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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密謀

「萬歲爺走到哪里了?」魚棠溪看著跪在眼前的人說。

「他已經去了雲南了,現在住在城里,與代知府的女兒交往過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說。

「哦,誰與他一同前往雲南的呢?」魚棠溪說道。

「小的沒有看到,想必是都在暗中保護萬歲爺吧!」黑衣人回答著。

「叫你的人繼續盯著萬歲爺,最好查一下他身邊都有誰在保護著他,哀家想看看萬歲爺這次打算待多久再返回京城呢?」魚棠溪吩咐道。

「是。」黑衣人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後堂門簾挑開,朱光祿由打里面走了出來,看著魚棠溪說「你這次真的打算好決定助我了嗎?」

「算不算助你,我不清楚。」魚棠溪笑著說「我只是不想在這里做困獸而已。」

「你貴為皇後娘娘,又是這後宮之主,怎麼算作困獸啊?」太子朱光祿說道。

「你是太子,為何要動惠妃的孩子呢?」魚棠溪冷笑著說「咱們倆其實都差不多,後宮看起來好像是我這個皇後娘娘掌控著,但實際上後宮的權力在太後娘娘手里。而永和宮、永泰宮和儲秀宮都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如果你不害了那個孩子,我還有個依靠,現在孩子死了,宋月兮不是個笨人,又怎麼會不清楚萬妃只是個替罪羊呢?」

「又是我的不對!」朱光祿走到魚棠溪身後,慢慢從她身後摟了過去,抱住魚棠溪說「天色不早了,我們早點安歇吧!」

「今晚不行!」魚棠溪說著,用手推開朱光祿說。

「怎麼了?」朱光祿眼里露出一種陰霾說。

「我身子有些不干淨,等過幾日吧!」魚棠溪回答著。

「你們女人真麻煩呀!」朱光祿放開魚棠溪坐到一邊,並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

「太後娘娘和朱王爺真的是母子嗎?」魚棠溪從朱光祿手里接過茶杯說「後宮里我最看不懂的就是太後娘娘了。」

「難道你不在意鳶清溪她們嗎?」朱光祿喝了一口茶說。

「她們只是我特意安排的對手,如果後宮里只是哀家一人做大,豈不是會招萬歲爺的注意嗎?」魚棠溪冷笑著說「後宮里真正是我的對手的就只有太後娘娘了,你要想坐穩太子這個位置,也只有幫助我除掉太後娘娘才能坐安穩的,否則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好吧!」朱光祿站了起來說「我回去安排樂王爺幫我查查朱王爺和太後娘娘的底,我想樂王爺肯定不希望朱王爺和太後娘娘聯手的。」

「另外我族兄白丁現在在哪里為官,你也幫我查一下吧!他竟然能在德勝門扣押萬妃,而且並沒有和哀家提過這件事,我很是好奇白丁究竟是為誰演這場戲!」魚棠溪頓了頓說「現在太子和哀家是一根繩上螞蚱,希望太子能明白利害關系!」

朱光祿點了點頭走了出去,看到他的背影,魚棠溪冷笑著自語道「男人啊!都一樣的,給點甜頭就能為你付出一切的。」萬芊墨虛弱的躺在床上,看著坐在床邊的年太後。

「真的要抱走他嗎?」萬芊墨憐惜的看著身邊剛出生的孩子。

「是的。」年太後點了點頭說「我也有過你一樣的經歷,也知道你此刻的心情,但是為了孩子能夠活在這個世上,你必須要做到割舍,否則你不僅會失去孩子也會失去你的性命的。」

「以後我能再見到他嗎?」萬芊墨懇求的說「太後娘娘,能讓我以後偷偷看看他嗎?我就是在遠遠的看著可以嗎?」

「不可以!」年太後生硬地說「你現在一次看個夠吧!」

「我可以喂喂他嗎?」萬芊墨有些羞澀的說。

「你能喂得了他嗎?」年太後繼續說「把你的所有感情都放到後宮里吧!等你得到了那把刀後,我會告訴你,他在哪兒的。」

「好!那謝謝您了。」萬芊墨將頭扭向另一邊,一行清淚順著眼楮框流淌出來。

年太後將嬰兒抱起,輕聲的說「你好好休息吧!我會安排你走回後宮的。」

年太後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萬芊墨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朱見深看著托盤里五光十色的寶石,抬起頭沖著黛黛一笑說「果然是好東西啊!」

