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吻著她,‘勾。(簪纓世族ml/0/270/iml)引’著她進了臥室,落兒早就軟在他懷里,享受著他的愛意綿綿。
當愛到升華,二人都情難自制時,落兒脖頸上的那串東珠真的消失不見了,聶絕憂驚呆了。
他從沒見過這種事,掛在脖頸上的東珠鏈墜會消失于無形?這太讓他匪夷所思了,他敢斷定,師父給落兒的不光是東珠這種珍貴的東西,一定還有其他他不知道的。
落兒卻在他的懷里叫著他的名字,想要更多。
他今兒極其小心翼翼的和她纏綿,心里卻學著她的語氣暗罵自己‘變態!’
落兒卻覺得他今天特別的溫柔,溫柔的能滴出水來,她一臉迷離的看著他︰「阿絕,你好好,落兒好喜歡你今天這個樣子,你以後不要當魔鬼好不好?」
「不好,」他冷冷的應道,卻很溫柔很溫柔的吻向她,似乎含在嘴里怕化了,頂在頭上怕飛了。
落兒在他懷中融化著,幸福著,「阿絕,其實,你當魔鬼的樣子也很可愛的,」
「咯!」他的臉上爬滿的黑線,翻身躺倒一邊,怒道︰「魔鬼還可愛,什麼邏輯?」他不想可愛,更不想讓他那幫女弟子認為他可愛,而把他吃干抹盡。
落兒笑了,笑的很開心,從他的背後抱住他,柔聲道︰「阿絕,你真的很可愛,你沒見你那幫子女徒弟都死死的盯上你了嗎?」
「胡鬧,胡說,胡扯,」他沒好氣的罵道。
汐落笑的更加開心了,在他身後花枝亂抖,抱著他有些顫抖的身軀,嬌笑著打趣道︰「阿絕,要不,你來個一網打盡,學父皇的來個什麼三宮六院,左擁右抱好不好?」
「汐落!」他翻身而起,厲聲道,「你就這般的想把我推給別人?」
汐落柔白的胳膊圈住他的脖頸,嬌笑道︰「我哪有?我也舍不得呀!可你那幫子美貌的徒弟慢慢的都長大了,他們會離開你,會嫁給別人,你不是白白的辛苦了嗎?我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看著她一臉誠懇的樣子,他暗罵︰‘這該死的女人,自己越是不喜歡什麼,她就越說什麼?越怕什麼她就越來什麼,今兒不把你收拾服帖了,我聶字倒著寫。’
越听怒意越大的聶絕憂突然的笑了,「哈哈哈,落兒,嫌我剛剛太溫柔,是白白辛苦了是嗎?那我們從新來過,」他撲了過去,‘凶惡’的吻向她。
「啊!不要…!」落兒驚呼。
然而,魔鬼就是魔鬼,聶絕憂不是魔鬼就沒有魔鬼了,他野蠻粗狂的吻向她,一雙魔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魔鬼樣子彰顯而出。
汐落後悔了,發誓以後再也不在他面前提那些女弟子了。
第二天,汐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渾身酸痛的很是厲害,躺在床上大罵︰「聶絕憂,你個變態,你變態。」
堇娘一臉不可捉模的笑著走進去,低聲問道︰「王妃,要傳膳嗎?」
「不餓,」她懶懶的應了句,躺在那兒繼續假睡。
「王妃,二殿下的腿昨兒疼了整整一個晚上,王妃是不是過去看看,」
「什麼?他的腿疼?」落兒翻身驚慌而起,「怎麼會這樣?」
堇娘搖頭︰「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汐落迅速穿好衣服,急叫︰「快快,我要洗漱,」
堇娘拍了幾下手,小宮女們魚貫而入,伺候落兒洗漱完畢,她稍微的吃了點東西,迫不及待的向太子宮跑去。
堇娘十分焦急的跟在她的身後叫︰「娘娘,你慢點,慢點,小心摔了…」
宗政別離寢宮里,御醫跪了一地,皇上宗政執恆一臉的心痛,怒喝著那一幫子御醫,「蠢材,個個的都是蠢材,太子的腿你們看不好,朕要了你們的腦袋,」
「要誰的腦袋?」汐落一頭撞了進去,見皇上宗政執恆在,慌忙的轉身向外跑。
「回來,」宗政執恆一臉的冷意,語氣十足的威嚴︰「見了朕就跑,太沒規矩了,」
汐落回身,欠了欠聲︰「皇上吉祥,」
「哈哈,」他從沒听過這樣的問候,‘皇上吉祥,’很新鮮,很有創意,不過,笑意很快的從他臉上消失,接下來是一臉不可思議的寒冷,「太子的腿疼了一個晚上,你看朕今兒吉祥的了嗎?」
落兒看了看他,‘這人真無良,真不愧是聶絕憂的親生父親,’無視他的話,眼楮看向宗政別離,見他一臉的憔悴,她快步向宗政別離走去。
宗政別離見她來了,無所謂的笑了笑,「落兒,過來,」他把手中的銀針遞給她,「來,」
「胡鬧,她懂什麼?」宗政執恆急忙阻止道。
