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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通道後方的簡雲突然加快了腳步,眼見快到了礦洞處的分叉路口,簡雲實在忍耐不住,快步跑到趙銘身前。

「趙銘,你對高老失蹤一事,可有什麼看法?」簡雲一臉急切道。

「哦?」聞言,趙銘意外一笑,轉眼淡然的望了望四周,道︰「這里倒是個清靜的好地方,人煙稀少,通風透氣而又四面合圍。」

「什麼意思?高老的失蹤與這里的環境有關?」簡雲不解道。

「哪倒沒!不過……」趙銘輕輕搖頭道,而後話語一頓,竟輕聲笑了起來,「卻與簡兄弟有關!」

「恩?」簡雲眉間一動,追問道。

「為什麼?」

「因為這里……便是簡兄弟的葬身之地!」

說完這句,原本眼角帶笑的趙銘突然收斂了笑容,繼而猛然抬起頭,同時,他周身上下的氣勢徒然一變,雙眸之中閃現出一抹無窮無盡的殺氣。

與此同時,趙銘原本低垂的右臂瞬間抬起,其手掌中毅然緊握著一柄不知何時出現的黑色匕首。匕首周身漆黑如墨,泛著烏黑刺眼的冷光,一看便知是大凶之物,此匕首剛一出現,便被趙銘五指握緊,向著簡雲胸口,直刺而去。

這一切只發生在眨眼間,匕首從出現到到被趙銘直刺簡雲的胸口,只有短短一瞬間,甚至短到簡雲只來的及驚呼一聲便臨近中招。

「啊!趙銘,你……」兩人之間,一道黑影快速劃破虛空,瞬間便降臨到簡雲的胸口。

簡雲與趙銘相隔本就近,加上趙銘此刻又是徒然出手,可謂又快又狠,直點簡雲身上致命處心胸而去,如此凌厲狠辣的一擊,又豈是根本歷多少生死撕殺的簡雲能反應過的?

匕首來但快,混亂之下,簡雲一臉驚慌愕然,根本來不及多想什麼,只是本能撢起雙臂,齊齊向趙銘右臂攻去。

只是趙銘這蓄勢已久的一擊,本就佔盡了一切先機,加上簡雲氣血虧損,實力並復,哪會是趙銘的對手,更快不過他手中、哪道擇人而噬的黑光。

「喝!」趙銘眼眸中一絲陰寒之色一閃而過,手中的匕首卻是直接插入簡雲的胸口。

「砰!」與此同時,簡雲雙臂齊齊發力,一把將趙銘的右臂彈開,趙銘左臂受到簡雲雙臂奮力的一擊,頓時哪把剛刺入簡雲胸口才幾分的匕首便一舉被拔了出來。

「咻!」空氣中,一道涌泉般的鮮血直接從簡雲的胸口處激射而出,帶著長長一條美麗的血色珠花,灑向長空。

做完這一切,簡雲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陣搖晃,連退了數步才微微站穩,剛才趙銘哪一刺,還有他自己哪全力一擊,已然抽空他身體內最後一絲的力氣,此刻的簡雲就仿佛哪微風中,上下漂浮的枯葉,連自己的站立之姿都已經無法左右了。

而簡雲的臉色更是蒼白不已,再無一絲血絲,他雙眼之中,滿是無邊的恨意。

他恨啊!他恨自己太過大意了,錯信了奸人,高老平時教導他在礦洞要與人保持什麼樣的距離這些,他全部沒有做到,才導致自己,竟被趙銘一擊刺入胸口。

此時,見簡雲居然將自己的右臂一舉彈開,趙銘也是露出一絲意外之色,不過,他卻是沒有繼續追擊,因為他知道簡雲被自己的墨研匕刺入胸口,雖然傷口並不深,但卻絕無存活的可能了。

簡雲已經極力捂住胸口了,但哪墨研匕刺入的傷口還是在不斷浸出鮮血,染紅了他胸口一大片衣衫。

不用低頭,簡雲也能知曉,他的胸口,包括五指都已滿是鮮血了,哪傷口雖然不深,入心髒,但卻不知怎麼回事,哪傷口處根本就止不住流血一樣,好似有種莫明的力量,在他傷口即將合攏之時,又無情的將之撕裂開來。

「趙銘,你好狠的心,竟對同組礦工下如此毒手!」簡雲嘴角兩旁不斷有血液流出,讓他整個人左右搖擺,有些飄搖欲倒的感覺,仿佛下一刻就會直接倒地不起的樣子。

然而簡雲卻是沒有理會這些,而是用蘊含濤天恨意的雙眼,直直盯著趙銘。

對面的趙銘嘴角帶笑,右手淡然的握著帶血的墨研匕,並不答話,只是笑而不語的望著簡雲。

「為什麼?趙銘,我與你根本無怨無恨,你為什麼要下如此狠手?」見趙銘不答話,簡雲內心一陣憤怒,再次問道。

「呵呵。」趙銘輕聲一笑,深邃的目光掃了簡雲一眼。

「簡兄弟,你我之間本無恩怨,不過,匹夫無罪懷壁其罪的道理簡兄弟應該明白吧?」趙銘自然清楚手中墨研匕的厲害所在,簡雲的傷口雖命,卻是必死無疑,所以他倒是不太著急取簡雲的性命,而是耐心講解著簡雲的疑惑。

見狀,簡雲心中一沉,隱隱有幾分明白了,只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塊還出的純銀礦石,竟同時惹得小高與趙銘相繼起了貪婪之心,如此就罷了,趙銘竟還生出殺人之意,可想而知,人心也太經不起考驗了。

「趙銘,哪高老的失蹤,是否與你關?」不知為何,此時的簡雲雖然臉色蒼白,腳步站立不穩,卻沒有顯現出臨死的焦急狀態,反而將自己內心的疑惑一個個說了出來。

「如果這麼想,能讓你死的瞑目一些的話,你可以這麼理解!」趙銘眉目一挑,輕笑道。

簡雲點點頭,眉間露出思索之思,這趙銘雖然實力不菲,但獨自一人怎麼可能輕易傷得了高老?莫非是利用他手中哪柄奇異的匕首?

在趙銘不經意間,簡雲將胸口再次捂緊一些,不過臉上的痛苦還是一如既往。

這時,簡雲心中一動,同時突然神色一變,哇的一聲直接吐一口黑血,不可置信的望著趙銘。

「為什麼你的匕首明明沒有刺進心髒,但卻是一直流止不血?」

「哈哈哈……」聞言,趙銘卻是發出的得意的大笑聲,「簡兄弟,我還以為你要到死的時候,才會想到這個問題呢。」

「不錯,這柄墨研匕,乃是我趙家祖傳之物,其本身不但吹毛斷發,鋒利無比,而且只要被墨研匕刺出的傷口,便會很難止血和痊愈,只能流盡全身鮮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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