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司空艷則被公孫安一路打橫抱去新房。
路上司空艷將頭深深的埋進公孫安的懷里,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讓司空艷有些陶醉,雖然已是百歲高齡,看過各種各樣的圈叉,公主抱,麻袋抱,可是真輪到自己的時候,還是有一種羞澀的感覺。
「艾瑪,我一個百歲的老婆娘,居然還有這種夢幻般的待遇,好羞澀,好激動,腫麼辦。」司空艷的臉色因為興奮,而微微發紅。
而公孫安此時因為吸了少量的催/情香,在加上現在懷中柔軟的那具**,他感覺自己體內不禁一陣燥熱,好像有一股火苗自下月復升騰而起,而那東西更是隨即直挺挺站立,抬頭。
一路上,為了緩解這種燥熱,他時不時的用那根腫脹的東西頂頂懷抱中的柔軟。
可是這樣非但沒有減輕體內的燥熱,而是讓某處更加的脹痛。
公孫安不禁加快了步伐。
到了新房,公孫安一把將司空艷拋在大紅色的喜床上,然後直接朝司空艷壓下來。
而司空艷在被扔到床上的第一時刻,直接在床上滾了一圈,滾到了床的最內側,從而讓公孫安撲了個空。
「王爺,你要干什麼,摔的臣妾好痛啊。」司空艷小嘴撅起,微微嘟著,一雙星眸疑惑的看著公孫安。
而公孫安此刻看著司空艷那微微嘟著的粉色小嘴,眼楮眯起,他的腦海中瞬時出現了一個畫面。
「小妖精過來。」公孫安竭力的控制住自己,讓自己看起來更威嚴一些。
「臣妾不是小妖精,臣妾是您的王妃。」司空艷繼續嘟著嘴,不滿意道。
「那王妃,快過來。」公孫安繼續板著一張臉。
司空艷看著板著一張臉的公孫安,有些困惑,不太明白此時公孫安的想法,但是依舊覺得識時務為俊杰,目前這里,是眼前這個男人做主。
于是公孫安就看見這樣的一個情景,穿著大紅色喜服,但衣服已經有些凌亂的女子,在床上爬到他的跟前,那趁著大紅色禮服,從而發出溫潤光芒的潔白肌膚,看起來有種別樣的魅惑,好像等著人去撫模,公孫安還記得那滑膩的觸感,是多麼的讓人留戀,沉迷。
由于俯,那兩座山峰顯得尤為的波瀾壯闊,在公孫安的視野里,甚至可以看到那兩粒殷紅。
那兩粒殷紅就在公孫安的眼前晃啊晃的,終于來到了跟前。
司空艷像個好寶寶一樣,乖乖的跪坐好,仰頭,盡量讓自己顯得人畜無害一些,睜大星眸,抿起櫻桃小口,充滿困惑的看著公孫安。
公孫安為已經看不到那兩粒殷紅有些失望,但是緊接著將目光放在那雖然沒有涂口脂,卻依舊發著瑩潤光芒的粉色櫻桃小嘴上。
「張嘴。」公孫安的雙眸更暗了,那里有一把火,烤著他那為數不多的理智。
「為什麼?」司空艷有些疑惑。
「難道王妃不听本王的命令了嗎?」公孫安努力另自己顯得更加威嚴一些。
司空艷雖然奇怪,但是再次秉著識時務為俊杰的想法,依言張開了嘴,露出了潔白的貝齒,與那粉色的丁香小舌。
而這個景象在公孫安看來更是充滿著別樣的誘惑。
然後他伸出一根手指,將那手指伸進了司空艷的櫻桃小口中。
司空艷的味蕾感覺著那有些咸咸的味道,由于驚詫一時愣在那里,待反應過來,便含著公孫安手指口齒不清的問︰「王爺您在做什麼。」
公孫安的手指感覺著司空艷櫻桃小口里傳來的那溫暖觸感,間或還彎一彎手指踫踫那柔軟的丁香小舌,感受著那說話時傳來的吸引力,讓他有立刻將某物一同放進這溫暖地方,享受這丁香小舌舌忝/弄,吮/吸的想法。
可是他看著自家愛妃那驚懼的眼神,不禁被拉回了一絲理智,他的王妃還剛剛初嘗人事,自己要做的動作在她看來未免有些驚世駭俗。
于是他換了個說話︰「恩,沒什麼,身為本王的王妃,本王要檢查一下王妃的牙口是不是好,好不好養活,目前看來不錯。」然後一本正經而又依依不舍的將手指抽離那溫暖的櫻桃小口。
司空艷,有些黑線,間或還有些想罵娘的沖動,當她是啥都不懂的三歲小娃嗎,再說檢查牙口是這麼檢查的嗎,干嘛要踫她的舌頭,還有做王妃還需要檢查牙口嗎?為毛上輩子沒有檢查過,想她看過百年圈叉的經驗,公孫安的這個動作明明就是調戲,而且還可以調戲的一本正經,司空艷再次對公孫安有了新的認識。
想到這里,她的眼珠咕嚕嚕的轉了兩圈,然後抬頭繼續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看著公孫安。
而後緩緩伸出自己那粉色丁香小舌,緩緩的將嘴唇舌忝了一遍,經過她百年反復的實驗觀察,這個動作可以說是男人不可抗拒的十大動作之一。
果然他看到公孫安的雙眸更加暗了。
