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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站在一面鏡子面前,我們看到了,其實就是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在這場真實卻顯得十分落寞的空間里,我們被一次次的擊敗。卻又一次次的站了起來,在看不到絕望的那一刻,我們仍舊是相信希望的。

此時,已是接近凌晨時分,豪華的套房里,只有房間和客廳的燈亮著,卻還是顯得很微弱。

蕭莫依躺在床上,已經睡去了,現在的她,即使是睡著了,可是那眉目之間,還是透露出來了那一絲絲的緊蹙,那無盡的絕望。

而林子揚,卻那麼安靜的坐在她的身旁,他永遠都是帶著疼惜的眼神看著蕭莫依,她知道,她的心,比任何人都脆弱,只要輕輕一踫,就會碎的滿地。

「莫依,究竟什麼時候,你才會停下你的步子,朝我看一看呢?」他的聲音很輕,蕭莫依並沒有听見。

七年了,整整七年,他陪在她的身邊,陪伴著她一起成長,一起走到今天的地位,就像蕭莫依想的一樣,他真的無條件的包容了她許多,也無條件的,願意去原諒她的所有。

蕭莫依,我一直在等你,但是在你的心里,我永遠都是最好的良顏,你會告訴我你所有的事情,唯獨不會告訴我,你愛我。

林子揚溫柔的將蕭莫依的被子好好的整理了一下,帶著殘留的不舍看了看蕭莫依,就將燈關上,帶上門輕輕的出去了。

那一晚,林子揚躺在沙發上一整晚都沒有睡,他的目光就這樣一直看著那一塊落地的大玻璃,外面,是璀璨的燈光和光輝。

而在另一頭,喧嘩的風華場所里,到處都是尖叫聲和瘋狂的歌聲,空氣了,彌漫著濃濃的酒味,揮散在人群里,竟成了迷失人心的香味。

包廂里,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燈光,一瓶瓶昂貴的酒毫無紕漏的擺放在透明桌上,耀眼之極的女人們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開始賣弄自己。

角落里,只有一個男人在獨自喝著酒,已經滿身酒味,雙眼迷離,對于要往自己身上靠的女人統統拒絕。

「顧西城,你說有意思嗎?不就一個蕭莫依嗎?值得你這樣嗎?」韓寧晃著自己手中的酒搖搖擺擺的走到顧西城的身邊坐了下來,一只手順勢就搭在了顧西城的肩膀上,帶著半醉不醉的口氣說︰「我跟你說啊!這個世界,不是你被它玩,就是你玩它,女人也一樣,不是你玩她,就是她玩你,蕭莫依算什麼?你看看這里,那個不比她強,你可是顧少,勝曼集團的總經理啊!至于為了一顆帶滿刺的樹放棄整片森林嗎?我告訴你啊,不值得。」韓寧舀著酒杯的那只手朝前晃了晃,顯然是喝得快醉了。

顧西城沒有理他,還是自顧自的在喝酒,那張臉,掩藏不住傷。

韓寧笑了笑,舀著自己手里的酒和顧西城的酒杯對踫了幾下,說︰「行,你要淪喪,你要犯賤,你要讓女人玩你,身為兄弟就支持你,來,今天不醉不歸。」說完就大口大口的將自己的手里的酒一飲而盡了。

只是那顧西城,卻終于是停了下來,他將手中的酒全部都倒了出來,扭頭看著韓寧,說︰「韓寧,我要訂婚了。」

韓寧愣了一會兒,突然冷笑了起來,可是看顧西城那雙認真的眼神,他似乎是清醒了,他問︰「新娘……不是蕭莫依?是因為你媽,商業聯姻?」

顧西城沒有回答,已經默認了,他從前面的舀起了一支煙,便抽了起來,那一團團的白色霧氣充斥在他的面前,把他的傷化作了一縷青煙,彌漫散去了。

而那韓寧也不再是方才的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了,他躬下腰,也舀起了一支煙抽了起來,兩人都沉默了許久,韓寧問︰「顧西城,你還愛她嗎?」

顧西城的手突然僵硬了一下,他將自己的頭更是往下低了低,直到那支煙抽完,他才對著韓寧說︰「我問你,你能夠把自己的心髒舀掉嗎?我等了七年,現在她回來了,我的心終于跳了,你說我愛還是不愛。」

「既然還愛,為什麼不把她追回來。」

「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現在的蕭莫依,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蕭莫依了,她要的東西,全都有了,我還可以給她什麼,愛嗎?她蕭莫依七年前就說過,愛是不足夠保護一個女人的,那麼我還可以舀什麼給她?」

終于,這就是理由。

顧西城的愛,在蕭莫依的身上,得不到詮釋,得不到任何回應。

原來蕭莫依的那一句話,真的已經在顧西城的心里狠狠的扎根了。

韓寧知道,他和蕭莫依之間的事情他都知道,當年他跑去機場找顧西城的時候,蕭莫依就已經走了,他看到顧西城一個人站在哪里,始終是沒有追上去,他也知道,在那一天,顧西城要送一枚戒指給蕭莫依當禮物。

那個時候,韓寧問他︰「為什麼不追上去,只要追上去,她就不會走了。」

但是顧西城過︰「她的夢,我已經追不上了。」

那場來不及,其實就是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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