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學了多久的算卦啊,好厲害。」這可是全警局從上到下所有人的問題,他一定要問出來。
「我從小就跟著爺爺開始學了。」
「祖傳啊,」小警察更崇拜了,他就說嗎,肯定是家學淵源,不然怎麼會這麼厲害。
「那個,大師啊,你收不收徒弟,」
「(☉o☉)啊,收徒弟,我還不夠格。」
「夠格了,夠格了,大師你看我怎麼樣,有沒有慧根?能不能學成功?您收我當徒弟吧!」
「這個、這個、這個是不需要什麼慧根的,只要靜下心來,真的感興趣,就能學好,如果你真的有興趣,我可以介紹你幾本書看,遇到什麼不會的,你可以問我,我解釋給你听。」
「真的?真的,那太好了,我肯定有興趣,也肯定能學下去。」小警察幸福了,他覺得他因為肯定也能成為一位大師,然後全警局的人仰望他,哇 (孩子腦補太過了)
「那你就先記憶一下五行吧。」
「這個我知道,金木水火土。」
「嗯!還要記住它們之間的生克關系。」
「大師您說。」
卓湛看著兩個人一來一往,有問有答,心里開始算酸得冒泡泡了,他怎麼就沒想到同清水聊這個呢,可是他對這個真的听不懂啊(文化差異什麼的,真是太討厭了)。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卓湛也在一邊開始默默記憶,插不上嘴的感覺太糟心了。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土,土生……土生、土生什麼來著?」
「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對、對、對,是金生土,水生木,木生火,火生金,土生水……怎麼感覺不對呢。」小警察迷糊了!
「……」張清水無言以對,她錯了,真的錯了,學這個絕對要慧根的。
「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卓湛瞬間被治愈了,還是他和清水最默契。
「……」小警察聲音低了,問︰「大師啊,我是不是太笨了。」
「沒。」張清水不知道怎麼繼續安慰了。
「哎!我覺得我還是老老實實當警察吧。」信心被打擊到塵埃里去了,遠目,還是好好為大師開車吧……
張清水默默的吃掉卓湛送到嘴邊的東西,她真不是故意打擊人
「那個、那個、大師啊,你看我什麼時候走桃花運啊?什麼時候能找到一個溫柔的妹子呢?」一邊問,一邊有些略羞澀的低了低頭。
「桃花啊……」張清水想了想,說︰「近期內都沒有桃花,所以你還是專心工作吧。」
小警察內牛,他命太苦了,軟妹子,你在哪里啊!!!
張清水縮了縮身子,她還是不要說了,對方婚姻宮的陽氣太重,簡直比卓大總裁還重,還是不要說了,這是高速上,安全第一。
卓湛看著張清水的反應,覺得那個小警察肯定悲劇了,張清水現在已經有從小蔥拌豆腐變化為豆沙餡包子的趨勢了。
擔心小警察一會兒還有什麼神展問題,張清水干脆準備睡覺了,一覺睡到地方什麼的,想想就不錯。
卓湛開開心心的貢獻出自己的大腿。
捏了捏自己肉肉的腮幫子,張清水有點擔心︰「好像有點重,能行?」
「總比我綁二十五公斤的鐵皮跑步輕松吧?」
「……」果斷趴下,腿麻了什麼的肯定不是她的錯。
張清水果然是一覺睡到了地方,還是卓湛把她叫醒的。
打了個大哈欠,喝了口卓湛送過來的水,這才清醒了,然後愣住了,她預測的定陽村很大,但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大。看這個樣子,別說幾百戶,分明就是上千戶了。
趕緊在手上默默的掐算著說︰「有癸水,應該是在小河旁邊,有己是地戶,也就是地勢比較低的地方,臨開門,顯然房子寬敞漂亮。」
「鄭警官,我們這里真的有一條小河的,小河不大,地勢也低,挨著小河的只有百八十戶人家。在去掉房子不好的,剩不了幾十戶。」跟來的村長連忙獻媚道,一雙眼楮也上下打量張清水,心中感嘆,還是上面的人厲害啊,有這麼一位大師。
鄭橋東眼楮一亮,然後指揮大家守著村子的進出口,他則帶著少部分人跟著村長開始走訪那幾十戶人家。
一連走了幾戶,都沒人,似乎在秋收,大家都在地里勞作,看得出來村子治安不錯,很多人家連大門都沒鎖,鄭橋東看得頻頻點頭,這里的生活顯然還是不錯的。
張清水東瞅瞅、西看看,由衷的趕到親切感,她就是在村子里長大的,對于農村她有種骨子里的親切感。
「去哪?」看著張清水一臉興奮的奔著旁邊的玉米地去,卓湛實在不懂,那里有什麼好看的,難道是錢在那里?
