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歷337年4月15日上午起義軍**軍營內
雖然上一次大戰聯盟軍與起義軍獲勝,斬殺了敵方大將‘波塞冬’普山,但起義軍也損失了一名干將——塞繆爾。冰火!中文.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塞繆爾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大家都在不停地尋找,不停的搜索,甚至在全城內貼榜告示,希望能找到塞繆爾,但苦苦無果。
杰姆森的想法是——一定是聯合軍將塞繆爾弄暈,然後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把他帶走了。試圖用塞繆爾來牽制住他們。
「牽制?」魯爾對杰姆森的這一看法有很不同意,「他們還有什麼力量來牽制我們?他們現在能做的只是能殺一個是一個,哪還有閑心思捉來一個人質要挾我們?!」
小蘿莉同意魯爾的這一說法,便站在魯爾的身後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你們錯了,」杰姆森仍堅持著自己的看法,「赫爾曼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若要偷偷地模走塞繆爾,一定有他的意圖。」
「所以?」加文攤了攤手,示意杰姆森請繼續說下去。「意圖是什麼呢?」杰姆森頓時哽住了,尷尬的撓撓頭,「這只是我的推論,我哪兒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麼。」
無從著手啊
就在眾人苦悶的皺著眉頭干發愁的時候,一名探子來報,說前幾天在聯盟軍總部外部,聯合軍偷襲,三大將領頑強抵抗,終于退敵。
杰姆森听到後輕輕點了下頭,「沒想到赫爾曼竟然和咱們玩兒‘互拆’,一換一啊」
那名探子沒有顧杰姆森說的話,而是繼續報道,「據我們的眼線探知,聯合軍想逆轉戰局,欲以喬德寶大監獄與聯合軍總部為兩個主要包圍點進行合並形成對內包圍圈,合並後欲將包圍圈範圍以內的所有領土歸為己有。若此做法成功,聯合軍可能會逆轉戰局,重新在這片土地上站住腳」
探子正在這邊繼續報告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露西撩了一下額前金發,低聲嘟囔著,「喬德寶大監獄那可是個很危險的地方啊」
「嗯?」懷雅特從來沒有听過這個監獄的名字,當他听到露西在嘟囔著什麼時他提出了疑問,「喬德寶大監獄,那兒對于聯合軍有多重要?」
杰姆森剛要對此加以解釋,加文卻是搶過了他的話,搶先一步解釋道。「喬德寶大監獄,那是一個十分陰森恐怖的地方,這個人間煉獄在近幾年由赫爾曼下令,到前年建造完成。里面關押著成堆成堆的囚犯,大多數都是反抗聯合軍的愛國志士,被他們無情的鞭撻最後丟進冰冷的牢房內,做牢苦工。這間大監獄的佔地面積十分大,雖說是監獄,還不如說是個巨大的堡壘。里面不禁關押著囚犯,在監獄附近還駐有五個軍營,屯兵近十萬。這個人間煉獄作為聯合軍所屬三座城市的中心建築物,三面朝城市,一面朝朝著無盡的深淵——有些囚犯就被扔進深淵,墜到盡頭粉身碎骨」
加文言罷,眾人都深深地吸了口氣。恐怖致極。
杰姆森並沒有因加文搶了自己的話而感到生氣,這點度量若都沒有那他就沒法混了。他只是輕聲咳嗽了一下,以示眾人注意。
「若情報屬實的話,那我們就必須盡快行動。搶在他們形成包圍圈之前進攻喬德寶大監獄,取得先機。」杰姆森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當然,攻下那里可是相當難的,那里精兵數多,赫爾曼也必會在那里出現,所以我們肩上的擔子會很重啊。」
「但若攻下了,聯合軍就完了。」魯爾哈哈笑著,「好,我喜歡,我要打頭陣!」
杰姆森笑著點頭表示同意。「好吧,那我們現在就開始計劃這次進攻行動吧。」——
千百年來,人們都知道。一山容不得二虎。一片領土上是容不得同時出現兩股統領者的。然而聯盟軍與起義軍之間的關系就是這樣。
聯盟軍是正統的政府軍,是最先成立的抗擊聯合軍的正統軍隊。而起義軍則是後起,是人們反動發起的反抗勢力,這一勢力日益強大,造就了今天的起義軍。
兩個黨派之間必然會有沖突,但現在二黨達成協議——一致對外,將聯合軍擊潰後在說究竟誰是真正的統領勢力的事兒。
現在,這個日子不遠了。
加里司令正站在甲板上想的出神,埃莉站在他的身旁,也無心去管他,只是自顧自的翻著大批文件。就在這時,潘古從一邊甲板上走了過來。他看到加里在呆望著天,而一只手正搭在腰間的軍刀上。他竟然猜到了加里心里所想的事!
