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微微張著嘴,發出讓他沉迷的聲音,如貓兒叫一般,勾著他的魂魄,勾著他的身體,不斷的索取著屬于她的美好。愛睍蓴璩
他的穿滑過她的臉頰,掠向耳邊,將那幾乎透明的耳垂含在嘴中,細細的品嘗,那溫熱的呼吸,從耳垂一路往下,來到她的頸間,她的思緒一片混亂,比之剛才還要混亂,陣陣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從他的唇邊開始化開,直至傳遍她的全身,意識逐漸抽離,她似乎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只為他沉迷的世界。
他的唇,流連在她頸項,帶著急切的渴望,留下了屬于他的印記,意亂情迷之際,他略微粗糙的手探進她的衣服下擺,觸踫那柔滑的肌膚,他愛極了她如絲綢般的肌膚,手掌不斷的在她腰背處流連,慢慢來到她的脖子,肩膀,而後一路而下,停在她的心口處。
文煙情不自禁的拱起了身子,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似乎在發熱,發燙,眼看就要將她焚燒燃盡,她卻不想他就此停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到底怎麼了,到底是被他蠱惑了,還是這才是她真正的性格,不,這不是她。
「安易……不要!」
白安易啄吻著她的下巴,溫柔的安撫︰「別怕,我喜歡你的反應,這樣的你,只有我能看,文煙,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這個事實。」
是嗎?他喜歡嗎?這樣的她,他真的喜歡,而不是厭惡和鄙夷?
白安易用行動告訴她,他是真的喜歡這樣的她,喜歡到,來不及慢條斯理的月兌掉她的衣服,而是選擇直接撕了。
文煙臉色一紅,緊咬著唇,生怕自己會尖叫出聲。
白安易將頭顱埋在她的心口,做著她從來沒有想過的事,享用著她從未被染指的肌膚。
兩人的衣物在白安易連撕帶扯下化成碎片飄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在他的帶領下,她大腦空白,身體滾燙,只能緊緊的抱著她,以免自己會被這烈火燒起來。
「文煙,痛的話,就咬我的肩膀。」
文煙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男人健碩的身子已經密不透風的壓著她,她嬌女敕的身子怎能接納他的渴望,即使他已經足夠溫柔,也做足了準備,可是疼痛還是讓她眉頭緊皺,冷汗直冒,嘴巴下意識的咬住他的肩膀,抱著你讓我痛,我要讓你更痛的心思,恨不得將他的肉給咬下來。
白安易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半分疼痛,那愉悅的感覺充斥著他所有的感官,他的心中,只剩下一個想法,要她,狠狠的要她,讓這份疼痛與掠奪,烙在她的心上。
男人在她身上大出大進,似乎要將她生生撕碎一般,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讓她眼眶濕潤,文煙以為他多少會心疼,然後溫柔一點,她不知道,一個女人若是在床上露出這般楚楚可憐的表情,只會讓男人更加得意,然後想著法的將她往死里折騰。
文煙在白安易生日的第二天才明白過來,不過顯然,已經晚的不能再晚了!
第二天,文煙在渾渾噩噩中醒了過來,她是不想醒的,是被白安易那貨強行叫醒的,還有沒有人性,昨晚死命折騰她,今天還要叫她起床,禽獸不如啊!
文煙覺得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樣,身子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她一動都不想動,眯著眼楮看著面前逐漸放大的俊臉,不知怎的,就心跳砰砰砰的亂跳,神智倒是因此清醒了不少,不過,還是不能解她心頭之恨。
想到昨晚這男人不顧她的求饒還硬要了她好幾次,到最後她都哭了還不放過她這回事,文煙就氣得鼻子都快冒煙了,伸手用盡了吃女乃的力氣,在白安易的手臂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白安易知道她是委屈了,所以叫得很響︰「啊!好痛。」
文煙張口就喝︰「痛痛痛,這點痛算什麼,昨晚,我比你更痛,混蛋,就不知道輕一點嗎?」
昨夜之前,文煙是絕對不會和白安易說這種話的,更不要說是混蛋之類的粗話了,不過經過昨夜,白安易在她心目中就是翻版的陸修,不,是比陸修還要禽獸的存在,她一直說陸修是禽獸,但白安易,絕對是禽獸中的精品禽獸!
