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居然升級了?听到這個消息,白玉瑄的第一反應是自己在做夢,可是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卻讓白玉瑄倒抽了一口冷氣。**********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既然能感覺到疼,想來就不是在做夢,可是為什麼兩次種植失敗,這土地怎麼就突然升級了呢?而且看小玄箏的模樣還帶著幾分狼狽呢。
想到這里,白玉瑄狠狠地壓下心中的興奮,低聲問道︰「怎麼回事?你不是說種植失敗,怎麼突然就升級了?」
這一次,小玄箏沒有毒舌,也沒有嘲諷而是極為興奮的說道︰「我既然是空間的守護者,自然是與空間一脈相連的。剛才我感知到空間里面有異常,就進去看了一眼。這一看才發現,本來已經種植失敗的人參沒有任何變化,可是那些淬在人參上面的毒,卻突然鮮活了起來
「淬在人參上的毒鮮活了起來?」白玉瑄覺得她一時間有點不太理解小玄箏如此高深的說法了,所以出于本能的反問了一句。
而小玄箏這會功夫顯然心情不錯,也沒與白玉瑄多做計較,而是耐心解釋道︰「咱們這個神奇的空間自然是有著自己獨特的地方,那些淬在人參上的毒液居然鮮活了起來。你也知道那些毒藥的本源是毒蟲,卻沒想到咱們的赤色土壤激活了那些毒液,那些突然快速繁衍的毒蟲一下子就將咱們土地的等級由赤色土壤升級成橙色土壤
說到這里,小玄箏抖了一上的毛發,帶著幾分無奈的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與這麼多毒蟲做斗爭,搞的好狼狽呢。不過這是個好消息,我想我有責任在第一時間出來告訴你一下,所以也沒收拾
中午那會听小玄箏說孔雀膽是劇毒,既然如今空間里都是毒蟲,那以後要怎麼辦呢?總不會是養蟲子吧?而且小玄箏這小身板能養嗎?
心里這樣想著,可是白玉瑄又不敢輕易問出來。猶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小玄箏看破了她的想法。正事辦完之後,小玄箏又是一副鄙夷的模樣,看著白玉瑄糾結的表情,小玄箏不屑地說道︰「區區一點小蟲子,能耐我玄箏何?當真是太小看我了,放心我剛才之所以搞的這樣狼狽,不過就是將這些蟲子快速提練了。這東西毒性大著呢,你可得小心使用
小玄箏說完看了眼白玉瑄的枕邊,此時十個鮮紅色的小紙包正安靜的躺在那里,在小玄箏一身鮮紅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詭異。
「我會小心的。還有我又弄了些新種子。不過還是糧食的,你先種種看,過些時候我再想別的辦法白玉瑄看著那鮮紅色的小紙包,半天都沒敢伸手去取。只是自枕頭下邊取出晚上時候銀杏給自己的幾個小紙。準備遞給小玄箏。
看著這樣的白玉瑄,小玄箏只是冷冷一哼,之後慵懶地說道︰「那東西金貴著,若是能尋到買主,就賣個高價錢。若是自己用,一小包一次可是能毒死上百人還要多一點,你悠著點吧,我回去收拾一下空間,讓這些蟲子禍害的夠嗆
小玄箏說完這些。一閃而過連同那幾個小紙包也消失不見。白玉瑄對著枕頭邊上的十包毒藥,久久的都不敢睡過去。最後還是壯著膽子將東西小心翼翼地收好。
這一夜白玉瑄睡的並不算太安穩,想想也是守著那樣可怕的毒藥,想安穩入睡都是個難題呢。
之後的兩天,許是因為白玉瑛及笄禮上發生的事情。也可能是因為其它的,除了秀芝遣了蓮蓉過來給自己送了些新的衣服首飾之外,便沒人再來白玉瑄的小院。甚至說白安雅都沒有過來,一時間白玉瑄也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六月二十五這一天,因為前一天秀芝特意遣了蓮蓉挨個院里都通知了一遍,這一天要早一點起來,去白府祠堂提前候著。
白玉瑄因為空間土壤升級的事情,心情還算不錯,雖然第二天小玄箏就告訴自己,她給的第二批種子也種植失敗了。可是白玉瑄並沒有因此覺得灰心,反而激起了她無限的斗志。
細想之下,白玉瑄隱隱覺得,這空間似乎有些喜歡藥草之類的東西,或者說是毒蟲之類的。雖然只是猜測,可是過了這幾天去了長生觀,外面有更多的機會嘗試,所以白玉瑄並不急。
白玉瑄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已經來到祠堂這邊,好在不早不晚,薛靜儀她們早就在那邊候著了。看著明顯帶著幾分憔悴的薛靜儀,白玉瑄很想問問她,當年自己的娘親到底是因為什麼才遭了她的毒手的?不知道為什麼,不管當年的事情有多復雜難解,白玉瑄就認定了玉明涵的死一定是與薛靜儀有關系的。
