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情不多,今天準點下班,張清水歡歡樂樂的回到自己的小窩,把自己喂飽之後,想了想,實在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托著下巴想著,給誰打電話問問呢。
卓湛?搖搖頭,自己非內部人員,幾次接觸也知道他是個嚴謹的人,肯定不會說;小雲?才見了兩次面,更何況他們也都不是正經八倍的警務人員。
正在張清水拿著手機左思右想的時候,手機響了,而且看來電,竟然是小雲,眼楮當時就亮了。
「喂,雲哥,晚上好。」張清水心中高興。
「清水,晚上好,我們老大說夏警官那邊決定今天晚上開始審,你一會兒過來簡單的做個筆錄。」
「好,我馬上去。」張清水特別的積極,心中盤算著,也許自己可以旁觀審犯人?想著就急急忙忙的沖了出去。
騎著自行車,就是魏君凱買的那輛,然後一邊詢問著,一邊向警察局奮進。
祁林接到小雲的電話之後,也偷偷模模的去了警察局,然後又做了一次筆錄,心中開始鄙視這群警察的全家,昨天一次性做完多好,害他又多跑一趟。
不過當他看到自家堂兄從外面進來之後,就停止了在心中的國罵,一張頗為俊俏的臉憋的通紅。
祁文看著祁林,然後將目光轉向小雲。
「他是昨天跟蹤陳墨藤的那個,與顏洛溪認識。」小雲口中的顏洛溪就是丫頭。
「沒事同娛樂圈的人少來往,找份正正經經的工作,別總是瞎混。」
祁林張張嘴想反駁,但是想到被惹毛祁文的後果,只好口是心非的應承兩句,蔫頭耷拉腦的。
祁文正想再囑咐兩句,就听穆青喊︰「清水,來啦,怎麼累成這樣子,來,快擦擦汗。」
「我騎自行車來的。」
「……」
「你缺錢?」卓湛的聲音里充滿了不確定。
自家大哥對張清水的觀感很好,而且人又在卓越上班,總有固定工資的吧?車買不起正常,打車錢出不起?
「我暈車。」張清水喝了幾口姽遞過來的蜂蜜水,才又說︰「我還正想問問你們呢?是不是警車里面裝什麼特別的東西了,除了警車,四個輪的,我坐啥暈啥。」
「哦……」偵探小隊的人紛紛點頭。
「可是我們警車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吧?」一個相識的警員插嘴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張清水下意識的覺得不用去追究,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先做筆錄吧。」小警員開始給張清水做筆錄。
給張清水做筆錄十分容易,只是走了一趟形式而已。
然後,張清水就打算賴在這里不走了,她想看審案,可惜這個想法被卓湛無情的駁回了。
姽將她拉到一邊,兩個人開始說悄悄話,雖然其他人也好奇的不得了,不過鑒于自己的性別都沒好意思跟著參合去。
卓湛和夏鑫祠則開始了審訊工作。
審訊的結果讓兩人那臉色,只要看見他的人就退避三舍,簡直比鐘馗還可怕。
張清水早就挨不住困倦走了。
祁林自然也不會留下來,甚至因為這里有自己的堂兄,估計以後也不用來了,他還真沒想到,自家堂兄竟然在偵探社工作,想著,走著,他同張清水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出警局的。
「上次謝謝你幫我處理傷口。」
「沒事,舉手之勞。」祁林人還是挺爽朗的。
「不過……」張清水看著祁林,考慮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怎麼了?」祁林緊張了。
因為祁文的關系,雖然他沒有張清水的待遇,但是他也在同大家閑聊的過程中知道了張清水會算卦,而且還是一位相當不錯的風水師,本想求張清水算一卦,又覺得不熟悉不好意思,現在听到張清水說不過,怎麼能讓他不緊張?
見張清水沒說話,又追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我哪里不妥,我運氣很差的。」
見對方並不反感算卦的事,張清水就干脆直接問︰「你的名字誰給你起的?」
祁林一愣,隨即說︰「我自己啊。」
祁林心中開始打鼓,難道說自己這名字起的不好?他小時候叫祈木的,據說是他五行缺木,後來長大了,出了《火影忍者》,旗木卡卡西這叫一個出名,雖說不同字,但是畢竟同音,常被人開玩笑,所以他想不就是缺木麼,干脆叫祁林好了。
想想小時候的一帆風順,在對比一下現在的寸步難行,祁林真是滿頭大汗。
「古書記載過,飛禽之王是鳳凰,雄為鳳,雌為凰;走獸之王為麒麟,雄為麒,雌為麟,祁林、麒麟,音同字不同,你是什麼樣的大貴人?叫這個名字?雖然我對姓名一道不是很在行,但是我也知道,你這名字,你擔不起的。」
祁林的臉徹底白了,張清水說的不客氣,但是說的也淺淺易懂,他怎麼可能听不明白,向張清水道別,然後跟抹游魂似的回去了。
張清水眨眨眼,這人也太不禁打擊了,改個名字就好了麼。她當然不知道祁林現在那種自掘墳墓的無奈感,那名字可是他自己起的,╮(╯_╰)╭!
隨著審訊的不順利,第二天晚上,得到夏鑫祠消息的卓湛臉色堪比墨汁。
他現在真恨不得將這些犯人挨個揍一頓,對于他們的犯罪事實,誰都沒有推月兌,全部認了,可是——他們只是認自己的罪,再問其他的事情,都是一問三不知,尤其是顏洛溪的下落,陳墨藤的嘴巴堪比蚌殼。
姽在大家崇拜的眼神下進了卓湛的專屬辦公室。隊里的男人們紛紛挑大拇指稱贊,了不起,這時候還敢到那頭暴龍的身邊,有膽色。
「什麼事?」卓湛盡量讓自己的臉色正常些,別如同閻王一樣嚇人。
「老大,既然警局那邊審問不順利,我們要不要換一種方法審問呢?」
「你是說用心理辦法嗎?」卓湛惡聲惡氣的說︰「小雲這個冒牌貨,還什麼心理專家呢,老夏請他過去,他什麼都沒審出來。」提起這個,卓湛是一肚子火。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這完全就是遷怒,罪犯並不是心理變態,只是單純的追逐名利而已,不純在什麼心理疾病,因此用心理醫生完全就不是對癥下藥,自然什麼也審不出來了。
「老大,你忘記這次我們怎麼發現的陳墨藤有問題了麼?找清水啊,別人我不敢說,陳墨藤只要清水去審,絕對事半功倍,他很信風水,就是清水胡說八道,都能把他忽悠住了。」姽不懂,挺精明的一個人,這時候怎麼就進了死胡同了呢?
卓湛沉默不語,其實他不是沒想到張清水,但是他不想讓張清水暴露,張清水不是警察,也不是他們做偵探這行的,如果參與到案子,于體制不合。
當然這不是主要原因,體制問題只要夏鑫祠說一句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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