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在燭光下看著自家小姐,感覺她和平常有些不一樣,她的眼光有些嚇人。
「小姐,您可以起了嗎?」她不有自主的放緩了語氣。
「恩可以了。」司空艷懶懶的伸手,等待著小蓮的服侍。
如果狐狸在此的話,肯定會送給她兩個字「裝,,比。」
「小姐,先沐浴吧,嫁衣隨後送到。」
「恩好。」
躺在熱氣騰騰的浴桶里,聞著淡淡的花香味,司空艷感覺自己有些熱淚盈眶。
她不在是孤魂野鬼了,她重生了,她依舊是丞相府的嫡小姐,過了今天,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睿王妃。
「小姐,您的皮膚真好啊,看的奴婢好生羨慕。」小蓮拿著毛巾細細的為司空艷擦拭著。
「哦是嗎?」沒有女人不喜歡夸贊的,司空艷不由的模了模自己的臉,臉上光滑感覺,讓她有些心潮澎湃。
「年輕就是好。」司空艷不禁感嘆一句,雖然她不記得自己十六歲的時候,皮膚究竟有多光滑,但是她知道,肯定是沒有現在光滑的,難道是那果子和泉水的功效,司空艷得意。
這種光滑的觸感讓司空艷不禁模了又模,她的手從臉頰一路向下,到脖頸然後到那兩座堅挺的山峰。
她還不由自主的捏了捏然後又揉了揉,甚至手指不小心掃過那兩朵粉色蓓蕾的時候,她甚至感覺到一股顫栗,讓她不由的抖了一抖。
這皮膚真是好啊,這xiong好像也比前世的大,也比較挺,而且這身體怎麼會這麼敏感,難道是她ox畫面看的太多的緣故。
司空艷有些疑惑。
小蓮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家小姐的動作,不可否認的是,小姐她的動作很美,甚至有一種魅惑,只是在她看來卻透著一股詭異。
「小,小姐。」小蓮有些顫抖的叫著司空艷。
司空艷這才想起,自己這會正在被丫鬟服侍洗澡。
「哎,怎麼了。」
看著一臉充滿疑惑的司空艷,小蓮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沒什麼,小姐,您該起身了。」
司空艷披上小蓮遞過來的浴巾,緩緩的從浴桶里走出來,她的動作還是和平常一樣,只是不經意的卻出現一抹挑逗,小蓮甚至無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司空艷看著床上下人送來的那件據說是價值不菲的嫁衣,眼中不禁出現一抹嫌棄。
「白瞎了這麼好的布料,看這剪裁,自己穿上不就成了個水桶,怎麼能勾起男人的身,勾不起男人的身,怎麼得到他的心,得不到他的心,自己豈不是會被再次炮灰。」司空艷在心中默默的月復誹。
「你別想了,就是重新換個剪裁,突出你的胸你的腰,人家王爺也看不上你,別折騰了。」
突然她的腦海里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十分熟悉,因為她听了上百年,只是不管听多少年,這聲音的主人在她眼里都是那麼的欠扁,雖然她也疑惑,為什麼一只狐狸會說人話,可是她更想知道為什麼這只狐狸如此的討人嫌。
「你給我閉嘴。」司空艷惡狠狠的說。
「小姐,你說什麼。」小蓮驚恐,剛才她沒有說話啊。
司空艷這才發現自己忽略了這個她現在的丫鬟,未來的敵人。
看著小蓮驚恐的模樣,司空艷不自在的笑了笑︰「沒,沒你听錯了,你趕緊去給我找府中最好的兩位繡娘,這嫁衣不太滿意,需要改一改。」
「可是這是夫人親手為您縫制的呀,昨天您不是還特別喜歡嗎?」小蓮疑惑,今天小姐為什麼總是怪怪的。
司空艷不耐煩,現在她只想去那個地方收拾那只死狐狸,沒心情和小蓮周旋。
「昨天喜歡,今天不喜歡難道不可以嗎?叫你去你就去,究竟你是小姐還是我是小姐。」司空艷雖然嫁去王府以後努力按照自家娘親所說的去做,端莊,賢惠,大度,但是她身為丞相府唯一的嫡小姐,該有的氣度和脾氣一樣也不少,沒嫁之前她甚至還有些小小的叛逆。
只是在那男人第一次揭開她的紅蓋頭時,她的心,她的眼就全被那個人迷住了,所做一切都是想讓他高興,所以最終自己落了個那樣的結果。
「是,是小蓮知道了。」小蓮趕忙跪下,也知道自己逾越了。
「知道還不立刻去。」
「是。」
待小蓮走後,司空艷關好門,模了模眉間,閃身進了那個空間。
看著依舊掛著樹上的白狐狸,不禁得意的笑了。
「求我啊,求我就放你下來。」
