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聯盟軍行軍大部隊西方行軍部隊
浩浩蕩蕩的聯盟軍行軍部隊,在那風雪中,邁著整齊的步伐向前挺進,如同寒潮中熾熱的岩漿,勇往直前。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彪形大漢,他身後背著一把巨斧,他一身肌肉,顯得十分霸氣威武。在他身邊與他並肩齊驅的是一名身著黑色西服,頭上戴鷹嘴帽檐禮貌的男人。
另外一名則是長得較矮一點,腰間掛著雙錘的男人。
「大哥。」矮人抬頭望著不語的大漢,問道,「我們還有多遠啊?」
大漢不語,他身邊的西服男人替他回答道,「卡丁,大哥有心事。先不要煩他。」他的頭向上昂了昂,他銳利的目光穿過狂舞的風雪刺向前方。
「還遠著呢。」他淡淡的說道。
這三個人,便是起義軍的核心‘四方軍’中的三人——原山賊三人組,老大朱爾,老二亞瑟,老三卡丁。三人在遭遇了懷雅特一行人後,便決心與他們一同代表人民四處征戰。
他們的這一抉擇推動了起義軍這一自由人民勢力的形成。偉大的四方軍。
如今,朱爾與亞瑟、卡丁身為起義軍眾首領之一,聯合聯盟軍一起征討即將潰敗的聯合軍。
一名聯盟軍上士右手抵在身前,試圖防止風雪凍傷自己的臉。他的眉毛上沾滿了雪,帽檐上也堆滿了雪,看起來是那麼的滑稽。
「朱爾先生?」他的聲音在風雪的狂嚎聲中顯得十分的小,小到朱爾不得不俯子听他說。「朱爾先生,我們即將到達下一個補給站,在那里,我們會與另外一個大部隊會合。到那時,我們
也就能遇見三司令,達成真正的會師。」
朱爾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他知道,到了下個補給點,他不僅能見到聞名的聯盟軍三司令,還能遇見他的老伙計——懷雅特。
也不知道那小子現在混得怎麼樣了。朱爾的雙眼在風雪中不覺眯了起來,一步一步的移動著身形,同時心里也想著接下來的事。
據說那小子是聯盟軍大將——卡門之子,怪不得那小子那麼厲害呢只可惜他老爹死了,他必須承擔起他爸爸的重擔,帶著眾人進行戰斗。
在一邊的亞瑟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壓低了帽檐,笑道,「也不知道那小子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懷雅特•蒂克亞斯。」
之前的那個上士正打著寒戰,突然听到亞瑟提到懷雅特這個人,來了興致,開始說懷雅特,這個家喻戶曉的戰士的豐功偉績。
「懷雅特啊,他是個牛人!知道麼!他是個人,又是個魔!看他那冒紫光的手臂,那不是正常人類所能有的!再看他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樣子,帥慘了!就連聯合軍的大首領——赫爾曼,也
不得不正視他這個強有力的敵人。懷雅特是個能人,他集結了一群戰斗志士,跟著他一齊征戰。他真像個領導者,就像他的爸爸一樣」上士說到這,不禁有些傷感,「是啊,他的爸爸,卡門
大人是個好長官。我們所有人都愛戴他,這麼好的人在戰場上卻被赫爾曼殺死了唉鐵人啊竟然也會犧牲他一直是我的偶像啊」
卡丁笑了。他對卡門這個人印象不錯,雖然沒有見到本人,但他這個人在聯盟軍軍中的威望可是相當高的。他也見到過,听到卡門的死訊後,眾將士們像是死了親爹似得跪在地上鬼嚎的場景。
「虎夫無犬子。」卡丁咧著嘴笑道,話一說完,他就把嘴合上了,這寒潮實在是太駭人,把嘴張開都怕把舌頭凍成冰。
雪。即使在這時光交錯的世間,竟也保留著她那冷酷的美。那美,雖然只是化為顆顆白粒,在空中無所顧忌的飛舞。竟也是那麼的令人羨慕!令人嘆為觀止!