「嗯這的確是個問題」潘古冷不丁的說出這句話,令加里大為吃驚!這小子好像知道自己在心里嘀咕什麼——就好像你在心里想著我晚上要吃什麼東西,口頭上沒說,心里卻想著。但身邊的人竟然說,「明白了,我這就去買。」
「你小子」加里驚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怔怔的看著潘古。只見這小子背著手,徐徐道,「起義軍與聯盟軍只見的權利斗爭的確是個問題,而現在距離取得勝利也不遠,也是時候思量一下到底該怎麼辦了。」
「唔」加里用顫抖的手掏出自己的煙斗,故作鎮定的說,「哼,你小子還蠻有靈性的嘛」
「過獎。」潘古勉強擠出一臉的笑容,心里卻咒罵著加里太小看自己。「您的打算是什麼呢?」
加里對于這個問題感到非常的敏感,就連身邊的埃莉也是一臉驚詫的看向潘古——這小子的算盤算的也太早了吧。人家現在還是我們的強大盟友呢,人家在奮勇拼殺,而我們卻暗地里算計怎麼弄死人家。也太不厚道了吧。
「還沒有想到完善的方案。」加里說完後才覺得‘方案’這個詞顯得太過僵硬,但又懶得再提及,便苦著臉猛吸了一口煙。「還沒有到時候」
「已經差不多了!」潘古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只見他神色嚴肅的看著加里,「加里先生,是時候好好想一想了。這就像是一種慢性毒藥,但你還在享受著其中的美味的時候,殊不知那毒素已經蔓延你的全身,最後將你活活的折磨死!聯合軍現在已經被壓制的差不多了,光靠咱們自己都能把他們打得哭爹喊娘、屁滾尿流,還用得到那些鄉巴佬?!」
鄉巴佬加里听到這個詞冷笑了一聲。這小子只有在身邊沒有起義軍的時候才敢這麼說他們。
潘古的算盤已經打得很精了——首先,他在暗地里與赫爾曼說和,試圖說服他盡快投降,改過自新,世界會容納這個軍事天才的。若是投降的話,聯盟軍至多會承認他這個**黨派存在,然後再劃個範圍讓赫爾曼與他的黨派成員們聚集在那里,駐守城池,不再為非作亂。他認為,若是赫爾曼能盡快投降的話,對政府、國家、甚至對整個世界都會有益。其後,他又開始考慮開始**的起義軍軍隊——雖然是普通老百姓起義,但其中強大的戰士也是有不少的。那些個領導者們中隨便挑出一個來都能以一敵百,萬夫莫敵!
盡快除掉他們,消弱起義軍的勢力。以免他們以後奪取政權,吞掉聯盟軍勢力自立為正黨。
互相算計,把別人踩下將自己抬起。別嫌不好听,這才是真正的社會。最本質的社會——
在赫爾曼狼狽的帶著殘余軍隊趕回自己的老窩時,赫爾曼感到無比的恥辱。他竟然輸了這場仗!
