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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艷不知道自己現在保持這種狀態有多少年了,她原是這個地方的女主人,當年那座王府里的王妃,只是她死了以後,魂魄就被困在這個地方。

一年又一年,昔日的王府早已灰飛煙滅,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青樓,然後又經過歷史的變遷成了人們口中的高級會所,而她就常年在這里的各個地方飄蕩著。

她也常常疑惑,難道是當年的怨氣太深,否則怎麼會這樣,這麼多年了,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和她一樣的鬼。

看的東西多了,才發現,當年自己究竟是有多蠢,母親告訴她,身為王爺正妃要大度,于是王爺看上眼的她都幫他納入府中。

母親還說,身為王爺的正妃不可爭寵,于是她就看著自己的丈夫常年流連于各小妾房中。

母親說,你妹妹雖然是姨娘生的,但是她娘死的早,她就是你的妹妹,你要姐妹情深。

司空艷只想說一句,去他媽的姐妹情深,去他媽的賢惠大度不爭寵,娘啊,听了您的話,你女兒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你好歹也看看對象啊,王爺能和爹比嗎?

不過,讓她稍感欣慰的是,自從她死了以後,王爺的日子貌似也沒有多幸福,她原以為王爺是多情而深情的,等到她死了以後化為魂魄才發現,原來最深情最多情的那個人,其實是無情。

他的愛不是無緣無故的。

「哎最近這日子過混了,記憶力有點衰退,快算算我死了多久了,快點。」司空艷一邊細致的觀察著床上的那個猥瑣男和那個美貌女ox的部位,邊問同樣在外人眼里呈透明狀,隱身狀的那只白狐狸。

「不知羞的女人,都看了幾百年了,還看,有什麼好看的,不知羞恥,女流氓。」司空艷收回眼楮,看著飄在半空用爪子抓著尾巴捂住眼楮的狐狸,不禁瞥了瞥嘴,額頭露出一抹黑線。

「你說這話之前把眼楮捂好,行不,你露個縫算是怎麼回事,別以為我看不見啊,裝什麼裝,虛偽。」

「你才虛偽,本小爺是男滴,看是正常,你是女人,三從四德懂不懂,羞恥心有沒有。」白狐狸放下尾巴,大聲沖那個看著人家ox,然後兩眼放光的紅衣女人吼著。

「懂啊,當然懂,要不是我懂,現在怎麼可能在這里,哎,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這種活在悔恨里的時光你這只公狐狸不懂,不懂。」紅衣長發的女子一臉惋惜的模樣。

「裝吧你就,還有警告你啊,不要用「只」來形容本公子,還有注意你的措辭,我是男的,不是公的,那是形容畜生的。」

「畜生,你不是嗎?」

「你,信不信我燒你。」白狐狸陰森森的說。

司空艷狠狠的打了個冷戰。

「別說,快看,那男人不行了,嘖嘖,這時間可真夠短的,哎,,,比小白上次的那個客人差多了。」紅衣女人急忙打斷了白狐狸的話。

果然白狐狸的眼楮被吸引過去。

只見那個猥瑣男重重一ding,哼了一聲,他們口中的小白也啊了一聲。

然後那男人就翻身下來,躺在小白的旁邊重重的喘著粗氣。

「陳哥,您可真厲害。」那個被他們起名叫小白的女子,此時正身無一物,全身光溜溜的,柔弱無骨的依偎在那個男人的懷里,手還在男人的胸膛上劃著圈圈。

那男人一下子抓住小白的手。

「寶貝,爽不爽。」

「爺,您可真壞,弄得人家好疼啊。」

說著兩人又滾做了一團,絲毫不管身下的那團污漬。

「好了,完了,走吧,哎,我說,小白剛才那聲肯定是偽高chao,公狐狸你說呢。」司空艷十分興奮的向旁邊飄在半空中的狐狸說。

「我也感覺是,那「啊」的一聲實在太平淡了,根本沒有該有的抑揚頓挫,估計是裝的。」此時的某只狐狸成功的抓住了事情的重點,沒有發現某個女人又在喊著它「公狐狸。」

「走,我們看看小紅去。」紅衣女子說著就要往隔壁走去。

「這東西你都看了百年了,也不膩嗎,一個女人怎麼這麼不害臊。」白狐狸的狐狸臉上露出一抹嫌棄的表情。

「那你去睡覺吧,我自己去看。」

「哎,等等我啊。」說著兩人直接穿過房間的牆壁到了另外一間房。

這個騎在身下男人背上的女人,穿著相當有心機的透視裝,有著嬌媚面龐的女人就是司空艷口中的小紅。

「老公舒服嗎?」小紅坐在那個男人的後背,輕輕的捏著男人的脖頸,時不時的敲打男人的後背,然後輕輕的俯在男人的耳邊旁幽幽的說,說完後還好像不小心的踫了踫男人的耳垂。

「小紅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哎,要不是家里有母老虎,我非要把小紅帶回家,天天伺候我。」