雪的精靈無數。她們為什麼而舞?她們為什麼而盤旋?是為那即將迎來的新世界麼?還是為那即將來臨的大覆滅?
朱爾望著那無憂無慮的小精靈們。伴著那幾乎要撕裂他面龐的凜冽寒風,律動著,跳著,唱著
「活著多好」朱爾看著那些快樂的精靈,落到自己的身上,安家,他的心,似乎也舒展開了。
雪啊。傾听我的心聲吧。戰爭的硝煙彌漫著這個世界,如今妳降臨在這個世界上,暫時的洗刷了我們心里的罪惡。妳似乎是在告訴我,活著,為了自由。戰斗,抑是為了自由。
死了,如果是在戰斗道路上無悔的犧牲,那也問心無愧!
朱爾想著,不覺加快了腳步。身邊的上士急的趕緊跟上來,一邊還催促著身後的士兵們加快腳步,抓緊跟上。
「我們的戰略是進行大會師。」朱爾在心里想著,「與另一部隊進行會合後,就能凝成強大的力量,浩浩蕩蕩的殺向敵人,把他們的那個喬德寶大監獄砸了!」
聯盟軍發現,這個喬德寶不僅是個重要據點,而且還是通往聯合軍總部的必經之路。如果攻下這里,便能探知聯合軍總部覺得具體位置了。
而且,喬德寶大監獄是個聯合軍道路樞紐,一旦攻下那里,聯合軍的糧食供應、軍需供應便會癱瘓。聯合軍也會完蛋!
他們對此次征討的信心是抱著六成的希望去的。而他們卻還不知道,喬德寶里面,塞繆爾等人已經鬧了個底朝天!——
塞繆爾目前處境極其危險。他同時被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手無寸鐵,只是弓著腰,保持著攻擊姿勢立在原地,等待著進攻時機。
「混蛋!」肥胖的典獄長怒罵了一聲,端起手中的燧發手槍沖塞繆爾崩了一槍,但槍法實在是不在地,那顆子彈落在了他的腳下。
這個胖子見只在地上留了個窟窿,沒擊中目標,有點小尷尬。輕咳嗽了一聲,重新裝填子彈。將子彈重新填進彈膛內時,他輕蔑的看了眼塞繆爾,「你以為你能成為英雄?太傻了!頂多就是
幾秒鐘的英雄,然後便會被我們崩成馬蜂窩,然後跌下深淵!」
「那就已經夠了!」塞繆爾揮了揮右手,準備蓄力,「為了自由,即使是指光榮幾秒鐘,我也死而無憾了!」
塞繆爾言罷,便一個前翻滾向前翻滾了兩米。神經緊繃的士兵們見他移動,便反射性的朝他開槍,但因他翻滾而被閃避過。
「混賬!」典獄長怒罵著,狠踢了一下其中一名忙著重新裝彈的士兵,「去!給我去!把他砍死!砍成肉段!」
先前的那名被塞繆爾解救的囚犯十分感激的看向塞繆爾,他的心里也有堅定的信念。
「永不言敗!和平萬歲!」他大喊了一聲,似乎是對宿命挑釁的怒吼,他不顧一切,沖到那名典獄長的身上,將他擊倒在地,在地上,二人不要命的扭打著,撕扯著!
