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物是不知疲憊的,而活物冷暖舒痛皆全。
「啊、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饒了我吧,斯年,我求求你了斯年……」
龐燕飛失控地抽搐著身體,吃痛的喊得哈喇子流了滿嘴,她心里曉得不求饒,她真的會被萬斯年折磨死,她聲音滿陷痛苦的哀求,「我錯了,以後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斯年,我求求你,我真的不敢了,我發誓好不好,我發誓以後不敢了……」
萬斯年狠辣的眼神瞪著龐燕飛,見她臉上痛苦掙扎的表情越重,他心底的怨恨就減輕一分,這個賤人,居然嫌棄自己的男人能力,呸!蕩婦!萬斯年心里厭惡的咒罵著,手不自覺的用力向里一捅。
龐燕飛‘嗷’的吃痛叫起來。「啊!」眼淚頓時淌下來。
看見龐燕飛狼狽地揚著染了淚水的小臉求饒,觸動了萬斯年內底的,他是愛著個女人的,她為了他帶來的是一躍成名,沒有她,他萬斯年還是那個落魄的律師助理。
他手上的東西幾乎整條埋進了龐燕飛靛內,瞧她哭喊的模樣應該很疼,突然地萬斯年的就心軟了。他迅速的扔掉了那樣東西,體貼的拿了浴巾將龐燕飛冰冷的身體裹起來,像個溫柔的丈夫,軟語輕言。
「還痛麼?我以為它比較能滿足你。」
睜著亮晶晶的眼楮,萬斯年說的像個聖人,而前一刻他卻借用此來懲罰這個他咒罵的女人。
「不?沒有、沒有,我不需要它,有你就夠了。我一時糊涂,听了安娜她們的話,不過,我沒有這樣用過,真的,你相信我,斯年!斯年,我有你就夠了。」
龐燕飛被感動般緊緊的抱住萬斯年的雙手回應道。其實她害怕極了,她怕他還用那個死物折磨她。現在,她的整條通道都火辣辣灼燒帝痛,不過也抵不過她對萬斯年的恐懼。她看見他臉上的狠毒,不留情意、不帶溫度的殘忍。
「怎麼了?我又沒有怪你,如果你想要,我們也可以多玩些花樣。」萬斯年萬般溫柔的撩著龐燕飛額前因汗水打濕的發絲。
听到萬斯年安慰的話語,龐燕飛松弛了的神經,她老公還是愛她的,並加追究,她藉機抓緊蒙混過關算了,首先要離開這個仿佛當場捉奸的事發地。
「斯年,我累了!」
「嗯!我抱你回床上。」
萬斯年將龐燕飛掩在被下,他慢條斯理的穿著褲子,見龐燕飛猶如受驚的兔子縮在被子里,他抿著唇微笑,不顧她的掙扎伸手將她從被下拖起來。
「剛才那個人,你覺得像誰?」
慌亂的捂著杯子,龐燕飛沒想到萬斯年又提到了剛才敲錯門的人。她睜著疑惑的眼楮回看萬斯年,不明白他想說什麼。
「就是一個走錯門的人!」
「他是故意來找你的!」萬斯年俯低身子,兩手撐在床上,目光冰冷的盯著龐燕飛低垂躲閃的眼楮。「是吳淺深!」
‘吳淺深’三個字敲擊著龐燕飛嗡鳴的大腦。
「不是……」
龐燕飛錯亂的喊出兩個字,很快剎住了車。她依舊垂著頭,含著唇,一動不敢動。眶著眼珠,眼角的余光徐徐掠過萬斯年陰鶩的臉。
「不是麼?」掐住龐燕飛的下巴,抬高她的臉,萬斯年心機深沉的逼視道,「我說他是,他就是!听好了,馬上給我搬回家。」他頓了一下,「你找機會接近吳淺深,就說要辦離婚案,請他幫忙。」
「我不離婚,斯年!」龐燕飛只覺得萬斯年臉龐詭異的很嚇人,她顧不上赤露,扒住了萬斯年的脖子。同為行業競爭者,龐燕飛知曉萬斯年有多記恨吳淺深在A市律師界的影響力,同樣地,也記恨他們曾經有過的那段情。她矢口否認的哀求辯解。
「斯年、斯年,我跟吳淺深什麼都沒有,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我不離婚,我也不找他。我愛的是你,斯年,我愛你!」
一如當初的熱情火辣,龐燕飛果胸勾著萬斯年的脖子,鮮上紅唇誘hu ,她單純的不想萬斯年知道半月前的那場偷情而已。
狠狠的啄著品味一番,萬斯年揉搓著嬌軟,心底上涌了洋洋得意。半響,他拉開了些距離,「你只需要記住我剛才說的話,照我說的做,乖乖墊我把這件事情辦好!」
「嗯、嗯!」
龐燕飛賣力的點頭,借著萬斯年彎腰親她的動作,她縴腰一扭,扳倒萬斯年跨坐在他腰際,酥xi ng抵著他的胸前,龐燕飛嬌媚掉開他剛扣好的襯衫扣。
鳴金收兵的戰事,又號角聲起。戰事時起,自然兵弱馬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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