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義軍的首領是一個老頭?」懷雅特一臉的不可置信,他這一聲驚嘆幾近讓附近在座的酒客們都听到了,都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羅蘭斯趕緊搖了搖手笑著向大家解釋說他身邊這個人說胡話,腦子有些不好使啥的什麼壞帽子都往懷雅特的腦袋上扣。
羅蘭斯解釋完後那些疑惑的酒客們一臉鄙夷的看著這兩人,連連吹噓了幾聲就繼續埋頭吃喝了。
懷雅特不服氣的狠狠瞪了一眼米蘭斯,「為什麼不能這麼說?明明就是一個酗酒的糟老頭!」他不停的揮舞著雙手激動地說道,「你確定那樣的人會領導起義軍麼?」
羅蘭斯非常自信的點了點頭,「那是當然,他們三個人當中他是最有價值的,他有杰出的領導力與聰明的頭腦,看人十分的透徹,將人一眼看破。」
懷雅特听後一臉不相信的看了一眼那個頻頻續杯的糟老頭,「就他?」
羅蘭斯也看了一眼那個老頭,但他臉上的自豪不減,「看著吧,咱們去試試他。」
羅蘭斯說完輕拍了一下懷雅特的肩膀,大步流星的走到櫃台前面拉過一張椅子就坐在那老頭的旁邊,懷雅特就在一邊站著。
老布瞅了一眼剛坐下的羅蘭斯,沒有多說些什麼,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喘著粗氣一臉酒氣的坐在那里含糊地說著,「來人,再給我續上!」
「也給我滿上一杯,要烈一點的!」羅蘭斯也不示弱揮著右手大喝一聲,在那櫃台後面擦拭著酒杯的服務員嚇得一怔,埋怨道,「我去,今天真是倒霉透,又遇上一個能喝的!」
老布醉醺醺的右手靠在櫃台上坐在那里,昏昏欲睡。羅蘭斯杵著下巴先瞥了一眼遠遠地站在一邊的懷雅特,一臉的得意,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看好了,隨後又轉過頭來對老布說。
「嘿,老頭!你喝了多少啊?在這里馬上就要醉倒了!」
「你小子怎麼說話呢!」老布一听急了,一敲桌子直起身子來炸開了眨眼楮大聲喝道,「老朽!每天不喝三缸酒我跟你說我都我都睡不著覺,不管吃吃多少飯都不能果月復!敢敢比麼?!」
羅蘭斯雙眼一瞪,手一擦鼻子一臉的不服氣。老布看他這一臉的挑釁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行!算你有種!」
這一杯一杯的比下去,兩人也沒有比出個勝負,懷雅特在旁邊看著兩人一杯又一杯的,那服務員煩的都快撞牆了,終于那服務員一摔杯子推門不干了,這兩人卻還是在那里拼酒。
終于,羅蘭斯有些醉意了,他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低聲說道,「你在這里到底有什麼意圖?」
老布揚了揚眉,在這一刻他顯得是那麼的清醒,他沒有想到羅蘭斯會這麼問他,他笑著擺了擺手,「喝酒消遣消遣,沒別的!」
羅蘭斯‘哦’了一聲,便用手抹了一下臉想驅走醉意,但卻是徒勞的,他沒有想到自己拼酒竟然還拼不過一個老頭子。
老布見服務生沒了這也沒人來倒酒了,酒店老板怒氣沖沖的站在那里看樣子馬上就要發作了,老布用手抹了一下鼻子,輕聲說道,「小心一點,這酒館里有眼線」
懷雅特見兩人說話靠的這麼近,肯定是在交談著什麼計劃,但在一邊的酒店老板看起來面色不善,他便模了模兜里,竟然掏出了幾塊硬幣。
酒店老板氣的擼起了袖子,拔腿欲走到他倆身邊大罵一頓,但懷雅特卻快步走過去擋在他的面前,「給個面子,如果配合的話,一會兒還會給。」說完伸開掌心讓老板看他手里的那幾塊發亮的硬幣,老板臉上表情立刻多雲轉晴,笑嘻嘻的接過那幾個硬幣轉身就走,還不忘與懷雅特說再見。看著老板大步流星的離開後懷雅特這才舒了口氣,這時,兩人仍在交談著。
