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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九九章 春情

鄂突然伸出了手,輕輕模上纏在他腰身上的手臂,感滑的觸感,嘴角噙著笑,可眼中卻沒有一點溫度,語調與他的眼神並不相搭

「怎的,才這麼會兒不見就想著我了,我還當你瞧上了福玉娘身邊的那個蠢笨的書生了呢。」

「你知我的心思,卻還要那樣說我,讓我愈加覺得你待我沒有真心了。」

「所以你便用那呆子探我?」

「哪有,我只是看不過福玉娘,一個女人家拋頭露面的,明明沒我的姿色,卻還要讓人家以為所有的人都圍著她轉,我瞧著她就不舒服。」

王凝蘭說著也不顧得敖鄂的冷淡,只是更加的貼近了敖鄂的後背,纏在敖鄂腰身上的手臂也加重的力道,仿佛要與他融合在一起一樣。

敖鄂听見了王凝蘭提及福玉娘,眼中不再是方才的冷漠,波光一閃,一個轉身,在王凝蘭還在錯愕的時候,攔腰抱起了她,幾步就走到那寬大帶著帷幔的床邊,不甚溫柔的把王凝蘭扔在了床上,隨即壓上了王凝蘭柔軟的身子,嘴湊上了王凝蘭的唇,手指麻利的滑進了王凝蘭的肚兜,輕揉著王凝蘭胸前的蓓蕾。

才一刻工夫,王凝蘭的口中就溢出了破碎的申吟聲。敖鄂听著這聲音,嘴角的笑容擴大,眼底沒有一絲**的味道,他知自己在生氣,卻說不出到底在氣什麼,想來想去,大概也只是王凝蘭那句福玉娘地姿色不如她讓敖鄂不快了。

其實王凝蘭那句本為實話,福玉娘的臉部線條較之時下的女子,有些生硬,若換上了男裝,或許更似一位翩翩公子,加之她不喜歡尋常女子家的胭脂水粉,敖鄂身邊每個女子行走之際都是香粉味不斷,包括此刻被他壓在身下的王凝蘭在內,唯有福玉娘是不同的,她身上一直都是干淨的味道,屬于女子純淨的馨香。

每個女子都對自己的面容極其的愛戴,身上也總是香氣繚繞,可福玉娘從來不在意自己地面容,甚至有些時候操刀轟趕他派來的潑皮之時還會不小心在自己的臉上留下傷口,即便如此,在敖鄂心中,卻只有福玉娘的臉讓他覺得最舒服,他可以詆毀福玉娘,但別人不成,不要說是王家的庶女,就算景帝的親妹妹來了,他也不會允許她們說福玉娘一個不字。

不過。敖鄂心思地不同對于已經陷入迷醉地王凝蘭確是完全沒有察覺地。她只是閉著眼承受著敖鄂為她帶來地狂烈沖擊。感受著敖鄂地手沿著她地曲線攀爬。還有他地唇已經離開了她地。一路向下。不知何時已經代替了原本地手指。對她地**進行著新地攻擊。

突然感覺涼了。王凝蘭才感覺到緊張。伸手抓住敖鄂探向她私密處地手掌。睜著滿是春情地眼楮。眼中含著薄霧。咬著自己地唇。連連地搖頭。樣子像極了受傷地小鳥。

敖鄂翻身坐了起來。冷冷地盯著王凝蘭地做作。明明是喜歡地。卻表現出一副受傷地模樣。愈加地讓他覺得厭惡。他身邊都是這種嬌弱地女人。看得久了。什麼喜感都沒有了。若不是她地身份。或許自己早就失去了與她糾結地心思。這世上。只除了那一個。沒有人值得自己如此。

王凝蘭並不整理敖鄂給她敝開地衣衫。而是抱著一邊地錦被坐了起來。雖遮猶無。胸前地春光全部露在外面。隨著她地動作。輕輕地踫觸著敖鄂地手臂。

敖鄂斜著眼楮掃了一下。隨即轉過頭去。耳邊是王凝蘭魅惑細柔地呢喃。「憑借著你我地關系。我也不妨告訴了你。爹爹有意把我送入宮中。你也知道地。我若進宮。倘不是處子之身。定然給了景帝降罪于王家地機會。所以你再忍忍。等以後……」

王凝蘭並沒有說完這話。只是把自己地頭輕輕地搭在了敖鄂地肩膀上。意圖在明顯不過。

敖鄂伸手推開了她的頭,緩慢的起身,身上的黑色錦袍毫無凌亂,與王凝蘭的衣衫不整形成鮮明的對比,即便如此,敖鄂起身手還是撢了撢身上的袍子,對王凝蘭痴望的目光選擇忽視,聲音冷冷淡淡,「你當真以為你進得了宮。」

听見了敖鄂的話,王凝蘭一愣,隨即抓緊自己胸前的衣衫,聲音含著幾分確定,柔柔的問道︰「敖鄂,你這話是怎麼說的,你真的不想我進宮,若是如此,只要爹爹同意了,我自然會嫁給你,不過憑著我的身份,只能做你敖鄂的妻子,絕對不會做妾的。」