問她為什麼?好歹白安易是她老公,怎麼能和陸修那貨相提並論,怎麼著也要比陸修高級才行啊。
白安易輕笑兩聲,俯身啄吻著她的唇瓣,輕撫她的臉頰,安慰道︰「唔……是我不好,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這麼痛了。」
「不相信你了,昨晚你也是這麼騙我的,跟我說等下就不痛了等下就不痛了,分明就是騙人的。」
「誰說的!」白安易笑看著她︰「文煙,難道你忘了,昨晚到後來,你有多麼迷人嗎?是誰在我身下喊著,不要停不要停的。」
文煙拿起枕頭就砸︰「混蛋,我那說的是不要,停下來。」
「嗯,所以我很听話,沒有停下來。」
文煙氣極,又連續砸了好幾下,可是那毫無力道的樣子,根本就不能讓白安易有任何的不適,權當調情了。
文煙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接起電話,是上級領導打過來的︰「文煙,早上有個會議,你到總部來參加會議。」
「總部?」文煙一愣︰「局長大人,我只是小小的重案組組長,你們上面開會,什麼時候輪到我來參加會議了啊,您是打錯電話了,還是喝酒喝多了。」
「大早上的我喝什麼酒,是有關上次商場搶劫案的事情,我們這邊有了新發現,需要你的配合,會議在一個小時候開始,希望你不要遲到。」說完,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文煙眨了眨眼楮,然後騰的一下做了起來,可是腰部實在是太酸太軟,以至于她差點又倒下去,連忙用手撐著腰,半僵在那里,白安易立即扶住她,微微蹙眉︰「知道自己身體不適還要這麼用力,到底是在和誰過不去。」
文煙眼眶一紅,這一下是真的痛的狠了︰「是誰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我現在要去開會,你讓我怎麼辦啊。」文煙發泄似得捶打著白安易︰「都是你,都說不要了你還不肯放過我,我好痛你知不知道!」說著,她已經大哭起來。
白安易頓時心疼不已,他不是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初次承受的痛苦到底是怎樣的,不過他知道自己昨夜是沒有控制住自己,所以要的狠了,現在看她這樣難受,心里也跟著難受起來。
白安易今年30歲了,30年來,他從來沒有嘗到過男女之間的歡愛有多麼讓人銷魂,積累了30年的渴望在昨夜全部爆發,可想而知他有多麼瘋狂,當然,這免不了是文煙的原因。
白安易自認為是一個足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和情感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踫到有關文煙的事情,他的腦子就會亂掉,所作所為都是跟著自己的心走的。
比如說,就算是以前離家出走那會兒,他就算不回家,在和老爺子通話的過程中,也絕對不會有任何情緒波動,更不會和老爺子有言語上的沖突,可是為了文煙,在結婚當夜的時候,他對老爺子就表示出了明顯的不滿,就在昨天,他對老爺子的拒絕里,也有著強烈的警告意味,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因為面前這個哭的像個孩子的女人。
初嘗,並不能成為他索求無度的原因,若是身下的女人換做別人,恐怕他連那份渴望都不會有,就是因為這女人是文煙,她太美太讓他心動,所以他才會要不夠似得,一直折騰到凌晨,文煙是初次,也難怪她會痛成這樣了。
白安易嘆息一聲,不顧哭泣的文煙走進浴室,文煙看他連安慰一下都懶得安慰,頓時有些心慌意亂,陸修說過,男人上了床和下了床絕對是不同的人,在床上什麼甜言蜜語都能說,好像變了個人一樣,可是下了床,就可以裝作是陌生人一樣,可以連先前還寶貝著的女人的生死都不顧。
白安易,也是這樣的人嗎?文煙恐慌的看著浴室那邊,那里傳來的水聲是不是意味著,那男人自己在享受著溫暖的淋浴,而讓她一個人繼續沉浸在疼痛中。
「混蛋!」
文煙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而後兀自嗚咽的哭了起來,要不要這麼殘忍,連演戲都懶得演嗎?就不能假意的安慰一下她嗎?
「混蛋!」
「混蛋!」
白安易無奈的靠在浴室門板上︰「雖然我們家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你罵的這麼響,我很難听不到的。」說著,白安易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發現白安易身上的衣服還是那一套,文煙眨了眨眼楮,不知道這男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她那布滿吻痕的身體,昨夜兩人都沒有穿衣服,就這樣抱著睡了一夜,她是累癱了懶得去計較,可是現在,他還穿的好好的,可是她卻這麼窘迫,文煙頓時委屈,怒道︰「離婚,我要離婚!」
白安易眼眸一眯,眼中寒光一閃而過,隨即笑著啄吻她的臉頰︰「好了,不要生氣了,我知道是我不對,嗯~」
文煙愣住,這麼溫柔?難道是她理解錯誤了,這男人不是故意要她難堪的?好吧,她承認,這是她27年來的第一次,所以沒有經驗,難免有些土鱉了。
白安易拿過床尾的浴袍包住她,然後將她打橫抱起,輕柔的放在浴池里,頓時,溫暖的水就包圍住她了,身上的疼痛,也奇跡般的減緩了。
「听說熱水可以止痛,有沒有好一點?」