「你說這酒館里有聯合軍的人?」「沒錯。」「來監視誰的?」「當然是我。」
羅蘭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時老布一拍桌子發出響亮的一聲,轉身就走人,當他經過其中一張桌子的時候,那桌子旁坐著的那名酒客臉上立即閃現出欣喜的表情,看來是目標移動了他可以不再枯燥的坐在這里了,便也起身離開桌子,遠遠的跟在老布的後面。
「看好了,懷雅特。」
羅蘭斯笑著從懷雅特身邊走過,他快步跟在那名酒客的後面,迅速彈出右手刀爪,左手捂住那人的嘴猛的刺向後背。
那名酒客悶哼了一聲翻了一個白眼便不再發出聲息了,這一系列動作快速而不引人注目,很好的隱秘性。
羅蘭斯雙手托著那人的雙臂就像扶著一名醉漢似的將他扶坐在椅子上,讓他順其自然地坐在那里,沒有人發覺。
「很好,你干掉他了,老朽就不用再裝了!」老布很放松的一伸懶腰,這時便能看見他腰間皮革帶上做工具有古典藝術風格的匕首刀鞘。
「听著,我知道你們會來找我,我們可能會有幾分鐘的時間但絕對不會超過五分鐘,所以,跟上我的思路,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我的計劃。」
羅蘭斯擺了擺手,讓他繼續說下去。
「晚上,會有一隊巡邏隊經過吉尼亞海灣東街,我們就在那里伏擊他們,他們隊伍里的領頭人身上有一把鑰匙,那要是能打開存有米蘭斯的貨物的倉庫的門,我們要進入倉庫並摧毀那些貨物,不能讓他為所欲為。」
「要等到晚上?」懷雅特發問道,老布笑著說道,「我也知道你是誰,有能耐的年輕人,懷雅特•蒂克亞斯,你的到來會對我們的反抗有所幫助,來吧,在夜晚到臨之前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說完,老布便帶著兩人走出了酒館,至于那尸體在很長一旦時間內沒有人會發現的——
一天匆匆過去,又到了夜晚,吉尼亞海灣東街上來往的行人越來越少——他們匆匆的趕回家,期盼著縮回自己溫暖的被窩里享受自己盼望已久的休息。
而他們,卻不休息。
懷雅特一行人、三名起義軍首領、羅蘭斯與桑卡他們都埋伏在街道建築物的陰影里,他們彼此之間互相打著手勢,商定著一會兒該怎麼動手。
老布飛快的用手打了幾個手勢,意思是‘注意,要的就是快、狠、無聲!’眾人都點了點頭。
在這一天里,懷雅特、羅蘭斯與老布他們奔波于吉尼亞海灣的每一條街道,他們需要找到晚上隊伍行進的路線、找到埋伏點還有一些其他的一些雜事,總之這一天里他們三人左一趟右一趟的,到最後累得夠嗆,在小教堂里休息了半天才與其他人來到埋伏地點。
而現在,他們能夠清除的听到巡邏隊伍整齊而又響亮的腳步聲,好似夜晚寂靜中的敲鑼打鼓聲,讓人無法忽視。
老布之前就叮囑過他們,在伏擊這些巡邏隊時千萬不要心急,他們現在是躲在角落里等著目標進入包圍圈,但如果目標剛進入包圍圈就正面攻擊的話難免會有一點動靜發出,而如果等敵人步入包圍圈很久而且即將走出包圍圈時,迅速的從後面攻上,就能達到他們想要的完美伏擊。
巡邏隊已經步入了他們的包圍圈,但他們仍不能有所行動,他們只能盡量的將身形隱藏在眾多建築物的陰影之下,等待最好時機。現在的他們就如同被栓著的餓極了的獅子,獵物就在自己的眼前悠閑地吃著草,但自己被繩子拴著怎麼也夠不到。
‘要沉住氣’老布不停的自我暗示著,他的身體里流淌著沸騰的血液,這是只有在達到亢奮狀態時才會有的。