「撿瞎苞米啊。」張清水一臉理所當然。
「瞎苞米?」這不是算卦,怎麼依然如同听外太空語呢。
「就是一根玉米棒上只有幾個粒兒,長的比較慢,現在還是比較女敕的,然後燒來吃,很香的。」吃貨心中最重要永遠都是吃,所以卓湛想錢什麼的完全是他多想了。
「……」卓湛默默轉頭,不過,那東西很好吃嗎?也許現在可以燒點吃吃看,不過估計鄭警官會抓狂。
「大師如果喜歡,一會兒我幫大師收點,大師帶回去。」
「好啊、好啊。」張清水笑眯眯就答應了,至于不能收賄賂什麼的,與她有關系嗎?
鄭橋東很認真、很認真的繼續搜查著,他什麼都沒听到,也沒看到,辦案第一、辦案第一。
走到一戶人家,也許是因為中午的關系,里面傳來了飯菜香,張清水吸吸鼻子,她覺得她又餓了,所以她的肚子真的是無底洞麼。
這家也在小河邊,房子也很光鮮,是新蓋的,門前還有一顆枯死的樹,瞬間就沒了吃飯的**。
「卓湛,留意這家。」張清水的聲音低低的。
卓湛立刻點點頭,馬上進入到全身戒備的狀態。
鄭橋東雖然沒听到他們說什麼,但是卓湛一瞬間緊繃的身體,以及戒備的樣子,立刻給同來的人打了一個手勢,都悄悄的戒備了起來。
看見院子里呼啦啦來了一群老爺們,正在煮飯的大嬸出來,先看看大伙,眼里有明顯的疑惑,終于看到村長的時候,小聲問︰「他張叔,這、這、這是咋了?」
「哦,這些都是警察,說有逃犯奔咱村里來了,所以來看看。」鄭橋東就是這麼告訴他的,所以他也如實回訴。
「那、那啥,你們進屋兒看看?我這剛從地里回來。那壞人殺人了?」女人明顯沒見過什麼世面,一邊說話一邊搓著手,一臉不自然的笑。
「大嬸,打擾你了,我們就看看,順便討口水喝。」
「那成、那成,你們等等啊,我去給你倒水去。」大嬸很實在,用農村那種葫蘆水瓢舀了一瓢水出來。
眾警察齊齊變色了,這是涼水啊涼水,喝完不會鬧肚子嗎?怎麼喝?一個個都哀怨的看著他們的頭兒,你說你用什麼借口不好啊。
張清水面不改色的接過水瓢喝了一大口,還笑著說︰「這里的水不錯啊,還是甜的呢,比我老家的水好多了。卓湛你嘗嘗!」
卓湛二話不說就接過來,喝了一大口,還連連點頭。
其他人覺得既然有打頭陣的那麼,那麼涼水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當然,農村的水還是比較硬的,當天晚上就有幾個人鬧肚子了,不過這可不是兩個吃貨的錯,吃貨的肚子你別猜啊你別猜。
這時候鄭橋東帶著兩個人進屋看看去了,卓湛和張清水也跟了進去。分了東西屋,東邊這間擺設很明顯是年輕人居住的,屋子里的東西不多,一張大床,幾個櫃子,家具比較新,還有一台看起來很新的台式電腦。
「這是強子和他媳婦的屋子,他們今年開春兒結的婚。」村長介紹道。
「是啊,是啊,他媳婦懷了孩子,我們這邊收地,她就回她娘家安胎去了,屋子天天都是我收拾的。」大嬸也挺熱心,這群警察的給她的印象挺好,比她到城里賣菜時遇到的什麼城管好太多了。
「西邊是我和當家的住的。」大嬸將西邊的房門打開,里面一樣干淨利落,同大嬸的為人頗像。
鄭橋東看了看大嬸,那樣子自然不做作,要麼就是錢真沒在這里,或者她不知道,可是听她的意思她收拾一家子的屋子,如果想藏錢,不太可能瞞過她,如果是演戲?那就是一個可怕的存在,太自然了,完全看不出來一絲作偽的痕跡。
張清水看看門口的死樹,好奇的問︰「大嬸,那樹怎麼枯死了啊,挺高的,怪可惜的。」
「可不,往年長的都好好的,不知道今年怎麼了,開春的時候還發芽呢,說死就死了,也不知道這又是要作什麼妖!」
張清水打量著院子,左邊是菜地,右邊是苞米拶(zan四聲,類似于棚子的東西)子,挨著拶子的一邊是雞架,一邊則是幾口大缸,農村家家幾乎都有一些缸,腌咸菜,積酸菜什麼的,用途十分廣泛,想著,便奔著幾口缸過去了。
「發現什麼了。」
「算卦的時候,有火土像,缸不就是火燒土出來的麼?」
「你別動,我去看看。」卓湛快走兩步,開始挨個大缸的挪動。
作者有話要說︰學業的文昌發完了,接下來發什麼呢????小警察亮了,這章我好像給他寫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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