謠言的力量總是非常的強大的.它能把一件沒有的事情傳的神乎其神.天花亂墜.也能把一件白的事情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總之.絕對超乎你的想象.
就在那麼一段時間.有關于慕容青鳶的傳言便傳的和神話一樣的神奇.慕容青鳶那是第一次覺得古代人原來比現代人八卦多了.
紅塵客棧成了京城最火的客棧.也成了王孫貴族吃飯必去的地方沒有之一.更成了外來人去京城必去的地方.依舊沒有之一.
有病的要去.沒去的也要去.有病的看病.沒病的看人.同時是非也多了起來.暗殺事件更是三頭兩頭發生.都成家常便飯了.也正因為如此.慕容青鳶和灕洛、墨痕晚上並沒有住在紅塵客棧.而是住在了墨宮.
慕容青鳶沒死的消息.司空眠當然是听到了.他當然也是無比的開心.只是經歷了這麼多事後.他忽然不知道如何面對慕容青鳶.便一直藏在皇宮里.心里卻總忍不住要去看一看她的沖動.
民間的那些傳說.他都听說了.眉間一朵梨花嗎.天女嗎.這些他都不是很有興趣.他只是想看看那被毀過的容貌.如今到底是如何傾國傾城.又是如何超凡月兌俗.
然而.對于這一切.慕容青鳶卻是毫不知曉.慕容青鳶白天在紅塵客棧給一些老百姓醫病.晚上在墨宮休息.這樣的日子.簡單而又充實.讓它都快忘記了.她還有一個丈夫.自己出關好幾個月.至今未見蹤影.她確實沒去問灕洛.不是不想問.只是不敢問.那個答案.自己有一種預感.自己並不想知曉.
灕洛跟在慕容青鳶的身邊.默默的做著一切.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似乎他從來都只是一個躲在慕容青鳶身邊的一個追隨者.
這種壓抑的感覺.墨痕一直有感受.只是不知道這個點在哪.這些日子里.他一直跟著慕容青鳶.忽然覺得越是靠近她.自己對她的感情越是難以控制.像是洪水泛濫一般.
京城忽然變得格外的熱鬧.紅塵客棧日日爆滿.到處都是慕名而來的各地的人.
紅塵客棧成了重點保護的地方.不禁墨宮派了大量的人.空谷也派了大量的人手.連皇宮也派了大批的官兵.
慕容青鳶很是無奈.如今這麼出名.皆緣于眉間的那朵梨花.還有這一手的醫術.
在現代的時候.慕容青鳶希望一直安安穩穩.平平靜靜的過下去.到了古代.她還是那個願望.從來沒想過自己要變成名人.不僅僅是因為那不現實.最主要是因為自己並不是一個愛熱鬧的人.
如今.這個模樣.雖然自己武功高強不至于心驚膽怕什麼的.但也確實是擾亂了自己的正常的生活.然而.現在這樣.自己也確實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京城的女子也開始盛行梨花妝.京城里待嫁閨中的姑娘或者已嫁作人婦的女子.亦或是青樓女子.都像是約好了的似的.一夜之間.京城中所有的女性都在眉間畫上一朵梨花.當真是應了那句「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對于這一種現象.慕容青鳶依舊是沉默著不說話.、
「鳶兒.你要是不喜歡她們放找你的話.我就讓她們從今以後再也不敢畫了好不好.」墨痕看著沉默了整整一天的慕容星願說道.其實看了一天的梨花.看的墨痕眼花了.頭也暈了.心也燥了.只是礙于慕容青鳶在場.他才忍著沒有爆發.
「那是別人的自由.你憑什麼去強迫人家.」慕容青鳶心里雖然也煩.但還沒至于到管別人的私事的地步.
慕容青鳶既是如此說看.墨痕也只好訕訕的「哦」了一聲.心中卻有了主意.既然慕容青鳶不讓自己用武力干涉.那麼只好讓哥哥以權力干涉了.墨痕口中的「哥哥」當然就是司空眠了.這幾個月的時間.墨痕和司空眠的關系忽然變得好了起來.
至于到底是因為什麼.墨痕自己也不清楚.只是好像自從從帶了慕容青鳶回來之後.兩人便不知不覺的變得親密了許多.墨痕也曾想過.也許真的是因為自己和哥哥都喜歡慕容青鳶.而慕容青鳶都不喜歡自己的原因.
當然這些都只是墨痕的猜測.事實上.慕容青鳶的心里還是很喜歡的墨痕的.只是因為自己已經嫁人了.現代的人的思想告訴她只能專一.
所以對于墨痕和灕洛的喜歡.跟在自己的身邊.自己既不反對.也不出聲說同意.這也許就是自己的私心在作怪.
單天晚上.墨痕看著慕容青鳶睡過去了之後.便打算自己去皇宮向司空眠要一張聖旨.他想司空眠如此喜歡慕容青鳶.肯定會答應自己的.
事情也如墨痕想的一樣.司空眠卻是答應了.只是事情稍微有些不同而已.
皇宮
司空眠靜靜站在窗前看著皓月當空.月光從窗口灑在地面上.大理石板轉鋪成的地面.撒上清冷的月光.似乎讓整個書房都變得清冷了起來.
