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的事情我不好多講,也許你也知道我一直不願意回我的家,我只能告訴你,我父親很有錢,有一家很大的集團公司,而我感覺我父親對我一直沒有父愛,當年我媽媽在的時候,他只知道賺錢,根本就沒有怎麼與我母親在一起過。我原來有個弟弟,但是前年出車禍死了,所以我父親現只知道要我學習金融和管理,好日後替他打點公司,我感覺我們之間似乎沒有血肉至親的關系,有的只是利益關系。或許是我對我父親很失望,所以我開始討厭男人。」
上官婉邊想邊說。
上官婉雖然說的不是很詳細,但是方寒還是推斷出了上官婉得厭男癥的根源所在。不過上官婉應該不討厭他的弟弟,因為她現在住的地方還有她弟弟的衣服,方寒現在換上的這套衣服就是上官婉的弟弟留下來的還沒有穿過的新衣服。
「你討厭我嗎?」方寒的身體向後仰了仰,方便上官婉能更容易打量自己俊俏的臉頰,就算是厭男癥,也沒有道理厭惡自己這樣俊俏的男人啊,方寒在內心臭美著。
「你,還好吧。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是你的過分的熱情又讓我覺得討厭,你要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上官婉看著方寒,說出自己的感覺。
「上官博士,醫者父母心啊,你連給你上藥治傷的男人都討厭,將來你工作了,怎麼給男病人看病呢。所以我說你病的不輕啊。」
方寒說道︰「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你還年輕,總是要結婚生子的。而且,你的這種癥狀還會有繼續惡化的現象。你現在看到男人想接近你的話,是不是就覺得肝火旺盛,內心有受到壓迫的感覺,非常的生氣,極力的想要爆發,想要揍人?」
「嗯。」上官婉想了一想,點了點頭。
「上官博士,確切的講,你這是厭男癥癥,厭男癥進一步發展,就對所有的男人都變的厭惡恐懼。你的潛意識里會覺得,每一個接近你的男人都是有所企圖,而你又不再相信親情,友情和愛情。」
方寒解釋著說道,這已經延伸到心理學的角度,他不僅精通中醫學,還精通心理學。
沒辦法,厭男癥原本就是一種心病,心病還是需要心藥來醫治的,所以要做一個合格的醫生,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我真的是得了厭男癥?我以前在一些書上看到過這個名詞,我還以為是某些醫家捏造的呢?這病能治嗎?」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就有辦法幫你治好。」方寒自信滿滿地說道。他看地出來,上官婉也不願意再這麼深陷下去了。
只是當局者迷,她以前一直沒有辦法面對而已。也沒有找到準確的突破口。
只要患者願意配合,方寒就有八成的把握能夠把她治好。
「謝謝。」上官婉輕聲說道。
「嗯。這已經是一個好的開始。」方寒一語雙關的說道。她能不再討厭自己,而且願意向一個男人道謝,就證明她開始在康復。
當然,還需要其它的辦法來輔助治療。
「那我現在要怎麼辦?這厭男癥是種心理疾病,怎麼樣治療呢?」上官婉問道。
「你的這個病持續時間太久了,因為經常生氣,所以肝氣郁結的非常嚴重。首先,我要幫你疏通肝經。」
方寒說道。「如果能夠時刻保持愉悅的心情,這種癥狀就會自然減輕。肝經不通,以後還會舊病復發。」
「怎麼疏通?」上官婉問道。
「針灸。」方寒說話的時候,從口袋里取出那個銀色的鐵盒子,這個盒子他一般是隨身攜帶的,是他爺爺傳給他的。
「針灸?」
「是的。針大敦、行間、足五里三穴。」方寒說道。
「是現在嗎?」上官婉問道,她和方寒說了自己的一些情況,兩人似乎熟了一些。
「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方寒無所謂的聳聳肩。
「那好吧。麻煩你了。」上官婉說道,任誰在知道自己的疾病有辦法醫治的時候,都忍不住想快些解月兌。即便被稱為‘冷艷女博士’的上官婉不例上,眼里能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方寒掃了眼四周,說道︰「我們還是回房間里吧,陽台上有風,針灸後不能吹風。」
「好的。」上官婉听話的站起來,跟著方寒從陽台上走進了自己的閨房。
「坐在床上。」方寒說道。
上官婉看了方寒一眼,還是依言坐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有沒有消毒酒精?」方寒問道,他的視線無意間掃到上官婉那修長的美腿,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
「在櫃子的急救箱里。」上官婉溪說道。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她被方寒灼灼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
方寒找到急救藥箱,用酒精把銀針消了毒後,然後持針蹲在上官婉的身邊,月兌去了上官婉的鞋子,然後伸手去觸模她的縴細如金蓮般的小腳。
「啊。你要干什麼?放開我。」上官婉憤怒的叫道,想把自己的腳從方寒的手里抽回去。
「上官博士不會不知道大敦、行間兩穴的位置吧?」方寒笑著問道。
上官婉是醫學博士,精通人體結構學,自然是知道的,大敦穴在足趾末節外側,距趾甲角零點一寸,行間在足背,當第二、二趾間,趾蹼緣的後方赤白肉際處。
也就是說,自己從末被男人觸模過的雙腳要任由他捏在手里把玩?
「上官博士,我現在是你的醫生,醫生是沒有性別的。」方寒拋出這句騙死人不償命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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