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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九八章 敵視

到福玉娘的注目,王凝蘭很快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其事的對上福玉娘的眼楮,眼中全是不屑,聲調輕柔,卻讓福玉娘感受到她軟語之間的敵視。

「福大掌櫃,我听聞派去的人說你手下淨是些能人,斷然不會饒我清淨,那麼福掌櫃可否給我解釋一下,那個呆子是怎麼回事!」

福玉娘看著杜子美還帶著茫然的眼楮,似乎並沒有理解王凝蘭話中的譏,微微皺了皺眉,心中暗道︰當真色不迷人人自迷,人家都如此說了,這人還完全不知情況的盯著人家瞧,果真夠呆,如此本事,若哪日人家賣了他,他指不定還笑開了花的給人家數錢呢。

「凝蘭小姐,杜解元前來找你,你該明白他本無惡意的,小姐就看在他一片真心的份上,原諒了他這一回吧。」

「哼,笑話,很多人對我一片真心,又不少他一個,難不成這麼許多待我真心之人來吵我休息,我都要原諒不成,那我還有清淨可言麼,敖大官人跟我說你這里下人嚴謹,鮮少有人敢出來打擾客人休息,我才會住進來,這才不過第一天就遇上了這樣的情況,難保下次還會出現什麼新的狀況,這福緣客棧的名聲看來也不過是市井之人看著你福大掌櫃的面子,阿諛吹捧的結果。」

直到听見了王凝蘭如此不屑的聲音,杜子美才從自己的美夢中清醒了過來,幾步來到了福玉娘身前,瞪大眼楮與王凝蘭直視著,聲音也含著真切,「王小姐,子美知道方才之事唐突了小姐,這都是子美一個人的過錯,與福大掌櫃教導無關,子美初進福緣客棧,當真很多規矩都不懂,昨夜見了小姐,驚為天人,一夜輾轉不得好眠,早上起來後,腦子里更加都是小姐的身影,以致連自己該做的活都做不好,後來子美想了清楚,我知道配不上小姐,但我要讓小姐明白,子美很傾慕小姐。」

雖然此刻杜子美是站在福玉娘的身前為她說話,可這字字句句加起來,福玉娘反倒希望他方才沒有站出來了,這話還真的把自己殘存的幻想斷地徹底了。

稀稀落落的幾聲巴掌,此刻響了起來,格外的刺耳,這幾聲巴掌也把福玉娘和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只見敖鄂站在福玉娘另一邊,手掌還在不規律地拍打著,嘴上的笑容盡顯調侃,聲調也格外的高揚,語氣中盡是不屑,「我原來以為這杜解元是福掌櫃地良人,而今卻听聞了這麼感人至深的告白,卻不是對著福大掌櫃說得,嘖嘖……凝蘭小姐好本事,不過才一日光景,就把杜解元吸引了去,依我看來,這杜解元也有狀元的本事,不如等他春闈高中,凝蘭小姐就央求你家的老爺子,招贅了杜解元好了。」

王凝蘭扯了扯嘴角,諷刺之意更是明顯,「這世上懂得美玉還是不乏其人的,有些人高傲的人或許不可能以正常的眼神瞧我,可那些懂我之人還是會用最真誠的心去看我地,現在我反倒覺得這姓杜的呆子也有可愛之處,你說得或許我也會跟爹爹商量一下,直接招贅了他也是說不上的事情呢。畢竟這杜解元也算是一表人才,文質彬彬了。」

「那敖某人在此先恭賀小姐了。算來凝蘭小姐得覓良婿。敖某也有些功勞才是。」

「敖鄂。你放肆。」

剛剛還語出譏諷地王凝蘭听見了敖鄂滿不在乎地調侃。頓時失了剛剛地冷靜。豁然站起了身子。怒目圓睜地樣子好像敖鄂踩上了她地痛處。

再看敖鄂。反倒優哉游哉地在福玉娘身邊搖來晃去地。那眼楮也不再去看王凝蘭。而是一會瞧瞧杜子美。一會看看福玉娘。

王凝蘭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保持著大家閨秀該有地氣度。慢慢地坐回到椅子上。翹起了嘴角。輕聲說道︰「既然敖大官人也認為這杜解元是難得地良才。我又怎麼推月兌了去。再者我府中正是用人之際。得此一人。勝過無數無德潑皮。在此我替家父謝過敖大官人地有心。」

敖鄂還是笑。終于把視線對上了王凝蘭。眼皮慢慢一眨。這一個眼神。讓王凝蘭心中一動。臉上也漸漸生出了紅潤。一邊地福玉娘暗自好笑。這王凝蘭也沒有看上去那般精明。終歸還是個小女兒家。敖鄂不過一個眼神。怕這王凝蘭鬧了一早上地怨氣片刻就要煙消雲散了。