「不用了,只要老公時常能來看看寶寶,讓寶寶給老公舒服舒服,寶寶就很幸福了,寶寶不求什麼的,寶寶愛老公。」小紅的一番話說的那個男人充滿了濃濃的自豪感。

「嘖嘖,你看小紅就比小白厲害多了,這話說的多有水平,那男人還不高興死。」紅衣女子興奮的說。

「最鄙視這種女人了,說的好听,不求什麼,每次不是撈一大筆錢,只有這種傻男人才會相信。」

「別這麼說嗎?我其實還是特別佩服小紅的,哎想當年,哎。」

「別說你的想當年了,听的耳朵都長繭了,煩死人了都。」狐狸很暴躁說,而後還十分鄙視的看著司空艷。

紅衣女子不高興了,它一只狐狸,這是什麼眼神。

「你又不是人,真是的,還不讓人憶往昔一下,討厭。」其實她還想在諷刺兩句來著,只是想起這狐狸有個變態的技能,而且是專門用來克她的,想想都要抖一抖,所以她慫了。

不過很快的她的眼光又被那一對男女吸引了過去。

因為那對男女已經開始撕扯著彼此的衣服。

眼看就要光溜溜的做某些運動了。

「看這激烈的,哎呀小紅這個體位好匪夷所思哦,她新學的吧。」

狐狸看看床上的小紅,然後在看看旁邊這個同樣穿著紅衣的女子,然後眼楮漸漸的滑到她的腰上。

「這個姿勢,你應該也可以吧。」

「誰知道,現在可以,但是以前就不知道了,我可是很端莊的,怎麼可能會做這種姿勢,倫家當年可是豪門貴女的典範,典範,你懂不,想你也不懂,想當年,,,。」紅衣女子說著又準備回憶她的想當年。

「得得,別想當年了,煩死了,想當年的豪門貴女的典範,現在卻作為一個孤魂野鬼飄落百年,被困在這個會所里,連會所都出不去,害的本公子跟你一起,還有臉說你的豪門貴女,我從來就沒見過你這麼傻帽的人。」想起這些狐狸就一肚子火。

本來他找到一個靈氣充足的地方,那里不知道為何只有它才能進去,它便每天在那里修煉,那個地方還有股泉水含有極大的靈氣,更是有助于修行的好東西。

它的日子過得是十分逍遙,每天洗洗澡喝喝泉水,吃吃野果,偶爾回家看看自家爹娘,可是突然有一天,一股大力將它的靈魂從身體里撕扯出來,然後它就看見了這個女人。

一身紅色綾羅宮裝,長發垂地,整個魂魄充滿了怨氣,那怨氣讓它不禁都抖了三抖。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個困著他們的王府漸漸敗落,最後更是一把大火燒得片甲不留,緊跟著在原有王府的地方,蓋了一座青樓。

沒錯,是青樓,然後它詭異的發現,那個原來充滿著滿身怨氣的女鬼,漸漸地變態了,沒錯是變態了。

即便是鬼,那時候這個女人還保持著端莊的姿態。

雖然沒有人能看到她,但是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都中規中矩,落落大方,第一次看到男女ox的時候,它記得她好像很不可置信,甚至羞澀的捂住了眼楮。

身體發抖,不敢看一眼,嘴中還喃喃自語著,有傷風化。

在這里,狐狸真的要感嘆一句,時間不只是人的殺豬刀,也是鬼的殺豬刀啊。

青樓沒有了,新的國家成立了,女性得到解放了,這里居然變成了一個會所,有著高級的,ji女的會所。

狐狸默默的流了一把淚,那個紅衣宮裝女子,慢慢的從不敢看一眼,到敢看一眼,而後發展成為以看別人ox為樂,而且還要點評。

于是就有了現在的這個狀況。

現在的她一舉手一投足早已沒有了當年的風範,反而處處透露著一種猥瑣。

它好想念它的家啊,它也想念它爹它娘啊,以它的年紀,在他們狐狸窩里,還是個孩子啊,可是他卻被逼著每天看這個,這樣對一個孩子真的好嗎?

狐狸淚奔。

在它陷入自哀自憐的時候,那邊小紅與金主的戰況已經結束了。

而旁邊的紅衣宮裝女子還不滿足的扎巴扎巴嘴,顯得意猶未盡。

「又是一個坑貨,白瞎了小紅這麼高難度的體位,真是的,鄙視他,難為我們小紅叫的那麼敬業,走在去轉轉。」紅衣女子嫌棄道。

然後就見司空艷詭異的又穿過一道牆,準備去觀摩下一對。

在她走的時候,她和狐狸中間好像有一道線,她走狐狸也走。

狐狸仰天長嘆,那狐狸眼中還有一抹淚水,老天你個坑爹貨,為什麼她就跟個吸鐵石一樣,她走哪我就被吸到哪。

紅衣宮裝女子游走著一個又一個房間,腦子里還回想著剛才小紅的高難度體位,這腰下的實在太牛掰了。

最後停留在一個超豪華套房中,里面的戰況更是亮瞎了司空艷與狐狸的狗眼。

「太tmd勁爆了,快看。」紅衣女子眼楮發光,細細的看著那一對對,或兩男一女,兩女一男的種種表演。

看著眾生百態的她,也不禁再次感嘆一句,太少兒不宜了。

她趕緊一把摟過狐狸,然後捂住狐狸的雙眼。

「哎,你干嘛呢,放開我,我還沒看呢。」

紅衣女子依舊一邊淡定的看著眾人的ox,一邊捂住狐狸的眼楮。

「你還小,這情景委實有些少兒不宜。」

狐狸悲憤,tmd這時候你想起我還小了,你剛還讓我看呢,嗚嗚,它好想看,這也太欺負狐狸了。

于是它吐出了一束火焰,在世人看不到的地方,那個紅衣女子好像被潑了汽油一樣,全身騰的冒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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