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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高掛,寧夢菲在一陣爭吵聲中醒來。

「你瘋了!至少要住半個月才能出院,現在回國傷口崩開了怎麼辦?」顧少寒對著靠在病床上的男人咆哮道。

「你真準備把這邊打下的一片天下,就這樣丟…丟了?」穆子鳴的咆哮聲更大。

「機票就定三天後。這邊的一片天,本爺賞給子鳴了。」不容分說,低沉輕柔的嗓音,掩蓋不了他的專橫霸道。

「三天?我說,閆爺,我特麼不是在世華佗,三天做不到!昨晚傷口崩開,流了那麼多血,就為了讓你女人睡安穩,你就這樣看著它流?現在不但傷口崩開了,而且還嚴重的貧血。不要說三天,七天都難。」顧少寒一副崩潰狀,恨不得把某人從窗口丟出去。

「老子沒那個本事幫你打理這邊的事業,我的志向就是那間大的小咖啡館。」穆子鳴也不悅的開腔。

「少特麼嗦!不要讓我說第二遍。你,去訂機票。」

「熠少,可…你的身體,吃得消嗎?我看…」邵風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一副苦瓜臉,忽然覺得少女乃女乃這挑床睡的毛病威力太特麼強大了。

閆熠冷冷的一瞄,打斷邵風下面的話。

寧夢菲一睜開眼就看見一屋子男人,顧少寒雙手抱胸斜靠在窗口,穆子鳴窩在沙發上,邵風和幾個手下立在門邊,而她,竟然睡在閆熠的床上,閆熠半靠在床頭上,她像一條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這輩子從來沒覺得這麼尷尬過。

正在她手足無措的時候,被子劈頭蓋臉的罩在了她頭頂,閆熠的嗓音驟然冷冽,下逐客令︰「都出去!」

一陣嘆氣聲過後是關門的聲音

寧夢菲趕緊挪開壓在他身上的腿和胳膊︰「有沒有弄到你的傷口?」她實在想不出自己怎麼就跑到他床上去了,慌張的看向他的胸口。

「餓了。」男人忽然冒出一句,雖然俊臉蒼白,但是那雙眸子精光熠熠。

「我這就去給你準備早餐。馬上…」

他忽然低下頭,踫上了她的唇,先她一步進入情潮空間,唇舌打開齒關邀她共舞。

她不敢掙扎,任他在她口中索需無度,緊張的睨了眼床頭掛著的血袋,只覺得雙眼發黑。

他昨天沒有掛血袋,是不是變嚴重了?

吻的纏綿至極的男人忽然身子一軟,倒在了她肩頭上。口鼻貼在她的脖頸間。

「閆熠!你怎麼啦?」寧夢菲瞬間崩潰,嘶吼出聲。

「閉嘴!累了,休息一會兒!」肩頭傳來男人悶悶的聲音。溫熱的氣息吹著她的脖子酥酥麻麻。

寧夢菲伸手回擁住他,第一次感覺,閆熠也是平凡的男人,對這個男的感情好像忽然來了個大跳躍,已經濃的化不開了。

他送給她的鉛筆畫,麗娜家的雕像,讓她心顫到疼痛,腦海里總是自作多情的出現他握著雕刻刀,神情專注的雕刻的畫面,猜想著那一刻他心里想的是什麼?內心冒出一絲期盼。她不懂愛情,但她知道繼續這樣放任自己心顫下去,撲火的那一刻,肯定會很痛。

「寧夢菲…」閆熠再次忽然出聲,埋在她肩頭緩緩開口︰「想弈軒嗎?」

「想…」她實話實說,閆弈軒是她生命中重要的存在,教她做作業,甚至幫她梳頭發,教她穿第一件復雜的小禮服,做噩夢了她可以抱著枕頭鑽進他的被窩找安慰,每晚听著他動听的嗓音講故事甜甜入睡,十五歲前她都是這麼過的。幼小的心靈受到傷害的她,把對父母的依賴,全部給像太陽一樣溫暖的弈軒。

「我和他在你心里,誰最重要?」

寧夢菲僵住了,看不到男人問這句話時的表情,她沒想過這個問題,雖然這幾天和這個男人相處的難得和諧,小心翼翼對待他的每一句話成了她的習慣,當不懂得如何回答的時候,她選擇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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