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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春暖花開,時,穿婚紗,你不會冷

穿過走廊,上電梯,寧夢菲抹掉一臉不爭氣的淚痕,拽著繩子的一頭,另一頭綁著閆熠的雙手。愨鵡曉

閆熠低著頭慢悠悠的跟著,眉睫低垂,唇角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始終沒有開口。他高大英俊的形象,此時被這個女人糟蹋的一塌涂地。

電梯到一樓,二人一出電梯,引來一陣超級風波,只要是看向二人的人,無不驚訝的伸長脖子張大嘴巴。霓虹海灣的女老板,啪的一聲掉了手中的高腳杯,抬手猛揉眼楮。

像閆熠這種祖宗級別的人,估計在這里面消費的沒有人不認識他的,一向以狠絕聞名的閆熠,竟然像個犯人似地,被一個女人綁住雙手,比綿羊還溫順!!!

這是玩兒的哪一出?

悠揚的爵士樂響著,寧夢菲拉著閆熠穿過人滿為患的舞池,一路暢通無阻。

被點了穴似地眾人,快速的讓開一條大道。

打開車門,閆熠倒也配合,看不出情緒的坐在了副座上,寧夢菲開上他的黃金跑車,不是去閆家的方向,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段停下車。

心里太亂了,有些事情,想著想著就算了,怕說出口後就完了,但要是一直這樣不說,估計這輩子都會喘不過氣來。

這一路,閆熠出奇的安靜,甚至感覺不到一絲怒氣,寧夢菲吸了口氣,鼓足勇氣轉頭看向他,發現他竟然睡著了!

那股撕心裂肺的悲傷又冒了出來,再次紅了眼眶。此時,車窗外很黑,飄著零星雪花。

「不要哭了!」貌似睡著的某男人忽然出聲。

「閆熠……我想跟你談談。」確定他沒睡,寧夢菲慌亂的避開視線。

「只是跟我談談而已,又不是強.暴我,可以給我松綁了吧?」閆熠抬了抬被綁住的雙手,眸子睜開一絲縫隙睨著她,那疲倦的模樣就像正在被人欺負似地。

寧夢菲深知他有多危險,只怕松綁後,今晚什麼都別想說了,她確實沖動了,今晚引起的風波不小,讓他丟了臉,他一向不喜歡女人的糾纏,而她卻向外人宣布了自己的身份。

「我給你講個故事好嗎?」寧夢菲眼神空靈的望著窗外,對他答非所問︰「從前,有個非常窮非常吝嗇的人,窮的家徒四壁,每晚只能睡在一條窄小的板凳上,有一天他對天發誓,要是他有了錢,絕對不會這麼吝嗇,天神听見了他的禱告,就給了他一條金口袋,告訴他,這條金口袋里每次只能拿出一個金幣,當你想用這些金幣的時候,必須扔掉口袋才能用……于是,這個吝嗇的人就開始從口袋里掏金幣,一天過去了,他的腳邊堆滿了金幣,可是他舍不得扔掉口袋,第二天過去了,滿地都是金幣,他還是舍不得扔口袋,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他的屋子里堆滿了金幣,他依然虛弱的在從口袋里往外掏,心想,再多一點點,再多一點點就好,他就扔了口袋。結果他裝滿了整整一間房的金幣,他卻餓死在金口袋邊,死的時候還不知道醒悟,一只手伸在口袋里做掏錢的動作………」

「寧夢菲……」閆熠忽然打斷她的話,睜開雙眼,他看著她,眼神有點復雜,深邃的看不到一絲光亮︰「說重點。」

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向睿智過人,雖然她說的七彎八拐,在他面前只不過是耍小聰明罷了!