宗政別離拉起褲管,給了汐落一個鼓勵的眼神,回首對自己的父皇宗政執恆說︰「父皇,落兒會針灸,兒臣信她!」
宗政執恆這人一輩子做事沒個正型,什麼事都是憑自己的心情,憑自己的喜好,可他一生只愛幾個人,一個是他的皇後,一個是聶夫人,而現在他最愛的就是宗政絕憂和眼前的宗政別離,只要他們兄弟二人開口,天大的事他也不忍心反對,
他嘆息了聲,挨著宗政別離身邊坐下,他要看看落兒是不是真的會針灸,如果她敢耍小聰明,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趕她出門,
汐落細細的查看了他經脈,關節,發現他的經脈交錯,「殿下,怎麼會這樣?」
宗政別離搖頭,「我也不知道,昨晚運功之後,感覺腿部有些不適,就沒在意,一個時辰以後就開始疼了,越疼越厲害,」
落兒捏著他的膝蓋,銀針從穴位上刺了下去,「阿離,你怎麼知道我會這個,」
「大哥說的,」他疲憊的靠在那兒,懶懶的說。
「阿絕,」她一邊針灸一邊疑惑的問。
「嗯,哥說落兒以前學過骨科,太醫們沒有辦法,我就想到你了,」
「學過一點,」她手中的銀針分別刺進他腿上好幾個穴位,見他疲憊之極,她一邊針灸,一邊說︰「你先歇著,好了我叫你,」
「好,」宗政別離靠向椅背,闔上眼,他真的累了,聶絕憂要找勾魂樓拿到勾魂散的真正解藥,不想落兒跟了去。他為了留住汐落,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方法來,他故意的弄壞自己腿上的經脈拖住她。
汐落銀針落下之時,宗政別離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宗政執恆不敢置信的看著汐落,‘這女子還有這等的本事?’再看看靠在椅子上熟睡的寶貝兒子,宗政執恆心痛急了,滿心擔心的問道︰「離兒的腿怎樣?要不要緊?」
汐落一邊下針一邊說︰「殿下的醫術不知要高出我多少倍?要不是昨兒太辛苦,今兒殿下也不會叫我來幫他針灸,」
宗政執恆默然,她說的不錯,自己皇兒的醫術堪稱國手,這點小病確是不需要別人插。手,看著熟睡的皇兒,他心疼的叫道︰「丫頭,你的手輕點,別弄疼了他,」
「皇上放心,落兒知道,」
汐落的骨科按摩之術從現代而來,她的手法精闢輕盈,銀針所到之處宗政別離沒有感到半點的不適,相反的,他感到渾身很是舒坦,睡的更是安逸舒坦。
汐落回到自己的寢宮,心里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殿下的腿怎會無端的疼起來,就算真的有腿疾,他的醫術那麼高,又怎麼用我?
「阿絕,阿絕,」
堇娘應道︰「大殿下出去了,還沒回來呢!」
「出去了,他能去哪兒?」汐落的心一緊,‘他該不會又去了不該去的地方吧?’
香悅樓的大門關著,里面靜靜的,姑娘們還在睡覺,汐落從窗口進了香悅樓二樓,怕驚醒了樓里正在午睡的姑娘們,她靜靜的走到醉仙居門口,里面傳來代夢焦慮的聲音。
「慕靈,師父的身子還沒有完全康復,你怎麼也不勸著點,這勾魂樓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在不夜城,不是在夜夢國,夜夢國不過個幌子,這是有人設定的陰謀,」
「如果是陰謀,那也是師叔設定的,他既然把師父的幻雪山莊毀了,山莊的人生死不明,師父沒說什麼,可我知道師父一定很在意的,那是師父的家,」
代夢嘆了口氣,「哎!師父這人看似無情,卻偏偏的太多情,真搞不懂他到底是無情還是多情,幻雪山莊沒了還可以在建一個,人沒了還可以再找,干嘛為一些不相干的人或者不相干的事讓自己煩惱。」
「你這樣說說也就罷了,如果你真是這樣的人,算我們都錯看你了,」
「好了,算我沒說,」
汐落听到這兒,再也听不下去了,幻雪山莊的人生死不明?她轉身從原地出了香悅樓,向幻雪山莊而去。
幻雪山莊靜的連風吹楊柳的聲音都听的見,汐落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細細的看過去,希望能找到一絲線索,天似乎在變,似乎有一場大雪馬上就要飄落,
「大嫂,」聶絕緣一臉笑意的站在一棵垂楊下,叫著汐落。
汐落繼續走進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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