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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老船長的疑慮!調查愛德華號船員!

風平浪靜的聖•麥克羅海面上,微波蕩漾的海水映照出金燦燦的日光,海風輕輕吹過,帶來了無比的清涼與身心的放松感。

愛德華號上,水手們在甲板上匆匆忙忙的跑過,自己忙自己的,沒有過多的交談。

懷雅特與加文站在愛德華號船側的圍欄旁,靜靜地看著這平靜的海面——很久沒有這麼放松的欣賞美景了,他們自然是要享受這個的。

加文頭上戴著白色兜帽,兜帽下的陰影中的雙眼掃過這平靜的海面,他感到很滿足。「懷雅特?」他轉過身來背靠著欄桿面向甲板,側看著懷雅特的面旁,「我們已經離開吉尼亞海灣兩天了,在這片海域上的這兩天,你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麼?」

懷雅特先是不解的扭頭看了一眼加文,他看到了加文鎮定的雙眼——那雙蔚藍色的雙瞳的深處閃過一絲憂慮。他嘆了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當然有,這幾天海上這麼安靜,沒有一艘聯合軍船艦來騷擾咱們,這倒是很奇怪。照以往來說,每天小到一兩艘快速帆船,大到三四艘巡邏艦最近倒是消停多了。」

就在這時,老船長背對著雙手一副苦惱的樣子走了過來——他顰著眉頭,連連的嘆氣,似乎是遇上了什麼煩心的事。

「船長?」加文見狀,立刻起身向前走了兩步迎了一下老船長,「怎麼了?唉聲嘆氣的?」

老船長苦笑著連連搖頭,他一手抓著船側圍欄,一手拿著酒瓶咕咚咕咚灌了一口,擔心地看了一眼船舵前*控愛德華號的莫爾森,他盡量的壓低聲音說道,「你們最近沒有發現愛德華號上的水手們有點反常麼?」

加文與懷雅特搖了搖頭,他們沒有看出來。

老船長神秘的向前傾了傾身子,用他沙啞的聲音低聲說道,「不要不信我這個老頭的話,我的眼楮可是很敏銳的。」

「所以?」懷雅特攤了攤手,他想知道為什麼老船長這麼說。

老船長拽了拽自己的衣服領子,‘該死這衣領怎麼這麼緊’,繼續說道,「我來這里就是為了和你們討論這件事,來吧,和我到船長室里討論這個吧。♀」——

懷雅特與加文坐在了船長室內船長辦工桌的對面,他們倆先是疑惑的對視了一眼,然後不解的看著在辦公桌後頻頻舉杯喝酒的老頭。他到底想要說什麼?

老船長又喝完了一杯酒,他臉上漸漸泛起了紅暈,他輕輕搖晃著腦袋將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深紅色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一些散亂的文件與書本一震差點沒掉下桌子。

「很好!我們開始吧!」也不知道老船長現在到底還是不是清醒的,只見他眯縫著眼楮低聲說道,「嘿!知道麼我發現,每天晚上,我們船上的一些食物都會少掉一點,雖然這些都微不足道但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每天都會無緣無故的丟一些,這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

「簡單啊。」加文翹起了二郎腿,看似隨意的說道,「也許是船上的那個水手一到晚上就餓,然後就在晚上偷偷的吃一些東西果月復。或者是」

加文話還沒有說完,老船長便皺起了眉頭,「不對啊,我們丟的不是那一塊兩塊面包那樣,而是幾桶食物的丟!照這樣下去,遲早會有一天我們的食物會被糟蹋沒的!」

「桶?」懷雅特想起船上的東西大多數都是用木桶裝的,這樣也是能避免東西被水浸泡,食物也更是如此。「不會有誰會這麼無聊吧?能把船上的東西給偷偷扔掉?這純屬是惡作劇吧?」

老船長搖晃著食指嘴中發出嘖嘖的聲音,「絕對不是這樣,誰會費那麼大的力氣在每天晚上把幾桶很重的食物扔到海里?就是為了惡作劇,誰也不會情願搬這麼大個兒的東西,還頂著被發現的危險將這些東西扔到海里。」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三人都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中。終于,懷雅特打破了這死一般的沉寂。

「我覺得我們可以見識一下這船上的水手們,如果他們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我們就能及時的發現,然後再決定應該怎麼處置。」

加文听後贊同的點了點頭,「嗯,有道理,這個船上的水手們大多是新招募的,就在這麼短時間內想得讓他們完全的忠心,這可是很難的。」

老船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所言極是但,我們要怎麼調查他們呢?只是淡淡的從暗中觀察他們麼?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又這麼少,怎麼監視啊?」

懷雅特突然拍了一下桌子,他笑著對老船長說道,「不一定非得要監視人啊,我們也可以監視船上的地方啊。」

老船長輕輕的撫模著自己下巴上的那幾根胡子渣,從他那不解的眼神來看他是沒有明白懷雅特的意思。

「我就這麼來說吧。」懷雅特興奮地講述著自己的計劃,加文與老船長在一旁听著。當懷雅特講完之後,兩人猛然的醒悟了,茅塞頓開一樣大喊著,連連叫好。

懷雅特神情嚴肅地讓兩人把聲音放低點,他一手搭在老船長的桌子上,低聲繼續說道,「記住,我們可以信任的人少之又少——最多也就佔這整個船上的人的四分之一,所以我們在將監視命令下達下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讓那個奇怪的人打听到我們的消息,一定不能驚動他,明白了沒有。」

