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年您在外面就沒有其他女朋友?」馮潔單刀直入的問,一點不給吳曉光空隙,眼楮死死盯著吳曉光的表情,既擔心又恐惶的矛盾著。
吳曉光被馮潔問的一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沉默了許久,眉頭緊鎖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猶豫片刻支支吾吾的說;「應酬的時候難免去敷衍一下。」
他感覺心里很尷尬,有點不知所措,有過的女孩很多,但是那些都是場面上的需要,做生意難免的,馮潔怎麼會理解會明白的,略加思索後感覺也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沒有必要去隱瞞。
「其實做生意的時候場面上的事情需要應付的時候很多的,我們傳媒公司需要和很多老總政府官員打交道,想做成生意想賺錢,就必須去討人家喜歡的事情,人家想唱歌就陪人家唱,想找女人了就得陪人家找,你還能說,你找吧,我不找。」吳曉光深邃的雙目略帶冷笑,呈現出有一種凝重不可逼視,壓抑許久了說出來感覺心里敞亮,自己倒了一大杯紅酒,一抬頭喝下去。
男人在外面做事有許多無奈的選擇,男人需要事業的同時,更需要家庭溫馨,每次很晚回家妻子都會在那等候,妻子期盼的眼神,其實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內疚的同時又有太多無法選擇,人走到一定高峰的時候是你自己無法去掌控得了的事情,整個集團那麼多人等他,他一個人可以不做,更多的人的眼楮在盯他,他對員工的那份責任更叫他不能舍棄事業,他能體會到她的心情,妻子突然得病了,現在感覺後悔莫及的,賺錢為了更好去生存,妻子是他的支柱,在怎麼在外面胡鬧,他的心都在家里,深愛的是妻子。
馮潔感覺到自己問的唐突了,男人背後的故事會許多的吧,吳曉光的話叫他的心一下感覺涼下來,每個男人背後都有不得而知的事情吧,至少吳曉光還算誠實。
「你就不怕你妻子知道?」馮潔疑惑的看著吳曉光問道。
「她應該知道,但是她人很內向,很少過問的工作的事情,不然也不會得病了。」吳曉光眼淚了感覺要瑩出來,趕緊拿紙巾假裝擦拭一下鼻子,順勢把眼楮擦了一下,太多的內疚無法彌補自己對妻子的歉疚,他和馮潔接觸久了就越感覺到在馮潔身上仿佛看到妻子的身影,馮潔太多的性格像她了,所以對面前這個女孩,他無法抗拒任何事情。
馮潔剛要張嘴問他妻子得什麼病,被突然的來電打斷。
「我在遙望…」吳曉光的電話響起,低頭看了看,冷笑著接起電話,怎麼想誰誰就來了。
「老杜,我正想找你,你來電話了,什麼指示?。」吳曉光暗自慶幸他來這電話,可以叫他尷尬的局面緩解,不然這丫頭指不定還要問他什麼。
「我馬上去你單位吧,我們面談。」吳曉光給自己找借口月兌身、「腫瘤醫院的院長,我正好去面談你工作的事情,你慢慢吃,我去他那。我把房子鑰匙給你。」吳曉光像做什麼壞事,不敢正視馮潔眼神。
「好的。」馮潔不冷不熱的回答著,心里很煩惱,男人怎麼都這樣花心,剛才吳曉光的回答像冷水,潑到身體上透心涼的感覺。
「鑰匙我給你留下,有事給我電話聯系。」吳曉光從包里解下鑰匙房子桌子上,將碗里的米飯扒拉幾下,起身穿上衣服,匆忙的離去。
馮潔沒有起身,沒有話語,呆呆的看著吳曉光「踫」的一聲關上門,才反應過來。
她長嘆了一口氣,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個人邊吃邊喝起來,慢慢的頭有點發暈,身體在另一個世界的感覺,飄渺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