淒涼的一笑,轉頭與他四目相對︰「曾經,你叫我在家等你,我就在家乖乖的等你,一張舊報紙,一本新華字典,都能看上一個晚上甚至幾天,那時候的我,在感情上窮的家徒四壁,也沒覺得有多苦,所以我很吝嗇,從不掏心,可是………」兩串淚再次滑出眼眶,她狼狽的轉過頭避開他的視線,接著道︰「可是,你卻讓我看見了希望,給了我一條‘金口袋’,我拼命的想要多掏點兒,再多一點兒,我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越來越貪心了,這樣下去,我早晚會死在金口袋旁邊,會死在你給的幻想里…………閆熠,我現在開始累了,我想趁自己還有力氣的時候,理智的從幻想里爬出去,我不想一時沖動用孩子當借口,向你索取太多……真的不想……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我始終不在你的生活里,所以,我想………」

「我貌似听見了深情告白……」閆熠垂下眸子,雙手巧妙的扭動幾下就松開了繩子,伸手轉過她的臉,他笑了下,這麼近的距離依然分不清真心還是實意,整個人好似侵在光暈里,讓人移不開眼。

雙手捧住她的臉,指月復拭去淚珠,開口絲絲入扣︰「不要說我不愛听的話,嗯?」

寧夢菲全身一顫,更多的淚水涌了出來,他听出了她的告白和要離開的意思,他說的不愛听的話,是不愛听她愛他,還是要離開的話?

「念軒兩歲了,不能每天粘著媽媽,該鍛煉他**了,明天開始,陪我去上班好嗎?」閆熠不停的用指月復拭去她的淚水,眼中的神色越來越復雜︰「該死!我不想讓你的眼淚掉在地板上,從來就不想,只是打了兩場撲克牌而已,以後,不打了。」

「…………你說什麼?」寧夢菲傷心過度,還有點遲鈍,但是他好像說了句似曾相識的話,他好像說‘不想讓她的眼淚掉在地板上’。

「以後,不賭了。」閆熠輕輕刮了一下她發紅的鼻尖,一把擁入懷中。

寧夢菲掙扎著要從他懷里起身,窮追不舍的再次詢問︰「不賭了前面那句,是什麼?」

「等春暖花開了,我再告訴你。」閆熠收緊雙臂死箍住她︰「別亂動,再動我就把持不住了。」

「放開我!我有好多話今天必須說清楚,我怕以後再也沒有勇氣說了……放開我……」听他說‘把持不住了’,感覺剛才他說的那番話只是在轉移她的注意力。

「不放。」閆熠的雙臂收的更緊了,只听他說了句︰「你好涼。」唇就貼在了她的脖頸上,伸出溫潤的舌尖輕舌忝深吻,呵出熱氣。

寧夢菲受夠了他這樣,她是真的越來越貪心了,她想要的,遠遠不止這些,這個男人從來就不對她說愛,就算拿命給她,也沒說過一次,雖然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三個字而已,只要動動嘴皮子就好。

「閆熠,放開我!難道你還沒听懂我的意思嗎?我不想跟你繼續下去了,我不想每天生活在恐懼里,我不想每晚被噩夢驚醒,你不適合做我的丈夫,不適合做念軒的父親,我只想和念軒過平平淡淡的日子…………」

閆熠忽然低頭以吻封了她的嘴,把不想听的話堵了回去,一直吻到她癱軟在懷中,氣喘吁吁沒力氣說話後,才放開她的嘴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隱退眸中跳耀的怒火,似真似假的語氣說道︰「菲兒,你听著,槍支彈藥和毒.品的生意我不做了,剛才賭局上,那點家底都輸給郁杰了,幸好你及時趕到綁了我,不然,你和念軒就要跟著我當乞丐了。」

「哪又怎樣?以你的本事,贏回來輕而易舉………」寧夢菲感覺自己總是被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你不要總是岔開話題,讓我一口氣說完……我不想愛一回受一次傷了,我也需要一個肩膀,你不住在我的天堂里,我不想每天呆在空空蕩蕩房間里,品嘗那種眼淚的滋味太痛苦了,我想帶著念軒………」

「我想起來了,你準備丟下我去哪兒?」閆熠及時打斷她的話,水光瀲灩的眼變得柔和,唇角揚起笑容,氣定神閑︰「一定要逼著我提前告訴你。都忍了這麼多年,再忍兩三個月都不行了嗎?嗯?」再次把她揣入懷中,貼著她的耳垂低聲喃喃自語︰「春暖花開時,穿婚紗,你不會冷啊!傻瓜!」