「公子打算需要多少這樣的寶石呢?」黛黛詢問道。

「你有多少呢?」朱見深低下頭拾起一塊比較大一些的說「這樣大的寶石可以做個珠花吧!」

「看來公子已經是有妻室的人了,請問公子想送給妻還是妾呢?」黛黛反問道。

「這有何分別嗎?」朱見深茫然的看著黛黛。

「當然是不同的了。」黛黛解釋著「送給妻子的做的要大氣莊重,送給妾侍的一定要典雅精巧,否則都一樣不是要亂成一堆嗎?」

「嗯!」朱見深點了點頭說「還有這麼多講究啊!」

「看來公子家里有不少位夫人啊!」黛黛微笑著說。

「這又是怎麼看出來的呢?」朱見深揉了揉鼻子說。

「我說道珠花給妻妾不同,公子並沒有表示什麼,通常只有妻妾成群的男人又或者懼內的男人才會不繼續要求的。」黛黛說道「公子很有氣勢,一定不會是個懼內的男人。」

「你真會說話,難怪做生意如此精道!」朱見深尷尬的說。

「我爹爹膝下沒有兒子,所以做女兒只能出來當做兒子使喚了。」黛黛謙虛的說。

「小姐是少數民族吧!」朱見深說道「漢族女子少有小姐這麼大方。」

「公子眼光果然很準!」黛黛輕笑著說「雲南城這邊能夠出頭的女子們大多不是漢族的小姐,也許這樣也利于我們從事生意的事情吧!」

「沈妃上吊了。」秦如措看著身邊看書的鳶清溪說。

「她是何人?」鳶清溪抬起頭看了一眼秦如措說「後宮里每天都會有耐不住寂寞的女子尋死,難道你也開始同情她們了嗎?」

「沈妃是宰相府里的人,姐姐難道不知道嗎?」秦如措看著鳶清溪說。

「那又如何呢?」鳶清溪放下書,斟滿茶喝了一口說「她又沒有來我這里,難道我還能成天看著她嗎?」

「姐姐變了。」秦如措小聲的說。

「我們都在變!」鳶清溪拿起書不住的翻了數頁說「後宮里不變的人是不會有的。」

「我還以為姐姐能記得這個人呢!」秦如措嘆了一口氣說。

「你想說什麼?」鳶清溪盯著秦如措的眼楮說「沈妃死了,有什麼值得你說的事情嗎?」

「她剛生過孩子就上吊死了。」秦如措緩慢地說。

「啊!」鳶清溪追問道「孩子是萬歲爺的嗎?」

「不知道是不是,反正太後娘娘抱了一個嬰兒進了壽康宮。」秦如措嘆了一口氣說「如果是萬歲爺的龍兒,我想這個女圭女圭一定會是將來的太子。」

「後宮里還有沒有從我們府里出來,並且經過萬歲爺寵幸過的妃子呢?」鳶清溪想了想說。

「我已經安排下去了。」秦如措說道。

「這是我們失策了!」鳶清溪放下書站了起來說「有時間我們一起去壽康宮看看那個孩子吧!」

「好!」秦如措點了點頭。

宋月兮來到壽康宮,見到太後娘娘抱著一個嬰兒端坐在正堂上,忙行禮說「月兮見過太後娘娘。」

「起來吧!」年太後瞅了一眼宋月兮說「你來哀家這里有什麼事情嗎?」

「月兮有一事想請太後娘娘做主?」宋月兮說著看了一眼一旁伺候的宮女們。

「哦,」年太後擺手吩咐伺候的宮女都退下去後看著宋月兮說「什麼事情呢?」

「月兮知道太後娘娘一直和萬貴妃關系很好,月兮也不打算破壞與萬妃之間的友情,只是知道皇後娘娘最近與太子走得很近,所以月兮來到您這里,希望尋求太後娘娘的庇護!」宋月兮微笑著說。

「為什麼你會以為哀家與萬妃關系很近呢?」年太後盯著宋月兮說。

「太後娘娘最近總去一個相同的地方,月兮雖然不知道竹林深處有什麼,但是可以肯定太後娘娘是在保護著萬妃。」宋月兮輕聲的說。

「你在跟蹤哀家嗎?」年太後臉色變了變說。

「不是月兮在跟蹤太後娘娘,而是皇後娘娘在跟蹤您,只是現在月兮和皇後娘娘還沒有撕破面子,這些眼線報告的事情,我都已經安排在月兮能夠控制的範圍下了。」宋月兮解釋道。

「這麼說你是來我這里邀功來的?」年太後臉色有些好轉說。

「邀功不敢!月兮只是想無憂慮的呆在後宮里,我的孩子已經沒了,月兮實在不知道依靠什麼了。」宋月兮看了一眼年太後懷里的嬰兒說。

「你想要什麼?」年太後緩慢地說。

「我也不知道,只是請太後能庇護月兮。」宋月兮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說。

「好!哀家就庇護你,不過哀家可不想養一只老虎在身邊。」年太後說道。

「月兮絕不敢!」宋月兮連忙跪下來說。

「你剛才說皇後娘娘和太子走的很近,指的是什麼?」年太後說道。

「男女之事,月兮不好開口多講。」宋月兮回答著。

「好大膽的皇後!」年太後生氣的說「沒想到她竟然敢如不守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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