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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離開我的房間。愛睍蓴璩」寧夢菲立在床邊雙手握拳,怒視著霸佔了她整個小單人床的某男人,一雙水眸子因憤怒而發紅沖血。

男人非常大爺,一動不動的仰躺著,一貫清冽動听的調調︰「乖!你的毒粥吃了胃疼,去給我買點藥。」

寧夢菲感覺自己此時真的快七竅生煙了,這個男人絕情的時候推古拉朽,用情的時候事無巨細,沒想到賴皮的時候,臉皮厚的堪比防彈衣!

一時忘了自己幾斤幾兩,動口不行,彎腰扯住他一只大掌使勁往床下拽︰「你給我起來!」

閆熠微微皺了下眉,俊臉繃的有點發緊,一向沒有好耐心的他,忍耐力有限,反握住她的小手,微微用力一帶。

「啊——」寧夢菲一頭栽了下去,結結實實的壓在了他的身上,頓時心髒以無法承受的速度瘋狂亂跳起來。

閆熠悶哼一聲,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變了溫和的嘴臉,唇角微挑,透出一股妖涼,寧夢菲瞬間生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來。

「菲兒,不要逼我。」他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佛開她額頭凌亂的發絲,動作很溫柔,說出的話讓人心尖上竄出一股駭意︰

「被我掠奪,還是給一個讓我追求的機會,你自己選擇。」

她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只是不明白,他的女人那麼多,為何唯獨不放她一個?論姿色而談,在他的襯托下,她寧夢菲只能用平淡無奇來形容。

承受著他的重量,寧夢菲慌亂的避開他陰冷的視線,眉峰緊鎖,面對他給的委屈習慣性的抿緊了唇線,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閆熠,我對你來說……算什麼?」

「重要的人。」盯著她隱忍受傷的表情,閆熠微微皺了下眉,眉睫低順下來,水光瀲灩的眼,隱退陰冷的神色,給人一種毫無攻擊性的柔軟感。

她的第一場男.歡.女.愛,他沒給她留個好印象,雖然婚後視如珍寶的守護了兩年,希望攻克她內心的防線,真正擁有她,但,事與願違,看著她心里眼里只有弈軒,一怒之下就強要了她的第一次;這次失而復得,他想再次把她視為珍寶,給她接受他的時間,卻依然事與願違,再次強要了她,他知道,不極端,他留不住她。

寧夢菲睜開眼就看見這樣一個閆熠,變臉的速度,殺傷了她的眼,她無法探究像他這種人口中‘重要的人’意味著什麼,但能肯定她不是‘唯一的人’。

「被我掠奪,還是給個機會?嗯?」他沒被她岔開話題,繼續追問。雖然是陰陰柔柔的語氣,卻威脅感十足。

寧夢菲動了動身子,試圖推開他,反而被他壓的更緊了,垂著眸子澀然的一笑︰「我有第三個選擇嗎?」

「你覺得呢?」閆熠的聲音變得沙啞而性.感,呵出的溫熱氣息噴灑在她的小臉上。

強硬,不容分說,典型的閆家大少的作風。

聰明如寧夢菲快速的斟酌一番︰被掠奪顯然自己沒有那個反抗的能力,但是被追求,她有拒絕的能力,這種變.態又霸道的做法,這個世上除了閆熠,打著燈籠都難再找一個!

眸光一抬,清清冷冷的給了選擇︰「給一個機會吧!」月復語道(答不答應還不一定)

「聰明!」閆熠輕輕刮了下她的鼻尖,雙手一撐翻身下了床,右手捂著胃部睨著她,幾分脆弱的口吻道︰「陪我去買藥。」

寧夢菲一得自由也快速的逃下床,盯著他貌似脆弱的表情,只差一點點就被這個男人迷惑了,他怎麼會脆弱?子彈打在心髒旁邊都不皺一下眉頭的人!

看他的確不太好的臉色,低下頭,再多的憤怒和苦澀也咽了下去,她沒有退路,掛上木訥的表情,往門口走去。

一出門,閆熠臉上若無其事,手卻牽住了她的小手。

寧夢菲全身一僵,很想甩開,瞄見他陰郁的側臉,想想還是算了,這就是顆不定時核彈。

二人買好胃藥,閆熠牽著她往家私城走去,不給她發問的機會,顧自鑽進一家家具店。

一進去老板娘就熱情的招呼開了︰「歡迎光臨!請問老板需要什麼家具啊?」

寧夢菲無力對天翻白眼,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干什麼?緩步跟了進去。

閆熠隨便掃視一圈,抬步往床走去,指著一個比她房間的床稍微大一點的床問道︰「這床多大?」

「這床啊?寬一米五,長一米八,您想要這床嗎?」

這床不是什麼高檔貨,閆熠本著對廉價商品的懷疑態度,出于對床的資深研究,很隨意的問道︰「你這床睡上去,會不會咯吱咯吱響?」

老板娘一听這話,曖昧在二人身上瞟來瞟去,來了句︰「老板您放心啦!我這床的質量,累死你都不會響的!」

閆熠面色微微一僵,眼角余光瞄見寧夢菲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右手握拳抵著薄唇,唇角揚起一抹笑,瞳仁中都染上了笑意,左手一指︰「就它了!幫我送東街16巷501房。」

