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宇翔從兩個死人身上只模出了二、三十兩銀子,他們也沒帶著弓箭,每個人的手頭上也只有一把不算太好的鐵片刀。看來純粹就是為了監視他們而來的。
「把這倆人都扔到懸崖下面吧!」贏宇翔對虎克說。這麼好用的人形機器,如果不能「盡其才、盡其用」了,是不是有點暴殄天物之嫌呢?
虎克夾著那兩人往山上走去,而贏宇翔則模著黑往板兒磚睡覺的地方過去。虎克說這附近已沒了監視的人,那肯定就是沒了。贏宇翔對他有著絕對的信心。
贏宇翔看了看月亮,估模著已經過了丑時。虎克也早已把那兩具尸體扔到了懸崖下。贏宇翔于是走進帳篷把板兒磚和阿旺叫了起來,四人便在夜色的掩映下,悄悄地往鹽需坑洞口的地方進發。
也不能怪虎克魯莽,惹了這禍端,確實那鹽需的坑洞口離著贏宇翔他們扎營的地方屬實很近。近到只翻了兩座很小的山包,就到了。四周圍靜悄悄的,連蟲鳴聲似乎都听不到了。
巨大的山影矗在那兒,四個人排成一行,從山林里穿過。走在最前面的是虎克,後面緊跟著贏宇翔,而阿旺拉著「雲兒」則走在最後。虎克突然停下腳步,贏宇翔沒剎住腳,撞在了他的後背上。虎克指了指前面,湊近贏宇翔的耳朵,悄悄地蹦了兩個字出來︰「有——人!」
「在哪里?」贏宇翔雖然看不到,但他還是問了出來。
「樹!」虎克很簡潔地只說了一個字。「幾個人?」贏宇翔明白。知道人肯定是藏在樹上,所以他才又問道。「三——個!」虎克指了三個方位。「他們在干嘛?我們要是再往前走走,會不會被他們發現?」虎克搖著頭,「閉——眼!」
閉眼?那不就是在睡覺嗎?「動!」贏宇翔快變成了猜謎專家了。「你是說他們閉著眼楮,身體還在動?」虎克點頭。「那就是說,那三人還沒完全睡實誠!」在樹上能睡穩當了才怪,贏宇翔知道那種滋味。「阿旺,你看這怎麼辦?」
「再往前走走!」阿旺說︰「我只能看到個影子,要不是虎克說,那里有人。我還真看不出呢!我們小心著點兒。繞著樹走,別看他們坐樹上,肯定看不到我們。」
反正贏宇翔是兩眼一抹黑,就是湊得再近。他也看不到。能看到那地方豎著一棵樹。就已經不容易了。「我跟板兒磚就在這里等著,我倆去了也是添亂。你和虎克兩個人過去,看能不能悄無聲息地解決掉那三個人。」贏宇翔雖然嘴上這麼說。心里卻認為,這恐怕很難。
無論三人中,哪個先中了箭,肯定會從樹上掉下來的,豈不驚動了另外的兩個人?
虎克和阿旺走了,贏宇翔拉著板兒磚站在一棵樹下,他覺得有點兒冷,扶著樹干開始活動起身體來。「你能看到虎克和阿旺走到哪里了嗎?」贏宇翔邊踢著腿邊問板兒磚。「他們已經接近南邊樹上那個人了,阿旺爬上了樹,那人好像沒反應,應該是睡著了。我看到阿旺把那人大頭沖下,遞給了虎克。虎克把那人放到了樹下。」
「他倆又去了西邊的那棵樹下,阿旺爬上了樹,看阿旺揮手的動作,好像是用刀子把樹上的那人脖子割斷了。他把那人也頭沖下遞給了虎克。虎克把那人放到了地上。」贏宇翔就像听故事一樣,听著板兒磚的講解。他怎麼就看不到呢?贏宇翔極力睜大眼楮,想看清楚點兒,但那不遠處除了黑暗,就什麼也沒有。
這到底怎麼回事,也沒在煤油燈下讀過書啊,這視力就差了這麼多?贏宇翔越來越郁悶,差了虎克,他不說什麼,那就不能打進一般人的人數里,可怎麼連板兒磚的也比不過?
