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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強強聯手

第二百三十一章強強聯手

「是嗎?」哈羅姆契笑的有點陰陽怪氣,眼楮瞄了一眼約翰遜︰「別說廢話了,約翰遜,你們軍方向來把我們這些人視為眼刺,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是根本不會和我們打交道的。不過現在看起來,你們應該是踫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了吧?說說看,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如果給的價錢合適,說不定我也會考慮考慮……。」

軍方推動這次「集訓」的目的,雖然沒有鬧得天下人,人人都知道的地步,但私下里卻肯定瞞不過個大流派的「高層「。哈羅姆契作為塞伯坦兄弟會現在唯一碩果僅存的元老級人物,當然也是心知肚明。

只不過軍方到底勢大,這些東西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卻又是另一回事。大家畢竟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時候,所以這點而表面上的態度,雙方也都要「小心翼翼「的繼續維持下去。

而面對于此,約翰遜上校果然也是聞之一笑,並沒有理會哈羅姆契言語的那一份濃濃的「譏誚」之意,只是點了點頭,便順著哈羅姆契的話,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我是來尋求合作的。」

「尋求合作?」哈羅姆契狐疑的看了一眼約翰遜︰「我和你們軍方之間能有什麼合作的?」

「有共同的利益和敵人,那麼我們就有了合作的前提和基礎。」約翰遜上校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種淡淡的微笑,不管哈羅姆契的態度有多不好,他說起話來也一直是不緊不慢,「據我所知,塞伯坦兄弟會的勢力主要集在沿海城市,而在這里面坎大哈城無疑是你們最重要的一處據點,但現在,似乎事情已經出現了某些變化……。如果我沒有猜錯,哈羅姆契先生,你這次來,就是為了發生在海商總會的那件事吧?」

「共同的敵人?哼,你們這是要對付那個王越吧?」

不愧是「積年」的殺手,聞弦歌而知雅意,哈羅姆契一下就明白了約翰遜的來意,不過隨後卻是一連串止不住的冷笑︰「王越在擂台上擊敗了林賽菲羅,妨礙了你們的計劃,你們要對付他,那就盡管去對付他,這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和王越之間雖然也有一些問題,但我們之間的事要想解決,靠的還是我們自己的手段,我可不想在這種時候牽扯進你們的事情里,省的到時候壞了規矩,徒惹人笑。」

「您說的規矩,是格斗界的規矩吧?」仿佛早有預料哈羅姆契會是這樣一個態度,約翰遜上校輕輕一笑︰「我也明白哈羅姆契先生,您這時候心里是在顧忌什麼東西,無非就是怕日後消息傳出去對您的名聲有所損害,說您是為一己之私,勾結軍方……,或者于脆就是害怕鐵十字軍報復……。可是不管有再多的顧慮,您想過沒有,您和王越之間的仇恨勢必是要通過鮮血來洗禮的,這麼一來,不管我們合作不合作,你到頭來都會面臨著鐵十字軍的報復。」

「也許您可以說,您要殺王越,采取的是刺殺的手段,事後自然杳杳無蹤,鐵十字軍找不到證據,拿你也沒有辦法。但是我要說的是,您就有那麼大的把握可以解決得了王越麼?他的格斗功夫到底有多強,相信您心里也應該清楚,就算是您還有其他的幾個幫手,比如一周前剛剛被您安排在這里的那幾位‘白銀之手,的暗殺大師們,還有您的老朋友,那位一直隱藏在您背後的影先生,只怕真要拼起命來,勝負如何也很難說吧?」

約翰遜輕描淡寫幾句話,就把哈羅姆契的「依仗」都點了出來,甚至對他所有的安排和布置全都一清二楚。

「你在監視我?」

哈羅姆契猝然一驚,眼神之間頓時寒光四射。小小的身更是一下站到了椅上,腰身緊繃如弓,目光冷冽如刀

「嗯?」

約翰遜的感覺十分靈敏,哈羅姆契身上氣息剛一變化,他就首當其沖感到了一股刀鋒般刺骨的寒氣,當即身猛然一震,瞳孔頓時急劇縮小,人雖然還穩穩的坐著,但不知不覺脊背上已是起了一大片的雞皮疙瘩,冷汗直流。

像是哈羅姆契這樣的「老殺手」,一生之手底下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身上的殺氣之重,簡直駭人听聞,比什麼鐵血戰士都要殘忍和可怕的多的多。

而能在這時候還保持最基本的鎮定,這還是約克遜年輕時久經沙場,曾經經歷過無數次生死考驗的緣故。加上他為人沉穩,身居高位多年,見多了大場面,這才能夠在面對哈羅姆契這位「鬼怪殺手」的時候勉強撐得下來。

