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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瑄越想越覺得當年的事情透著蹊蹺,可是玉明涵已經不在了,如今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怕是只有薛靜儀與秀芝,說不定白鴻禮也知道。

只是白玉瑄不太明白,既然白鴻禮深愛著自己的娘親,那麼為什麼不阻止當年事情的發生呢?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白鴻禮也束手無策了呢?

越想腦子里越亂,白玉瑄帶著幾分不耐的將衣櫃合上,之後拿著翻出來的玉佩緩緩的來到床邊,倚在床頭上,白玉瑄又一次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玉佩。

渾身通透,質地純正,是上好的黃玉。可是寧國並不盛產黃玉,而且寧國人並不算太認同黃玉,許是因為顏色,也有可能是因為產量少的原因。

寧國的商家富戶大多都喜歡金飾,就算是用玉哭打磨首飾也選的是顏色深沉一點的青玉。

黃玉本就產量低,如今這樣一大塊突然出現在白玉瑄面前,一時間白玉瑄也弄不太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越想不明白,白玉瑄越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仔細的回想著前世對玉器的一些了解,若是記得沒錯的話,盛產黃玉的是距離寧國有一段距離的于單國,寧國與于單國雖然在邊疆地帶也算是有些商貿往來,可是這種珍貴的玉器,想想也不會在這其中。

白玉瑄記得前世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黃玉產量不高,所以在于單國顯得尤為珍貴,多為皇家親貴佩帶之物。

既然是皇家親貴佩帶之物,那麼流向其它國家的一定是少之又少,雖然不能說是沒有,但是像現在放在白玉瑄手上的這麼一大塊。白玉瑄說什麼也不會相信,這個是兩國商貿過來的東西。

既然不是商貿往來的產物,那麼會是誰帶來的呢?

這塊玉的來源白玉瑄想不明白,而且這上面還刻著自己娘親的名字,白玉瑄便更加不明白。這塊玉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若說是白鴻禮送的,白玉瑄也不敢隨便就否決了心中的這個猜想,可是安國公府如今看著是挺光鮮。可是內里如何,白玉瑄也不太知道。而且如此珍貴的一塊黃玉,白鴻禮若是從于單國人手中買回來的,那麼一定是花了大價錢的,白玉瑄不太相信白鴻禮會真的為了討好玉明涵而花這份錢。

可若不是白鴻禮送的,那麼會是誰呢?娘親曾經的戀人嗎?還是娘親的父母?也就是自己的外公外婆?

白玉瑄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不過這倒是讓白玉瑄覺得。這塊玉佩想來應該是與自己娘親的身世有關的。白玉瑄記得玉明涵是白鴻禮自外面領回來的。而且還是身份不明!

娘親既然是玉氏後人。那麼還會有什麼樣的身份?曾經的玉氏一族與現在的于單國離的應該是很近的吧。對于玉氏一族白玉瑄也只是前世的時候,在一些書上零星片斷看到一些。

她不過就是好奇自己曾經的部落是怎麼樣的,至于其它的,她那個時候為了衛承宇,還沒有時間去關注。等她有了時間的時候,卻沒有了命去關注。

如今想想,前世的自己。果然可悲!

想到這些,白玉瑄扯了扯嘴角,苦笑了一下之後,這才想到一個問題,這塊玉是因為躺在衣櫃的底層,所以一直沒被人發現。如今被自己翻了出來,若是被白玉瑾她們發現,那麼豈不是容易被她們搶奪過去?

先不說白玉瑄舍不舍得這塊玉了,單說這塊玉能給自己帶來的麻煩就夠大的了!想到這里,白玉瑄覺得自己應該將這塊玉藏起來。

可是沒過幾天,自己可能就得起身去長生觀了。若是將東西放在了屋子里,等自己自長生觀回來,還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呢。

想到這里,白玉瑄忙急急的下了床,她一想到幾天後可能會離開屋子,頓時就覺得自己的那些首飾怕是也不太安全了吧。就算藏得再好,這一次去長生觀時間怕是不會短了,而且如今自己在府里樹敵也不少,那些東西雖然已經剩的不多,卻也是她現在全部的家當了。

白玉瑄將玉佩輕輕的放在了枕頭下邊,然後跑到書桌後面的各個角落里,總算是將自己藏的那些首飾給了出來。

好在她心中還大約有個數,總不至于落下哪一個。不過,當白玉瑄轉頭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一個盒子,眉眼不自覺的晃了晃之後,白玉瑄帶著幾分凝重的將盒子自書桌下面的一堆雜物中取了出來。靜靜的看了許久,這才拿著這些小盒子小罐子來到床邊。

只是當白玉瑄將這些東西擺在床上的時候,卻又犯是難。這麼多的東西,都想帶走怕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今自己已經是府里眾人的眼中釘了,雖然有新華公主與白安雅護著自己,可是難保那些有心無心的人不會盯上自己。將這些東西就這樣帶在身上肯定是不行的,那要怎麼辦呢?