如此到更讓福玉娘心中憋悶,敖鄂有辦法在一舉一動間就牽扯了王凝蘭

,偏偏要等到自己來此才說這話,或許他是想讓自己美對王凝蘭的傾慕,如此說來,敖鄂對自己還是真地‘有心’呢。

福玉娘本想轉身離開這里,不去理會他們三人在此努力表演出來的鬧劇,可才起了不去理會的心思,又轉了回來,輕嘆了口氣,悄悄的拉上杜子美的衣袖,附在他肩膀後小聲的說道︰「杜解元,你先出來一下。」

卻不想話還沒說完,杜子美竟伸出另外一只胳膊,掃開了福玉娘拉扯他衣袖的手,聲音不大,卻讓在場之人都听得個分明,「福掌櫃切勿與子美拉扯,恐遭人誤會,子美與王小姐說完話之後自會去籠賬,不會耽擱了福掌櫃的賬目,掌櫃先去忙吧。」

杜子美的話一出口,福玉娘就感覺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對上了她與杜子美,臉上浮出一絲**,還有敖鄂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好像一切都躲不過他的算計一般,這感覺十分不好,饒是這麼多年經歷了千般的風浪,但被心中動容的男子如此說了,還在眾人面前,她怎能當成什麼也未曾發生過一笑置之。

福玉娘想叫走杜子美,與交給杜子美的賬目本沒什麼關系,以前杜子美不在之時,劉維一個人也籠得條理清晰,就算劉維真的沒辦法做好賬目,她福玉娘一人也可,大不了半夜不睡而已,會想叫開杜子美,只因為王凝蘭說想讓杜子美被王家所用,王家在朝中勢力是大,不過殿堂之上的紛爭,對于杜子美來說,把握不好,處處都是殺機,她只是想把話跟杜子美先挑明了而已。

曾經來不及挽留的遺憾她不想再次上演,卻不想杜子美為了與自己撇清關系,竟當著這麼許多人的面把敖鄂的流言盡數推到自己的身上。

福玉娘心中有些沮喪,不過面上還維持著和善的笑臉,「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凝蘭小姐,若還有什麼吩咐,我差人去給你辦。」

王凝蘭倒是沒打算現在就放過了福玉娘,她的聲音雖然好听,說話的語速也不快,可感覺上卻令人全身不舒服,「福掌櫃,這里之事還沒處理好呢,你這當家之人怎可離去。」

福玉娘挺直了身子,看向王凝蘭,反倒露出一抹笑痕來,「凝蘭小姐,既然您已經打算收了杜解元去,我想這里也再沒我什麼事情了,我不知留此何用。」

王凝蘭微微的笑,「我雖說我爹爹缺少像杜解元這樣的人才,但未經過春+>,我又怎敢輕易向爹爹保舉,再者杜解元現在還為你福緣客棧做事,他就還算是你的人,既是你的人,自然你的關系也不可撇得清楚才是。」

福玉娘皺緊眉頭,這王凝蘭前後不搭的話語條理不清的,說來說去也不過是借故找自己的茬而已,實在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她,不過她既然要鬧,就算自己在怎樣她也會雞蛋里挑出骨頭來,自己是實在沒那麼多閑工夫和這千金小姐周旋,也懶得理會了她與敖鄂之間的比氣斗惡,直接開口,「既然還是我的人,那麼我就帶他下去,今早驚擾了小姐之事,讓他日後再高中再跟小姐請罪。」

說著也不再理會剛剛杜子美拂開她拉扯帶來的尷尬,硬生生的抓住了杜子美的衣袖,轉身就走。

杜子美有些茫然,大概是感覺到了福玉娘的氣憤,這次倒是沒有甩開她的抓握,只是被福玉娘拖著離開,眼楮卻還是盯著王凝蘭。

王凝蘭卻沒看杜子美,眼楮一直沒離開敖鄂的臉,任由福玉娘拉著杜子美離去,也不再攔阻為難與她,直到看不見福玉娘與杜子美的身影,王凝蘭才輕聲跟敖鄂說道︰「你隨我進來,我有些事情要與你說。」

敖鄂翹起了嘴角,「凝蘭小姐還肯與我單獨說話,敖某還以為凝蘭小姐瞧上了那個呆人,不屑與我說話了呢。」

王凝蘭斜著眼楮看著敖鄂,「不進來,你不要後悔。」

隨即邁開優雅的步子轉身離去。

敖鄂看著視而不見的黑衣人,聳了聳肩膀,幾步跟進了王凝蘭暫住的客房內。

不過才進門,就感覺有人自他身後緊緊抱住了他,後背之上有兩團軟肉踫觸著他寬闊的後背,繞在腰身上的手臂是玉石一般的白潤,單單這視覺上的享受,又有幾個男人能拒絕得了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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