「閆熠……你說什麼?」寧夢菲的聲帶打顫,緊抓住他胸膛上的襯衫,感受屬于閆熠的質感,想確定此時是不是在夢中︰「再說一遍好嗎?」

閆熠輕輕低笑,眼中流露疼惜之色︰「自從回家後,你每天都在我的夢里出現,折磨的我頭痛欲裂,要是再不想起你,估計這腦袋就要報廢了。」

寧夢菲仰頭睜大淚眼盯著他,緩緩問道︰「我是誰?」

「一個傻瓜,讓堂堂夜殃失足的傻瓜………沒想到,千帆過盡,竟然把自己綁死在一個小傻瓜的手上。哎~~~」

「那你………」寧夢菲抽抽噎噎的打住話題,她勸自己不能太貪心,可還是沒壓住問了出來︰「那你,愛這個傻瓜嗎?」

「你說呢?」閆熠低頭埋在她肩上,瞳仁中滿滿都是笑意。

果然是個傻瓜,都這會兒了還問這句話,女人的情商可真低,她們不知道‘愛’說出來容易,但要做的出來才是真理。

「我不知道!」寧夢菲一把推開他,怒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

「哎~~~」閆熠長長的嘆了口氣,伸手模著她的頭頂,說出一句讓人吐血的話︰「英雄氣短啊!」

「你……」寧夢菲覺得那三個字是魔咒,這個男人說了會死的魔咒︰「一個黑.社.會老大,在以前的舊.社會里,你就是個土匪頭子,你要是英雄的話,那些革命先烈們該擺哪兒去?」

「嗯!有道理!」閆熠模著下巴听她教誨。

「不說算了,我不稀罕听了,以後你要想說,我還不給你機會呢!」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他已經想起來了,怎麼還在那種地方鬼混?一想起剛才那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趴在閆熠腿上,他一臉享受的模樣,一股怒火就冒了出來︰「我不喜歡別的女人踫你,更不喜歡你踫別的女人,閆熠,我真的很貪心,我」

「以後不會了。」盯著她吃醋的表情,某男人一臉的賞心悅目。很想告訴她‘那是我故意的’。他想讓她活的自我,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不再像曾經一樣,默默的忍受一切,那種忍受能力太過強大,強大到,他感受不到她愛他,所以做了那麼多刺激傷害她的事。一想到她的一身傷,他就沒有勇氣抬頭面對她,沒有勇氣擁她入懷。

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單純,一點防御能力都沒有,難道她不知道,在一個男人面前把自己清清楚楚的擺出來,會受到傷害麼?

不過,幸好她遇到的是閆熠。

「真的嗎?」寧夢菲抽抽噎噎的問道,哭得兩個肩膀不停的顫抖,她太激動了,他竟然想起來了。

「真的!」閆熠指著心髒的位置,一字一頓的說道︰「我這,只裝得下寧夢菲…………我愛你。」

得到一點點承諾就滿足的熱淚盈眶的傻瓜,叫他如何不愛,如何不心顫?

「嗚嗚嗚………」寧夢菲怎麼都止不住眼淚,干脆嚎啕大哭起來。

「別哭了!」閆熠瞬間手忙腳亂了,就知道說出來會這樣,他不是閆弈軒,不會哄女人和孩子︰「你再哭,我就收回那句話了。」

寧夢菲一听這話,立馬忍住哭聲,緊咬著下嘴唇,兩汪清淚憋在眼眶邊,這副隱忍的模樣更加惹人心疼。

盯著她,閆熠眉頭越皺越緊,立馬繳械投降︰「你還是哭出來吧!」

他話音剛落,兩串淚滾雪球似地,滾了出來,閉眼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幸福來的太快,來的太多,她有點承受不住,她怕這只是一個夢。伸手急切的扯開他襯衫的紐扣,拉下他的褲子拉鏈,翻身騎跨上去。

閆熠閉眼瘋狂的回應著她,一只手壓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綿長的吻,寧夢菲褪去長褲,第一次大膽的抓住他的手,伸向自己的私.處,那處早已流出潤滑,她清楚的感受到身體對閆熠的饑.渴,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吧!

