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路的不善之人詫異的看著北辰銘,以為他是一個瘋子,為首的大漢的眼里更是升起了絲絲的疑慮。♀
「老大,要不咱們撤吧,看著這群人好像不是善類啊頭兒的旁邊,有一個年輕人小聲的說道。
「什麼不是善類那名大漢瞪了他一眼,「咱們是土匪,你可要記清楚,只有人家見到咱們跑的份兒,哪有咱們見到人家跑的
「是是,老大教訓的是那年輕人瑟縮了一下脖子,看起來有些害怕這名大漢。
「呔,哪里來的毛頭小子,不知道你蛇爺的規矩嗎?」大漢怒喝一聲,威風凜凜的說道,眸子里除了那一份貪婪,還有一種被掩藏起來的憎恨。
幾人相視一眼,子夜率先開口,「銘,雖然你很厲害,可是,我的手也很癢啊
「就是,好事情哪能讓自己都佔了李墨也活動著手指,心中的悶氣需要發泄,否則他感覺自己會瘋的。
「附議宙舉起了手,笑眯眯的說道,只是那雙眸子里卻是毫無喜意,平淡的如同一潭死水。
「喂,你們沒有听到蛇爺說的話嗎?把錢都留下,或許可以饒你們一命大漢對他們的表現顯然很不滿意,皺著眉頭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各憑本事了北辰銘輕笑一聲,率先掠出,霎時便佔了上風。
「靠剩下的幾人郁悶的罵了一聲,卻是沒有絲毫的遲疑,緊跟在了北辰銘的身後。去晚了可就連湯都沒有了,雖然對方有著百十號的人,但是,不禁打啊。
看到北辰銘躥過來的時候,大漢有些發蒙,緊接著就是一份狂喜涌上了心頭,雖然感到這群人很奇怪,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舉起大刀就朝著北辰銘看去。只是他的刀劈了一個空。劈中的只是北辰銘閃過留下的殘影,尚未回身出第二刀,只覺得臉頰一痛,被人揍了一拳,朝著旁邊滾去,霎時,便月兌離了幾個猛人的戰圈。
說是虎入狼群一點都不為過,面對著變態的四人,他們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甚至連對方的衣角都踫不到。就砰然倒地了,有的人倒霉的連一刀都沒有出。
慘嚎聲不斷的響起。那名老大和先前說話的年輕人臉色一片慘白,他們終于知道什麼叫做狠碴了,看著那如同幽靈一般的四人,兩人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狠辣與濃濃的怨恨。
「不要殺人欒羽淡淡的說道,坐在馬背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黑色的眸子一直沒有離開那名老大和那個看起來膽子很小的年輕人。勾起嘴角,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好的本來想要多玩兒一會兒的幾人其實也沒有下很重的手,本來是想一會兒殺的,但是既然自家的老大發話了,自然也就不能殺人了,只是在第一遍就讓他們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所以看著場面很恐怖,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死亡。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便是全部解決了,有的在哀嚎。有的卻是連聲音都沒有了,只是在地上干打滾,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子夜三人瞥了一眼滿臉淡然的宙,雖然清楚是他杰作,但是都很聰明的沒有開口。
「大俠,大俠饒命啊,小的有眼無珠,請你們手下留情啊那名老大和那名年輕人跪在了地上,不斷的磕著頭,請求他們繞過自己一條命。
看著他們的模樣,除去欒羽之外的四人都是皺了皺眉頭,怎麼會這樣?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太過厲害了,讓他們嚇破了膽子嗎?還是,自己想錯了?
