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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六五章 明說

瑪雅看見了諸葛裕沉穩的身影,眼神先是一亮,隨即#]去,聲音也低低柔柔的,以前這樣的聲音是刻意的裝扮,現在這樣的聲音卻是完全真實的,是極度虛弱所致

「侯爺,昨夜之事,是你故意為之的,對麼?」

諸葛裕冷然著一張臉,仿佛昨夜的抵死纏綿只是阿瑪雅一個人做得夢一般,諸葛裕的眼楮看著阿瑪雅木床內側上方的位置,那里有一個有比男人的大母手指甲略大的小孔,諸葛裕盯著那個小孔居然有些失神

阿瑪雅隨著他的視線,把目光吃力的向上瞧去,當瞧見了那個以前便注意過的小洞之後,竟微微翹起了自己的嘴角,三分無助,三分淒涼,剩下的也只是心碎了,「侯爺當真對妾身這般絕情?」

諸葛裕還是沉默著盯著那個小孔,突然有一種沖動,想要把那孔給除去了,盡管那個空早就沒了用處,諸葛裕還是這門心思

「那個女人到底哪里好,又老又丑,出身卑微,一身病秧子氣,又不善于生產,她哪里比得上我,你到底為什麼對她那般的痴迷?」

諸葛裕眯緊了自己的眼楮,終于把視線自那個小孔上挪到了阿瑪雅蒼白的臉上,對著阿瑪雅說出的第一句話便讓阿瑪雅有一種仿佛置身冰原的錯覺,「就算她現在又老又聾,那又怎麼樣,這與你何干?」

阿瑪雅听見了諸葛裕的話,現是一愣,旋即明白了那日秀蓉並非不理會了自己,只是一個聾子,即便自己怎麼說,她也不會正常的回答了自己才是隨後淡漠的說道︰「我當真不如她了,這般的勇氣,我是沒有的,竟為了不听你我歡愉之聲,自廢了雙耳,哼哼,沒想到她看上去嬌弱,也有這樣剛烈的性子對付了侯爺,一向戰無不勝的侯爺算是遇上了對手了」

阿瑪雅知道了諸葛裕的痛處,竟不顧後果的往上面撒鹽,諸葛裕讓她不好過,她也不會讓諸葛裕舒服了就是不料諸葛裕對她的特意激怒也只是冷淡的反映著︰「好了,本侯已經來瞧過你了,待到身子好些,你便去別院吧,那里環境清幽,也沒了你說的一山二虎之虞,想來你也能生活的順心順意了」

阿瑪雅听見了諸葛裕的決定,猛然睜大了自己的眼楮,有些不敢置信的盯著諸葛裕,「你竟要送我離開,這怎麼可以,我月復中曾懷過你的骨肉,你當真這般絕情,寧肯讓老太太抱著別人的孩子,也不要自己的親生骨肉,現在更是要把我趕出府里去,你不怕兩國生隙,還是你打算要迎娶了乞顏送來的賤女人,覺得我礙事了」

阿瑪雅盡管還是虛弱著,可是在氣憤之余,還是顯露了她本性里的咄咄逼人

諸葛裕翹起了自己地嘴角她不說倒還作罷她既然說了那麼自己也樂意給她個明白「不錯王倫當真不是小角色竟連天賜並非是本侯地親生骨肉也知道了那麼本侯也不妨告訴了你就算本侯當真絕了後那也是老天懲罰了本侯地恣意妄為不過即便如此本侯也絕對不會要從你肚子里爬出來地子嗣本侯怕他和你一般無二反倒辱沒了諸葛家地聲譽還有便是送了你離開這本就是遵照了你地意思想來蠻王也不會挑上本侯地不是對于兩國地利益來說自己地妻兒又算得上什麼何況是認下地女兒」