想到這里,白玉瑄帶著幾分糾結的撫了扶額頭。微微的一個側頭就看到自己剛才糾結著拿出來的盒子,面色沉了沉之後,這才緩緩的將盒子拿到自己面前,緩緩的打開。

果然是上好的人參,被自己掰開一小塊,又放了這麼久。顏色居然還是那麼鮮亮。馬夢竹送了她這樣一份大禮,她還沒來得及還呢。昨天她便又送了自己一份大禮,只不過她讓桔梗幫著自己收下了。

白玉瑄其實很想跟馬夢竹說,衛承宇就是一個偽裝到極至的渣,就算有一天你得到了他,也不會真的得到幸福的。至少在白玉瑄看來,衛承宇那樣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人,怕是對趙嫻月都不是發自內心的真愛。

趙嫻月不過就是寄養在衛府的孤女,本身其實沒有什麼價值。可是得了權之後的衛承宇卻偏偏需要這樣一個出身不高,最好娘家還沒勢力的女子成為衛府的當家主母。

不為別的,單單是衛承宇不想自己的權利還要分給別人!

這是重生之後,白玉瑄想了很久之後,才想明白的問題。她本來還以為衛承宇是真愛趙嫻月,可是前世今生的事情一聯想,白玉瑄卻覺得衛承宇的這份真愛,可是摻了不少水份呢。

緩緩的收回了自己飄遠的思緒,白玉瑄這才冷冷的又掃了一眼盒子中的人參,心下卻突然有了自己的主意。

想到這里,自發間拔下那枚破敗的銀發簪,白玉瑄從容的將手指放于發簪之上,之後靜靜的感受著自己血液流逝的一剎那,心底隱隱生出的涼意。

沒用多久,小玄箏便帶著幾分慵懶的倚在發簪上,只是看向白玉瑄的目光帶著淡淡的不滿。

小玄箏太小,她的不滿白玉瑄還看不到,她只是剛才靈光一閃,想到了將這些東**好的絕佳之地。那就是小玄箏這個神奇的空間啊!

上次既然能幫自己藏著那支步搖,那麼想來,再放點別的小玄箏應該還是有辦法的。所以白玉瑄這才將她喚了出來。

只是她沒想到,某一只剛剛準備躺下睡一會,卻被她的血液吸引了出來,不得不放棄睡午覺的打算,帶著幾分不情願的從發簪里爬了出來。

「又找老娘做什麼?」小玄箏不悅的說了一句之後,又補充了一句︰「尋到新的種子了?」

小玄箏語氣中的不悅,白玉瑄還是听出來了,只是她現在沒時間想其它的。算算時間銀杏應該也快回來了,就算不是銀杏快回來了,那麼府里其它的人,可是隨時說來就來了的。

想到這些,白玉瑄幾乎是帶著幾分急切的說道︰「我這里有些東西,想請你先幫我放一放,我怕自己的屋子不安全。」

白玉瑄知道小玄箏此時的心情應該不算好,雖然她並不知道具體原因,可是卻知道自己態度好一點,總是沒錯的。

而小玄箏本來慵懶的模樣在听到白玉瑄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嚴肅了起來。白玉瑄雖然看不清楚,可是小玄箏突然僵直的身子,她還是能看的清的。一時也沒明白小玄箏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呢,想說什麼,最終還是耐著性子想看看小玄箏最後怎麼說。

而小玄箏的身子在最開始的時候僵硬了一瞬間之後,便又恢復如常。只是飛快挪動著小小的身子在發簪上轉了轉,最後目光定在了白玉瑄床上的那支人參上。

此時的小玄箏目光極為凌厲,甚至說是帶著幾分隱隱的跳動。顯然她對那株人參產生了興趣,只是小玄箏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白玉瑄就算是再聰明,也看不清一只袖珍小狐狸的表情啊。

不過看著她一動不動的模樣,白玉瑄還是帶著幾分不確定的小聲開口問道︰「小玄箏,你有在听我說話嗎?」

听白玉瑄一提醒,小玄箏這才反應了過來,轉過身子帶著幾分興奮的問道︰「那玩意兒你哪來的?怎麼不早點給我啊?」

「哪一個?」小玄箏的目光剛才是在床上,白玉瑄一時也分不清,她嘴里的東西是哪一個,只能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

「人參啊,那株被下了毒的人參啊!」此時的小玄箏,聲音里充滿了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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