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焰,正在深山林內的一間小木屋里瞪著麒麟淚失神。
得到麒麟淚好幾天了,他還是沒有研究出麒麟淚的用途和材質,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何一眼就會相中這東西,他同樣不明白,為何朝夏與玄虛都要搶著要。
開始,他勢要拍下這東西,是想借皇甫顏生日,送做禮物博得皇甫顏開心,而後取得皇甫宸的幫助。現在,他並不想將麒麟淚送給皇甫顏,他竟有些期待再次與朝夏見面。
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有一會沒一會地撫模麒麟淚,可是大腦里,卻在回憶著他與朝夏從初次誤會到一起共患生死智敵玄虛的一幕,朝夏臉部的每個表情這時都生動地在他大腦里回播。
「哥,哥!」
正當他的嘴角不自覺流露傻笑的那刻,屋外傳來大聲的叫喊,之後,司徒婉兒就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
「哥,我……我……我知道那個會輕……輕功的女……人是誰了!」司徒婉兒上氣不接下氣,一看見屋內的人,就想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說出來,然後讓司徒焰也吃驚一把。
「誰?」司徒焰上身依舊半趴在桌面上,懶懶的表情表示不感興趣。
「哥,你什麼表情啊?我花了好大的勁才找到這里急著來告訴你,你居然這副表情?」司徒婉兒緩過氣便緊皺俏眉瞪著司徒焰。
自從司徒焰被玄虛追蹤後,就立即將酒店的房子給退了,之後手機卡也換了,匆匆發了一個地址給司徒婉兒就住到深山來了,而他一進了深山,居然連手機也沒了信號。司徒婉兒怎麼拔打也打不通,她能找到這里,還是全憑智慧。
「那你想要我什麼表情?」司徒焰對于司徒婉兒的大驚小怪已經見怪不怪。
「我現在突然不想告訴你了,我急死你!」司徒婉兒見司徒焰一副慵懶的模樣,索性一坐在椅子上,而後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上茶水一口氣連喝五杯。
「哦?這次居然賣起關子來了?」司徒焰還真有點意外,往日的司徒婉兒說話就像機關槍守不住口,今天竟拽起來了。
「不管你怎麼說,我就不告訴你,急死你最好。」司徒婉兒把杯子一放,一臉得瑟。
「不說算了,我還不想听。」麒麟淚一收,司徒焰干脆離開圓桌,直接抱著麒麟淚在吊床上躺下。那好整以暇的模樣,氣得司徒婉兒像一下泄了氣的皮球。
「好啦,我說!」司徒婉兒恨自己很沒有骨氣,即惱怒又忍不住說道︰「我遇見的那個會輕功的女人,就是你給退婚的未婚妻朝夏啦……」
「你說什麼?」司徒婉兒還沒有說完,司徒焰就一下跳下吊床,見鬼地瞪著她,「你說她是朝夏?她會武功?」
司徒焰早就懷疑過朝夏有身手,否則像朝夏這麼柔弱的身子怎可以跑兩公里還臉不紅氣不喘?
司徒婉兒早猜到司徒焰會被她嚇到了,嘿嘿地直笑︰「嘿!她現在可是帝辛學校的風雲人物呢!」
司徒焰干脆三步奔近司徒婉兒,催促道︰「你別故弄玄虛的,趕快講。」
「好啦,我說,我說……」司徒婉兒 噗一笑,接著將自己听到事情逐一說了出來︰「校董的女兒馬連達那惡棍與朝夏班里的班花莊晴,還有另外四個女生一起綁架了朝夏唯一的朋友葉小滿,逼朝夏去後山,結果……哈哈,真的大快人心,那五個女生不知怎麼的就被嚇得直接退學不敢去學校了,而馬連達也進了醫院,听說至今未醒。我還听說朝夏與葉小滿被帶進了警局,可是今早葉小滿就已經回了學校。我透過很多關系,從間接從葉小滿嘴里打听到朝夏也平安無恙被放了出來。」突然一頓,司徒婉兒一臉幸災樂禍地笑道︰「最不可思議的,哥你還有一個強大情敵呢!保釋朝夏與葉小滿走出警局的人,竟是皇甫宸……」
「你說什麼?」司徒焰臉孔一僵,似乎不相信朝夏會這麼好運與皇甫宸扯上關系。
司徒婉兒接著又加油添醋一番,「我還听說,馬家與皇甫宸暗斗了一回,你知道皇甫宸怎樣逼迫警局的嗎?他居然向鵬城的所有銀行將自己的個人財產全部提現,舉止多瘋狂啊,為了朝夏,他弄得滿城風雨,人們恐慌啊。哥,我突然覺得你真的很愚蠢啊,朝夏分明是個龍珠,你非得將人家當成魚目,我應該怎麼說你好呢?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搞得現在拱手送人……」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司徒焰臉色越來越難看喝止。
「我有胡說八道嗎?你要是再不趕緊的,你就等著看人家舉行盛世婚禮吧!」
「哼!朝夏和皇甫宸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如果有,前幾天她就不會一個人獨自去拍賣場,更不會與我兩億約定,她如果真喜歡皇甫宸,大可以讓皇甫宸也去拍賣場搶這石頭!依我看,是皇甫宸一廂情願!」司徒焰酸溜溜地冷哼道,竟不知道自己羨慕妒忌恨的臉色全落入司徒婉兒的眼底。
「哥,你這麼說,意思你和朝夏私下見過?」司徒婉兒好奇吃驚地瞪大眼。
「……」司徒焰驚覺自己說漏嘴,嘴角一抽,但不想讓自己的妹妹笑話自已,痞子似地壞笑︰「何止見過,我們還擁抱過,她的身體的感覺還不賴。」
「哇塞……」司徒婉兒的眼珠仿佛快瞪出來,不可置信︰「哥,你吹牛吧?」
「我需要吹牛嗎?我和她還一起共患生死過,你听好了,我現在講給你听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司徒焰揚起下巴,鼻子哼了哼,之後開始神氣地吹噓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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