塞繆爾的步伐十分流暢,十分技術性的走位移到一名士兵的身後,從後面拽住他手里的槍,然後用胳膊肘狠狠地將他頂開。那名士兵嗚嗷亂叫著,因慣力,跌下了深淵。
塞繆爾手拿長槍,發現里面沒有子彈。他暗罵一聲。端起長槍用前端的刺刀狠狠地刺向面前的士兵,士兵同樣用槍擋住,然後順勢一腳踢過來。
就等著這一腳!塞繆爾暗喜,見士兵的腳直沖自己的小月復掃來,他抽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腳踝,同時用腳狠踹士兵另一支腿的膝蓋。
嚓!似乎听到了骨頭的斷裂聲。
士兵鬼嚎著,咧著嘴仰面向後倒去。他身後的士兵們怕得端著槍直往後退。塞繆爾見敵人士氣下降,便狠狠地對著即將倒下的士兵一頂,那士兵被頂飛,摔向身後的一堆士兵。接連著他們一
齊倒在地上。
塞繆爾麻利的從地上的尸體腰間抽出一把刀,沖到被綁著的囚犯們身旁,揮了兩下刀,便又有3名囚犯被釋放。他們看到塞繆爾的精彩打斗後都熱血沸騰,一被松綁,就躍躍欲試的*起地上
散落的武器,沖向那群士兵。
典獄長仍與騎在自己的身上的‘野蠻人’在地上扭打著。他肥胖的臉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只見這個囚犯狂吼著,揮動著鐵一樣的右拳,在他的左眼眶上狠狠地來了一圈。
典獄長像殺豬一樣的鬼嚎著,其聲音之淒,如同一頭豬被千刀萬剮時發出的尖嚎聲。
沖過來兩名士兵,喊叫著欲把這名囚犯從他們主子身上拉開。這名囚犯也是相當厲害,迅速起身,瀟灑的一個回馬腿,把兩個人撂趴下了。
「給我死起來!」他狂嚎著,揪住胖胖的典獄長的衣領,用力的將他拖向絞刑台。典獄長哭嚎著,奮力抓住腰間的燧發手槍,因為被揪著看不到敵人,便抬起手沖前面盲打了一槍。
他只覺得整個宇宙都炸裂了,他的胸膛如同地獄一般火熱,一股暖流從喉嚨處向上涌來。他的後背中了一槍。
這個畜生!他只感覺面前的一切都是天旋地轉,他差點就要倒在地上。但他的意志力支持著他,不讓他倒下。倔強!
他扭頭怒目瞪向那個死胖子,胖子驚恐的看著他,雙手顫抖著在忙于裝填子彈。「給我去死啊!」他嘶啞的吼著,照著他的頭又是一拳,將他的手槍奪了過來。
奪來一看,里面的子彈已經重新裝填完畢。他便毫不留情的沖著他的膝蓋骨來了一梭子。
典獄長哭嚎了一聲,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被打碎的膝蓋,大聲咒罵著這名囚犯。听到槍聲,三名士兵手端長槍沖了過來,上來就給他一腳。
他還沒站穩,小月復又被來了一拳。他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重重的撞擊讓他神志不清,耳畔傳來惱人的蜂鳴。
不能輸!即使心里這麼想著,他卻蜷縮著身體被三名士兵連打帶踢,不成樣子。他已遍體鱗傷,生命即將要結賬。
他萬般的不甘!為何命運弄人!他還沒有殺個夠,便要窩囊的要被別人踹死!想到這兒,他用盡了全身的勁兒,猛的從地上跳起來。
雙掌爆彈,狠狠地打在兩名士兵的下顎上,將二人擊倒在地,未能站起。隨即,順勢來個掃腿,將另外一名士兵踢倒在地上。士兵脆弱的鼻骨撞在地面上,直接斷裂。士兵也瞬間斃命。
他立在原地,喘著粗氣。那名典獄長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了,褲子里傳來難聞的味道。
他厭惡的將他拖到絞刑台上,迅速的在他的脖子上套上繩套。典獄長想掙扎,抓住他的雙肩想把他推上去,但他靈敏的一個閃身,讓他撲了個空。又順勢沖他的來了一腳,將他蹬了下去。
就這樣,肥胖的他掉在懸崖上,四肢不停地揮動著,掙扎著。但過了一會兒,便沒了氣息。這對于饑鷹來說,將會是一頓豐盛的美宴。
他看著塞繆爾與其他被解救出來的囚犯們在中廳與士兵們對抗者,很明顯士兵們的陣腳以亂,塞繆爾他們佔了上風。
「加油吧。」他盡力吐出這最後一句話,帶著深深地不甘與對和平的美好祝願。
垂下頭,身體不受控制的跌下,跌進無盡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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