某只狐狸傲嬌的撇過頭︰「本公子才不求人呢,你個猥瑣的女流氓。」
「哦是嗎?」司空艷用手戳戳某只狐狸。
然後就看見某只狐狸就好像秋千一樣的在那蕩來蕩去。
「停,停,快暈了。」
「那你求不求啊。」
「我求,我求,求我們可愛的,美麗的小姐,放我這只可憐的小狐狸下來吧,人家還小,得罪了您不要介意啊。」某只狐狸先是一臉悲憤,隨後又變成一臉諂媚。
「瞧你那點出息,我就不放你下來。」司空艷嫌棄道。
「你騙人,你個死女人居然騙我。」
「沒听過善變是女人的特權嗎?」
某只狐狸再一次悲憤了,完全忘了它剛剛還特別愧疚的想,以後再也不隨便朝這個猥瑣女噴火了。
看著狐狸嘴里噴出的火,司空艷感覺有些糟了,玩大了,她還記的那火每次都燒的她很疼,最後那一次更是疼的她暈了過去,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可不能出意外啊。
可是隨後的一幕卻驚的一人一狐目瞪口呆。
狐狸噴出的火離司空艷還有十厘米的時候,突然停止了前進,然後慢慢熄滅了。
狐狸懵了︰「這是怎麼回事。」
它又連著朝司空艷噴了好幾道火,只是這火行至司空艷周圍十厘米的時候就好像被什麼阻擋住了,然後便慢慢熄滅。
司空艷先是懵了,然後開始大笑︰「你在放火啊,你有本事燒我啊,早就警告過你不要隨便玩火,活該,你慢慢在這搖秋千,等姐姐洞房花燭了在來看你,不要太想我哦。」
接著她一個閃身,留下獨自在風中凌亂的某狐狸,心情十分愉快的出了那個空間。
出了空間,剛好小蓮帶著兩個繡娘來到她的閨房。
「見過大小姐,不知小姐有什麼吩咐。」
「恩你們是府中最好的繡娘,現在按照我說的將本小姐的嫁衣改一改,務必,時間要快。」
兩位繡娘互相看了一樣。
「是。」
兩個繡娘的手藝確實很好,司空艷穿著新改的嫁衣不禁滿意的點點頭。
「小蓮,賞。」
「是小姐。」
天色終于開始泛白,喜娘也開始為司空艷上妝。
司空艷又一次的不滿意了,她終于知道為什麼上一次自己的洞房花燭夜,會那麼的悲催。
水桶一樣的喜服,蒼白的好像抹了十層面粉的臉,紅色的好像剛剛喝了豬血的血盆大口,換誰,誰有那個重口味吃的下啊。
看來公孫安還是很有教養的,因為他沒有沖她吐出來,還溫柔的笑了。
「算了還是本小姐親自來吧。」司空艷洗掉喜娘為她畫的妝容,開始自己上妝。
現在她的皮膚光潔細膩,像上好的凝脂一樣的光滑,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胭脂水粉,她只是用紅色的胭脂將自己的眼角畫的微微上翹,隨後涂了些淡淡的口脂。
喜娘不禁被現在的司空艷驚呆了,那張臉經過司空艷輕描淡畫的兩下,眼前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原來就已經十分美麗的少女,瞬間讓人感到魅惑。
「大小姐好手藝,奴婢獻丑了。」
「恩,喜娘不用妄自菲薄,你的妝畫得還是極好的,只是不太適合本小姐,有些東西本小姐不太需要,用了反而有些畫蛇添足。」
「是,大小姐說的對。」
「哇!母親,今天大姐姐好美哦,姍姍也好喜歡啊,姍姍有一天也會和大姐姐一樣美的嗎?」
推門進來的正是丞相夫人和二小姐司空珊,司空艷的親生母親和她的庶妹。
時隔百年再次看到這張溫柔的臉,司空艷不禁有些紅了眼眶,緊緊的抱住讓她感覺溫暖的身體。
「妞妞不哭,今天是我們妞妞大喜的日子,妞妞怎麼能哭呢。」
丞相夫人溫柔的輕輕的為司空艷擦去眼角的淚水。
和司空艷有些相似的臉色掛著濃濃的微笑。
「恩,妞妞不哭,妞妞只是高興。」
「來,娘為我們妞妞梳頭,過了今天我們妞妞就是大姑娘了,就是王妃了。」
「恩好。」看著母親慈愛的目光,司空艷感覺心里暖暖的,她不禁笑了,這樣能看到母親就很好了吧。
上一世她死了沒多久,而魂魄就得到了她母親病逝的消息,而這一世她活著,母親也活著,這樣就很好。
只是看到母親旁邊那個俏生生的小女孩,司空艷的眼神不經意的慢慢開始陰郁。
她不會忘了現在還是小蘿莉的庶妹,跑來告訴她,她喜歡她的姐夫,最後在自己的幫助下成了王爺的側妃,也是她去告訴王爺,她與人通奸。
只是即便自己死了,最後她也沒有當上王妃,多麼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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