就在船長室內三人討論得正激烈的時候,在船長室的門外有一名戴著藍白相間頭巾,上身穿著水手服,穿著灰色短褲的水手竊笑著。

「想調查我?那你們可要費一些功夫了」他笑著露出他嘴中新瓖上的金牙,他右手放在胸口處——他能模到那個凸起的地方,沒錯,那正是他脖子上帶著的項鏈。

「為了聯合軍,一定要把這艘船鬧得底朝天!」聯合軍長官對他下達的命令仍回蕩在耳邊——

愛德華號船艙內的一個小型酒吧里,魯爾手拿酒杯郁悶地坐在吧台前,獨自一人喝著悶酒。「真夠可以的真是夠沒意思的」魯爾口中不停地碎碎念,然後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摔到了吧台桌子上,嚇得吧台後面的服務生一怔。

這時,一名金發紅衣的美麗少女背著雙手調皮的走到魯爾的身後,他看著這個郁悶的背影竊笑著,然後她大叫了一聲,想嚇魯爾一下。

「哇!」露西大笑著叫了一聲,但魯爾卻紋絲不動,大約過了十秒鐘之後,魯爾這才慢慢的極不情願地轉過身來面對著露西——他跟本就沒有被嚇到。

「切~沒意思~」露西撇了撇嘴,一臉郁悶的坐在了魯爾的身邊,她要了一杯橙汁然後靜靜地一手托著下巴看著魯爾。

魯爾起先還沒在意,他又喝了一杯,然後低聲說道,「我說懷雅特為啥讓咱倆在這個地方監視水手啊甲板上多好啊,視野又好又涼快!」

露西沒有說話,這時服務生走了過來,笑著遞過一杯橙汁,「您的橙汁。」「謝謝。」露西頭也不轉的機械性的接過那杯橙汁,咕咚一口就喝光了,然後又盯著魯爾。

服務生不解的揚了揚眉,他問露西是否要再續一杯,卻被露西拒絕了。

魯爾這才發現露西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魯爾裝作淡定的喝了一口酒杯中的酒,然後低聲說道,「呃我怎麼覺得你在用一種看動物的眼神看著我?」

露西噗嗤的一下子笑了,她輕輕搖著頭,笑著說道,「為什麼你這麼喜歡喝酒?咱們這一行人中數你最能喝!」

魯爾苦笑著搖了搖頭,「沒辦法,打小父母就沒怎麼好好的管我,我的母親早逝,父親又是一個酒鬼,在我九歲的那年的一天晚上喝醉了酒掉河里去,然後就沒出來從那時開始我就已經開始**生活了」

露西頓時心生一股同情感,她輕輕的搖著頭,她沒想到魯爾這樣直腸子的人的家庭竟然是這樣的

就在兩人繼續的閑聊的時候,一名頭戴藍白相間頭巾的男人出現在這個酒吧里,他賊眉鼠眼的向四周快速地掃了一眼,看到了酒吧左邊牆壁前靠著的一名身著深綠色上衣的水手,他看起來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這名戴著頭巾的水手長呼了一口氣,盡量的使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大步走到他的身邊,一手撐著牆壁,身體側對著他,低聲笑道,「老二,你在這里干嘛呢?」

那個被叫做‘老二’的水手翻了一個白眼,身體向旁邊傾斜了一下,他用不耐煩的口氣說道,「找二爺我干什麼?」

頭巾水手笑了笑,他從腰間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煙,笑著遞給老二,「請收下,不瞞你說,我有一事相求。」

老二冷哼了一聲,他抽手拿過那包煙揣到了自己的兜里,沒好氣的說,「怎麼?賄賂我不要把你每天晚上偷偷干的那碼子事抖出來?你還真會開玩笑!」

頭巾水手听到最後那一句話嚇得急忙向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偷听之後低聲說道,「聲音放低一點你還想不想干了?!」

老二又是冷哼一聲,挺身起來筆直地站在頭巾水手的面前,「干?你想讓我干什麼?把你給干掉麼?那可是易如反掌的事!哼!」

老二一扭頭大步走開了,頭巾水手快步跑上去追趕。

這一切魯爾都盡收眼底,他看到兩人離開酒吧之後便拍了拍露西,露西正在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小的時候在羅斯城里采花的時候那段快樂的時光,被打斷後一臉不高興的看著魯爾,「干什麼?」

魯爾使了一個眼色,「剛才那兩個人十分可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露西朝那個方向瞥了一眼,點了點頭,「好吧,去看看吧。」

兩人離開吧台,大步走到酒吧的門口處,他們二人偷偷地將頭探出門尋找這兩人的身影,終于,他們在一個偏僻的角落里看到了他們倆——他們倆無所事事的坐在一對立著的木桶上,在商量著什麼。

「我說」老二低聲對頭巾水手說道,「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為什麼你這麼恨船長呢?他可是畫很大的價錢把你請上船的。」

頭巾水手雙眼溜溜的轉,然後定格住,他沒好氣的說道,「哼!他不就是經驗豐富了一點麼!老酒鬼!糟老頭!他還會干些什麼?他的那個兒子,莫爾森,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這兩個人一天天也不干什麼正經的事,早有一天大家都會被他們倆害死!」

老二掏出之前頭巾水手給他的那包煙,點著了一根煙叼在嘴里,作吞雲吐霧狀,一臉享受的坐在那里,他一旁的頭巾水手在那里不停的發著牢騷,老二也就那麼靜靜地听著。

露西將頭縮了回來,她站在那里仔細的回憶著這兩個人的對話,然後拍了拍還在偷听的魯爾,「我覺得他們倆很有嫌疑。」

「那還真是幸運了」魯爾也把頭縮了回來,笑道,「就這麼被咱們倆撞上了,哈!」

魯爾剛說完就覺得不妙,他發覺剛才說話的聲音有些太高了,他慌張的朝門外一看,那兩個人也看向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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