敖鄂心中笑王凝蘭的自信,不過他不會解釋清楚,也不想去跟王凝蘭講明白

家人面前,他沒必要顯出自己的睿智。

或許王凝蘭比很多女人有心計,但對于他敖鄂來說,還是太多膚淺,或許是王家的人特有的高傲讓她看不清自己的情況,除去她的身份,她只是個一無是處的女子而已,硬要挑出那麼幾分不同來,只能說,待到她破了身,在床上一定會把男人伺候的極好,不過懂得伺候男人的女人,他敖鄂並不缺。

「好了,那個姓杜的書生你打算怎麼辦?」

听見敖鄂問起了杜子美,王凝蘭剛剛被敖鄂抓起的緊張心情又放了下去,她覺得敖鄂會那樣說,一定是因為在意了她,而敖鄂此刻對她的冷淡也是因為求歡不成而已,她雖然是尚未出閣的女兒家,可既然要進宮,對房中之術又怎能不了解,不得不說,敖鄂的技術很好,每次都撩撥的她不能自持,若不是念著自己爹爹的狠絕和宮中的權力的吸引,她或許早就淪陷在敖鄂的**之下了。

現在敖鄂又跟自己問起了杜子美的事情,想來自己用的計謀奏效了,敖鄂當真吃醋了,自然,醋少吃些有益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若大了,恐會傷人害己,見好就收自家爹爹常對自己說的話。

「當然,我要那個一無是處的笨蛋作甚,既然福玉娘那麼喜歡他,就留下他好了,此次春闈前三甲已經定下了,難不成還真指望他能飛升。」

看著王凝蘭毫不在意的說出了還未正式開始的春闈的結果,本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當然,敖鄂對到底誰是狀元本就沒什麼興趣,若他在意,十年前便已經是狀元了,還極有可能是雙料狀元,他所在意的確是杜子美到底能不能進入前十甲。

「既然如此,看來前三是沒有杜子美的份了,前十不會都有定名了吧?」

「你還當真對姓杜的這麼在意,若是不想他進入,也不過是你敖大官人的一句話而已。」

「我若有這麼大的本事,現在還不混個正二品以上的高官顯顯威風,豈會還去巴結一個縣丞呢。」

「你巴結縣丞,那也是有你的目的的,不過若說是巴結,倒不如說是利用吧,別人不知,我還不了解。」

「巴結也好,利用也罷,你還真的了解了我,我不管杜子美今後會怎麼樣,我要你這次回府就帶著他走,把他保舉給你爹,但是不要你爹重用他,還有,今年的榜單之上,我不希望見到他的名字。」

王凝蘭皺了皺眉頭,不明白傲鄂這麼做的意圖,若是吃醋,又怎麼會讓杜子美跟著自己走,敖鄂的心計該不會不懂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道理,難道他就如此自信,杜子美雖然不及他俊美,但也絕對出類拔萃,樣貌也屬少見的漂亮,且年歲剛好;若是不吃醋,又不想他上榜,想來想去,最後只是想到,或許以前杜子美便與他結下了私人的冤仇,對于憧憬著仕途的高傲書生來說,沒有什麼比讓他站在巔峰之旁,凝視著別人登科風光,而自己滿月復才情,卻不得志來得郁悶了。

「你真壞。」

「我從來都信奉自己不是個好人。」

說罷敖鄂竟然舉步輕松的走向了門外,王凝蘭看見了敖鄂的步子,心中又是一跳,幾步來到了敖鄂的身後,想也不想就伸開雙手纏上了敖鄂的腰身,額頭抵著敖鄂的後背,聲音低柔中含著一絲幽怨,「怎的,這就要走麼?」

敖鄂翹著嘴角,輕聲的哄勸著王凝蘭,因為王凝蘭是站在敖鄂身後的,自然看不見敖鄂眼中的玩味與不屑。

「你可是未來的皇妃,這里是客棧,人來人往的,若我進來這麼許久都不出去,被旁人猜測了你我之間的關系,可如何是好呢。」

听見了敖鄂的話,王凝蘭突然僵直了身子,慢慢的松開了自己的手臂,聲音中含著一絲沮喪,「若我不是王家的女兒該多好,那樣我便可以與你毫無顧忌的在一起了。」

「你若不是王家的女兒,我也不會想要你。」

王凝蘭听見了敖鄂的話,臉一瞬間變得慘白,聲音也結巴了,「你、你這話、這話當真?」

敖鄂慢慢的拉開了王凝蘭的手臂,語調冷淡,「你是聰明之人。」

說罷不理會愕然的王凝蘭,輕松的步出了王凝蘭的客房,這華麗的房間里讓他渾身不舒服,仰頭看天,又是深秋,不知不覺,已經十年,人生苦短,他還有多少個十年與她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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