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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晨從沒這麼大膽過,她于床弟之事,一直比較羞澀。即便是唯一一次的勾引他,到後來也全是任他擺弄。

現在她這種聲明,並不是有**,而是也許是急需要一種證明,證明她不是可有可無的,這源于她的不自信。

白曉晨想要從他這兒得到自信和存在的價值,但這不是他願意的。

所以嚴尚真的第一反應是糟了,這寶貝兒受大打擊了。

要說他也不是聖人,但無端的,不願意為了白曉晨此時的無助而趁虛而入,他是堂堂正正的,她的男朋友。

嚴尚真強壓著欲念,把她從自己的敏感部位扯下來,深吸幾口氣,憋住說道︰「別糟蹋你自己。」

白曉晨瞪大眼楮,沒料到他會拒絕,索性伸手去探了幾下,委屈地說︰「你明明想要的。」

嚴尚真窘迫地抓住她的手,和她額頭相抵,慢慢說道︰「曉晨,那你想不想要呢?」

白曉晨一愣,沒料到他會這樣反問自己︰「我,我就算不想,可你……」

「那就對了,」嚴尚真抓住她的手心,吻了吻,解釋道︰「我不要你委曲求全,即便受益人是我。」

「曉晨,你聰明,工作認真,就算沒有別人的認可,那不代表你沒有存在價值。你父母對你的否定,不能真正抹殺掉一個事實,那就是你遠比他們對社會有價值,地球離了你,當然不會停止旋轉,但我想,它一點會轉的慢上許多,起碼對我而言,是這樣沒錯。不僅如此,曉晨,對我而言,你不僅僅是我想要的女人,也是我想共度一生的女人。」

「不要用這種事來取悅我,」嚴尚真的話語嚴厲了些,目光仍灼灼地直視她。

白曉晨也注視著他,眼楮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只听他說道︰「這不僅是對你自己的貶低,也是對我的貶低。」

「不要這麼不信任我了,好嗎?」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拋下你,所以,你永遠不需要取悅我。」

他的聲音字正腔圓,擲地有聲。

白曉晨些微怔了怔,說不上的感情就這麼噴涌而出,好像陽光落滿全身,暖暖的,熨帖到了骨子里。

于是她,輕輕地吻住了嚴尚真的唇。

沒有j□j,帶著崇拜,熱愛,還有信任。

白曉晨喝完了牛女乃,才換上衣服,要不是嚴尚真再三叮囑,她是決計不肯穿鞋子的。

听著廚房的餐盤踫撞聲響,白曉晨提拉著拖鞋,靠在門口看嚴尚真烤面包。

其實哪里需要那麼麻煩,白曉晨揉了揉腿,催促道︰「隨便吃點就行了。」

嚴尚真不贊同地回頭看了她一眼。

圍裙上的維尼熊樂呵呵地對著白曉晨,她就自動消聲了——嚴尚真穿著這圍裙,還蠻不錯的,多看幾秒她也不虧。

這公寓不算大,只有兩百來個平方,裝潢得倒很溫暖,偏田園式。

白曉晨沒事找事,到處轉了轉,把嚴尚真的房間也進進出出好幾遍。

一直到嚴尚真喊她吃早飯,她才懶洋洋地走過去。

經過昨天的事情,白曉晨像是卸下了一個背了很久的沉重行囊,也是,什麼都有解釋了,她再也不需要為父母的忽冷忽熱難過,猜測。

她為人子女,做到應盡的本分便好。

本來他們也不稀罕她的孝順。

白曉晨自嘲一笑,連嚴尚真問她話都沒听清。

嚴尚真重復了一遍,怕她還為父母之事難過,語氣也軟下來,試探著問︰「要不,我找個辦法,把白伯父,從那邊弄出來。」

白曉晨聞言,立馬搖頭。

嚴尚真有點吃不準她的想法,「那你打算怎麼辦?」

白曉晨往嘴里塞了面包圈,含糊著回答說︰「要讓他出來了,受苦的還是我媽——不對,是程阿姨,所以讓他在里面待著吧,免得出來禍害人。」

嚴尚真慢慢點頭,猜到白曉晨對程慧仍有母女之情,不可能任由白奇把白家折騰完蛋,也應道︰「那就稍微打點下,讓他不在里面吃苦,也算你我的孝心。」

白曉晨微微一笑,吞咽下喉嚨里的食物,看了看鐘表奇道︰「你今天不上班嗎?」

嚴尚真搖頭,敲了敲桌面,指著她盤子里剩下的雞蛋黃︰「吃掉。」

然後皺著眉說道︰「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總是要惹出點亂子。」

白曉晨氣哼哼地反駁幾聲,見他眉眼含笑,才知道這人是有意逗著她多說話,也就沒追究,勉強皺著鼻子把蛋黃就著水吃下去。

上午超市里人不多,白曉晨和嚴尚真一起出來購物。

他們兩個平時都比較忙,在錦園也有佣人出去采購,因而很少像普通夫妻一樣,一起逛超市。

柔和的廣播音樂,整潔的貨架,琳瑯滿目的商品。白曉晨也蠻興奮的,即便上次和嚴尚真出來買了點音像用品和娛樂健身器具,到沒親自來買日用百貨。

她還是頭一遭。

看到什麼打折的日用品都想往回搬,比如什麼衛生紙,洗衣液,還有臉盆鍋碗之類。

若不是嚴尚真及時制止,她都能把日化類的商品都來上一樣。

嚴尚真接了幾個電話,神神秘秘地避著她。

白曉晨知道這人做事不喜張揚,也樂得配合他,自己在他的視野範圍內瞎晃悠。

直到她看到了一個神似李喬眉的背影。

白曉晨才想起來,她和嚴尚真之間,還有這一遭了。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她後來因為篤定嚴尚真余情未了,就一直沒有追究李喬眉的事,但是——