「他倆又往東走了,東邊樹上的那人在動,看樣子是發現了他倆,阿旺在射箭,那人從樹上掉了下來!」就在此時,贏宇翔也听到了「咚」的聲音。那聲音在沉寂的夜空里,顯得格外的突兀。緊接著,就听到左後方,「呱拉拉」有幾只鳥飛走的聲音。
「嗷!」突然傳來一聲狼嚎,接著又「嗷,嗷!」連著好幾聲的狼嚎聲傳來。「狼!」贏宇翔嚇得兩腿開始發軟,要不是抓著樹干,估計就軟倒在樹下了。他覷起眼楮,就見虎克夾著兩具人體從對面跑了過來,後面還跟著阿旺,氣喘吁吁的他也背著一個人急步走過來。
「是活人還是死人?」贏宇翔問︰「是要等狼來了,把他們扔出去喂狼嗎?」這辦法好啊,誰想出來的?肯定是阿旺,虎克可沒這腦子。「沒有狼,這片區域還沒發現過狼,是我學的狼叫!」阿旺對贏宇翔說。
「學了狼叫,鹽需里的其他人就不敢出來了!」他說完,又繼續仰起脖子「嗷嗷」地叫了起來,此起彼伏的,像是有很多狼發情似的。虎克也跟著「嚎」了兩嗓子。雖然贏宇翔覺得他沒有阿旺學得像,但估計也沒人能听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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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三具尸體,他們四人回到了帳篷所在地。那三具尸體仍是讓虎克給扔到了那處懸崖下。那里,深不可測,絕對沒人能發現!
從三具尸體里,總共又搜出了八十二兩銀子。看來這殺人游戲,不但玩得夠刺激,還能爆出銀兩來,但美中不足的是爆出的裝備卻不怎麼樣。只是三把不怎麼鋒利的鐵片刀。就是用來切菜,也未必好用。
贏宇翔他們四人,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把營地轉移到了另外的一座山下。在阿旺的指揮下,他們四個人挖了一個小山洞,在山洞的前面,阿旺用泥土和移植過來的幾棵花草做掩護,不知道的人,即使走近了,也很難看出那里是一個可以藏人的地方。
忙完了這一切,天已經大亮了。太陽早就爬上了半山坡。氣溫也瞬間上升了不少,變得不那麼清冷起來。四個人藏在山洞里,「呼呼」地補眠睡大覺。阿旺也把「雲兒」放到樹林子去值守。有「雲兒」一個,足可以抵三個守衛。
很快就過了晌午時分,贏宇翔是被虎克弄醒的。「餓!」贏宇翔最常听得就是這個字了,他趕緊把板兒磚也叫醒。「翔哥!」板兒磚揉著眼楮,沒搞清狀況。「起來,燒火做飯!」他鑽出山洞,對著燦爛的陽光,伸了個懶腰,「天氣真美好!」
在這樣美好的天氣里,卻時不時想著繼續殺人!是不是有點焚琴煮鶴的味道?
「虎克,」他檢查著自己的手弩,背上箭,「走,我們去鹽需那兒看看!」白天,有了視覺,贏宇翔自然也就有了底氣。「我跟你們一道過去吧!」阿旺也舀了一張弓,背了兩只箭囊出來,與贏宇翔走到了一處。
留下板兒磚一個人,贏宇翔有點兒不放心,阿旺就把「雲兒」也留給了板兒磚。有危險時,他完全可以鑽進山洞里,只要把洞口堵住,十個、八個人是奈何不了他的,贏宇翔把二十支淬好的毒箭留給了他。還給他留了那柄三稜刺。雖然,他跟贏宇翔一樣,拉不開弓,但他可以掩身進山洞里,有人找他的麻煩時,他可直接用那軍刺或毒箭刺出即可。(未完待續……)
ps︰每天更新都這麼晚,有點兒對不住看書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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