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正與頭巾水手與老二聊著接下來他們該怎麼做,在談話的過程中他不經意的瞟了一眼懷雅特他們那里,卻發現那里竟然少了一個人——僅剩下甲板上的那一捆麻繩。
「不好!」刀疤臉大叫了一聲,轉身就要跑過去一看究竟,下一刻,只覺得胸口一陣刺痛,他痛苦地叫出聲來。
他機械性的一低頭,只見自己的胸口處出現一道傷口,血液不停地從那個傷口涌出來。他用手輕輕的模了一下傷口,然後他的手沾滿了血,他就像一個無知的孩子一般傻愣愣看著自己手上沾的血,「該死這是真的血?但是怎麼啊!」他又慘叫了一聲,他只覺得自己的腰被人從後面狠狠地捶了一下,然後被一把推倒在地上。
「不!不!」他痛苦的大叫著,頓時,他的頭像是被一輛馬車給撞了似的,嗡的一下,便沒了氣息。
其他二人驚愕的看著刀疤臉像中邪了似的經過一系列的動作然後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頭巾水手一臉驚訝的看著死去的刀疤臉,這一切來的太快他有點反應不過來。
就在這時,听得一聲巨響,有人將船艙的門一腳踹開,從里面沖出了兩個人——一個手拿雙刀的青年和一名紅袍黃發的女孩。
那個女孩舉起泛著粉紅色光芒的雙槍對著站在頭巾水手一邊的老二一頓射擊,連續的四發子彈射出來後,全部命中,老二中彈後狂噴了一口血便仰面倒在了地上。
頭巾水手嚇的大叫了一聲向後退了三步,他一臉的驚訝,沒想到這船上竟然還有人沒有在甲板上。
「再見」加文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頭巾水手猛的一回頭,卻看見加文竟然出現在一片虛無之中——他由幾縷青煙慢慢匯成一個人型,然後變回了原樣。
他一手拿著匕首,另一只手拿著鐵斧,駭人的站在他的身後,「可惡你什麼時候」頭巾水手剛要罵出來,卻被加文用斧子一下子鉤了過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然後斧子的刃抵在他的胸前,從後面縛住了他。
老船長見敵人被俘了,便大笑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一臉得意的走了過來,「哼!臭小子!虧我伺候了你幾天!」老船長大罵著這幾天的伙食給他們吃真是喂狗了!
莫爾森也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在地上的兩具尸體,這兩名水手已經死掉了,被加文與露西給殺掉的。♀「願你們的靈魂在天堂得到寬恕」
莫爾森低了低頭表示默哀,然後大步走到老船長的身邊,「爸,你沒事吧?」
「哈!老夫沒事!」老船長笑著讓兒子不要擔心,然後一臉殺氣的看著這個被俘的頭巾水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大聲吼道,「好了,混賬!你要為你所做過的一切負責!」
頭巾水手的雙眼珠滴溜溜轉了一下,他笑了。他沒有在嘲笑老船長的現在這樣(之前被他俘,他嚇得夠嗆,現在自己被俘,他倒一臉的牛氣)。
「哈哈!你們這些無知的人啊!」頭巾水手大笑著,他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身體想掙月兌開加文,但卻是掙月兌不開。
「哼!你們這群蠕蟲!太可笑了!」他大笑著,一縷海風吹過將他頭上本來就已經松的頭巾給吹掉了,露出了他干淨利落的的短發,「听好了,你們這些可笑的人!你們以為聯盟軍就是拯救這個世界的救星嗎?!別讓我發笑了!哈!」
懷雅特走了過來,他十分從容的站到這名水手的身邊,他輕輕地撥開他胸前的衣服,看到了一條項鏈——那是象征著聯合軍的聯合軍徽志項鏈。
「你是聯合軍。」懷雅特淡淡的說道,他皺了一下眉頭,「是誰派你來這艘船上的?你們又怎麼會知道這艘船要去哪里?」
這名水手還比較年輕,也就差不多二十多歲,但他的臉上卻有著與年齡不符的成熟與老練,「哼!赫爾曼大人的情報總是最準的!」
「赫爾曼?!」懷雅特驚訝的嘆道,他的腦海里就浮現出了那個身著深藍色大衣,頭上戴著相配套的三角風帽,還有那雙如深淵般深邃的雙眼
他竟然還這麼的關注我們但這都是為了什麼?
