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俞景嵐把鼻涕給凍出來,嘴唇凍得發紫,渾身哆嗦著,容瑾心中哭笑不得,自己怎麼會有這麼極品的妃子?
容瑾好笑的搖搖頭,然後解下自己的披風,輕柔的給俞景嵐披上,體貼的系上錦帶。
看著一臉溫柔給自己披披風的女皇,俞景嵐心頭一震,眼中發熱,有些感動,自從爹爹去世後,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人這樣關心過自己了。
感動之余又有些欣喜,凍得發青的臉色,微微發紅,容瑾看著低著頭有些羞澀的俞景嵐,笑了笑,摟著他的肩膀進了永祥宮。
永祥宮內早就準備著了,花瓣和花蕊本想著勸勸俞景嵐,但俞景嵐打定了主意,還不讓跟著,自己單獨在宮門口迎接容瑾。
看女皇摟著自家主子進了內殿,花蕊,花蕊心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自家主子受的罪還是值得的。
俞景嵐向來是個愛吃的,今天女皇駕臨永祥宮,御膳房自然更加不敢怠慢,什麼好吃的都往永祥宮送,容瑾雖然吃過了,但見俞景嵐這麼熱情積極,再說了冬天容易餓,就又喝了一碗湯。
吃完飯,容瑾喝了一杯清茶,讓人伺候著洗漱,就躺在了床上,處理了一天的政務,她也是有點累的。
俞景嵐今天白天已經洗了兩回,想到一會要發生的事情,俞景嵐紅著臉又讓宮侍伺候著又洗了一回,直把自己的洗的干干淨淨,香噴噴的。
俞景嵐身著一身薄紗似的里衣,走動間如行雲流水,帶著淡淡的弧度,霎時好看,看著在床上閉著眼養神的女皇,俞景嵐輕手輕腳的爬上床,安靜的在容瑾的身旁躺下,見容瑾沒反應,更大膽的把小腦袋枕到容瑾的胳膊上,臉上這才露出一個狡猾的笑來。
在俞景嵐上床的時候,容瑾就感覺到了,感覺俞景嵐慢慢的靠近自己,然後把小腦袋枕到自己的胳膊上,自己這個妃子膽子也不小嘛!
容瑾睜開眼,就看到了一臉得逞笑的得意的俞景嵐,翻身壓在俞景嵐的身上,俞景嵐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很快鎮定下來,甚至抽了抽鼻子,扭著小腰,雙手摟住容瑾的脖子,直往容瑾的懷里靠近。
容瑾慢慢的靠近,安撫性的吻了吻俞景嵐的小嘴,吻他的臉,盡量讓他不要怕,不要緊張。
俞景嵐在容瑾的安撫下,漸漸的放松,雖然他有時候是很大膽,但這畢竟是他的第一次。
俞景嵐的眉頭漸漸舒展,軟軟的放開身子,任憑容瑾處置。
容瑾剛開始還能輕手輕腳的在俞景嵐的身上四處點火,挑起他的情,欲,可是容瑾忍了好幾個月在安伊人那里又不能盡興,一旦徹底放開來,凶猛異常,根本控制不住。
俞景嵐剛開始被容瑾挑起了情動,乖乖的隨著她的興致,配合著容瑾,這種無形的配合讓容瑾越發的不知輕重,動作越來越大,最後,俞景嵐有些受不住的開始哭求,容瑾動作慢下來,安撫他,
可是身下的動作卻是停不下來,俞景嵐不像安伊人,安伊人懷了身孕,容瑾不敢有大動作,一直憋著,今天被俞景嵐挑起了熱火,自然不是那麼容易熄滅的。
容瑾臉色漲紅,一滴滴的汗水,順著容瑾的額頭一滴滴的流淌在身下俞景嵐的身上,
「嗚嗚…陛下,陛下,」俞景嵐小聲的哭喊,卻惹來容瑾更凶猛的動作,容瑾緊緊的握著俞景嵐縴細的蠻腰,隨著她的起起伏伏,一起跌跌撞撞。
看著身下白皙妖嬈的身體,容瑾小月復一陣火熱,怎麼佔有都不夠!
好不容易容瑾發泄了身體中的火熱,兩人漸漸沉睡。
半夜;
「 」容瑾睡得正沉,突然感覺身體一陣刺痛,生生被痛醒了,眼神一陣清明,警惕的看了看周圍。
見周圍一陣安靜,暗衛也沒有警示,這才看向刺痛的地方,細看之下,容瑾苦笑一聲,只見俞景嵐的小腦袋埋在容瑾的懷里,小嘴不安份的「吧嗒,吧嗒」,甚至念念有聲「好吃…不要搶…好吃…」
嘴角甚至留下一絲晶瑩的唾液,「哈喇子,」原來容瑾感覺到的刺痛,正是俞景嵐睡夢中夢到了好吃的,吃的正香呢!
容瑾白皙的胸前卻是被俞景嵐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出來,雖然沒流血,但卻有些紅腫。
容瑾看著睡的正香,一臉無辜的俞景嵐,什麼脾氣也沒了,一手按住俞景嵐的小腦袋,緊緊的護在自己胸前,繼續睡覺!
一夜荒唐,第二天,容瑾照樣天色不亮就醒了,深深覺得做皇帝也很不容易!
