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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據說多摸摸有利于饅頭的再次發育

秦雲籬這才回過了神,將書本關上皺了皺鼻露出清淺一笑,「別臭美了,誰看你了?」跟著扭頭手一指,「電視里那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孩兒可比你好看多了。」

林賀怔住,模模下巴目光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秦雲籬,然後雙手撐著沙發兩旁的扶手,欺身湊近了她,不屑地問道,「你真覺得我沒那女的好看?」

秦雲籬想要伸手去扒拉開林賀擋在自己面前的腦袋,無奈這家伙仰著下巴一臉不悅的堅定眼神在自己臉上掃來掃去的,最後竟干脆大膽地把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胸前。秦雲籬皺了皺眉,口是心非地答道,「那是自然,你看人家那鼻子多挺眼楮多大,眨巴眨巴的真是好看極了,她的電視我每部都看,無論清宮劇也好職場劇也好……」秦雲籬說著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低到連她自己都幾乎听不見了。

然而覆在她胸口的那只手卻也因此愈發的得寸進尺了起來。林賀歪了歪腦袋,暗自竊喜,手感似乎不錯嘛,看她完全傻眼的樣子林賀手上更是越蹭越起勁。秦雲籬的臉都紅到了耳朵根了,支支吾吾地說道,「你……爪子趕緊拿開!」

「你指的是我蹭著你饅頭的這只爪子是麼?」林賀唇角勾著邪邪的弧度,揚揚眉毛得意到不行,「好啊,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覺得這個劇烈運動一下渾身都不知道會掉下哪些零件的假臉比我好看?」她說完伸手一指電視屏幕。

秦雲籬眯愣著眼楮,無奈握在林賀手腕上的手卻怎麼都掰不開她,近距離的直視也令自己尷尬不已,只得沒骨氣地挪開了視線,「是,全天底下最美的就屬皮球小姐你了,這樣可以了麼?」

林賀先是搖頭再是點頭,卻絲毫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嘖嘖了兩聲,目光中流露的戲謔直白到不加任何的修飾,「秦雲籬,其實我覺得你各方面條件都還不錯,和我也挺搭對的,可惜呀,就是胸小了那麼點兒……」

林賀說完再用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下巴,那小妞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一張臉通紅得像被煮熟了似的。死小孩見狀使壞地又故意拖長了音調哦了一聲,煞有介事地說道,「我听說多蹭蹭可以幫助饅頭變大,我不介意辛苦了自己幫你填補這個缺憾哦!」

秦雲籬听完這話簡直想死,受不了地一把拍掉林賀死死覆在自己胸口的手,然後雙手交叉護住胸前,狠狠瞪了她一眼,「,再這樣我咬人了啊!」

什麼叫模模就大了?她明明就不小好麼?秦雲籬趁機偷偷瞄了自己的領口一眼,這一下就更加堅定自己的立場了,然後抬頭與林賀對視,臉上是一副寧死不屈的神情。林賀覺得有點好笑,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咬就咬唄,我還怕你不成?可千萬別忍著」著字剛說了一半,林賀的手臂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待秦雲籬松開嘴後,那剛剛被咬過的地方就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

「靠,你數狗的啊?」林賀疼得直甩手,死女人下嘴好重!疼死個人了!

秦雲籬嘿嘿笑了兩聲,「這叫以牙還牙,你欠我的,現在兩清了。」

「你……」林賀當場黑線,古人有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眼前這姓秦的家伙兩者兼備且潛力不可限量,這人品差到簡直沒法說了。吸氣吐氣又吸氣吐氣後,林賀指了指秦雲籬的鼻子,「得,我懶得跟你計較。」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小賀你大晚上的大喊大叫做什麼?」門把手擰得響,蔡婉茹一顆腦袋立馬就探了進來。

林賀扭臉,嫌棄地瞪著蔡婉茹,「媽你干嘛?進來都不先敲門的麼?」

蔡婉茹不高興了,狠狠一巴掌拍在林賀腦門子上,嘟囔著嚷嚷道,「死小孩,你媽我不是擔心你呢麼?而且你不鎖門不就是為了方便我進出的啊?」

林賀無語,她老娘這都是哪門子歪理呢?再轉頭看秦雲籬,一副對蔡婉茹的觀點贊同到不行的表情,眼神撞到林賀慘兮兮的挫敗模樣,那女人瞬間又變了臉,那深表同情的歉疚笑容乍一看還真像那麼回事。

「行了我沒事了,您現在可以回您那房間去了,拜拜!」林賀冷著張臉推開蔡婉茹的腦袋,然後迅速把門給合了回去,並且利落地上了鎖,再轉身以一種挑釁的目光直視秦雲籬。

看樣子死小孩很怕她老媽,那吃癟的模樣還真是可愛呢!秦雲籬有樣學樣,照著林賀的樣子伸手推開她的腦門,順便推得遠遠的,精致的眉眼一抬笑得風情萬種,「小皮球你沒禮貌,怎麼可以這麼對媽媽說話呢?」