想到這里,白玉瑄微微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目光。她不想自己的情緒有太多外露的地方,所以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因為祭祖的關系,府里上下不管是主子還是婢女僕人,身上的衣服都是素色,而新華公主與白安雅更是一身純白,帶著幾分隱隱的哀傷。
幾天不見,白安雅的臉色並不算太好看,白玉瑄雖然很好奇,卻也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上前去問這些。
祭祖的過程繁復而冗長,一開始新華公主與白安雅淨手梵香的時候,白玉瑄還有心思看一看。可是從讀祝文開始,白玉瑄便有點心不在焉了。前世的時候,後來幾年自己也是新身經歷過這些的,那個時候沒有辦法,為了衛府,為了衛承宇只能忍著。
可是現在的白玉瑄不過就是新華公主她們的陪襯,此時自己也無需多用心的听著那冗長的祝文。
因為不再關注上面的情況,白玉瑄將目光放到了自己身邊的這些人身上。今天的白玉瑾一身白衣,裁減的極為精致,只是衣領處繡著淺淺的粉色絲線。不過那粉色卻是極為淺淡,若不是白玉瑄看的仔細,都看不太出來。
白玉瑾的發式今天也不繁索,而是簡單的發髻,只別著幾朵白色珠花。此時的白玉瑾一臉平靜的听著那繁復的祝文,神情安靜到白玉瑄甚至懷疑,此時的白玉瑾是不是被人調了包?
不過考慮到的目光若是放在白玉瑾身上時間太久,想來也會被發現,所以白主瑄不過就是偶爾掃一眼,看了多次以後才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只是白玉瑄剛剛收回目光,卻明顯的感覺到剛才自己目光過處的地方,有人飛快的掃了她一眼。不用想,白玉瑄也知道,這個人一定是白玉瑾,心下暗暗笑了笑。
這個時候祭祖儀式已經進行到獻酒,看著在前面獻酒的新華公主與白安雅,白玉瑄的神色帶著一瞬間的恍惚。這麼多年,自己是不是都沒有好好的祭拜過一次自己的娘親?
想到這里,白玉瑄暗暗嘆了一口氣,之後的儀式,白玉瑄只是隨時關注著身邊人的動靜,至于上面都舉行了哪些儀式,她當真沒怎麼上心。
整整一上午的時間,白府這一眾人都是在祠堂中度過的,看著跪了一上午的白安雅精神更加不濟,白玉瑄隱隱的透著幾分擔心。
人群散開之後,新華公主在前,白鴻禮與白安雅在後,似乎在說著什麼。白玉瑄因為身份與排行的關系走在最後,遠遠的也听不清他們說了些什麼,不過看著白玉珂時不時的向前探著身子的模樣,想來新華公主與白鴻禮對話的聲音並不高,以至于離他們並不算遠的白玉珂都听不真切。
中午的這頓飯,因為祭祖的關系,新華公主頭一次與白府眾人坐在一次用。不過新華公主那一桌,除了白安雅再就是白鴻禮與白玉珩,其它女眷都是分在兩邊的桌子坐好。
直到這個時候,白玉瑄才隱隱的明白為何白玉瑾與白玉琬都那麼熱衷高位。嫡庶有別是不假,可是還有一點更重要,尊卑有別呢!
也許站在高位俯瞰眾人,才是白玉瑾她們真正想要的吧。
一頓飯,守著新華公主,眾人吃的還算是安靜,至少白玉瑄認為因為新華公主的關系,沒人過來找她的麻煩,這樣就算是不錯的一頓飯。
吃罷飯,白鴻禮本來是想親自送新華公主回去的,可是卻被新華公主淡淡的拒絕了,白鴻禮沒敢堅持,只能將新華公主送出悅閣的門口,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這才緩緩地轉過身來,淡淡地說了一句︰「新華公主明天就啟程回常州了,不過路上要自長生觀走一趟,正好也快是錦城的雨季了,府里左右也沒什麼事情。你們便收拾一下明天跟著新華公主一起前往長生觀,就當是為白府,為寧國祈福的同時,也縱情一下山水,修養修養身心
說到這里的時候,薛靜儀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白鴻禮卻先她一步開口道︰「除了秀芝其它人都去吧,府里的事情還是秀芝來打理,反正到了雨季,左右我也會閑一些,在府里幫襯著點,想來沒什麼問題
听到白鴻禮這樣說,本來還想開口說些什麼的薛靜儀也老老實實閉嘴了。相比于之前跟自己斗狠的薛靜儀,此時安靜下來的薛靜儀還真讓白玉瑄帶著幾分不適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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