但,人雖驚悚,卻始終有所憑仗。

說白了,哈羅姆契再「殺人如麻」,不把人命當回事,這也只是一瞬間的感覺而已。

約翰遜也始終代表了「軍方」,只是這一個理由,他就堅信自己的安全有了保障。哈羅姆契只要不是個傻,現在就不敢對他做出任何出格而的事情來……。

所以這時候,他雖然心里已經極度驚訝于對方的可怕,但心里卻絕不害怕。反倒是為了自己這一行感到了由衷的高興

「您身上的氣息是這樣的可怕,讓我在一時間都為之動容哈羅姆契先生,難怪您不願意和我們合作?原來您的格斗功夫已經到了這樣一種境界。這樣的目光和精神狀態,想一想,活了這麼多年我也只在寥寥幾個人身上感受到過,您現在毫無疑問已經是位真正的格斗大師了」

只是這麼一個接觸,約翰遜就已經清楚的感覺出了哈羅姆契的厲害。

事實上,約翰遜本人其實也是精通格斗的高手,心智堅韌,一生之經歷了不知多少次的生死搏殺,槍林彈雨絕對不是個普通的軍方上校,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在埃爾溫-古德里安這樣的將軍手下,成為血鯊部隊最高級別的幾位主官之一。

古德里安將軍一手創建的「血鯊」特種部隊,就相當于過去國王時代的「重騎兵」,精銳而勇悍,不但善于正面攻堅,而且還擅長敵後的局部滲透作戰,精于刺殺,防護和營救,人數雖然不是很多,但個個都是精銳的精銳。現在約翰遜雖然已經不親自上前線,身先士卒了,但以他的個性放在統領全局作戰的角色上,卻更加適合。

「約克遜上校,我在問你問題。」哈羅姆契的眼楮仍舊死死的盯在約克遜的臉上,一點都沒有放松。他雖然不願意和軍方有所沖突,但只要一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有一雙眼楮在背後盯著,這個老殺手就忍不住的一陣火大,渾身都感到不舒服。

與此同時,約翰遜這時候已經完全恢復了平靜,說起話來依舊慢條斯理︰「這可不是什麼監視不監視的。事實上我需要知道一些東西後,才能決定是否要和您合作。更何況,要知道這些事情其實也不是很困難,相信這一個月來,對于哈羅姆契先生的行蹤,可不只是只有我才感興趣吧?」

「哼」哈羅姆契的眼楮緩緩移開,情緒似乎也漸漸平靜了下來。正如約翰遜剛才說的一樣,這一段時間以來,對他有「興趣」的人,真的也不僅僅是軍方一家。

自從姬瑪一行人在海商總會「莫名其妙」全軍覆沒之後,塞伯坦兄弟會在坎大哈的支部幾乎徹底癱瘓,哈羅姆契固然是得到了一些「內幕」消息,已經認準了凶手就是王越,但與此同時,盯上王越想要他命的人,可也絕不只有他

「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要對付王越,我肯定不會插手的。他的命我自己會取。至于,我的那幾位朋友們,那就更不需要勞你關心,他們和我一樣都不希望在這件事情上和你們軍方有任何的牽扯。」哈羅姆契「哼」了一聲,態度仍然表現的十分冷硬,顯然是始終沒有任何要和軍方的合作的意思。

像他這樣的人,幼年出身流派,不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牢牢印上了自身流派的烙印。加上「塞伯坦兄弟會」幾百年來一直就都是游走于黑暗之,和歷屆當權的政府,關系都談不上有多融洽,所以在這個老殺手骨里面其實就對這次代表「軍方」來的約翰遜上校十分排斥。

甚至就算雙方之間,近年來也有一些合作,但那也不過只是由兄弟會的高手偶爾客串一下「教官」,替軍方培養的一些特工戰士進行短期的培訓|而已。大家各取所需罷了,還遠遠稱不上有什麼交情可言。

「您先不要拒絕的這麼快,先听我把話說完。」約翰遜聞言也不見怪,只是把身向前傾了傾,隨即就又說道︰「我們這次針對王越,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抓捕,而是一次在最隱秘情形下的刺殺行動,一擊即,立刻毀尸滅跡,保證事後任何人都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而且有了我們作為後盾,就算鐵十字軍最終發現了什麼,他們也絕不會找到你們頭上。這麼一來,大家各得其利,又何樂而不為呢?」