阿瑪雅本就蒼白听見了諸葛裕地話臉上更像個死人一般慘白著聲音禁不住抖著問道︰「你說什麼?」

「本侯說什麼你會不清楚麼你既然知道了天賜不是本侯地親骨肉那麼本侯知道了你地真是身份也不足為奇才是——王美蓮」

阿瑪雅知道諸葛裕現在沒有一絲動搖地念頭他只有在特別氣氛和做出狠絕地決定之時才會自稱自己為‘本侯’跟諸葛裕做了那麼久地夫妻阿瑪雅——不或者該說王美蓮很清楚他這個脾氣可是她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紕漏發生在自己身上地事情初期地時候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對尋常人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相信地事情

「你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不是阿瑪雅還有我地真實身份自問這人世間包括我在內也只有三個人知道你是怎麼知曉地這不可能地真地不可能」

諸葛裕冷眼看著阿瑪雅眼中慢慢凝聚地惶恐他心中竟然開懷了聲音也更加如同鬼魅一般「很想明白對麼那本侯便滿足了你地願望」諸葛裕便說便用自己地手背撫上了阿瑪雅地臉隨即面上一凜勻稱地手掌頃刻間掐上了阿瑪雅細女敕地脖子看著阿瑪雅蒼白地臉慢慢漲紅諸葛裕嘴角擎著嗜血地殘忍對阿瑪雅全力地掙扎毫不介意

阿瑪雅眼中的恐懼越來越大,這種瀕死的無助她是嘗試過的,那個時候只以為白綾的結會如往常一樣打開,卻沒想到自己掛上去之後脖子竟被生生的勾住了,劇烈的痛楚和越來越艱澀的呼吸讓她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無能為力了,也只有這個時候才會想到輕聲當真是最tK情

隨後心中的不甘心隨著頭腦的迷茫帶入了亦幻亦真的空間里,然後她知道自己死去了,再然後自己的魂魄被父親請來的天師收了去,在混沌的黑暗中等待時機,本為重生,結果兜兜轉轉,竟繞了那麼大的圈子,結果還是要遇到這樣的結局了

在阿瑪雅昏迷之前諸葛裕松開了自己的手,阿瑪雅得到了空氣,先是猛然一陣嗆咳,眼角的淚仿佛開了閘的洪水,頃刻間佔據了她的整個面孔

諸葛裕依然故我的冷淡,仿佛阿瑪雅的難過與自己毫無關系,「雖然你的臉比蘇蘭離開這里的時候完美了,不過本侯知道你爹有這個能耐保住了你現在這張臉,不過你可以自豪的是,我不清楚你爹請來的巫師道行居然這般高深,竟能把死人弄活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不知道你是誰,最終讓我確認了你的身份的驗證,該是昨天晚上你的香氣,從你很小的時候吧本侯便清楚了你喜歡這種香味,久久已然成癮,我以為你換了身子嗜好便會不同了,沒想到還是喜歡了這個味道,這個味道最開始只有蘭馨表姨媽在用,後來不知道你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這種味道,不過你忽略了人和人之間是不同的,蘭馨表姨媽用上了這個到會襯托了她的貴氣與空谷幽蘭一般的氣質,可是你若是用上了,只是讓我感覺深深的作嘔」

「哈哈,這麼多年我竟然敗在了一種喜歡的香氣上,那又怎麼樣,很多人也喜歡被花香環繞的」

阿瑪雅似乎還在做著垂死的掙扎,原本她心中是極其恐慌的,她以為是王老爺的天師出賣了她,不過听見諸葛裕話中的意思,才明白諸葛裕只是猜測她的真實身份,既然是猜測,她何必要承認

自然,她更不會告訴了諸葛裕,自己會喜歡上這種味道,不是莫名其妙的,那個時侯諸葛裕一直是那麼的高傲,即便驕傲如公主般的自己,諸葛裕也不屑多看她幾眼,可是王美蓮偶然之間卻瞧見了諸葛裕看著蘭馨那種痴迷的表情,從那之後,幼小的王美蓮開始把自己裝扮成蘭馨的樣子,也是從自己像了蘭馨之後,好運紛至沓來,先是自己的爹爹對自己突然的寵愛,隨後自己成為了諸葛裕的夫人,這些對于王美蓮來說是極其美妙的事情,都是從自己開始有意無意的模仿了蘭馨開始,所以說王美蓮喜歡那個味道,不如說王美蓮把那個香氣當成了自己的好運香了

