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空歡喜一場吧?」她用絲巾捂住嘴,白他一眼,他這反應也太那個、那個、呃——
「沒事,朕今晚再努力,一定要弄個小公主出來,像你一樣美!」他死皮賴臉的說。
「切!皇上省著點吧,不然又說是我吸干了你!」心如沒聲好氣的說。
「呵呵,可不是嗎?那換朕來吸干你如何?」他一邊壞笑一邊小聲說。
「討厭!」
二人輕聲咕嚕,卻不知都被這邊的周貴妃听到,她用手掩面偷笑。
飯後,心如一個人走在行宮的院中,她不是想看雪,而是想看他還在不在。
一個人影飛身閃來,擄了她就走,她熟悉那味道,被他擄過很多次了,她也不再驚慌。他將她帶到行宮外的樹林,她正要開口問他,他溫潤的唇就蓋上來,她一驚想要掙扎,卻被他死死按住,頂在了粗壯的樹桿上。
「潤哥哥?」她難為情的喊他。
曲潤沒有說話,喘著氣不再只是滿足于親吻她,他更想要她,每天對她的思念如鉻鐵在他心上鉻下一個個傷痕,他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她承受著他粗暴的親吻,他將她的衣服扯開,在她頸上胸前略奪。
「潤哥哥,別這樣,別這樣——」
他這是怎麼了?感覺到他的手急切的要月兌光她時,她大驚,見他血紅的眼楮,像要把她吸入月復中,她害怕了,這樣粗暴的潤哥哥是第一次見到!
「潤哥哥,潤哥哥?」她輕聲呼喚他,「你怎麼了?不可以,這樣不行的——你不要這樣——」
「我想要,給我——給我——」他邊霸道的吻著她邊說,「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還是強行月兌了她,她豐潤白女敕的雙峰露在他眼中,他喉頭滾動著,瘋狂的舌忝吸親吻,粗糙的樹皮頂在她背上生痛,他似乎也不管這些,心底只有一個yu望,那就是佔有她!讓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不要這樣,潤哥哥,求你了,求你了——」
她酸酸的淚被他親入嘴里,他才明白自己在干什麼!猛然醒悟,「對不起,對不起——」他緊緊抱住她,哭泣著說。
「很痛苦是不是?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如果就這樣做了,我會沒臉見人的!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她也緊緊抱住他哭泣的說。
潤哥哥忍得很痛苦,她能感覺到,從他不顧一切想要佔有她的粗魯中,她感覺到的不是他在傷害她,而是他對她很深很深的愛,很深很深的痛。
良久,他才平息自己的瘋狂,「現在每一天都有一年一世那麼長,我該怎麼辦?」他輕輕的說。,心如只能給他一個深吻,無法將身體給他,為人婦了她做不出那種事。
「潤哥哥,為什麼就不能忘記了呢?去看一看身邊的美人,試著去接受她們,這樣心痛會好一些,心如真的不配,早已是殘軀敗絮,如何配得上美玉一樣的潤哥哥?」她輕輕推開他,「潤哥哥,忘記我吧,我離不開他,離不開孩子,這些,我沒法做到,對不起——對不起——」
看著她淚水瀲灩的淒楚,他深吸一口氣,縱身離開,心痛早已將他麻痹,他只想快點離開,多听一句都像刀在心頭剜割。
他闖進酒樓,扔下一定金子,小二識相的給他端上好酒好菜,如今只有這酒才讓他感覺自己還活著,那痛心的糾結日夜折磨著他,見到他仍然那麼深情的霸佔她,他的妒火燒得他快要發瘋了!
「酒——再來一壇,上酒——」他迷亂的醉眼微睜時,見到一個黑影閃在眼前,他努力睜開眼,這人瘦精的眼中閃過戲掠。
「找死?爺心情不好,正、正要找人出氣!」曲潤抱起酒壇揮拳過去,那人閃開。
「曲相爺,相思之苦何須用酒解?本公子替你圓了這夢如何?」
他似遠似近的聲音令他突然醒酒,曲潤集中精神辯別聲音的方向,眼楮迷蒙看不清,但耳朵好使,認準方向後揮出一掌,听得他一聲慘叫匆忙逃走,那人根本不是他對手,別說是喝過幾壇酒,就是真的是不省人事,本能的警覺還是會讓他打出去。
心如回到寢殿後,皇上還沒回,這一切都被冰雨看在眼里,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卻沒有說出口。
心如的眼神是空洞的,她似乎不在乎是否有護士衛看到,似乎不在乎皇上怎麼想,她的心深深的痛,欠他的永遠還不了了,他想要的她永遠給不了了?
如果皇上沒有對她這麼用情,也像前世的老公一樣薄情寡意,她會毫不猶豫給他一頂綠帽子,可現在兩人的情在她心中,攪亂了她的方向她的信仰,她該要怎麼做?怎麼做?