三個月了.慕容青鳶回京城整整三個月了.自己還是沒有勇氣去見她.天天都在糾結、沖動的情況下度過.司空眠覺得自己遲早是要發瘋的.
自從她離開後.已經將近兩年了.自己兩年沒有見過她了.有多麼的想她.多麼的想見她.自己再清楚不過.
司空眠知道自己是撐不了多久了.遲早會控制不住.沖到她的面前.緊緊的抱住她.他很想他.
司空眠兀自想的出神.沒有注意到.身後已經有人邁進了書房.
「皇上.吃點東西吧.這是臣妾特意給皇上熬的蓮子粥.臣妾知道皇上一天沒吃東西了.吃這個潤潤肺正好.」穿著一襲宮裝的女子含著笑.溫柔而又深情的望著司空眠說道.
司空眠剛想回絕.一個轉身卻不經意間看到那女子眉間一朵清新出塵的梨花.雖然小.卻美得空靈.美的月兌俗.只是配上女子的濃妝艷抹白白失了那份清新月兌俗的感覺.反而.讓司空眠看完之後.直直的多了一份厭惡的感覺.
「這梨花倒是清新月兌俗.」司空眠似笑非笑的望著女子眉間的梨花說道.
「這個啊.最近京城最為流行的梨花妝.據說是從天女那傳來的.臣妾忍不住好奇便也叫了人試上一試.果真是好看.連皇上都特意看了幾眼.就說明這梨花妝果真的特別呢.平常皇上從來都不看我一眼.現在」女子說著說著臉上便紅了.一臉嬌羞.
看到這兒.司空眠更是覺得惡寒.這女子.他連叫什麼.封號是什麼.等級是什麼都不知道.入境卻因為那麼一朵小小的梨花開始嬌羞了起來.膽大了起來.
「朕覺得.若是再減去些什麼的話.愛妃會更美的.」這句話說得相當的溫柔.
「真的啊.皇上覺得多了什麼.」女子一听滿心喜悅.卻忽略了司空眠臉上那嗜血的笑.如同地獄里的修羅使者.
「朕馬上就讓人給愛妃消去.來人啊.把這女人眉間的梨花按著圖案挖下來.」一句話說得波瀾不驚.卻引得旁人膽戰心驚.
女子更是嚇得全身的肌肉都抽搐了起來.顫抖不已.想喊︰「皇上.饒命.」似乎覺得不對.想喊︰「皇上.不要.」卻嚇得開不了口了.
前一秒還在天堂.下一秒便墜入了地獄.女子有些不敢相信.一個男子可以在同樣一件事上.前後完全不同的態度.
桌上的蓮子粥還冒著熱氣.遠處卻傳來如同厲鬼的淒厲叫聲.
墨痕半夜進皇宮的時候.便听到了那淒厲的叫聲.也有些心驚肉跳.
「參見皇上.」墨痕雖然沒跪下.該說的話還是說了.
「這麼晚了.痕.你進宮找我有事.」對于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司空眠還算是溫柔.
「剛剛那外面是怎麼回事啊.哥.」那淒厲的叫聲.墨痕現在想起都還有些毛骨悚然.
「嚇到你了.不過是個賤女人.在眉間畫一朵梨花就想勾引我.我讓人把她眉間的梨花給挖下來.」司空眠說的心不驚肉不跳.很是平常.好像就是再說.今天廚師做了道菜.我吃得不夠味.就倒了一樣.
司空眠說的很是平淡.但墨痕卻听得心驚肉跳.心想難怪那叫聲那麼淒厲.心里也在琢磨著.這事到底該不該說.哥哥他會不會把那些人額頭上的梨花也給挖了下來.若是這樣的話.鳶兒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甚至不理自己.這樣不就得不償失了.
司空眠見墨痕久久不說話.以為墨痕是被嚇到了.忙轉移話題的問道︰「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這麼晚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呢.」
「沒事.就是來看看你.」墨痕忙回答道.
「不像啊.痕.這不像你.你沒什麼事.絕不會這麼晚來找我.莫非真被我剛剛嚇到了.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對付那些不安分的假女人.絕對不會那樣對你.你放心好了.」司空眠忙安慰道.
「哥.如果我說了.你千萬不能像對待你的妃子一樣對老百姓.你若答應我.我就說.」墨痕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說.
「好.我答應你.現在可以說了吧.」司空眠有些無奈.
「京城最近很盛行梨花妝.我想哥哥你應該都知道了吧.我對勁看的眼楮也花了.頭也暈了.心也煩了.鳶兒.看樣子也是很無奈.我本來想去恐嚇一下他們.讓他們別再畫了.可鳶兒說那是人家的人身自由.我沒權利去管.我想我沒權利.哥哥你總有權利吧.我想哥哥下道聖旨.讓除了鳶兒的真梨花圖案外.其他人皆不得化梨花妝.」墨痕一口氣將自己想說的話全說了出來.
「這有何難.哥哥馬上便下就是.」司空眠听完馬上拿起筆便準備寫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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