白曉晨看著一手推著購物車,一手拿著電話交代事務的嚴尚真,心里想到︰不能這麼揭過了。

這算不算一道免死金牌,以後嚴尚真再嘮叨她的生活習慣,她就搬出這事和他沒完。

白曉晨賊兮兮地想了一會兒,差點連自己的手機響都沒听見。

「喂,」她看也沒看,就接听了,一手還撥弄著貨架上的棉球,「有什麼事嗎?」

「你怎麼想的?」

白曉晨頓下腳步,反應過來這沙啞的男聲,是方獨瑾的。

她想了一會兒,大大方方地回答道︰「我爸爸已經被突擊提審了,方總,就不勞你費心了。」

她和嚴尚真提到過這事,早上吃完飯後,嚴尚真催促著給她換衣服。

在玄關處,白曉晨彎腰找運動鞋的時候,突然想起,還有方獨瑾這茬子事呢。

她本來想著,不必在兩人正有興致要出門講這事,但嚴尚真時刻注意著她,一看就知道她情緒低落,套了幾句話,便知她在為方獨瑾煩心。

嚴尚真也沉默很久,為她拿了外衣,蹲□,給扶著牆發呆的白曉晨系鞋帶。

他系鞋帶系得很慢,時不時抬頭看看她的表情。

見她始終茫茫然的,既有些擔心,又有些苦惱,獨不見一丁點喜歡,才慢慢開口說道︰「你以前不說,就是因為怕傷了我們兄弟感情?」

白曉晨低下頭,囁嚅著說︰「也不全是。」

但嚴尚真再問她其他原因,見她又答不上來,才沉著聲說︰「曉晨,我再重復一次,你是我唯一要珍視的親人,其他人,都要排到後面去,下次,不要一個人扛了。」

「不對,是不要有下次了。」

他說完,系的蝴蝶結也栩栩如生地在她的鞋上振翅欲飛了。

白曉晨恩了一聲,見他目光沉沉,突地意識到,她真的,真的可以有所依靠。

「白曉晨?」方獨瑾喚了她一遍,不大耐煩,大約是覺察出她的心不在焉是為了別人。

白曉晨手里的棉球滾落下來,她哎了一聲,剛要蹲□去撿,就看到視線內骨節分明的大手,為她撿起那小玩意兒。

她沖著嚴尚真微微一笑,見他如一棵大樹一般,靜靜地站在那兒,不言不語,卻足以讓她心安。

白曉晨心平氣和地對著電話講到︰「我要多謝您的逼迫,才能讓我下定決心撒手,方總,無心插柳柳成蔭,我們沒有那個緣分的。」

沒有听那邊的回答,白曉晨按下掛斷。

笑吟吟地看著嚴尚真,挽住他的手說道︰「去別的區看看吧,對了,我今天要喝雞湯,你要做哦。」

她穿著平底鞋,在嚴尚真面前嬌小玲瓏的,嚴尚真不費吹灰之力便揉了揉她的頭發,推著她說︰「那你去冰櫃那里選好,我給你拿點水果。」

白曉晨高高興興地嗯了一聲,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冰凍區選。

嚴尚真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突地想起那日他的智囊團顧問講過的話。

「嚴少和方總,都知道是鐵打不散的好兄弟,萬不可為了一個女人意氣用事,傷了兄弟和氣……要知道,古往今來,成大事的都有助力……」

可惜。

嚴尚真低下眉,嘴角彎了個弧度,他一不打算成大事,二不打算忍氣吞聲。

「我只要能制衡住他方家的東西……」

血緣關系,到他們這一代,已經隔了三層了。

嚴尚真單手插兜,慢悠悠地跟在白曉晨後面,眼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的背影——她穿著運動裝,分外青春活潑,乍一瞧還以為是附近的學生妹。

「尚真,這個行嗎?」白曉晨指著冰櫃,扭頭沖他喊了一聲。

他穿著黑色風衣,俊美到一塌糊涂。

臉上寵溺的表情也讓周圍顧客和導購花痴到羨慕嫉妒恨,時不時地往白曉晨那邊飛過眼刀,暗暗直嘆這丫頭片子不過就是一張臉,還稚氣未月兌的,怎麼就能找著這種一眼看上就知道是高富帥的極品男人呢。

嚴尚真一笑,快步走上去。

他不會主動出手,畢竟二十幾年的兄弟感情,但——嚴尚真稍稍眯了眯眼,含笑說道︰「這還要問我?」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今天要搞定三張卷子,我就更晚了,字數也不是很多,希望明天有時間能補上。

留言明天一起看,實在撐不住要睡覺了。

sorry哈。

不過還是強調一聲,我是不會斷更的。

你們肯定以為他們會xxoo吧,其實,嘻嘻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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