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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九二章 淫亂

草一月兌離了杜子美的身子,杜子美豁然睜開了眼楮,身**,看見王凝蘭與香草拉扯,也不顧自己現在的丑態,翻身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看著王凝蘭與香草二個人之間為其大打出手,卻並不阻攔。

香草本就沒穿衣服,王凝蘭穿了也和沒穿差不多,她們二人拉扯之時,王凝蘭身上的衣被香草扯落,漸漸遮不住她粉女敕的身子。

這杜子美在王凝蘭大聲呵斥香草的時候軟了去,這會兒瞧見了二女拉扯後若隱若現的私密,感覺到身子又有了反應,也顧不得再去看戲,直接跳下了床,拉過已經騎在香草身上的王凝蘭柔聲哄勸道︰「凝蘭,我不過是與她玩玩而已,你不必在意,丫頭說你想我了,瞧瞧,我也想你了,來,等我們親熱過後再說旁的。」

王凝蘭低下頭,看著杜子美的樣子,愈加的覺得心煩氣躁,伸手就揮向杜子美,聲音也更冷淡上了幾分,「你閃開,我今日定要與這賤人了解一下,也不照照鏡子,身上沒幾兩肉,敢跟我王凝蘭爭,什麼東西。」

杜子美被王凝蘭推開了,眼角的余光中瞧見了仰躺在地的香草眼中毫不掩飾的輕蔑,一瞬間火氣也上來了,並不理會王凝蘭的動作,直接上前攔腰抱起了王凝蘭,隨後抗上肩頭,私密地方一覽無遺的對上了香草的眼,香草掩著唇,吃吃的笑將開來。

王凝蘭一聲尖,手腳並用的掙扎,口中還叫罵著︰「姓杜的孬種,你想做甚,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要不然我詛咒你斷子絕孫。」

她的叫罵還沒結束子已經把她扔在了床上,動作並不溫柔。

王凝蘭的後磕踫在木質的床板上,腦袋嗡嗡作響,一瞬間也沒了聲。

香草從地上坐起,抹去角的血跡,斜著眼楮看著此刻被杜子美壓在身下的王凝蘭,笑著說道︰「怎麼,你說杜郎是個孬種,我瞧著杜郎可是真的男子漢呢瞧今日的架勢,真是喜到我心底去了。」

有香在一邊澆油子美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強佔了王凝蘭。此刻只覺得氣血上涌。豪氣雲天一般。拉起王凝蘭地大腿。對著她已經在與香草地扭打中撕裂地褻褲接貫穿了進去。

王凝蘭一尖叫。她還未做任何準備地子美這無疑讓她有些不堪忍受。還有更難堪地就是香草居然站在杜子美身後抱著胸審視著杜子美強暴她。她嘴角掩不住地嘲諷仿佛在說︰你不是高高在上麼。也有被這等男人如此壓著地一天!

王凝蘭咬著唇。盡量忽略下地感覺。慢慢地閉上了眼楮再去看香草地嘲諷。眼角流下了淚水來悲嘆命運不公。怨天尤人是少不了地過她舍不得怨恨敖鄂。所以這一切一切地羞辱她盡數歸咎到了福玉娘地頭上。

王凝蘭咬著唇唇角滲出了鮮紅地血絲。她恨福玉娘。心中只一個念頭。若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了福玉娘。那麼她也不會如此地悲慘。至少她可以抓住敖鄂地注意力。不用再來討好這個人面獸心地杜子美。

杜子美身下動作著。手和唇也不閑著。所以他很快就發覺了王凝蘭地身子由最初地緊繃慢慢地放松。偶爾還能听見她唇中溢出細碎地申吟聲。

香草還站在他們地身後。眼見了王凝蘭臉上地表情。臉上地嘲諷也愈加地濃烈。她與王凝蘭都有一個共同傾慕地人。最初地時候這京城第一大花樓中唯一能挨到敖鄂邊地人只有她。可是王凝蘭來了。搶了她地一切。聲譽、男人、地位和數不盡地黃金白銀。她又怎麼甘心。明里她不敢對王凝蘭怎樣。可現在這個時候。卻是能給王凝蘭最大地羞辱。她不會放過任何打擊令她難過地女人地機會。

眼看著王凝蘭的表情已經顯出了迷醉,香草突然輕柔的貼上了杜子美的後背,聲調曖昧的說道︰「杜郎,你方才還沒讓奴家舒服呢,你可是應了奴家的,說讓奴家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男人,奴家不管,蘭香妹妹現在已經舒服了,奴家也要,你可不能偏心啊。」

听見了香草媚得讓人直掉雞皮疙瘩的聲音,王凝蘭猛然睜開了眼楮,對上的就是香草透過杜子美肩膀,對著她笑得張揚的臉,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想來香草現在已經體無完膚了。

雖然覺得被杜子美在香草眼前強佔是件恥辱的事情,可是若此刻再被香草把杜子美自她身上奪去就代表著她王凝蘭輸了,輸給了以前一直敗給自己的女人,所以王凝蘭不能讓杜子美離去,