「不是抓捕,只要他死,然後就毀尸滅跡?那這麼說起來的話,以你們的勢力,也的確有成功的可能。不過,像王越那樣的高手,除非是死戰不退,被你們逼到了絕境,否則一下爆發出來,他想走你們也絕對攔不住。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為了保證行動的成功,你們就必須找幾個人能拖住他,為你們創造最佳的狙殺機會。可軍隊里高手雖多卻大部分都和各個流派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尤其是像鐵十字軍這樣的巨無霸,如果不是可信的人,那說不定什麼時候不等你們動手,消息就泄露了……。」

「……于是你們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頭上?但是你知不知道王越這個人,年紀雖小,但正值一生體力上升的黃金年代,不管是力量和技巧都有了大師級的水準,就算我們要殺他也只能采取暗殺的手段,而不可能選擇正面擊殺的策略。尤其是我和我的朋友們現在年紀都大了,體力衰退,對付這樣一個人,不管是誰,最安全的辦法,就是一擊不,立刻抽身就走,但凡多留片刻,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你現在要和我們合作殺死他?是要把我們這些老家伙當成炮灰來用麼?」

哈羅姆契听見約翰遜這樣一種說法,先皺了一下眉頭,然後頓時一翻眼楮就是一陣冷笑。卻是順著對方的話,越往下想,便越是明了了這次所謂合作的含義。

不管哪一個國家,軍隊肯定都是最特殊的存在,高高在上,佔據大義,他們和格斗界之間的關系復雜而密切,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你有我,我有你。

但這也絕不表明,軍方就會對格斗界的每一個流派都充滿了善意。就好像這一次北方四省各大格斗流派不得不參加舉辦的這一次「集訓」一樣,軍方的態度就從始至終帶著一種「將于處之而後快」的惡意。

這些人從骨里面都浸透著一種叫做「霸道」的東西,說白了就是典型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和他們合作,要麼就是被利用來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要麼就是要被徹底的掌握收為己用,除此之外,別無他路。

而實際上,哈羅姆契看的一直都很清楚。說的再簡單點,約翰遜如果是「兵」,那他就是「賊」,天生就尿不到一個壺里,這時候兵和賊合作,說的再好听,又能有什麼好事?

更何況,他和他的那些朋友們現在雖然都已經是格斗大師級的人物了,但到底是年紀擺在那里,最年輕的也有十幾歲了,平常的日都窩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里,過自己的小日,很少再和外面聯系。

西方的格斗術和東方武道最大的不同就是不能養生,除非在年輕的時候,就由外而內,覺察一切,否則體力巔峰一過去,身體本能的就會走下坡路尤其是一過十歲,體力衰退的更快。

所以就像是哈羅姆契這樣的「殺手」大師,一旦年紀過了五十歲,幾乎都會選擇「退休」,因為平靜的生活,與世無爭,能讓一個人的內心平靜下來,這原本就是一種最簡單有效的養生方式。

而哈羅姆契之所以還敢在這個年紀跑來找王越報仇,也大多是因為這個的緣故。

多年的平靜的生活,多少也讓他的體力保持下了一部分。雖然不能久戰,但身為一個殺手一瞬間的全力爆發卻同樣可怕到了極點。如果王越不是每時每刻都小心翼翼的話,他糾集一些幫手,出其不意,還是有很大希望對王越這樣的高手做到一擊必殺的。

正因為對這一切知道的實在是太清楚了,所以哈羅姆契對于約翰遜剛才的一番提議,才始終不太感冒。殺手殺人,一次不行,還有下一次,仔細布局,小心應對,只要有耐心就總有一天能找到對手的破綻,從而乘虛而入,一舉擊

但軍人殺人卻是寧死都要完成任務的,尤其是像這種秘密的殺人計劃,本身在計劃里就會安排誘餌和炮灰的,而且一旦到了最後關頭,最可怕的是為了完成任務,不管是自己還是合作伙伴,這些人是完全可以放棄一切的。

「如果說是炮灰,那麼我們每一個人其實都是炮灰。要想完成一件事,哪有可能連一點代價都不付出呢?」出乎意外的對于哈羅姆契的這種說法,約翰遜上校居然沒有任何的反駁,只是把臉上的顏色一正,肅然道︰「你不知道是,為了完成這一次任務,我們已經篩選出了一個十三人的特種小隊,里面的每一個人都在今天被暫時剔除了軍籍。也就是說任務完成了,他們還是士兵,可一旦失敗了,他們就連自己的名字都會失去了,不管他們以前立過多少功,都不會得到任何應有的承認除此之外,做為部隊的主官之一,我和另一位米勒上校,也同樣會參與這次行動,如果要說是炮灰的話,那我們就都是最大的炮灰。」

