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好安靜,另一個房間媽媽細微的呼嚕聲听得清清楚楚的。,媽媽今晚睡的也很晚,從媽媽眼神里看出焦急和憐愛,雖沒有太多的語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叫馮潔體會到母愛的存在,世界上一切其他都是假的,空的,唯有媽媽對自己才是真的,永恆的,不滅的。
感覺頭暈腦脹,四肢無力,眼發黑心不斷顫抖,她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發燒,起身悄悄的走到小廳里的手提包拿出今天買的白加黑和清開靈膠囊,端起餐桌上的杯子到廚房里倒了點熱水,她又拿起一個杯子來回倒摺倒,感覺水涼些,拿了準備好的藥吃下。
回到房間,拿起手機看看時間才2點,以前都感覺夜好短暫總是睡不醒,今天感覺漫長。可是自己一點睡意都沒有,把手機鈴聲改成震動,看到自己剛剛寫的感覺有點幼稚,想著便去刪掉,手一哆嗦不小心按錯了鍵,短信發了出去,他氣得自己罵自己怎麼這樣笨。
發就發吧,人家也不會看到的了,手機都長期關機,早就享受如膠似漆恩恩愛愛的幸福生活去了,自己還在這樣郁悶不是傻嗎?又沒有做錯事,為什麼想不開來懲罰自己,他和我馮潔就是注定沒有緣分。
馮潔想著想著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覺睡著了。
「嗡嗡。」馮潔被一陣電話聲音吵醒。她看了看窗外早已太陽高照,自己怎麼睡這麼沉。
「怎麼是他」馮潔拿起電話看了看,露出驚訝的目光。她把張曉東來電掛了,沒有接,這時來電話還有什麼意義沒?無非解釋自己為什麼和娜娜結婚,給他自己找合適理由吧了,不想听,也不想再鬧心。
「嗡嗡…。」她又一次按了,心里油然升起一種厭煩,拿我馮潔開心,才不會去听那些冠冕堂皇的狗屁話。
「嗡嗡。」沒完沒了,馮潔煩躁的接起電話。還沒等她說話。對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馮潔,你要不要臉。」傳來一個女人歇斯底里的辱罵聲。
「你是誰呀。」馮潔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心里嘀咕是誰?有病呀。
「我是張曉東的愛人,娜娜。」娜娜愛人兩字特意加重語氣說的有點刺耳。
「請你自重點不要再打電話發短信找張曉東,他好心幫你找工作可憐你,你還纏著不放了。」
娜娜的每個字都在往馮潔的心里扎刀子一樣。馮潔氣的渾身顫抖。怎麼還倒打一耙。
「說誰呀,誰纏誰來呀?」馮潔火氣一下被點燃一樣大聲吼起來,馮潔心里在作嘔,張曉東個人渣,為了討好娜娜不顧及自己的感受,信口雌黃的胡說八道。
「我現在把話都和你說清楚了,不要打擾人家家庭,做不道德的事情。在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
娜娜拿話來損馮潔,並恐嚇著。
「對不起,听不懂你說什麼狗屁話,麻煩你問清楚什麼回事再打電話。」馮潔勃然大怒的對娜娜說了一句。將電話掛掉。她不想再听他胡說八道,越來越看不起張曉東,一個男人,為了討避責任,推卸的到很干淨,她感覺和這樣男人分手時一種解月兌。
兩年的感情是可憐,我用你可憐我,什麼東西。虧得自己把握自己,不然自己更慘。馮潔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結局。自己反倒成了第三者了。這叫什麼事。
「小潔,怎麼了,一大早像吃槍藥了,和誰打電話吵架。」媽媽端了杯水走過來。坐在馮潔身邊。
「被瘋狗咬了。」馮潔被氣得怒火中燒。
「什麼事和媽媽說說。」媽媽終于找到借口詢問馮結。
「張曉東的老婆。」馮潔難以掩飾自己的憤怒,直截了當的就告訴了媽媽。
「算了吧,過去事就過去吧,不值得去生氣,氣壞了,人家會更高興的。」媽媽的話雖然說的很平常,但是一陣見血的說道理上。其實媽媽這幾天也猜到點,現在被證實了,感情的事情說不清道不明的,再說年輕人的事情她也不好過多說了,說多了人家也不听,就只有安慰馮潔。
「對呀,憑什麼自己生氣,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馮潔被媽媽樸實的話一下給說反映過了。
「還是媽媽最好,這輩子就跟媽媽在家了,不找什麼狗屁男人了。」馮潔撲倒媽媽懷里,撒起嬌來,心里壓的好悶的心情平息許多。
「媽媽陪不了你一輩子的,氣話可以說,遇到合適為什麼不找,他都能找,咱也可以找的,好男人在等我們小潔,不好的咱不要。」媽媽撫模著馮潔的臉頰語重心長的說。
「好男人,好男人在哪?我有那好命?」馮潔感覺好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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