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頭緒理清,如同剛飲下白龍潭里的清水一般,頭腦清涼起來。睍蓴璩傷
我什麼都不擔心,擔心的應該是王母娘娘和太上老君她們,我知道現在至于設法找到我,已經不是她們的目的,讓我帶著情緒走下去,進入她們想要的角色,才是她們最終的目的。
望著躺在地上的青姑,我打心眼里歡喜,面對一個如此出色的演員,我真不該浪費表演的機會。
我一番思考,不知不覺半個時辰又到,耳鳴、頭暈開始。
這不是我開始表演的機會嗎輅?
我打算繼續回應主人的傳喚,讓他知道我現在依舊是安然無恙,讓他放心,我的出現與否?根本危機不到楊戩的生命,至于其它的情況,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決心已定,在回應主人的時候,也是我要開始表演的時候,我要讓青姑再一次听听我歇斯底里的狂嘯,再添加一些必要的因素,我要讓她徹底感到害怕,我要讓她徹底喪失表演的***。
明白沒了退路,更能讓我放手一搏,我要學陸吾,從一個被利用者,變身為利用者娣。
此刻的耳鳴、頭暈,不時地向我傳來,我暫時先忍耐著,我一步步走到青姑面前,一把將她從地上提起。
一經提起,我就用了全身的力氣,將她拋向看不清傾瀉源頭的白龍瀑布。
「啊!」瀑布的喧囂之聲里,又多了一聲驚恐不已的嘶叫。
我對著直飛沖天的青姑身影惡狠狠的說︰「小樣,在我面前演戲,好,下面我陪你演個夠。」
我把她拋出去了多遠?
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落下來,好玩,我縱身一躍,躍向瀑布頭頂的方向。
來至瀑布之巔,發現這里是另一片天地,開闊的激流溪水,是瀑布的來源,我落下腳,站在溪水中央一塊孤零零的巨石上,腳下的激流在我身後三四米遠,一下子統統倒泄進白龍譚去,萬馬的奔騰之聲隱隱約約從腳下傳來,那轟鳴之聲變得微乎其微,但依舊讓人震顫。
還有一個聲音,從頭頂之落下來,依舊是青姑聲嘶力竭的驚恐之聲。
我一揚手,接住下落的青姑,縛妖索捆扎不結實,咕嚕嚕,青姑跌落在溪水中,好在我緊緊抓住繩子的一頭。
「救我,救救我……」
溪水中,青姑死死抓住縛妖索的另一頭,眼看就要順著瀑布掉下懸崖,狼狽之極的青姑,不停掙扎的,不住的向我求救。
我把繩子拉緊,可是想爬上我腳下的巨石,可沒那麼容易,巨石被溪流經年累月沖刷,早已變成圓形,並且上面長滿濕滑的青苔,想從水中爬上這塊石頭,憑青姑,比登天還難。
「我求求你了,拉我上去吧!哮天犬。」
這巨石上,天空萬里無雲,紅日當空照,遠處青山綠水,幽靜清遠,從轟鳴的瀑布聲中月兌離出來的我,青姑求救的呼聲,變得格外清晰、刺耳。
我對浸泡在水中的青姑,露出我一副猙獰的面孔,一句話不說,只是愣愣的看著,凶惡的眼神,看的青姑連求救都不敢喊了,唯有拼勁死力,牢牢抓住手中的繩索不放。
耳鳴、頭暈強烈之際,我仰天長嘯。
我這一聲狂吼,讓我感覺手中繩索突然輕松。
只見青姑已被嚇昏厥,整個人漂浮在水面,眼看就要落下懸崖。
我一抖縛妖索,將青姑卷了起來,另外一只手一配合,青姑被我順勢安放在腳下巨石上。
等待青姑蘇醒的時候,也是我心情愉快賞風景的時刻。
其實我不懂什麼風景,心情莫名的愉快倒是真的,我迫不及待的想和青姑表演節目。
我把我的一對獠牙伸將出來,放在青姑的大腿上,加力,一點點加力……
「啊……」
我恰到好處力道,帶給青姑適當的疼痛感,讓她突然蘇醒過來。
我把嘴抬起,望著青姑,我期待她開口說話。
「哮、哮、哮天犬,你想干什麼?」
聞听道青姑戰栗的聲音,我將獠牙一甩,惡狠狠地說道︰「青姑,看來我是被算計的沒了出路,你說的沒錯,我的自作聰明將我和我的主人害了,我以為我替主人擔當一切,讓他在關鍵的時候,什麼都不說,也不讓他知道我的下落,我的本意就是想對你動私刑,沒想到把你弄沒了,也會中了她們的圈套,成了問罪楊戩的把柄,唉!我怎麼就讓人算計的如此悲催呢?」
「哮天犬啊!你斗不過王母娘娘的。」聞听我感嘆,青姑試圖想起身,不過她的確聰明,為了達到起身舒服的目的,嘴里一刻不停的勸說,想轉移我的注意力。
