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夏與司徒焰拿到了結婚證,轉身又去拍婚紗照。
當朝夏經過化妝師的巧妙化妝,還有穿著最美的逶迤及地婚紗走出化妝間的時候,司徒焰整個人呆了。
「新娘子,你真漂亮。」不管是化妝師,還是司徒焰,就是朝夏本人自己,都沒有料到她這張臉這麼適合化妝,經過修飾的這張臉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就算朝夏和司徒焰站在一起,也再沒有人敢說她配不上司徒焰。
司徒焰同樣換了一套白色的禮服,風流倜儻,不過朝夏還是沒有在意。
「想不到……你化妝後這麼漂亮……」司徒焰走到朝夏的跟前,臉紅滿面,內心狂喜。
「嗯。」朝夏既不欣喜,也不害羞,一直淡漠的表情與口吻。
一個字,讓司徒焰生生閉上了嘴,他看得出,朝夏的心思根本不在他的心上,她能耐心的留下來,只是為了完成任務。
化好妝,穿好婚紗,攝影大師便叫二人去攝影大棚攝影。朝夏一開始就不想拍照,司徒焰當然不會自討沒趣選擇戶外,而是很明智選擇室內和假景。
攝影師先拍司徒焰的單人照,司徒焰天生就是拍照的好料子,隨便擺幾個姿勢都引得攝影師一陣叫好,不出半小時,司徒焰的單人照就完美結束。
之後,輪到朝夏,因為朝夏笑不出來,攝影師多次想捉狂,可迎接朝夏冷冰冰的目光,他沒敢對朝夏吆喝,而是選擇偷拍,趁朝夏不注意時拍到效果最好的照片。正因此,足足拍了兩個小時,他才點頭表示還可以接受。
拍完二人單人照,接下來自然要拍雙人親密照。
本來拍了兩小時單人照很不耐煩的朝夏這下心情更不好,實在是攝影師教二人的動作太親密了。
「新娘,等下你的雙掌抵在新郎胸口,小月復抵在新郎庫(禁)頭,臉微側,眼楮看著那盆花……」
「新郎,等下你假裝轉身,牽著小跑的新娘的小手……」
「新娘,等下你假裝倚著新郎的胸膛,新郎從背後手輕摟你的腰……」
「新娘,等下你和新郎鼻踫鼻,假裝親吻,真吻都行……」
攝影師一口氣說了四個鏡頭,朝夏一听,頓時怒由心生,突然冷冷的一句打斷︰「夠了,你到底是拍春(宮)圖還是在拍照?」
她和龍璃從來沒有這麼親密過,現在一個假結婚也要這麼大的尺度,叫她如何接受?
惱怒地一手扯掉頭上的紗巾,往地一扔,沖著司徒焰就瞪去一眼︰「我不拍了!你愛怎麼拍是你的事!」
她只答應假結婚,可沒有答應和司徒焰假親密。
「什麼?」攝影師傻眼了,瞪著朝夏生氣的臉孔,他一臉不可置信。
這新娘在問他是不是在拍春(宮)圖?天,更親熱假裝撲倒床上的照片他連提都不敢提,現在不過是讓新娘新郎拉拉小手,踫踫身子而已。
見攝影師轉而怪異地瞪著自己,司徒焰臉色一白。
望著朝夏鑽入試衣間去換掉禮服,他皺著眉對攝影師說道︰「其他親熱的不拍了,之前那幾張背靠背,不同角度站著的照片就很好了。」
「可是司徒先生,你一共預訂六百個鏡頭啊,可你們才拍二百多個,這……」
「我不會要求你們退款。」司徒焰知道攝影師在乎的是自己的生意,道了一句,之後就拿出金卡去櫃台結帳。
他剛結完帳,朝夏就已經換好自己的衣服,背包往肩上一挎,也不與他打一聲招呼,面沉如水往外走。
「等我。」司徒焰大步追了上去,之後一下拉住朝夏的手腕,啼笑皆非,「這麼生氣?」
「我氣自己沒錢!」朝夏冷漠地瞪著手腕上的大掌,「如果我有錢,何需淪落到現在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你佔盡便宜?」
司徒焰感覺到她惱怒的目光和听到她自嘲的話,臉色不太好看,連忙松開手,解釋說道︰「不過是拍照而已,你需要這麼介意嗎?如果這樣你都不願,等到那個女人出現,你怎能演得逼真?」
他一直很君子沒敢踫她了,他不過就是小人一些用石頭利誘了朝夏而已,不至于朝夏口中說的如此十惡不赦吧?
「那等到那個女人出現再說!」朝夏冷冷答了一句,心里暗暗發了兩個重誓,第一,那個女人最好別出現在她眼前別招惹她,否則她肯定一腳將那女人踢飛,第二,她要立馬去賺錢和這男人離婚。
扔下話,朝夏又邁開步子。可剛走幾步,司徒焰又急忙攔住她,遞給她自己的手機,說道︰「三天後,我們在帝王酒店擺宴,到時我打電話給你,你只要上午準時九點到達就行,其間你去做什麼我都不會管你。」
管她?管得著嗎?朝夏鼻子嗯了一聲,伸手接去手機,然後昂首闊步,一步步消失于司徒焰的眼簾。
「若是讓你知道我是你曾經的未婚夫司徒焰,你會不會很恨我?」司徒焰望著朝夏遠離的背影,非常難受,莫名後悔自己用石頭去騙婚了。
朝夏一直不知道他的身份,一旦讓朝夏知道,不知結果會變成什麼樣?會不會學他,當著全世界,當場拒婚當場撕了婚紗?
他不知道朝夏會不會,但是方才朝夏一下扯掉頭紗的驚人之舉就看出來了,她根本就沒將他看在眼內。他萬人迷的俊容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她甚至在乎石頭勝過自己的名譽。如果她知道他的身份,可能只會更加討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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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所有親們新年快樂!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