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感的音樂,妖嬈的舞,誘人的身形,這些都直接侵襲著李子木的感官。【】舞台上那個妖精似的人邊隨著音樂舞動自己的身軀邊和靠近舞台的人互動,盡管隔著不遠的距離,李子木還是清楚的看到那人妖媚誘人的表情。
‘真是該死的,誘人!’李子木心里暗罵道。
「嘿,看直眼了吧!」周小貓不知道又從哪蹦出來,一拳擊向李子木肩膀。
「是啊,沒想到男人也能把舞跳得這麼,這麼……」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李子木看看周小貓身後,並沒見到剛剛和他在一起的張宇,「張宇呢?」。
「他說有事先走了」周小貓跳上身後的桌子,坐在上面邊看表演邊說,「真不知道大晚上的有什麼事,無趣!」
周小貓抱怨了半天,才發現李子木根本沒在听他說話,那眼楮直直盯著舞台,恨不得貼上去。
「你該不會看上他了吧?」周小貓將胳膊搭在已經直眼的人肩膀上,喚回李子木的注意力,「這才多久啊,就換目標了,我可听說這人不好接近,你還是繼續找你的‘***人’吧!」
「就是他!」淡淡的帶著興奮的聲音。
「你別死心眼啊,你……什麼?你是說……」周小貓驚訝的看著李子木。
「他就是我找了一個星期的人,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大人物。」
「不是吧,木子,你怎麼運氣這麼好,第一次就釣了個尤物。」周小貓羨慕的看著李子木,眼里直冒紅心。
李子木深深地被周小貓的眼神惡心到了,「這不還要多謝你,要不是你拉我來這里,我又怎麼會遇到他。」
「那倒也是」周小貓無力的嘆口氣,「那麼個尤物,怎麼就看上你這塊木頭了。不過木子,你也知道我們這類人,很多都是玩玩的,所以你也不要輕易就陷下去,不然我會很自責的。」
後面這句話周小貓說的很認真,李子木也听的很用心,他知道周小貓說的沒錯,不說別人,就小貓現在都換了好幾個男朋友了。剛開始的時候,周小貓都會很用心的經營感情,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給對方,這些李子木都看在眼里,可最終還是分手了。時間久了,周小貓也不再相信這個圈子里會有所謂的真情,他也開始游戲人間,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了就算剛交往沒多久分手也是可能的。
對于周小貓的勸告,李子木記在心里,能不能做到就是未知數了。這時,舞曲已經進入尾聲,跳舞的人動作也漸漸舒緩下來,最後以一個及其魅惑人的勢結尾。
李子木的眼楮一直隨著林溪,看到他剛跳下舞台便有人上前搭訕。
「你不過去嗎?」周小貓拍拍李子木的肩膀,「話雖那麼說,但也不能耽誤獵艷,記得保管好自己的心就行!你再不過去,他說不定就跟別人走了!」
李子木看看周小貓,對方做出個鼓勵的動作,然後擺擺手。李子木看著那邊快要消失的背影,說了句‘不用等我’就大步朝林溪走去。
周小貓其實很糾結,他不希望李子木去,但是留下他又能怎麼樣。他們認識那麼多年,要是能有什麼早那什麼了,還會出現別人嗎!周小貓喝完杯中的酒,很听話的先走了。
李子木離開卡座就直直奔著那個身影去,等他穿過人群那個身影已經消失在剛才的走廊,李子木拉住身邊經過的服務生,「剛才跳舞的人去哪了?」
服務生是個女敕女敕的小男孩兒,看著應該剛上大學的樣子,「你是林哥的追求者吧,林哥真受歡迎,不過你沒機會的。」
李子木正心急找不到人,偏偏這個小服務生還嗦嗦,「你怎麼知道我沒戲,不試試怎麼知道,你知道他在哪?」
小服務生鄙視的看著李子木,「真看不出來你哪來的自信,算了,林哥每次跳完舞都會去洗手間洗手,你去看看說不定還沒走。」
李子木匆忙的說聲‘謝謝’就走,小服務生在後面大喊‘錯了錯了,是左邊那個走廊。’
去洗手間的必經之路是一段燈光暗淡的走廊,有好幾對情侶在親吻,要是以往李子木倒會多看幾眼,不過他現在可沒那個閑心。
來到洗手間門外,李子木急著進去卻沒想到推不開門,他試著推了好幾下,門紋絲不動,看來是被人從里面鎖起來了。
「滾開……」突然有聲音從里面傳出來,李子木趴在門上仔細听,里面確實有人,但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這時候又有聲音傳出來︰「小溪,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知道錯了。」
「你知道我的規矩,放手,我要出去。」听起來應該是那個被叫做小溪的人。
里面隱隱傳來些拉扯的聲音,又听那個比較粗硬的聲音說道,「我不會放手的!」
「你放開…啊!…唔唔……」
听見里面傳來痛呼聲,接下來像是被人捂住嘴的‘嗚嗚’聲,李子木心里還在思考,身體卻先一步行動當機立斷踹開了門。門里的景色相當香艷,其實也不過是兩個糾纏在一起的男人,只不過一個衣衫凌亂,還被領帶反綁著雙手。另一個人倒是衣衫整齊,只不過眼神憤恨的看著闖進來的李子木。
李子木看著眼前的景色有點發愣,後又有點慶幸,那個衣衫凌亂狀似被強迫的不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嘛,不過眼前的情形卻不是他想要的。
衣服還比較整齊的男人看著闖進來的李子木在那里發愣,沒好氣的說︰「解決完趕緊出去!」
被他壓制的男人剛想張嘴說什麼便被捂住了嘴,只發出‘唔唔’的聲音,看向李子木的眼楮好似在求救。
自己剛剛選定的心上人被別人壓在身下,李子木當然不願意,剛好看到心上人求救的眼神,李子木瞬間找到了自信。
「你要對他做什麼?」李子木擺出強硬的態看向兩人
「我們是戀人,你說要做什麼!」衣冠整齊的人面禽獸望著李子木,桀驁的神情好似在說‘你是瞎子嗎?’。一直被捂住嘴的男人使勁的搖著頭,卻無奈沒多大幅度,只能可憐的發出‘唔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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