「是誰派你們來的?」欒羽輕聲問道,黑色的眸子里劃過一抹幽藍的光芒。
「什麼派我們來的?」老大抬起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道,「都是我蒙蔽了眼楮,誤擋了諸位的路,還請各位大俠饒命啊,從此以後小的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磕頭如搗蒜,抬起頭來的時候,欒羽甚至看到了他的額頭已經被磕破了。
「不,不關我的事啊那個年輕人瑟瑟縮縮的說道,黑色的眸子里滿是驚恐,「這一切都是老大做的,跟我沒有關系啊。求大俠饒命啊
「你這個混蛋,瞎說什麼?」大漢瞪了年輕人一眼,寒聲說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小子,我先殺了你話落,便抓起了地上的大刀就朝著年輕人砍去。
「救命,救命啊年輕人狼狽的一滾,躲過了大漢的刀,「大俠救命啊連滾帶爬的躲到了子夜的身後,臉上,眸子里滿是驚慌。
「我殺了你這個小人大漢臉色猙獰,舉著大刀就朝著子夜的身側砍去。
「大俠救救我年輕人怪叫一聲躲到了子夜的身後,就在這時,他的眼楮里閃過了一抹濃濃的憎恨,手指間露出了一根細細的銀針,朝著子夜的背扎去。
「你要干什麼?」子夜側身抓住了他的手腕,順勢抬起他的手擋住了大漢朝著自己砍來的刀。
「啊!」年輕人慘嚎一聲,抱著自己斷掉的手臂躺在地上打起了滾兒,迸射出來的鮮血流了滿地,子夜掀起的撇撇嘴,將手中的斷臂扔在了地上,還好他躲得快,否則,那血可就是要噴在自己的身上了。
大漢剛想舉著大刀再次朝著子夜攻去的時候,卻是感覺到一陣冰冷的殺氣臨體,側眸卻是發現,自己的脖頸上已經被架住了一把匕首。
「好低等的手腕李墨不屑的嗤笑一聲,「公子,殺了他無礙吧?」側頭詢問著欒羽的意見。
「殺了吧,省的再生變故欒羽輕聲說道,語氣淡然,沒有絲毫的波動。
「費什麼話,要殺就殺這時候,大漢的表現很是硬氣,絲毫沒有了剛才的怯懦,只是那眸子之中的恨意卻是那麼明顯。
「不用你說也會殺的李墨咧唇一笑,露出了白皙的牙齒,他沒有在乎大漢的怒氣,事實上,不管如何,死人是什麼都做不了的,像是他們這樣的人,從來都不相信鬼神這一說。
「刀下留人就在這時一道焦急與憤怒交雜在一起的聲音傳來,與此同時,一枚暗器帶著呼呼的風聲打向李墨的手腕。
李墨眼神微冷,卻是沒有想常人一樣移開手腕,而是拽了大漢一把,讓他移到了自己手腕的地方,暗器從大漢的肩頭打過,穿透了肩頭直直的朝著欒羽射去。
北辰銘心中一驚,身體朝著側面倒下,從地上用匕首挑起一顆石子,石子飛出,打在了暗器之上,使得原本朝著欒羽射去的暗器偏離了方向。
他的身體旋轉,單膝跪在了地上,身形尚未穩定,單腳一蹬地面,便如同一只捕食的獵豹朝著來人攻去,招式凌厲,十成十的功力全發,沒有絲毫的留手,黑色的眸子里滿溢著冰冷,周身更是散著攝人的殺氣,他已經動怒了,恨不得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是一場誤會,兄台可不可以先停手男人暗自叫苦,身上已經被匕首劃了數道傷口,越和北辰銘打,他心中的苦澀便越重,「剛才是在下情急之下才出手的,希望閣下不要介意慌忙解釋道,他不會認為自己的那一手能夠傷到李墨。
「你該死北辰銘沒有听他的解釋,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而是他的存在威脅到了欒羽的安全,對于北辰銘來說,現在的欒羽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他絕對不容許讓任何的危險存活下來。
「這是一場誤會,希望兄台能夠听我解釋男子苦笑道,一個不留神,肩頭被北辰銘的匕首劃破了。
「銘,停手吧欒羽開口說道,策馬前行了一段距離。
「哦北辰銘應了一聲,本來朝著男人脖頸劃過的匕首驀然改變了方向,貼著手心旋轉,匕首金屬制成的手柄點在了男人的穴道上,等到男人不能行動的時候,北辰銘又以一種特殊的手法封住了男人的穴道,這時他才松了一口氣,垂著手,不發一言。
那一邊,宙也早就為年輕人和大漢止住了疼和血,兩人雖然面色難看了一點,但是已經沒有大礙了。
「你們也是土匪嗎?」欒羽垂著眸子,笑著問道。
「是男人苦澀的笑道,「離此處兩里地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寨子話落,他才听出了欒羽話中的意思,也是?難道?「兄台也是土匪?」不可置信的看著欒羽,他實在想不到擁有這麼好的手下,而且一副富家公子模樣的人居然也是土匪。
「是啊,曾經我們是同行,又遇到了同行,你說我是不是應該高興呢」欒羽的眸子彎成了月牙,聲音輕飄飄的,但是卻另的听到的人遍體發寒。
「真的是一場誤會男人苦笑一聲,這件事情可是搞大了,沒準兒還得把自己給搭進去。
「哦?誤會?我不知道誤會在哪里欒羽臉上的笑容突然散去,「如果不是我的兄弟有些本事的話,今日豈不是藥成為你們的刀下亡魂了面色冰冷,嘴角噙著絲絲的煞氣。
「這真的是一個誤會男人硬著頭皮解釋道,「大家都沒有傷亡,咱們握手言和不行麼?說實話,像是你們這樣的強人,我還真不想交惡他抬頭,目光真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