林賀怒目,一把將秦雲籬推回了沙發上,滾過去就死死摟住了人家,「笑p啦!模也模了親也親了,好歹你也是我的人了,小雲兒你咋一點夫妻情份也不講呢?看沒看過婆媳劇啊?媳婦和婆婆那奏是與生俱來的敵對勢力。你個笨丫頭站錯方陣了你還不曉得。」

「瞎說什麼?誰跟你夫妻了?咱是無產階級,和你個剝削人民大眾勞動成果的資產階級那能是一掛的麼?講啥感情有啥感情可講?松手!」秦雲籬說著一腳踹向林賀,那家伙這才松開了環在她腰間的手臂。

「我勸你最好想想清楚自己晚上是要和誰同床共枕的,再得罪我試試看?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就地正法了!」林賀哼唧。

秦雲籬至囧無比地點點頭,林賀,你果然是個表里不一的悶**,表面正經內心猥瑣的大尾巴狼一只,就你這樣的還死撐著威脅人呢?「信,不過我覺得我有必要在咱倆辦事之前先把自己拾掇干淨,你說呢?」秦雲籬眨眨右眼,曖昧地沖林賀笑笑,留下這麼一句引人遐想的話。

眯愣著眼楮望著她的身影離開的方向老半天了,林賀才結結巴巴地問道,「啥?你的意思是我們真可以做、做……」愛字卡在喉嚨里腫麼都說不出來。

秦雲籬,你在跟我開神馬玩笑呢?咱們,亂七八糟的情敵不情敵情人不情人的關系真的可以上床麼?!你回來,快跟我說清楚!!否則我會郁結而死的!

浴室里的水嘩嘩的流個不停,林賀奏這麼背靠在門上不時抓著自己的頭發擰眉糾結著。同時也在心里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通,林賀啊林賀,就你這樣的你還好意思說人家陶御姐呢?放眼望去方圓幾百里之內還有誰比你更猥瑣更無下限的呢?

秦雲籬很快便洗完了澡,這兩天天氣微微轉涼了,所以穿了套稍微厚實的睡衣,但經過吹風機這麼嗚嗚嗚的一吹吧,這套長袖的睡衣穿身上就顯得有點熱了。

對著鏡子梳理著柔順的長發,秦雲籬伸手擰開睡衣最上面的倆扣子,猶豫了會兒是不是要換回夏天的短袖,想想還是慢騰騰地將衣服月兌了下來。

月兌了外頭的睡衣,里面就只穿了一件無袖的貼身小背心,秦雲籬正想出門去自個兒房間拿衣服呢,忽而立住了步子,明顯感覺到自己身後站了個人,秦雲籬轉身的瞬間剛好踫到了彎子的林賀,柔軟的雙唇更是好死不死地貼在了她的臉頰。

秦雲籬愕然,猛地往後退去,後腦勺由于和門背離得近,砸上去發出了咚的一聲輕響。捂著腦袋,秦雲籬吃痛地倒抽了口氣,「林賀你干嘛?鬼鬼祟祟的站人背後想嚇死誰呢?」

模著剛剛被秦雲籬嘴唇踫過的地方,林賀的唇角揚起一抹勝利的弧度,見人家瞪著自己,這才悠哉地說道,「你要出門是吧,嘿巧了我也要出去,可我房間只有一扇門啊,出于先人後己的傳統美德考慮,我讓你先走,所以可不就站在這兒了嘛。」

「無賴!」秦雲籬輕罵了一句,然後擰開門把手就快速走了出去。等她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蔡婉茹不知道和誰通著電話,正說得一臉委屈,一只爪子都已經抓住秦雲籬的手臂了,秦雲籬見情況不妙委婉地掙月兌了開而後灰溜溜地跑去抓了睡衣就逃回了林賀那里。

秦雲籬開門進去的時候,林賀正好在吹頭發,滿頭的水珠吧嗒吧嗒直往地板上低,她也不管,直接吹風機往插座上一插就吹上了。

「你等等。」秦雲籬把門帶上,走到林賀跟前拿過了她套在脖子上的干毛巾,「頭發這麼濕也不知道擦擦干再吹,你這人真是。」

林賀撇嘴,哼唧正剛蹦出一個關字便被秦雲籬及時制止住了,她溫柔笑笑開口說道,「還別說這不關我事兒,不擦擦干直接就著水珠就吹對發質不好的。乖,把頭低下來吧,我給你擦擦頭發先。」

林賀不說話了,默默地將消極抵抗政策貫徹到底,不過想想人家說的其實也沒錯。就彎下.身子站那兒了,但這麼站著沒一會兒便感覺眼冒星星不舒服地狠,索性跪坐在了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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