就听她說道︰「听我一句話,哮天犬,跟我回天上去吧!你受點責罰也就罷了,別讓你家主人受牽連,我想此刻楊戩有可能被關機天牢里去了。」
我「嗷」的一聲,把獠牙緊貼在青姑的腮旁,我看的清清楚楚,青姑臉上的肌肉在顫抖;我也听得清楚,青姑的牙齒在不停的相互踫撞。
我把臉猛地往回一收,沖青姑埋怨道︰「賤人,讓我現在回天庭,不是讓我去送死嗎?我自己都顧不過來了,我誰也不顧了。」
青姑哆哆嗦嗦的應聲道︰「不見得呀,你家主人的面子,王母娘娘肯定會給的,你放心好了。」
「哼!」我一聲冷笑,道,「不是說了嘛,楊戩現在應該被關進天牢,我回去不就是送死,誰會為我講清,賤人,你給我閉嘴吧!反正過一會就有天兵天將來捉拿我,死,我也不當餓死鬼,我先把你吃了,填飽肚子再說。」
我用獠牙咬住青姑已撐起半個身子的胳膊,「刺啦」一聲,青姑的衣服被我撕爛,胳膊上留下兩道鮮紅的血印。
青姑出自本能,試圖用另一只手去捂住受傷的胳膊,可是身子一扭動,瞬間向溪水里落去。
繩索還在我手里,輕輕一抖,另一頭捆住了青姑的身子,可是青姑的頭已沒在水中。
我並不慌著把她拽上水面,我看著她掙扎,少頃,我一用力,將她的頭露出水面,等她拼命吸過氣之後,我再將手中的繩索一松,青姑的頭顱再次沒入水中。
一次、兩次、三次……
等我發現青姑的身軀,沒有剛才掙扎的那麼有力度了,手腕一使勁,「啪」的一聲響,青姑像一塊死肉一般,被我甩回石頭上。
在青姑大口大口嘔吐月復中水時,我沒有同情悲憫之心,也沒有暢快淋灕的感覺,我知道,我下的手還不夠狠,是否還要加大力度?等結果出來,看看我表演的效果再說。
看見青姑再也吐不出什麼來,我仍然一副窮
凶極惡的模樣,狠狠道︰「差點將你丟掉,要不然我真成餓死鬼了。」
從被我甩上石頭來,青姑兩手就沒松開捆過在她身上的縛妖索,生怕沒了這根救命稻草。
緊抓繩索的青姑,對我咳喘道︰「哮天犬,你先別吃我,我容我告訴你一件事,信不信由你,等你听完之後再吃我行嗎?」
給我說事,這正是我期待的,我把身子往後一撤,愛答不理的說︰「你說什麼我都不信了,我一個即將要死的人,什麼樣的故事也阻止不了我要吃你的心情。」
青姑忙哀求道︰「你死不了的,沒人讓你死的。」
我配合道︰「哦,是嗎?這話怎麼說?」
青姑調整了一姿,讓自己坐得舒服一些,當然,她做這些動作是和我說話同步,可見她有多聰明,給自己創造任何可以利用的機會。
此時青姑寬慰我的話是︰「哮天犬,那個白胡子老頭陸郎,他考慮我會害怕,告訴我一個讓我不用擔心你傷我的方法。「
「什麼方法?快說!」我厲聲喝斥。
青姑膽戰心驚地說︰「你在飛來峰半山腰處那座小廟里將我捉住,你還記得不?」
我微微點頭。
青姑繼續道︰「還記得你咬傷那個胖胖的和尚嗎?」
我故意裝作不耐煩,大喝道︰「你這賤人,說些什麼廢話?我做的事我當然記得,用不著你來提醒。」
青姑將腦袋一縮,小聲說道︰「你先別急,我問你,你咬過那和尚之後干了些什麼?」
我冷笑道︰「我咬過他之後,就是抓你,難道你忘了嗎?」
青姑搖搖頭。
我納悶,想了想,沒想起什麼?問道︰「我沒干什麼呀?」
青姑一只手扶地,把腰伸直,達到了她最舒服的姿勢,然後才說︰「哎呀,你怎麼想不起來了呢?哮天犬,你忘了你咬過胖和尚後,滿嘴不是血嗎?你干什麼了?」
我這才從她里嗦的話里得到提醒,「哦,我記起來了,我撕下胖和尚身上一塊肉後,我嫌他髒,用供堂水缸里的水漱了漱口。」
「記下來呢?」青姑問我。
「接下來就是把你抓到這里來了?」我的語氣有些緩和,我感覺有事情在這個地方發生,我需要慢慢梳理這個過程。
青姑道︰「你忘了漱完口之後干了什麼了?」
我把手中的縛妖索一抖,沖青姑怒吼道︰「你怎麼盡廢話?想不想再落到水中喝個肚兒飽?」
青姑趕快大聲囔囔︰「我說的就是你喝水的事,記不記得你喝過水缸里的水?」
我頭「嗡」地一聲,壞了,水缸里的水肯定有問題,我喝了有問題的水,這水有什麼問題呢?
=======================================================================================================傾城留言︰紅顏遠,相思苦,幾番意,難相付。十年情思百年渡,不斬相思不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