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夏單槍匹馬走向後山,大大地震憾了一干人等。
最震憾的人莫過于馬連達了,馬連達的名字雖取得頗是別扭,可是她的長相卻長得不錯,在校排列校花榜第四名。
瞪著馬連達腳下被虐待得不醒人事的葉小滿,朝夏的雙眸登時火苗高竄,如冷箭一般的目光逐一瞪向馬連達身後六名牛高馬大保鏢一樣的打手,不屑地且重重地哼了一下。
「放開葉小滿,否則你們會死得很慘!」在出手前,朝夏還是很大方地提醒了一句。
「婊子,膽子不小啊!居然敢來這,我還以為你早被嚇出尿了!」馬連達在看見朝夏昂首挺胸步伐堅定走來的時候,開始是相當的意外,但之後倚仗自己有人,不僅不放開葉小滿,還囂張無比重重地又一腳踩在葉小滿的臉上,這刻,踩著葉小滿,對于她來說就像踩死一只小強。
「我再說一句!放開她!」
看著自己唯一的朋友被人如此虐待,朝夏若不生氣那就連畜生都不如了。她向來不喜歡交朋友,一旦交了就會真心實意。葉小滿等同她在地球上唯一的親人,親人被欺負,誰還能忍氣吞聲做孫子?清轍的黑眸危險光芒畢現,可見這是她的底線。
馬連達驚見朝人一臉的殺氣,心口不自覺地咯 一跳,可是想到當初溺死朝夏如踩死一只螞蟻般容易,立即又氣焰高漲,她與那五名幫凶女生一樣像是听了什麼笑話,哄然大笑,就連那六名打手,也無比輕蔑的笑了。
「 !真看不出來,死過一次的人,說話會變得如此天真!哈哈哈……」馬連達還不知自己死到臨頭,無比狂妄地大笑。
「再不放開葉小滿,你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的代價!」朝夏的臉孔越來越冷,現在就讓他們笑一下,等會再讓他們連哭的地方都沒有地方哭去才是她最希望看到的。
「我偏不放,不僅不放,我還偏要踩!」在馬連達的眼中,朝夏就是一個將死的人了,對于可笑的威脅,她全當成了放屁。說話的時候,她那骯髒的靴子又惡狠狠地蹂躪葉小滿那滿是淤青與鮮血的臉龐,簡直將葉小滿當成了泥土在踐踩。
「簡直找死!」朝夏的逆鱗終被馬連達的踫了,目色一凜,她大喝一聲便幻影步一用,同時一掌直擊馬連達胸口。
她這掌快如閃電,而且掌力還幻聚了靈力,這一掌打過去,足足可以打死一條牛。眾人全都沒有看見她驟然逼近,也沒有看見她如何出手,眾人只看見,原本還在放肆大笑的馬連達突然像個麻包似的,連慘叫都來不及了,直接被一掌打飛三米高,之後重重撞上五米外的松樹,再轟隆一聲撲在地上暈死過去。
「啊……」那五個草包女生看到馬連達被一手拍飛嚇得慘叫,而那六名打手也臉色驟變,見鬼似的瞪著朝夏。他們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楮,睜大到極限地瞪著暈死過去的馬連達。
「你們還要打嗎?」朝夏又瞥向這六名打手,逐個字地問。
這六名打手是馬連達雇來的,開始他們以為只是對付一個草包女生而已,哪里知道,這個女生不僅不草包,而且根本就是武林高手,就是他們,活到死也沒有這個力氣一掌將人打飛三米高五米遠啊,他們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當然明白自己倒霉踢到鋼板上了。
六人互視了一眼,最後達成一致的決定,如喪家之犬腳底抹油逃得比什麼都快。
雖然說,馬連達的叔叔他們惹不起,可是古武修行者他們更惹不起!如果他們不想半夜死得不明不白,那只有趁早的溜。
看到六人不戰而逃,挺識時務,朝夏又瞪向其他五名臉色蒼白發抖中的女生,突然反手拍了拍背包,輕言道︰「雪蛟你在里面悶壞了吧?出來吧,外面有好玩的!」
莊晴與其他四名女生早嚇得臉無人色,尤其當知道那六名打手逃走後,更是心懷鬼胎想獨自逃路。可當看見朝夏的背包突然鑽出一條凶惡詭異且渾身紅光的白蛇,頓時想直接翻白眼暈死過去。
「雪蛟,嚇嚇她們就好,別把人咬死了,萬一把人咬死我的麻煩就大了。」朝夏寵愛地拍了拍雪蛟的獨角,氣死人不償命地說。
雪蛟領了命令,就直接搖擺著蛇尾,驚人的速度直向莊晴襲去。
「啊,媽呀,蛇……啊……蛇啊……」莊晴早被成人手臂般粗的雪蛟嚇得連自己的爹媽都不認得了,在雪蛟朝她逼近的時候,她尖叫連連拔開腿就跑,奈何雪蛟是何等神物?三秒鐘不到,蛇身就一下卷住了莊晴的身軀,蛇頭一直向上,一圈一圈地往上牢牢地將莊晴圈住。
「啊啊啊……」
當雪蛟張開血盆大口,近距離沖著莊晴吐蛇信的時候,莊晴的眼珠頓時充血,隨後身子一軟,居然被嚇暈了過去。
雪蛟見第一個目標被自己嚇暈,像是要博得朝夏掌聲一般,沖著朝夏神氣地高昂著頭。朝夏寵愛一笑,指著另外四個連滾帶爬的女生,說道︰「那四個也給她們見識見識你的厲害!回去我給你弄好吃的!」
雪蛟就像個人似的,一听到朝夏的,立即又搖擺著蛇尾,如催命符似的向四人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