冰雨復雜的眼神她不是沒看出來,原來擔心她的不只是這二人,那幾個護衛對她的忠心耿耿,她也是感激的,冰雨明明看到他擄走自己,追上去卻沒有說破,他看到自己對潤哥哥的情意了,仍裝作不知,選擇了不說不問。
皇上來時她假裝睡熟,避開他的纏綿。可是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口里干燥似要冒火。他躺下時感覺到她發熱的體溫不正常,模模她的額頭,好像是受了風寒。
「來人,快宣御醫——」迷糊中听到他焦急的喊聲。他在她臉皮上摩娑,「是不是想喝水?嗯?來,慢點喝!」他溫柔的扶住她,給她喂水。他蒙朧的身影好似潤哥哥,不對,明明是皇上的聲音。心如沉沉的躺下,這不是潤哥哥,潤哥哥走了,被她傷透了心逃走了——
「美人,美人,」他輕聲喚她,「快點好起來,朕給你做的虎皮衣服就可以穿上了,再也不會受了風寒,是朕不好,不該這麼冷的天讓你受涼!」
他守著她一整晚上,早上醒來後,他仍是和衣躺在她身邊的,這情景多熟悉!
見她伸手撫模著自己的臉,他陽光的一笑,「美人醒了?呵呵,朕擔心死了!」
「皇上——」她輕輕喚他。
他給她一個安慰的笑,端來一碗藥,「有點苦,喝下就好得快了,先喝藥,再吃些甜糕!」看著他親自給她喂藥,她心里一陣暖流涌出,強喝下藥吃些糕點後,他又讓人將早善送到床邊,原來他也有這麼細心的一面。
在行宮住了半個月,他送給她的虎毛衣也做好了,看著她穿上,他滿意的笑了,等她病徹底好之後,他們才回皇宮去,他果然說話算數,一道聖旨召了秦蘇玉進宮見她,再見這個弟弟時,他長高了很多,臉色也紅潤很多,大半年沒見了,他過得還不錯。
「弟弟臉然看上去不錯,在封地的日子還好吧?」心如免了他的行禮說道。
「姐姐關心,弟弟感激涕零,蘇玉一切安好,听聞姐姐救民于水火,弟弟也略盡了一點心意,封地如今沒有一個流浪者,人人豐衣足食,待明年開春之時,必會獻糧食萬擔于皇上,手中也訓養了一批精英也是為皇上準備的!」蘇玉淡淡的說。
「唉,皇上是個驕傲的人,容不得他人欺辱,向來是有仇必報的,也好,你能幫上一點忙,他也會放下對你的戒心,只是,僅此一次,日後必不可養兵屯軍,縱使你一心清靜,只怕樹欲靜而風不止!」她提醒他。
「姐姐說的是,弟記下了!」他微微一笑又想起什麼,「太子可好?」
心如微笑著命人報來太子,此時十個月大的太子非常好動了,小模樣像極了她,特別是那雙大眼楮,與她一模一樣,蘇玉抱著他,向她笑笑,他自己也是一個大男孩兒呢!
「姐姐,太子快要過周歲了吧?」他抱著太子問她,心如點點頭,他將太子交給女乃娘,從袖中拿出一個黃金平安鎖的項圈,「這是我小時候母親親手為我戴上的,送給太子吧,一點心意而已!」
「這可使不得,」心如欲拒絕,這是他對母親唯一能寄托思念的物品!
「姐姐?」他有點生氣了,強行將項圈放在她手中,「弟弟長大成人了,不需這些了,姐姐若是嫌了,丟掉便是!」
「切不要說這話,姐姐知道這是你最珍貴的禮物,只是——只是日後你思念母親……」
「姐姐容貌酷似母親,姐姐品格更勝母親,玉,很欣慰!只願姐姐身心康泰,福澤綿長!」
「那,姐姐便謝謝了!」
見過親人之後,他向她告別,此時弟弟給她的感覺是心如止水,他的成穩與他的年齡不相符,也許是三年的牢籠生活讓他還沒走出陰影吧?但他對她的親近感覺到了,她賞了一車的古玩字畫讓他帶回封地。不知道何時能再見到他……
三月開春之時,也是太子的周歲生辰,文武百官齊齊祝賀,他在宮中大宴群臣,她則在後宮擺宴招待各誥命夫人,李雅南的夫人及李環的妻子也在其中,李環娶的是歐陽老將軍家的女兒,朝中宗親之間也是互相連姻的,以鞏固在朝中的地位。
皇上將月哥哥的賀禮命人直接送至和靜閣,心如看到的是兩只雙飛燕的風箏和一些剌繡的小衣服,她欣喜的看著這些小衣服,做工精細,面料柔軟,沒想到月哥哥也這麼細心。
看到那兩只風箏,往事一幕幕閃過,他和她嬉笑的放過風箏,也說過要做一對雙飛燕。現在他送這些來,是說明他的心境已經放開了?還是在提醒她,下輩子的約定?
「娘娘,利金國趙大元帥的賀禮也送來了,皇上讓娘娘收著。」婢女小聲說,打斷她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