可諸葛裕接下來的話卻讓阿瑪雅打了個戰,再也沒有了爭執的心情

「當然,這之前你便已經讓本侯起了疑心,雖然外表不一樣了,但你的性格卻沒有太大的變化,跟你在一起,本侯便會覺得回到了以前的日子,有些水深火熱的感覺聞到了花香,只不過是一個進一步的確認,還有從蘇蘭消失,到南疆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了一個對本侯十分仰慕著的神秘公主,你以為本侯當真一無所知便敢放下了心來迎娶了你,那樣本侯便不是諸葛裕了,最後本侯還是要跟你說一聲,你找了誰的身體不好,卻偏偏挑上了蘇蘭的身子,就是這具身子讓本侯厭惡之極,跟你行**之事,本侯真的想吐,本侯忘不掉,就是這具身子的主人害死了本侯一心期待著的兒子」

諸葛裕說完之後,滿意的看著阿瑪雅蒼白的臉色,這便是他的目的,于公于私,諸葛裕現在已經沒有和阿瑪雅糾纏的必要,相信王老爺也沒那麼多的精力,處處的關注了阿瑪雅才是,就算他真的那麼的寵愛著阿瑪雅,等到他到來之後,估計已經過了許久了,至于不處理了阿瑪雅,不能不說還是看了些南疆大王的面子的

諸葛裕走出了阿瑪雅的院子,第一次感覺如此輕松,眼神不經意的瞥了一眼秀蓉的院子,隨即一種沉重感又侵襲上了心頭,他忘不了程斯的話,當真的忘不掉關于秀蓉的一切

程斯看見了諸葛裕的表情,心中又是一沉,卻感覺秀蓉似乎已經無望出府了,這樣的感覺讓程斯一陣遲疑,想說什麼,卻終究沒有開口的,一如既往的跟在了諸葛裕的身後,可是兩人之間卻有了不同的心思

諸葛裕還想去找秀蓉,奈何身後跟著程斯,他曾經瞧見過程斯對秀蓉的緊張,卻不想這份緊張遠遠大于他的預估,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心中還在翻攪著,竟瞧見了前方站著那個被景帝安排到他這里的退職細作,那人瞧見了諸葛裕,似是有話要說,幾步向這邊靠了過來,大有諸葛裕這次別想在逃的味道

諸葛裕此時卻對關于王家的任何消息都是反感著的,他知道這個人找了自己許多次,可他總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推月兌掉了,雖然他現在倒是有些好奇了這個人的毅力,倘若他來尋自己說得是關于別人的事情,就算是儲杰的趣事,想必諸葛裕也會笑著陪他,可是獨獨關于王家的,諸葛裕覺得自己可以再耍賴一次,

次,他在心中跟自己如此說道

正好府外儲杰來了消息,說最近跟諸葛裕封地的外援有了情況,急需了諸葛裕去處理,諸葛裕心中一松,這對于現在心思煩躁的他來說未嘗是件壞事,一來正好可以不找理由避開了那個不懂得死心的細作;二來他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了秀蓉,離開幾日,或許再見面自己能坦然一些;三來,自己做出了把阿瑪雅送出府中的決定,他有些擔心會有人拿著時局的利害關系來阻止了自己的決定,也可以說,諸葛裕是借著這個機會逃離了這一切的

諸葛裕一去便又是三日,這期間老夫人去看望過阿瑪雅幾次,可是阿瑪雅的哭鬧讓老夫人生厭,隨後也便隨她去了

游走在府外的日子對于曾經的諸葛裕來說是很平常的,可是這次卻有些坐立難安,只是幾個扮作流民的探子尋意生事,諸葛裕用最快速的方法處理了,這次不再縱容,在菜市口斬了幾人,算是擺明了與王老爺杠上了,也對別的流民做一個警告的意味,畢竟沒幾個知道死的是探子,這樣一來,流民中有些宵小便安分了許多,如此處理之後,諸葛裕快速的回到了府內,沒想到半年以來,竟然還會對那個逐漸蒼老的秀蓉生出了許多思念來,比從前更甚