水手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他晃了晃腦袋,大聲地喊道,「哈!你以為呢?赫爾曼大人對你們這幫人非常的感興趣!他時不時地向密探打听關于你們最新的動向,幾乎沒一天都要念叨‘懷雅特•蒂克亞斯’這個名字幾遍,他是個偉大的人物,他所看重的人絕對不能遜色,但現在看來」
懷雅特瞪了一下眼楮,他的身子向前傾了傾,低聲問道,「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這名水手毫不懼怕的笑道,「我覺得這次赫爾曼大人似乎看錯了,他所說的懷雅特,也就是你,不過是個能擺花架子的孬種罷了!剛才在我們的槍口下還不照樣是跪在地上被俘?!真是啊唉呀」也不知道這名水手在感嘆什麼,他不停的嘆氣。♀
露西想為懷雅特辯解,卻被懷雅特一個眼神給阻止了,她只能一臉不甘的站到懷雅特的身後默默地看著懷雅特處理這個水手。
「我是一個擺花架子的人?」懷雅特有些自嘲的笑了,他仰起頭看著蔚藍的天空,嘆道,「沒錯啊要是我能真正的想個英勇的衛國戰士一樣在戰場上與敵人廝殺,那就不會被人不停地指指點點、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討論那。」
水手一臉的驚詫,听著懷雅特自己在那里不停的嘲笑自己。‘他腦子壞了吧?把自己損的一無是處’
最後,懷雅特長嘆了一口氣,對身邊的老船長耳語道,「把他放了。」「啥?」「請把他放了,給他一艘小船,和一些食物淡水,讓他能活著到達陸地。」
老船長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照辦了,最後把這名水手放了。
「這」水手一臉的不相信,「我被放了?」他看著拔錨行駛的愛德華號,疑問一個接一個的涌上心頭。
「看來要收回剛才說的話了」這名水手一臉慚愧的搖了搖頭,搖動船槳開始劃向遠處的陸地——
老船長一臉憂愁的坐在船長室里的桌子後面,他沒有心情到甲板上掌舵而是讓他的兒子代替他。他叫懷雅特到船長室來,懷雅特進來後一臉疑惑的看著一手扶頭的老船長。
「有什麼事麼?老船長?」
老船長抬了抬眉毛,低聲說道,「啊你來了啊,懷雅特,來,坐下!」
懷雅特笑著坐下了,他看著老船長,一言不發。老船長笑了,他倒了一杯酒笑道,「嘿,小伙子,我叫你來是要你和我討論的,不是讓你過來看我喝酒的!」
懷雅特剛想問是怎麼回事,老船長就自己說了,「知道麼?我們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了。但在那個地方的周圍卻有著極其多的巡邏船艦,其中巨性的攻擊船艦就佔了79%,也就是差不多有十幾艘,這對我們來說實在是一個很困難的任務」
「我們如果要進去的話,成功的幾率大概是多少?」懷雅特雙手合攏放在額前,低聲說道。
老船長伸出兩個手指頭低聲說道,「非常遺憾地說,只有兩成,也就是20%。」
「這麼少?」懷雅特有些失望,他搖了搖頭身子向後靠,突然他想到了什麼。低聲說道,「那附近的船艦上一定有軍官吧?」
「當然,」老船長將杯中的酒喝光,然後又續了一杯說道,「幾乎每艘船上都有一名軍官,但在這些軍官當中有一名軍官是最厲害的。」
「誰?」「普山•德瓦普,他是那片海域海上軍隊的領頭。」老船長提到他的時候不停的嘆氣,「原來他跟我們一樣,只是一個商人,是在海上做生意的,但在後來他的妻兒都被他的仇家給殺掉了,所以他一氣之下去當了海上肆虐的海盜,然後又投靠了聯合軍得到了一份穩定的工作——海上巡邏隊首領,這也是他最喜歡干的。」
「不就是一個海盜軍官麼」懷雅特有些看不起,他翹起了二郎腿笑著說道,「只要告訴我他在哪艘船上,我一拳就能把他打飛。」
老船長卻一臉焦慮的搖了搖頭,「很難啊他可不是一般的軍官,他是一名能力者。」「哇哦」懷雅特打趣的吹了一聲口哨,「有一段時間沒有遇到能力者軍官了。」
老船長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不停的踱步道,「他的能力非常的強大,他擁有‘海’的力量,顧名思義,他能運用周圍的海域作為優勢進行作戰。」
「就是‘水’麼?」「錯!」老船長大聲反駁道,「‘海’雖然是‘水’,但他的力量卻比‘水’小得多,‘海’是個體的力量,‘水’是總體的力量,擁有‘水’能力的人是很厲害的。」
例如,這個世界上有‘業火’(也就是地獄之火),但他的力量終究不能與‘火’的力量相比,‘火’是這個系列的中的巔峰能力,也就是總體的能力。
加文擁有的是‘氣’,他所掌握的是空氣的氣,但也有一種能力是‘毒氣’,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彼此都不能掌握。
「這附近一片都是海域那可就是他的天下了」老船長低頭嘆道,「這肯定是聯合軍特意安排的,這就是為了讓任何船只都不能靠近那里。聯盟軍的參戰士兵都是陸軍,根本用不上船只,後續增援隊伍也是陸軍,所以根本用不上我們這艘船估計也夠嗆。」
「那可不一定」懷雅特笑著站了起來,他一臉自信的說道,「我們會進去的,哪怕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支援聯盟軍。」
「小伙子說得倒輕巧。」
「我說的是實話!」懷雅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你可以笑話我的莽撞,也可以笑話我的無知,我就是一個剛上戰場才半年的人,沒有你們這些久經沙場的人有經驗,你們就相當于是我的導師,我的前輩,我敬著你們,但你們也應該問一下我的意見,我也有自己的主張想法,你們不能連問都不問就放棄了!」
老船長驚呆了,他沒想到懷雅特的情緒波動這麼大,他笑著讓懷雅特冷靜下來,他願意听他的意見。
「既然有這麼多的船只在那一片海域巡邏,我們就不應該強制進入,告訴我,在陸地上有炮樓麼?」
「當然有。」
「這就太棘手了」懷雅特也嘆了一聲,「我們應該用最快的辦法將那些船只給毀滅掉,試試燃燒彈?」
「別想了,燃燒彈所剩無幾了。」老船長皺著眉頭搖了搖手,「我們最近都沒有去補給,船上的彈藥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那我們在吉尼亞海灣的時候呢?」「別提了,我們雇完了船員又做了一些對船身的改造之後資金已經沒剩下多少了,船上的炮彈也是非常有限的,不能像以前那樣不顧一切的使用了。」
「也就是說只能瞄準敵方的要害處攻擊?」
「是的。」
就在這時,愛德華號的船身劇烈的搖晃著,只听得聲聲巨響在附近的海域上炸響,老船長與懷雅特快步走出船長室,只听得莫爾森大喊一聲。
「全員戒備!我們正在突入巡邏圈!大批敵人正在向我們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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