「好 !馬上幫您送!」老板娘生意做成更是眉笑顏開,接著道︰「您還需要別的家具嗎?我們這什麼都有。」

「不需要了。」閆熠也沒問價錢,掏出錢包隨便拿出一疊錢就往老板娘手上一遞。

「謝謝!歡迎下次光臨!」

寧夢菲的心,剎時一片灰暗。

不是說只是追求她嗎?她還沒答應……

閆熠動作自然的拉著她僵硬的小手就往外走。

*****************************本人幕色君子*****************************

閆宅,書房

男人白衫黑褲修身玉立,胸前掛著嬰孩,要不是俊美絕倫的臉上此時青白交加,絕對是世上難找的‘絕世好女乃爸’。

邵風把一大疊整個閆家經濟來源的運作資料和一大堆最近幾個月的賬目,往書桌上一放,對著窗口的男人訕笑道︰「軒少,這是……」

「叫閆熠回來,我有事要跟他談。」閆弈軒語氣隱隱跳躍著怒火打斷邵風的話。

「我估計你和那丫頭沒發生實質性的關系,不然熠少不會這麼安靜,我看你還是不要走了,就………」

「馬上打電話給他!」閆弈軒眼風涼颼颼的一掃,那模樣那姿態,簡直就是第二個閆熠!

「好…好吧!」邵風瞬間如泄了氣的皮球,乖乖的掏出手機,撥通電話,內心哀嚎,希望沒有打擾閆熠什麼好事才好。

電話響了幾聲,才傳來閆熠冷冷的聲音︰「什麼事?」

「熠少,軒少說有事找你談談。」邵風偷偷瞟了眼閆弈軒鍋底灰似地俊臉,走到陽台上壓低聲音接著道︰「軒少有自己的公司,如今把閆家所有重擔都給他,他有點…上火,想帶著小少爺出國,昨晚上行李都收拾好了………」

「告訴他,想要丟了重擔,把家底敗光了再走。」閆熠毫不在乎的口吻打斷邵風的話,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認起真來也就這雲淡風輕的調調,要是你當他是開玩笑,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軒少也有自己的公司。」邵風硬著頭皮說道,想要提醒他,閆家世代老大接管家業,為了不讓兄弟之間起沖突和摩擦,延續下來一條規矩,閆家長子掌管閆家家業,一代一代往下延續,如果長子不幸死了,那麼當家的就會去領養一個,將來接管家業,不可以續給老二或者老三,先輩立下這規矩是有深思熟慮的,閆家世代都是道上混的,怕兄弟間相互殘殺,才立下的這規矩。

「他的公司……給我收購了,或者搶了。你看著辦!」閆熠涼涼的說完這句話,不等邵風哀嚎就掛斷了電話。

「啊!!!???搶…搶?熠…熠少!喂…喂……」邵風一時激動的忘了苦主就在屋里,對著電話發出一串崩潰的哀嚎︰「真搶啊???」

一回頭就撞上閆弈軒那張猙獰的俊臉,嚇雙腿一軟,立馬換上狗.腿的笑臉︰「軒少,你看,熠少的脾氣你最清楚,哪次不是你讓的步?你就,辛苦一段時間,給熠少放個假,讓他哄哄少女乃女乃,最近在查世豪酒店下藥那事,他也挺忙的,那個……」

「呼~~~~~~滾!」閆弈軒仰天長嘯,嚇壞了懷中的小寶貝。

剛睡著的閆念軒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乖!不哭不哭…爸爸錯了,嚇著念軒了,乖!」閆弈軒瞬間手忙腳亂的哄起來,哪還有半點怒氣?晶亮的眸子中傷痛繚繞。

邵風如獲大赦,夾著尾巴溜了出去,閆弈軒就是那種千年難得發一次怒的人,一旦發起怒來,絕對不會輸給閆熠。

………

寧夢菲冷眼盯著忙碌的幾個男人,她的小單人床被挪出了房間,閆熠買來的這個稍微大一點的床,佔據了大半個空間。

整個房間現在成這樣一個形式,一進去基本上只有一條小道走路,剛好支下一個桌子,開門一進來給人的感覺只有兩個字形容——睡覺!這個房間就是用來睡覺的,整個房間只見床。

剛才閆熠往里面走,她往外面走,完全錯不開道,被他極曖昧的抱住一個回旋才錯開身。她不是傻子,這個男人含著金湯勺出生,生活在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環境里,心里那點齷齪的想法,她不會看不見。

寧夢菲心口憋得發疼,從屋里走了出去,站在樓道上不停的做著深呼吸的動作,幾個幫她支床的男人忙活完,給閆熠恭敬的打了個招呼,也走了出來,經過她身旁時曖昧的笑道︰

「少女乃女乃,你別生氣!以前是熠少金屋藏嬌,現在情況扭轉了,是你土窩藏俊…」

「呵呵……說的沒錯,少女乃女乃,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我們走了!」

寧夢菲牙齒咬得吱吱響,很想很想一腳踹過去,把幾個狗嘴吐象牙的男人踹下樓梯。

他妹的!前世欠了閆熠這廝的命了。

各種逃跑的計劃不停的冒出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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