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今天這麼做的後果麼?」
慢知慢覺的俞童鞋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她聯想到的是自己的口不擇言,在那麼多人面前說自己跟他上床。不自覺的,俞文茵的臉上緋紅一片。
一臉邪氣的笑了笑,吳淺深糾正道。「我指的不是那個沒有的‘上床’。」
俞文茵以為吳淺深在調侃她,裝作滿不在乎的說,「什麼有的沒的,我又、我又不是真的讓你負責!」
點著頭,吳淺深煞有其事地接道,「我倒是樂意對你負責。」他親熱地搭上俞文茵的肩膀,他輕柔地暗喻道,「沒有也可以變成有。」
他怎麼會往這個地方想,難道……睜大眼楮,俞文茵氣急敗壞地甩月兌他的手,反駁道︰
「你不要多想,我當時這麼說都是為你好。」
「嗯哼!」一副理所當然,吳淺深好整以暇地等著俞文茵的反應。
「我?要是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俞文茵被吳淺深瞧的心慌,心髒突突跌著像揣了只兔子,她不安的眨著眼楮,很快掙月兌開他的勢力範圍,站身告辭。
吳淺深並沒有阻攔他,優雅地笑了笑。
「今天我沒想到你會出庭,下次記得,要做偽證提前通知我一下!」
‘偽證’!她什麼時候做‘偽證’了?難道說他們在‘床上’就叫偽證了,她可不可以說他們在床上喝咖啡而已。俞文茵沒吭氣,臉上卻寫滿了鄙夷,她甚至有些瞧不起吳淺深了,受益人是他好不好。
俞文茵氣嘟嘟的撅起嘴,過河拆橋的人她又不是沒見過。不等她掉頭就走,吳淺深的下一句話驚的她一怔。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星,你還提了很多東西。而那天,我的確去過香格里拉酒店,我們並沒有踫面,你記錯了日子!」
「你說我?」
倒吸了一口氣,俞文茵還想質疑吳淺深的話。在他好心滇醒下,俞文茵突然想起那天的事情,好像她真的是記錯了日子,想著想著,俞文茵終于翻清了日歷。
「啊?怎麼辦,我?」
她嚇到了,目光慌張起來,她不停的眨著眼楮冥想,後怕的情緒這才涌上來。那天她好好的在辦公室上班,怎麼就記成跟吳淺深見面呢?俞文茵想要彌補的懇求道。
「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帶我去澄清一下,那天、那幾天,我的工作很多,我一直都以為是那天,還說了那種話!」
「跟誰解釋?難道你希望我有罪?」
吳淺深冷眼旁觀著俞文茵的表情,她迷糊的性格他還真是沒想到,不過她的正義感也令他驚訝。如果不是她的證詞,想必楊承翰還得多費些口舌。還有出庭的龐燕飛,萬斯年這是想利用這顆棋子,跟他玩貓捉老鼠麼?
他眼底多了層寒意。吳淺深習慣用懷疑的眼光去看待每一件事,他不會輕易相信某個人,更別說要他付出感情,對待龐燕飛,他同樣不會手軟。
俞文茵又轉回來,她一向不撒謊,不無擔憂的問道。「可是、要是被人發現?」
「你願意相信我麼?」
連想都的,俞文茵誠懇的答道。「我相信你不會做那種事情。」
「哪種事情?」吳淺深煞有其事的反問。
听出了吳淺深戲謔的語氣,俞文茵臉一紅,垂目不再吭氣。
銳利深邃的目光閃過欣喜,吳淺深帶著笑意,輕松的道,「事情已經了結了,到此為止。這幾天可能會有些負面新聞,你心理有個準備。」頓了一下,吳淺深想起俞文茵今天沒有上班,他又問道。
「你今天特意請的假?」
「沒有,我?因為點別的事情,反正我也請了好幾天的假。」她說的很不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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