一張薄被,蓋在兩人身上,兩人身下都是□,俞景嵐□著白女敕的肩膀,雙手緊緊的抱著容瑾的腰,小腦袋埋在容瑾的懷里,雙腿緊緊的纏著容瑾的長腿,睡的正香,昨晚累壞他了。
容瑾慢慢把俞景嵐的雙手拿起,想要抽出身子,俞景嵐感覺身邊的動靜,皺皺眉頭,小嘴微微嘟著,不滿的哼了哼。
雙手把容瑾抱得更緊,容瑾無奈,不讓宮侍吵醒俞景嵐,輕輕拍了拍俞景嵐的肩膀,輕聲哄著「乖,松手,朕要上早朝了,乖!」
俞景嵐听到容瑾的輕哄,微微睜開一只迷蒙的大眼,看了容瑾一眼,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來雙手,隨即又閉上眼睡去,他實在是太累了。
容瑾這才得以月兌身,讓宮侍伺候著穿好衣衫,上早朝去了。
天色大亮,日頭已經很高了,俞景嵐還在床上睡得香甜!
花蕊有些焦急的看看外面的天色,和花瓣擔憂的對視一眼,然後堅定走向內殿,見自家主子還睡得正香,輕輕的喚道︰「主子,主子,醒醒,醒醒,您今天可是要去給鳳後請安的啊!」
俞景嵐眉頭皺了皺,小腦袋更加往被子里鑽,想要隔絕讓人討厭的聲音。
見此,花蕊暗暗嘆了口氣,平常他們家主子睡懶覺也就算了,可是昨天他們家主子承了寵,按規矩是要去給鳳後請安的啊!這可不能晚了。
想到這,花蕊大著膽子慢慢的靠近床邊,俯身,對著俞景嵐的耳朵,小聲的提醒道︰「主子,主子快醒醒,醒醒,您今天要去給鳳後請安,您要是去晚了,可是對鳳後的不敬呢!陛下會不高興的!」
「啊?陛下?」俞景嵐听了剛才的話倒是沒反應,一听到陛下兩個字,倒是努力睜開眼楮,迷蒙的看著花蕊。
花蕊見俞景嵐睜開了眼楮,眼中一喜,忙道︰「是啊,您忘了,您昨天晚上可是剛剛侍寢了的,按規矩您今天可是要去給鳳後請安,陛下那麼尊重鳳後,您要是請安去晚了,陛下可不就會不高興啊!」
花蕊慢慢的把道理講給俞景嵐听,俞景嵐還沒徹底的清醒,別的沒听明白,只听到,自己再睡懶覺,陛下要不高興,于是強忍著睡意,讓花蕊扶著坐起。
等洗完臉俞景嵐才算是清醒過來,但身上卻是一陣的酸痛,心里也很高興,他昨天晚上終于侍寢了,他以後就真正的是陛下的人了。
誰也不能在背後說他的壞話了,身上的酸疼,提醒著他昨天晚上那場酣暢淋灕的情,事。
俞景嵐坐著步輦來到長樂宮,林可卿和易千行已經在等著了,看到姍姍來遲的俞景嵐,眾人心中了然。
易千行照樣看俞景嵐不順眼,見到俞景嵐來了,輕哼一聲,腦袋扭向別處。
林可卿倒是朝俞景嵐溫和的笑了笑,俞景嵐行了禮,安伊人忙笑道︰「起來吧,這是本宮給你準備的,回去可要好好補補。」說著讓宮侍把早就準備好的人參等物拿出來,交給俞景嵐身後的花蕊。
俞景嵐忙起來謝恩,幾人笑談幾句,各自散了。
前朝;
各國的使者下個月就要到了,容瑾安排慕蘭好好的招待各國的使者。
而選秀再次被大臣們提上日程,被容瑾果斷的以國家剛剛經過戰火,沒銀子再選秀拒絕了,但各大臣哪能甘心,時不時的上奏要選秀,其中尤其以俞景嵐的母親俞良最為積極!
以後一個月內,容瑾大半個月留在長樂宮陪安伊人,其余的時間分別在林可卿,等三人宮內歇息。
轉眼間一個月已過,鳳鳴國西邊的西秦國的使者已到,東邊的東楚國的使者已到,南邊的南越國的使者已到。
鳳鳴王朝京城內已經很久沒有熱鬧過了,各國使者進城的時候,隨侍的男子,女子載歌載舞,熱鬧紛繁,各種珍稀動物,珍貴寶物紛紛露面,連各國的皇子也都隨之而來!引得鳳鳴王朝的百姓,紛紛走出家門,圍在街道上看熱鬧,把街道圍得水泄不通!
容瑾榮登女皇的時候,各國也曾派出使者,但當時的容瑾在鳳鳴王朝並沒有威名,更別說在各個國家,容瑾的名聲並不好,傳出去的,也大都是容瑾性格懦弱,若不是太女突然身死,哪里輪得到容瑾做皇位,各國對容瑾自然也就不重視。
容瑾剛剛登上皇位,就被匈奴人圍困京城,當時的各國隔岸觀火,等著看鳳鳴王朝是如何被匈奴人打得求饒?國破家亡!
但是誰也沒想到,容瑾這個新任女皇,竟然有勇氣和匈奴人對抗,還打敗了匈奴大軍,甚至以微小的代價坑殺了匈奴五萬大軍,這才引起各國普遍的重視,這次來訪也都是下了血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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