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說著,郝柏則拿出了那塊之前被冰瞳搶走、他又從離東的手里調了包的琥珀對著冰瞳苦笑著坦白道︰「這是之後從離東那里,我暗中調換過來的。123456789123456789」
听著郝柏的真心坦白,冰瞳卻是很出奇的安靜,甚至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冷靜。
之前,她處心積慮的想要戳穿他;如今,她竟不打、不罵、不怒、不惱,冷靜的讓她自己都感到了不可思議。
「不願意原諒我嗎?」看到冰瞳沉默不語,郝柏的眉頭一跳,有些失落的問道。
縱然在心中不可能這麼快就原諒郝柏,但在此時此刻,她卻將郝柏怪罪不起來,畢竟這個男人因為她受了傷。再次沉吟了片刻,冰瞳轉移話題道︰「還是先給你的傷口覆上草藥吧。」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不願意原諒我呢?」郝柏盯上冰瞳那雙看不出任何情愫的眼楮,對其執拗的問道。
「難道你非要听到我說我不原諒你,你才甘心嗎?」冰瞳真的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繞來繞去,想起他對她幾次的愚弄,再被他這麼執拗的追問,冰瞳有些氣急的反問道。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好吧,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太過魯莽了,請你包涵。123456789123456789」眼見兩個人之間的談話逐漸有了火藥味,郝柏糾結的嘆了一口氣,對著冰瞳抱歉的道。而他在說話的同時,一雙寶藍色的瞳孔則是流露出無比委屈的色彩,就好似一個說了謊的孩子在承認錯誤的時候,在大人面前所流露出的那種委屈與可憐。
再看看郝柏肩頭上一寸長的傷口,以及被鮮血暈染過的襯衣,冰瞳心中剛剛的急燥終是如泄了氣的皮球再也氣不起來。
「為什麼現在才想起道歉?!」冰瞳苦笑著對郝柏問道。
「我……」被冰瞳突兀的問起,郝柏突然語塞︰「我也不知道。」
亦或者是郝柏認為之前的事情是他太過魯莽,亦或者是他良心終于發現,所以才想坦白認錯,亦或者……是啊,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真的是說不清楚!
「好吧,把藥草取出來吧,我給你敷藥。」此時此刻,冰瞳並不想再去追究,看著郝柏肩膀上的傷口,做為在這個陌生又處處危機四伏的空間里的唯一戰友,她必須將之前的恩怨全部放下。
「謝謝你。」看得出冰瞳並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過于糾纏,郝柏向冰瞳道了聲感謝,于是便將手中的琥珀拋至半空,繼而便有神奇的一幕在冰瞳的眼前發生。123456789123456789
納物箱,冰瞳曾經道听途聞過,如今真實的看到,這還是第一次。卻見那枚琥珀在半空中打了一個圈圈之後,突然被放大的有一個行李箱那麼大,繼而便有幾株奇異的藥材以及用來處理傷口的酒精、棉簽等等已經整整齊齊的擺在了冰瞳的眼前。
這一幕,讓冰瞳瞧的真是大跌眼鏡︰沒有想到,世界上真的有這種異物存在。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送給你。」看到冰瞳如此驚訝,郝柏將琥珀收入掌中以後,對著冰瞳笑道。
「不用了,我只是比較驚訝。」冰瞳逃避似的迅速拿起面前的酒精與棉簽,邊說邊開始替郝柏清理傷口。不知道為何,她總是感覺郝柏看向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好似飽含了深情……
若非,是她自多做情;那就是郝柏在刻意迷惑她!
「嘶——」
心思悸動之中,冰瞳手上的力度一重,頓時引來郝柏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
「弄疼你了,我小心點。」若說趴高上低、去盜取文物的本領,對于冰瞳來說那真是輕車熟路,可是如今讓她給人處理傷口,她當真是一個標準的門外汗。一翻小心的拿捏之後,冰瞳的鼻尖上已是出現密集的汗珠來。
終于,傷口被醫用酒精消毒以後,郝柏便示意冰瞳將地上的藥材在手心里揉搓以後,輕輕的覆在了他的肩頭。
「呼啦——」
隨之,就在冰瞳扭頭去整理地上的污穢之物的時候,郝柏已經一把將他身上被鮮血沾染成殷紅色的襯衣從肩膀上撕落。
被撕裂的襯衣下第一時間露出了郝柏小麥色的健康膚色,一個男人突然然**著上身出現在冰瞳的面前,使得冰瞳的俏臉突的一紅,尷尬之下則將目光迅速移向了別處。
「我們還是向前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出口吧。」看到冰瞳的尷尬,郝柏對其溫和的笑道。
「好。」冰瞳點點頭,映襯著月光石的微弱光芒,迅速瘸著一條被石頭砸傷的腳向前走去。
「等等。」只是,就在冰瞳剛向前走了幾步,卻被郝柏及時的叫住。
「怎麼了?」
「坐下。」
「為什麼?」冰瞳有些奇怪郝柏為什麼剛剛要說前行,這會又要讓她坐下是什麼意思。
「我來看看你的腳。」郝柏目不轉楮的盯著冰瞳已經有些浮腫的腳面,對其霸道的道。
「不用了,我還能行。」映襯洞內微弱的光亮,冰瞳尤其不敢看郝柏那雙多情又溫柔的寶藍色瞳孔,搪塞之下,她再次瘸著腿向前走去。
「冰瞳,你在提防我?」郝柏一把抓住冰瞳的胳膊,對其苦澀的道。
「沒有。」冰瞳連連搖搖頭,她哪里提防他了?她只是不想被他那雙多情且又溫柔的眸子給迷惑了罷了。
「那就坐下。」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坐下。」郝柏強行按著冰瞳的肩膀霸道的讓她坐在了地上,而他則是蹲,解開冰瞳運動鞋上的鞋帶,繼而小心的將冰瞳的腳抱在了胸前,用十分輕柔的動作輕輕的月兌下了冰瞳腳上的鞋子。
他的動作如此的輕柔,他的目光是那樣的專注,仿佛冰瞳就是他最最在乎的人……
「郝柏,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這樣的想法讓冰瞳生生打了一個冷顫,她迅速將郝柏抱在懷中的腳給抽了出來,又一把奪過郝柏手中的草藥,自己在掌心隨便的揉搓了幾下,便快速的覆在了她的腳面之上。
倉皇的動作根本掩飾不了冰瞳慌亂的心,一連串的動作下來,冰瞳竟感覺一陣說不出的心慌慌。
「好了,別呈強了,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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