文煙呆滯的看著他,原來,到浴室放水並不是他在洗澡,而是在給她放熱水嗎?堂堂白氏集團總裁,居然給她放熱水?可憐他腿腳還不方便。
文煙是個非常容易滿足的人,知道白安易並非不關心她之後,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加上身上的疼痛正在慢慢減緩,她的臉上,也終于有了一絲笑容。
白安易坐在她身邊,也不怕自己的衣服會被弄濕,輕輕的替他捏了捏太陽穴︰「有沒有好一點?」
「嗯,好多了。」文煙舒服的眯起了眼楮,滿意的笑了起來。
泡了二十分鐘,白安易就將她抱了出來︰「泡澡的時間不能太長,我讓阿姨煮了粥,等下吃一點再去上班。」頓了頓,白安易又不放心的說︰「我送你。」
文煙臉色一紅,輕輕點了點頭。
將她安置在床上,用被子包了起來,然後去更衣室給她拿衣服,白安易故意逗她︰「不生氣了?」
文煙嘟了嘟嘴︰「也難怪我會生氣,我以為你是那種下了床就不負責任的那種男人。」
「要真是那樣,到現在為止,我早就已經女人一大堆了。」
文煙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就是嘛,我就說嘛,陸修怎麼能和你相提並論呢?」
「陸修?」
「呃……呵呵,我隨便說說的,那個,你轉過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怕什麼,你身上還有哪里是我沒看過的嗎?」
文煙囧︰「反正,你轉過去就對了。」
白安易知道他害羞,也不再逗她,乖乖的轉過身去,等到她穿好衣服,才轉身牽起她的手,往門外走去。
飯桌上,文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了,竟然你也沒有經驗,那你是怎麼知道熱水可以減輕疼痛的?」
白安易一頓,含糊道︰「這是常識,快吃吧,你要遲到了。」
「哦。」文煙眨了眨眼楮,也就不再糾結這件事。
白安易是絕對不會承認,因為怕她受傷,所以早上的時候特意查看了一下,發現有些腫之後,他就立即慌了,原本想打電話給楊子墨詢問一下,可是想到那小子婬(這該死的禁詞)蕩的很,萬一腦子里有什麼不干不淨的想法,吃虧的還是他,想來想去,他就上網問百度了,查了之後才知道,起床泡個熱水澡,可以有效的緩解疼痛,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
白安易將文煙送到警局總部,白城很大,光是警局就有四個,局長自然也有四個,其中,文煙這邊的局長來頭最小,不過能力最強,這都是因為,他手底下有幾個像文煙這樣拼命的人,因此,文煙還是上面很看重的人。
再說,他們都知道文煙是總警司的女兒,在她手底下的幾個又都是不好惹的主,自然是將這丫頭記得清清楚楚,因此看到她來總局開會,也並沒有人說什麼。
倒是文綜,一到會議室看到文煙,就皺起了眉頭︰「你怎麼來了?」
「我上司說是關于這次商場搶劫案的,應該是希望我能給一點幫助吧。」
文綜點了點頭,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眼尖的他一眼就看出來文煙眼楮有些紅腫,似乎是哭過,愛女如命的總警司大人當場暴怒︰「你哭了?誰欺負你了?安易嗎?」
文煙還真想點頭,可是沒能有這麼厚的臉皮,連忙搖頭︰「我是哭了,可是不是因為安易欺負我。」
「那為什麼,大清早的,除了安易,還有誰能讓你哭?」
「爸爸,昨天是安易生日,我只是踫到了很多讓我心疼的事情,又感受到了很多讓我感動的事情,所以才會哭的,你不要擔心,你女兒長得這麼漂亮,這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舍得欺負我?」
文綜想了想,覺得文煙說的也有道理,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最好,文煙啊,要是安易真的欺負你了,你一定要告訴爸爸,雖然爸爸不一定能和白氏抗衡,但是也不會看著我的女兒受了委屈。」
文煙連連點頭,然後將文綜推到屬于他的位子上去,自己則坐在最末位,安靜的等著會議開始。
文綜將電腦打開,然後指著牆壁上的投影儀︰「根據我們的資料顯示,這次的劫犯來自于上城羅家,我想大家已經很久沒有听到上城羅家了,我記得在我還是一名小警察的時候,曾經听過上城羅家,那是一個以搶劫發家的大家族,據說他們家族有著一個奇怪的傳統,每當新任家主想要上任的時候,就必須去搶劫一次,搶到的數目越大,就能得到越多的支持。」
「所以我們一致認為,搶劫的事情不會就此結束,上城羅家,還會繼續作案,因為這一次,他們是失敗的,時隔將近三十年,也該到了下一任家主繼任的時候了,想必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會再次出現的。」
「上城羅家沒人知道到底是上城哪個大家族,因為上城有太多的姓羅的大家族,我們也不能肯定,上城羅家,在上城明面上,就真的是姓羅的,或者,也有可能是姓徐的,姓方的,姓吳的,我想,這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已經上報給上面,上面要求我們,要竭盡全力逮捕這個犯罪家族,而我們手中掌握的最有力的,就是我們知道主腦是長什麼樣子的,我們之中,也有人曾經和那個首腦,近距離接觸過。」
文綜話音落下,眾人都是看向文煙,文煙卻是眉頭緊皺,上城?不就是田思密和白天浩現在所在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