前面的領頭隊長級人物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身後跟著十幾號人,浩浩蕩蕩的即將走出包圍圈。
「準備」老布的手高高抬起,他雙眼緊盯著那支巡邏隊伍,終于,他的手重重的揮下。
隨即,羅蘭斯沖上前去彈出雙手金屬手套上的刀爪從後面砍倒兩名毫無防備的巡邏士兵,隨後是沖上來的露西——現在這種情況下她不能用手槍攻擊,但這不意味著她沒有了戰斗能力,她用她修長的白腿踢倒一名士兵,玉手拔出腰間刀鞘的鋒利匕首,猛地刺下。然後又來了一個回旋踢,在匕首拔出來之前再一次踢倒旁邊的一名士兵,當匕首拔出來時又再次刺進了這名跪倒在地上的士兵體內。
桑卡揮舞著雙刀與魯爾比拼著攻擊巡邏士兵,道道寒光閃過,已經倒下了數個敵人,暴尸街頭,但這兩人卻仍不停止揮動雙刀,仍在繼續比拼著。
三名起義軍首領各自放倒一人,其中最杰出的還是老布的那套流暢的擊殺套數——邁開步伐大步跑到一名士兵的身前,右手勒住敵人的脖子,右腳隨即將敵人絆倒,在這時,泛著寒光的匕首猛地刺進敵人的胸膛,霎時間,血液如涌泉般噴出,老布放下尸體看著剩下的敵人被懷雅特與加文解決掉。
加文右手緊握暗金匕首迅速的擊殺了三名士兵,在那之後不防被一名士兵從後面抱住無法行動,但他冷靜的大腦迅速地反應著——他猛地將身體仰面砸向地面,他後面的士兵就當了肉盾,承受著加文的重量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抱住加文的手隨即松開,躺在地上痛苦的蜷縮著身體。加文緊握匕首狠狠地刺下,這名士兵隨即一命嗚呼。
懷雅特就更不用說了,*著變態級別的戰斗技術與格斗技巧直接放倒了一片。
最後,整個隊伍的人都被他們伏擊了,那個隊長級人物是最慘的——懷雅特故意把他留在最後一個擊殺,當懷雅特殺完上一個士兵之後他迅速的回身還沒等這隊長反應過來掄起左拳照著胸口就是一頓錘,一下,兩下,三下!那隊長直接被吹倒在地上,懷雅特將劍一豎猛地向下一捅,做一個標準的騎士式終結擊殺,那個隊長級人物就這麼被簡簡單單的干掉了。
「干得漂亮。」老布彎腰撿起掉落在隊長尸體旁邊的那一串鑰匙——那是一個大大的鑰匙串,上面套著大大小小三十多個鑰匙,不用擔心老布找不到,每個鑰匙上面都貼有標簽表明每一把鑰匙是開哪一把鎖的。
老布找到了開倉庫的那把鑰匙,將其從鑰匙串上取下來後又將鑰匙串放回到隊長尸體的旁邊。
「快點吧,我們要將這些尸體全部處理掉,免得早上引起別人懷疑。」
在那之後一頓忙碌,這些尸體全被扔到了附近的幾個沒人注意的角落里,暫時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的。
老布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低聲說道,「我們趁著夜色與這勢頭,直接沖向倉庫,今天晚上就把那些個貨物全部給處理掉!」
老布說完晃了晃手中的鑰匙,然後又將其握在手里。
走了一段路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大型的有重兵把守的倉庫前,令人奇怪的是,門前這高高屹立著的大鐵門不像是能用這小鑰匙打開的。
「不要以為是開這個門的。」老布笑著說道,「倉庫有一個小後門,我們可以用這把鑰匙打開那扇門從那里進去。」
說罷,便帶著這些人悄悄的繞到了倉庫的後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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