「另外,根據我們最新的消息,王越身上的傷似乎已經痊愈了,如果哈羅姆契先生原本是想著要趁著他受傷的機會,出手暗殺的話,那麼這個機會現在你們就已經失去了。」

「這怎麼可能?」顯然是說到了最關心的地方,哈羅姆契的反應相當強烈,「他是怎麼恢復的?」

當時王越和林賽菲羅那一戰,他可是就在現場的,自然對于王越受到的傷,知道的比誰都清楚。

按理說受到那麼重的內傷,就算有鐵十字軍的高手幫著療傷,有最好的醫療手段,王越想要恢復最少也要半年時間才行的。

「他是怎麼恢復的,這個我可不太清楚。不過我得到的情報,王越現在就在坎大哈的金融學院,而且最近一段時間,他似乎和城內一個名叫蘇明秋的唐國人聯系很緊密,從集訓|營地出來後,沒有多長時間就住進了蘇氏武館。」

「蘇氏武館?蘇明秋?這個人我知道,他是個十分厲害的東方武道家,很神秘的一個人,如果得到了他的幫助,那王越能這麼快恢復過來,就不是不可能的了。」哈羅姆契顯然是知道蘇明秋和蘇氏武館的,一听到約翰遜這麼一說,心里立刻就明白了七七八八。

林賽菲羅打傷王越的那一下本來就是源自東方的武道,像這樣種程度的內傷,由來自東方的武術大師來治療,自然是手到病除,不會有半點的難度。

「哦?難道哈羅姆契先生對這個唐國人很熟悉?」約翰遜的眼楮里面陡然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

他雖然是軍方要員,但畢竟不是在坎大哈任職的,如果不是必須和針對性的調查,也不太可能知道所有的事情。就是這次他之所以知道蘇明秋和他的武館,也全是因為在調查王越的時候,發現了蘇明秋和王越有所牽連,只是他們都是唐國人,相互認識也算不上奇怪,一時間他也沒有怎麼在意。

直到這時候,哈羅姆契說出這一番話來,約翰遜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在調查時忽略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事已至此,他也顧不上許多,只能在心里暗暗記下來,打算等到完成這次行動後,才去彌補,進行仔細的調查。

「我當然知道他。」哈羅姆契咬了咬牙,似乎想起了什麼令他不太愉快的往事。不過關于蘇明秋和他的武館,哈羅姆契的解釋也是到此為止,一句話說完,就再也不肯多說了。

「那對于武田信這個人,哈羅姆契先生,是不是也認識呢?」看見哈羅姆契的臉上一瞬間閃過的神情,約翰遜心里頓時更加深了一層疑慮。

「能讓這麼一個鬼怪級別的老殺手忌憚到連說都不願意多說的,那麼這個所謂的東方武道大師蘇明秋,這又該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呢?」

「武田信?一個扶桑人?」哈羅姆契听了,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是個年輕人吧,好像和龍格爾有點關系,你要問這個人,應該去找合氣圓舞的人才對嘛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這個人似乎是扶桑武道界的後起之秀,功夫和龍格爾,林賽菲羅差不多……你問他做什麼?」

「哦,這個人有這麼厲害?那先生您就更應該和我們合作了。」約翰遜的臉色瞬間一沉。他是看過王越和武田信交手的錄像的,只是交手的時間太短,他沒有看出來武田信的真正實力。

「這個人和我們之間的合作有什麼關系?難道他也是你們的人?如果有這樣的高手加入進來,那麼有他來牽制王越,那你們行動的成功率就大了,說不定真能殺了那小。不過,這樣一來,似乎我們之間就更沒有什麼合作的可能了,你們如果能殺了王越,我在一邊看著,省心省力,豈不更好?」

哈羅姆契嘿嘿笑著,臉上的表情居然像是一頭垂垂老矣的狐狸。

「哦?這個人可不是我們的人。我之所以知道他,只是看到過他和王越一次交手的錄像,說實話,這個很令我震驚,尤其是在听到您對這個人的評論之後,我就越發擔心了……。」

約翰遜忽然嘆了一口氣,也不等哈羅姆契說話,就朝外面喊了一聲,隨後房門推開,他在外面守著的警衛就提了一個金屬外殼的大箱走了進來。

「正好我也帶了這盤錄像帶來,哈羅姆契先生你來看看再說吧。」

片刻後,警衛輸入密碼打開箱,里面卻是一台可以隨身攜帶的小型軍用衛星接收器,說白了就是一台多功能的「電腦」,可以連接衛星,播放影像。只不過這年代技術落後,再先進的東西也都造的「傻大黑粗」,體積大了點兒

然後接通電源,把旁邊的一盤錄像帶放進去,隨即便播發出來一段時長不過幾分鐘的清晰圖像。

正是經過專門處理後,剛剛發生在金融學院武術社里的一段剪輯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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