才進入府內,遠遠的便听見香兒大聲的斥責,她很少這麼咒罵下人的,諸葛裕笑了笑,原本是沒當事的,誰知道路過‘藏寶閣’之時,卻听見了香兒的嘆息,「都說在大宅子里做事要千萬的小心,侯爺是心存善念的,若此刻換成普通富紳家,只怕你這妮子已經成了棍棒之下的冤鬼了,乞顏大王豈是尋常的人物,侯爺大婚,他只送來了那麼看似尋常的‘連理枝’,想來也知道是有些玄機的,你卻打破了它,這事侯爺不問還好,若是哪日想了起來,怕我也保不住你了」

對府里藏有的寶物,諸葛裕本是不在意的,可香兒的話卻讓諸葛裕心頭一熱,旋即像想到了什麼,竟然不急著去找秀蓉,而是邁著步子進入了‘藏寶閣’,那個小丫頭本來是無心的抬眼,卻瞧見了諸葛裕,當即嚇得魂飛魄散,磕頭如搗算,「侯爺饒命,婢子不是有意的,侯爺饒命,婢子知道錯了」

諸葛裕冷淡的掃過那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沉聲說道︰「做事如此馬虎,自然要受些罰的,這事交給香兒去辦」

香兒听見了諸葛裕的話,卻點頭稱謝,她知道這是諸葛裕有意饒了那丫頭一回,遂拉著丫頭給諸葛裕道謝,諸葛裕揮揮手,輕聲說道︰「免了,香兒你把乞顏大王送來的禮物拿給我瞧瞧」

香兒猶豫了一下,才轉過身去,小心翼翼的把收進托盤里的‘連理枝’捧到了諸葛裕面前

這‘連理枝’其實便是一個精巧的根雕,當初送來的時候,中間便生了處縫隙,大概是被那個拙笨的丫頭摔過的緣故,原本的縫隙已經明顯的斷裂開來,諸葛裕翹了翹嘴角,心中暗自合計,難不成是乞顏暗喻了他與秀蓉之間的關系,這初次送來之時,是自己與阿瑪雅大婚,那個時候已然生出了間隙,可自己卻不自知,現在卻是完全斷裂了開來了

完全斷裂了!諸葛裕猛然驚醒,兩處連接點沒有一絲糾纏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自己與秀蓉……

諸葛裕當即亂了陣腳,才想丟下東西去看秀蓉,卻發現了那斷裂處有一卷絲帛,諸葛裕抖著手抽出了絲帛,展開,上面的四行字差點讓諸葛裕栽倒在地︰用吾之壽,換汝之命,吾之蒼老,與汝得命同彼長

諸葛裕再也隱忍不住,邁開步子便往秀蓉的院子跑去,香兒發現了諸葛裕的異常,輕聲喚了句,「侯爺……」

兩個字換到了諸葛裕堅決的命令,「通知儲杰,速速打開了秀蓉的院子」

香兒感覺心頭也是一顫,好像有什麼發生了,諸葛裕跑出去之後,諸葛緋緋也來到這里,看著諸葛裕倉皇的背影,喃喃的說道︰「爹爹怎會有如此慌張的時候」

香兒隨即反映了過來,對諸葛緋緋大聲說道︰「小小姐,快去通知老夫人,想來夫人的院子里定然有事情發生」

諸葛緋緋也感覺到了緊張的氣氛,忙點頭下去找老夫人去了

諸葛裕平日翻越的牆頭今日竟會覺得格外的吃力了,連跳了三次才跳了過去,跌跌撞撞的奔到房門外,房門竟然從里面插住了,諸葛裕也顧不得多想,直接撞開了房門,眼前的情景卻讓他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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