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兩個頗是豪邁的漢子砰地一撞杯。冰@火!中文(全文字小說更新最快)
透明的酒水帶著酒香濺到了桌子上。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紅暈,尤其是這兩位漢子,干脆抱著酒壇喝。
白魅搖了搖頭,然後小口嚼著菜。
華良哈哈大笑,「果然是你!我說我怎麼就奇怪,這聲音這麼熟悉!」
披著銀狼皮的老頭子一捏胡須也哈哈大笑了起來,「怎麼樣?你這樣就看不出來是我了嗎?」
華良打了個酒嗝,「這誰能看出來啊?你之前還是個爬行動物,現在都會直走了!」
老頭子給了華良肩膀一掌,「你小子可真會說話。我之前也可以像這樣走路的,只不過我用不著這樣就可以打得過你!」
披著銀狼皮的這老頭原來就是天山下的頭狼。
之前跟華良有過一戰,這老家伙的功夫可真不是蓋的。
華良一口氣喝了剩下這半壇子的酒,「怎麼著?老家伙你,莫不是還要再跟我打一架?!就你那老胳膊老腿,再受我兩拳就要變成一堆骨頭渣了!」華良把空酒壇放在地上,扭了扭手腕,一臉躍躍欲試的興奮。
「算了吧,算了吧。」銀色頭狼搖了搖腦袋,「雖然我已經是老人家了,歲月已經把我打磨成這樣。但是跟你小子打架,老人家我可用不上三分力,就輕輕容易地拿得下你!」
銀色的頭狼哈哈大笑,「我看你還是算了吧,省得弄了個英年早逝,死在我這個老人家的拳頭里,可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華良又啟了一壇酒,把紅色的封口揭開,華良還知道自己沒喝多。()
「對了,我想起來我的問題了。你這頭老狼,不好好在自己的窩里呆著,跑到這里當山賊?這是怎麼回事?」
「唉!」銀色的老頭听罷華良的話,苦嘆了一聲,眉頭緊鎖,干脆一口酒把肚子里這口上不來的這口氣壓下去。
「你以為我想這樣?」
「不是你想這樣還有人能逼得了你不成?」華良深知老狼的實力不淺,所以他老狼說出這句話,華良可不相信。
「我兒子。」老銀狼愁容滿面,「我兒子他被天山外的家伙捉住了,條件就是要我把整個天山的地盤交給它們!」
白魅听到這里才感覺到不對勁兒,「不對啊,天山腳下應該不會出現天山外的家伙才對吧。這里很安寧的啊!」
「柳掌門。」老銀狼深嘆了一口氣,「這是因為以前有柳生門鎮天山,柳生門可曾是四大門派。所以,這些躍躍欲試的黑暗勢力們,不敢輕舉妄動。現在,血魔攻破了柳生門,這件大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老銀狼把壇子往桌子上一放,「現在,天山的黑勢力都擰成一股,一股的小勢力。他們想先鏟除我們這些盤踞在天山腳下的老妖族。」
「我知道了。」華良的手指搓了搓下巴,「你們不會跟這些家伙同流合污。所以,他們就先逮住了你兒子。」
「沒錯。」老銀狼說道,又嘆了一口氣,「他們把事情做的太絕了。不但抓走了我的兒子,就連我們的據點也被他們呈環狀包圍了起來。」
「你們是想背水一戰?」華良雙眼充滿了戰意,他聞到了,成長的味道。
「呵呵。」老銀狼苦笑著,「這是在垂死掙扎。正如你看到的,我們已經沒有活路了。不但綁了我兒子,要我拱手把天山送出去。而且,他們斷了我們的一切來源。不然你以為,我一把老骨頭了會出來當山賊嗎?」老銀狼無奈地抽出煙槍來,點上火,吸一口。
華良把酒缸一拳頭砸碎,「我的老頭乖乖,你考慮的太多了。我的解決方式可是非常的簡單。」華良的雙眼似乎燃燒著一團烈火,「用我的拳頭!」
老銀狼咧嘴一笑,「簡單,粗暴,正合我意。我要把那些家伙全都打回去!哈哈哈哈!」老銀狼一記胸抱,空酒壇就被他敲碎了。
「沒錯!」華良又開封一罐酒,他直接跳到了桌子上,從上向下往嘴里灌,他一口氣喝完這壇酒,又摔碎了一個酒壇子。
「我們就是要大鬧一番。兄弟們,我們一起打出個天山來!」
華良舉拳高喝。
本來歡迎會的氣氛挺高漲的,華良這麼一吆喝。
這些野狼們更是歡欣鼓舞,高興得不得了。
「嗷!我們打出個天山來!」
「嗷!我們打出個天上來!」
「嗷嗷!我們打出個天山來!」大家都和華良一起高呼著,痛快暢飲。
「哈哈,打出個天山來。」老銀狼開懷大笑了起來,樂得差點沒被煙槍嗆死。「你這個好小子!」老銀狼把煙斗里的死灰磕了出來,「喝!今天不醉不痛快!喝!」老銀狼也抱起了酒罐子,咕咚咕咚就是把酒水往肚子里頭灌。
這些家伙沒完沒了地往肚子里灌酒,這讓白魅好不郁悶。
就她自己不喝酒的好不好?
就沒人陪陪她嗎?
白魅偷偷地看著華良,好家伙!真跟個酒鬼一樣。
喝完了酒,就抱著酒罐子呵呵傻笑。
估計華良是真喝多了……
白魅也吸了一口氣,把筷子放到了碗上。
她沒考慮到,現在天山的局勢這麼緊張。
該怎麼辦才好?
還是先修善柳生門比較重要吧。
白魅默默地想到,卻不曾想一個巨大的黑影襲了過來。
撞到了她的懷里,是華良……
嗯。
呃?
是華良?!……
白魅掙月兌開華良有力擁緊她的雙手,臉上帶著粉暈。
「華良!你要做什麼?」華良卻拱在白魅的懷里嗚咽了起來,「吳桐!真的是你嗎?吳桐!」華良也不看著,就閉著眼楮這麼說道,「吳桐,你終于回來了!」
白魅突然安靜地不說話,她明白了,不是她被拒絕了,而是他華良心里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吳桐?!
是這個人嗎?
她突然感覺到十分委屈,就像是希望落空那種失落。
只是,現場十分雜亂,大家都沒注意到。
喝得伶仃大醉的,七倒八歪。
沒人注意到,華良懷里擁著個女人,沒人注意到這個女人在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