降下靠椅,使閆熠平躺著,寧夢菲紅著臉,握住他腫.脹的男.根,閉眼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菲兒…………」閆熠舒適的悶哼一聲,她只坐下去一半,遠遠不能滿足他的需求,伸手捧住她的翹.臀,猛然一.挺.腰部,貫穿到底。

「啊……我還…沒準備好……啊……太深了…………」寧夢菲被酥麻酸脹的感覺折磨的向後仰,不安的抬高身子想要拉開距離。

「它餓了三十九天,乖……忍忍……」她的主動讓閆熠完全失控了,雙手死死的捧住她的臀部,強迫她上下活動套弄起來,沙啞的從牙縫中擠出字眼兒︰「一會兒就好……」

「嗯……我們回去……再做……好嗎………」寧夢菲沒想到明明是她壓著他,竟然也是他佔領了主導權,她的身子被他頂的搖搖欲墜。

他們分開了三十九天了嗎?沒想到他記得這麼清楚。

閆熠在做.愛方面,一向是個非常熱情的人,一時半會兒肯定結束不了。天寒地凍的,外面飄著雪花兒,車一直沒熄火,要是油燒光了,不凍感冒才怪。

「閆熠……停下來……啊……嗯……」

「沒辦法,停不下來……很快就好………」閆熠一把拉下她,堵住她的唇,使勁摩擦踫撞著結.合.處。

他的‘很快就好’,一直到燒干了油才釋放,車頂上已經落了厚厚的一層積雪,天邊泛起了魚肚白,二人從情.潮中退出來,一股涼意襲來,閆熠給冷鷹打了個電話,把銀白色的西裝外套披在寧夢菲的身上,扣上兩顆紐扣,柔聲問了句︰「很冷吧!」

「我穿了羽絨服,不冷。」寧夢菲盯著他只穿著純白襯衫的樣子,只覺得他冷。

閆熠的穿著打扮是一般人不敢效仿的,一年四季都是一身簡單的襯衫西褲,冬天下雪也只見他多穿一件西裝在外面,簡簡單單,灑灑月兌月兌︰「你會感冒的!」

閆熠呵呵一笑,伸手撫模著她的小臉,對著她妖里妖氣的眨了下眼楮,自嘲的說道︰「我是冷血動物,不怕冷。」

寧夢菲越看越覺得他冷,準備月兌下他的西裝,被他一把扣住了手,眸中溫柔的神色幾乎能把她熔化。開口霸道如斯︰「給我穿好,冷鷹很快就來。」

寧夢菲只能緊緊的擁住他,希望能幫他取暖,瞪大眼楮盯著他的側臉,沒看見一顆雞皮疙瘩,他身上非常溫暖。

「不要流我一臉哈喇子。」閆熠閉眼輕笑,這段時間沒日沒夜的工作,希望過年能陪陪她和孩子,此時非常疲倦。

「閆熠,你的皮膚真好……」寧夢菲輕.薄他似地,用手滑了下他的臉頰,俏皮的一笑︰「這麼厚的一層皮,痘痘都長不出來,更何況是雞皮疙瘩呢!」

「呵………又欠收拾了!還想來一次?嗯?」

「冷鷹馬上就來了……」寧夢菲囂張的一挑眉,手指愛不釋手的在他俊美的臉上滑動。

「哦!這樣啊!所以你覺得我是不敢咯?」閆熠一把抓住撩撥的他心口發癢的小手,睜開雙眼,眸底一片火熱︰「果然還是太單純了啊!」

寧夢菲坐在他腿上,還沒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被他一抬臀部,刷的一下就扒了褲子。

閆熠從身後緊緊的擁住她,只听他沙啞的說了句︰「菲兒好涼,凍壞了吧?嗯?」接著就再次進入了她體內,輕輕活動著。

「啊……閆熠!冷鷹會看到的……」

「那就挖了他眼楮……」閆熠伸手探進她衣內,溫柔的揉捏著她雙.峰︰「這樣就不冷了。」

「啊……你…………進去能不能不要動?」

「呵呵………這可有點難度,不動……它冷……」

寧夢菲算是深刻的體會到,這個男人耍無賴的功底有多深了,冷鷹什麼時候開車來的,她不知道,半夢半醒中只知道,她回到了閆家,躺在四季如春的臥室里,被他緊緊的揣在懷中,滿鼻息都是閆熠的味道,每個細胞都充斥著幸福的感覺。她想,這一輩子會這樣和他躺著,一直到老。

PS︰親們,謝謝你們的寬宏大量,非常抱歉,昨天斷更了,工作上出來點錯,今天的已傳完,本文快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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