媚惑,卻遠遠不及香草那種運用自如的勾引。

杜子美想也不想的就從王凝蘭的身體里退了出來,王凝蘭伸手拉住杜子美,軟語呢喃︰「不要子美,不要去找她。」

听著懷抱中的王凝蘭如此低聲下氣的哀求著他,杜子美也不過只是微微一遲而已,憐香惜玉對于杜子美是說不上的,他只是感覺自己此刻當真的榮耀了,春香樓上一屆的花魁和現在在任的花魁都哀求著他的佔有,多榮耀的一件事情,早有傳言︰春香樓里的姑娘,一夜千金,春香樓里的花魁,睡一夜死了也心甘!

如此的傳言怎能不讓杜子美找不到南北方向了,他的虛榮心在一瞬間膨脹到難以收復的地步,這等事情原來是正人君子羞于出口的齷齪之事,可對于自允飽讀聖賢書的杜子美來說,此刻卻是恨不得除了福玉娘之外的天下人都知道了他今日的壯舉,三人行,果真妙不可言,從心到身皆滿足了!

只是片刻的猶豫之後,方才與香草糾纏的激烈感覺一瞬間又沖擊到他的腦海中,杜子美伸手撥開王凝蘭的胳膊,翻轉過身子仰躺在床上,對著香草眯起眼楮一笑,語調輕佻的說道︰「你上來吧,方才那味道,我還想再試試!」

王凝蘭瞪大自的眼楮,難以置信的看著香草扭腰擺臀來到了杜子美身前,毫不猶豫的跨坐在了杜子美腰間,然後起伏著自己的身體,畫面只能說是不堪入目的。

王凝蘭冷哼一聲,隨後也再拉扯香草了,收拾起了自己不能避體的衣衫,腦子里一片空白,隨後在杜子美的嘶吼中和香草越來越刺耳的申吟聲中找回了自己。

她本就不喜杜子美,現在她有恨,她恨所有給她麻煩的人,她居然也能像方才的香草一樣,坐在這個三個人一起滾動的大床上,冷眼看著香草和杜子美的表演,嘴角的嘲諷進一步擴大。

杜子美是因為她不是家小姐了才會如此的放肆,這種男人永遠不可能是敖鄂的對手,不過她也不會處處讓敖鄂如意的,敖鄂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就是把她安排進了這場戲,她王凝蘭是有腦子的女人,不會當一顆如香草這樣白痴的棋子,敖鄂想要福玉娘,杜子美也舍不下福玉娘,憑什麼她一個粗鄙的女人處處都比她王凝蘭來得幸運,她恨福玉娘,既然福玉娘這般得寵,那麼她要做的就是讓福玉娘徹底消失。

當房里不在有聲音之後,杜子美仰躺在大床上,頭里腳外,胳膊伸直,香草乖乖的躺在了他的另一側,杜子美轉頭看著還在沉思中的王凝蘭,笑著說道︰「凝蘭,還在生氣呢,放心吧,香草說了只當我的紅顏知己,我的心中還是有你的,將來得了機會,正房的名分我不能給你了,可是側室的名分我還是能給你的,到時候你將分得我最多的寵愛。」

听見了杜美的話,再看他的紅光滿面,王凝蘭只是覺得杜子美更加的令作嘔,初次相見之時,她對杜子美沒什麼好印象,但也沒壞印象,可現在看來,這杜子美有些不可救藥,他現在多半是以為自己穩坐了福緣客棧的掌櫃的才會如此的驕傲,心中不禁冷哼,有敖鄂在,你杜子美想得了福緣客棧,簡直做夢,我王凝蘭本是欲做皇妃的人,又怎麼會屈就來當你個靠女人吃飯的杜子美的妾,真是笑談!

說任性也罷,王凝蘭還忍不住的問出了口,不過聲音卻沒了方才的冷覺,慢慢的趴子,臉貼上了杜子美的胳膊,手指在杜子美的胸口畫著圈,吐氣如蘭的說道︰「原來你心中還是有我的,這麼說香草不過是你逢場作戲的對象而已,男人麼,有那些不知羞恥的女人硬貼上來,又不好明擺著拒絕,想嘗嘗鮮,這點我倒也是可以理解的,那麼福玉娘呢,你對福玉娘是種什麼感覺。」

香草原本听了王凝蘭的刻意的貶低,也來了火氣,隨後听見了王凝蘭牽扯出了福玉娘的名字,也住了聲,她們兩個人之間的明爭暗斗,絕對不能壞了敖鄂的事,她心中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王凝蘭斜著眼楮看了一眼香草的沉默,笑得更是花枝招展的。

杜子美沉默了一會,自香草頭下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側過身子摟住了王凝蘭,下巴抵在王凝蘭的頭上,笑著說道︰「她與你怎麼相同,我若是不娶了她,你這一夜幾千兩的身子,我又怎麼能養得起你?」(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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