沒錯,公孫安看到司空艷的動作,感覺自己血脈憤張,他一向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再一次在這個女人面前土崩瓦解,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在忍耐下去了。
因為面前這個一舉手一投足都讓人感覺魅惑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他的王妃,他的所有物,他為什麼要忍耐,今夜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他最不應該的就是忍耐,他應該撲倒這個女人。
「真是個妖精。」說完公孫安一把撲倒司空艷,然後重重的附上了那個他窺探已久的粉色櫻桃小口。
「乖張口。」被公孫安猛然這一下有些嚇懵了的司空艷,茫然的張開了口,任公孫安以及其強勁的姿態,入駐她的櫻桃小口之內,逼迫著她那丁香小舌與他嬉戲。
公孫安感覺現在那甜膩瑩潤的觸感比剛才還要好,一時欲罷不能,同時他的手用極快的速度解開了那稍稍有些繁復的禮服,觸上了那滑膩的肌膚。
待司空艷回過神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口腔被某個東西已經滿滿的佔據,自己的口舌已經發麻,隱隱有了不能呼吸的架勢。
而且就在自己那一瞬間怔愣的功夫中,就被人扒光了,而那個人的一雙手正在自己的身上四處游動。
司空艷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她開始為自己的身體擔憂,在沒有那湖水的灌溉下,自己今晚是否能夠承受公孫安的浴火,而且剛剛司空安還吸了卜靈點的催/情香,而自己剛剛還在煽風點火。
很快的她覺得,自己的思緒慢慢的開始跟著那在她身體上游曳的雙手走動,更當那雙手附上她的渾圓,捏了捏那顆已經快要成熟的花朵時,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呻/吟,同時感覺有股熱流自小月復流出,然後化作冰涼。
「王妃在家是怎麼養的,這一身肌膚,本王可是從未見過,如此的滑膩,猶如上好的牛脂讓人愛不釋手。」司空安眯起眼眸贊嘆著。
司空艷听了嬌嗔一聲︰「王爺踫過很多女人嗎,臣妾真的好生傷心。」然後似怒非怒,媚眼如絲的瞟了公孫安一眼。
公孫安感覺司空艷的這一眼看的讓自己更加的心癢難耐︰「沒有,除了王妃,本王的眼里哪還看的見其他人。」
司空艷听了稍感滿意,雖然知道公孫安是誑她,而且男人的話如果能相信還不如直接去相信母豬可以上樹,更何況這話還是這個男人在床上說出來的,那更是不可相信,那牢靠度還不如她這個當了幾百年的鬼有分量。
不過反正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間,有的是經驗讓公孫安的眼里心里都慢慢的只有她一個人,雖然這個想法要實現任重而道遠,但是司空艷相信,憑她百年的經驗,拿下一個男人的心還是可以的。
「哦,是嗎,王爺這話讓臣妾可是受寵若驚啊。」
「可是愛妃可不可以告訴本王,憑愛妃如此的身姿,如此家世,為何不直接選妃入宮,先不說以後或許可以獨居中宮,最不濟那也是個寵妃,為何會嫁與本王。」公孫安邊將司空艷右邊的那蓓蕾塞進口中邊看著司空艷的反應。
司空艷被公孫安的問題驚了一下,她從未想過公孫安會問她這個問題,並且,上輩子的他也並沒有問過,她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公孫安看司空艷半響沒有動靜,不禁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右側的蓓/蕾,難道她曾經真的想要入宮,否則她為什麼半天不說話,難道本王隨口一說,說到了她的內心。
想到現在躺在這里充滿誘惑的女人,原本是想入宮,然後在想到,她如果不是嫁與自己,而是入了宮,現在她的身上是不是就會是他的皇兄在與她做著此刻自己和她做的事情。
想到這里,公孫安突然有股怒氣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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