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寶貝,你也太沒出息了點兒吧!瞧你那樣子,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君上花鄙夷地對贏宇翔說。她徑直走到床前,抬臀坐了上去,然後雙腿往高了一翹,身子向後仰,她已經躺在了床上,身上蓋好了毛毯,「怕你流鼻血,所以這種式上g,省得讓你看到不該看的地方。」
「你知道你把我害成啥樣?我本來應該是男人,現在你讓大爺我變成了女人,我現在跟個太監有什麼兩樣?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該死?我現在留你一條小命,對你已經夠仁慈的了!」君上花咬牙切齒地對贏宇翔說。「啊?」贏宇翔愣在那兒,大腦一片空白,他好像對這句話沒什麼概念。過去了兩三分鐘,他才反應過來︰「我怎麼能知道?況且誰知道你說得是真還是假?又沒有證據。要真是我做的,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否則你直至現在還呆在那冰涼涼的往生道呢!」
「哈,你個小王八蛋,你還有理了你?我只問你為什麼你要晚半個多小時,是不是成心的?」
「天地良心,我怎麼可能是成心的呢?我當時壓根就不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只是求個心安,才做了這件事。你那時飄忽忽地只是一個白影子,而且總是在我的夢里出現,我每天做多少亂七八糟的夢?如都當真了,還不把我累死啊!」
「算你小子會狡辯!」君上花從鼻子哼了一聲。「你只晚半個小時,可我差點兒就魂飛魄散了,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從往生道出來,本該投胎的那家,就因為沒我的魂魄,那剛出生的小小嬰兒,還沒來得及看這世界一眼,便讓那對狠心的父母,還有那些可惡的醫生,把他的尸體扔進了冰格子里,我才出來,我的附體已經冰冰涼的了,若非我見機開溜得快,我的魂魄被原寄體纏附住,豈不很快就化水蒸騰了?如果是正常的魂魄,遇到此種情況還可以再度返回到輪回台上,但我就不行了,我根本上不了輪回台,往生道也擠不進去,因我是好不容易才從往生道里擠出來的,已經沒了力氣再回去了,眼瞅著就要魂飛魄散的時候,遇到了我現在這個寄主,我還不知道她是怎麼被人害死的,看見她的魂魄飛了出來,就立刻集齊所有剩余的力氣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緩息了一會兒,我才趁那些人不注意,他們以為她死了,我悄悄地爬起來,溜出醫院的門,在醫院的走廊過道上,我看見抬死人的單架過來了,我怕被他們發現,藏在了垃圾桶里。後來,我逃了出來,在外面游蕩了幾天,終于找到了你。我還真怕你走遠了,否則,我就徹底地玩兒完了。且不說我的陰氣重得無法生存,單這寄主,我恐怕也很快就會惹來殺身之禍。所以這一段時間,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下,我是絕對不能露面的!」君上花說完後,她轉過身子,面對著牆壁,「我睡覺了,別打攪我,太累了,你該干嘛干嘛去!」
贏宇翔看著呼呼大睡的君上花,心里起了愧意,如果真如她所說,是因為他贏宇翔晚了半個小時,而使本該是男兒身的他現在竟成了女人,這罪過可真是太大了。她能不齁嗎?「做女人豈不更好?」贏宇翔自言自語地說了出來。
「什麼?」原本打著呼嚕的君上花,「噌」地就坐了起來,嚇了贏宇翔一跳,他正趴在床邊看著君上花皎好的容顏想入非非呢,君上花這麼一起來,整把個贏宇翔撲了個滿懷,贏宇翔的頭撞在了君上花的胸口上,軟軟的恰是舒服得緊,「什麼?做女人好?噢?」她看到贏宇翔滿臉痴迷的樣子,明白了幾分,她把嬌女敕的手撫在贏宇翔的臉上,來回的溫柔無比的模著,緊接著便狠狠地用指甲掐下去,「我是男人!**的,小子,你給我听清楚了,雖然我這身皮是女人的,但我的靈魂,還有我的心,我的內里,都是男人!這都拜你所賜!你別他媽的色迷迷的,對我打著鬼主意!我做了兩世的男人,我最曉得男人的德性,你這小女敕雞仔,道行差得遠了,給我滾一邊去,別再在老娘的眼跟前晃,添堵!**的,要是真想做女人,大爺我今天晚天就成全你,把你那什麼徹徹底底的給閹割了,怎麼樣?」她直直的眼楮看向他,把個贏宇翔看得傻呆呆的愣在那地方,半天回不過味兒來。
君上花兀的躺下,惡狠狠地蹬了兩下腿,翻轉過身體,背向贏宇翔,繼續游她的春園去了。
狗子和瘦精猴回了來,他倆買了兩套女裝,一套是女式睡衣,一套是普普通通的外套,還有就是幾套內衣內褲,這都是瘦精猴的主意。狗子又不了解女人,所以,依他的個性,他也就是听贏宇翔的話,最多買套外衣回來,他是決不會買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的,還有什麼化裝用品。狗子現在好像成了贏宇翔的私人管家,贏宇翔的家當,他所賺來的錢,幾乎都在他的手里,所以,他對贏宇翔更是懷著一分摯熱而虔誠的心,他把贏宇翔當母親,當父親,總之當他認為是最親的親人來看待。再一個就是,狗子沒有身份,他用的是贏宇翔的身份證——馬贏!身份證上,他今年已經二十一歲多了,可其實他現在還不滿十八周歲。
「喂,老弟,你把錢都放在狗子那兒,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些,我也是你的兄弟啊,你怎麼這麼偏心眼兒?」瘦精猴有些不樂意了,他極其怨綴地對贏宇翔發著牢騷。「切,就你那個鳥樣的,我把錢讓你舀著,我們明天還不喝西北風?」贏宇翔斜眯著眼楮,嘴角起了嘲弄的笑意,「我現在給了你錢,你立馬就送進賭場,不到晚上,就會輸個精光,我和狗子還得陪你睡在馬路上!」
「你不能這麼看扁我,我不也有贏得時候?」瘦精猴明顯弱了火氣,小聲地嘟囔著。「你能贏?那母豬還不都得上了樹?你不過是陪著我吃些蒼蠅罷了!那還是我看著你押的牌故意放水給你,否則,你一文錢都贏不到,要不要試試?」贏宇翔滿臉的不宵,他走到靠窗的那張寫字台前,從抽屜里取了一付撲克牌放到瘦精猴子手上,「來,陪你賭幾把,你只要能贏一把,我贏宇翔說話算話,從此只要有一毛錢,都放在你那兒,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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