他氣呼呼的摘下頭上的三角帽,狠狠地掛在牆上的鉤子上,急躁的雙手背在身後疾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五人幫’的其他四人大眼瞪小眼兒,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赫爾曼。他們自己心里也覺得挺挫敗的,畢竟吃了敗仗,任誰也不會像精神病一樣鑼鼓喧天的宣布自己失敗了。
「唔我先回去了」喬治捂著自己的肩膀,他受了重傷,需要趕緊回房休息,然後叫醫療的過來看一下到底該怎麼辦。在眾人的目送下,這個硬漢子便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史密斯也覺得現在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干站在門口也沒什麼意思,便叫上米爾斯和自己一起回辦公室了。
只剩下格納爾一個人,呆呆的站在辦公室門前,身邊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只有他仍放心不下赫爾曼,他的拳頭舉起,欲敲門進去,但拳頭仍浮在半空中遲遲沒有敲擊這扇門。
無奈、愧疚、自責格納爾極強的自尊心開始讓他自我反省,是不是他在這場戰爭中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使他們的軍隊戰斗失敗了呢?
就在他的腦袋里一團亂麻,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時,辦公室的門竟然緩緩地被打開了。赫爾曼憔悴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從未見到赫爾曼如此失落過,從來他都是信心滿滿、胸有成竹的樣子,但如今,到了這個田地,他也無法再那麼輕松了。
「傳令叫我的兒子過來。」赫爾曼無力的聲音傳到格納爾的耳朵里,格納爾當時愣了一下,嚇了一跳。
赫爾曼的兒子,全名叫迪爾修斯•卡曼爾•拉維•迪威。今年20歲,即將迎來自己21歲生日。格納爾很少見到赫爾曼的兒子,但在他的最初印象中,迪爾修斯是個極有雄心、和他爸爸一樣有著超群的智力與統領力的年輕人。
如今,卻要叫他的兒子來,難道是要
格納爾沒敢多想,疾步跑開,去找迪爾修斯帶到辦公室。就在格納爾離開的後那刻,赫爾曼發出一聲無力的低吟聲,身體無力的靠著門,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他才重新站直身體,也就在這時,迪爾修斯被帶了過來。
「老爸?」迪爾修斯急忙跑過來,看到赫爾曼一臉憔悴的樣子,關切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你怎麼垂頭喪氣的?」
赫爾曼自嘲的笑道,「敗了。」「敗了?」迪爾修斯不解,雖然他的爸爸很少失敗,但失敗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
迪爾修斯被帶進辦公室,格納爾跟著進了辦公室,輕輕將門帶上。
只見赫爾曼立于辦公室中央,緩緩地將自己脖子上的那個項鏈摘了下來——那象征著他的信仰,他所屬的偉大神秘組織。如今,要交給他的後代了。
「戴上它。」赫爾曼苦笑著,看著兒子疑惑的戴上這枚項鏈。看著那枚項鏈在兒子的胸前泛著光澤,赫爾曼再一次笑了。
「離開這里。」赫爾曼淡淡的說道,「必須留下你活下來快,趕快離開這里,我親愛的兒子。隱姓埋名,暫時躲在鄉間,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出來。直到某一天,你脖子上的這個項鏈所象征的組織找到了你,並帶著你重新崛起的時候,希望你能重興聯合軍!」說完,便讓格納爾帶著迪爾修斯速速離開。
「等、等一下!」迪爾修斯被格納爾帶向門口的時候,仍不接的問,「到底為什麼、為、什」他的問題還沒有說出口,便被赫爾曼一個手勢止住了。
禁問。只管離開。一切都是為了日後的重新崛起。
待格納爾帶著迪爾修斯離開後,赫爾曼這才像重新活過來似得。重新戴上自己的三角帽,雙眼似乎燃著熊熊烈焰。
這一次必須成功。他計劃已久的最後掙扎——與喬德寶大監獄的連並,形成對內包圍圈。獲得更多的領土,以站穩聯合軍馬上要跌倒的雙腳。
成敗,在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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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前幾章描寫的‘核外戰役’中,聯合軍方的應是‘米爾斯’而非‘米瑞’,寫暈了,實在是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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