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失身?」簡小言無比震驚的望著將腦袋捂在被子里只露出的洛遲夏,手中的水杯差點就摔到了地上,這樣勁爆的話可比見她弄了個火紅色的爆炸頭要震撼多了。「喂,你老實交代,自你被趕出教室之後的三十個小時你都干嘛去了?」
放下杯子,簡小言猛扯被子,誓要讓洛遲夏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這夜不歸宿事小,失身事大呀!一個拽,一個打死不松手,花淺淺就這樣看著兩個女人使出吃女乃的勁兒在爭奪著一床被子,幾次欲言又止,眼底有一抹復雜的情緒一閃而逝。似是失望,又像懷著某種怨恨。無奈的轉身離開,花淺淺的背影孤單而淒涼。
洛遲夏搶不過簡小言,只得撒手,但轉身又抓起一件衣服將腦袋給團團圍住。這造型,實在是不敢見人呀!
「你,老實交代,干嘛去了!」簡小言隨手將「戰利品」扔到自己床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洛遲夏的鼻子拷問。而後者只是一味的低著腦袋,一張小臉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而憋的通紅。簡小言又氣又急,伸出食指用力的戳著洛遲夏那包裹在衣服下的腦袋。「你呀,也就這點兒出息。不是說差點才失身嘛,那就是沒失身啦!既然沒失身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很痛好不好!」洛遲夏嘟著嘴一臉委屈的撥開簡小言的手,身子同時往後縮了些。「就是突然遇到醉鬼,被騷擾了,後來又被人救了,就是這樣!」
洛遲夏相當精簡的闡述完這三十個小時里發生的事,然後故作無謂的聳了聳肩。本以為這樣就可以了,但是很顯然這根本無法滿足簡小言的好奇心。只見她伸手用力一挑,洛遲夏頭上的衣服就被扯走了。洛遲夏驚惶的叫了一聲,很快又鎮定下來,怒目瞪著床前的簡小言。
「看什麼看?你以為我傻啊?要真是那麼簡單,你怎麼搞成了這副鬼樣子?」簡小言一邊說還一邊扯了扯洛遲夏那一頭被染成火紅色燙成爆米花的頭發。洛遲夏吃痛的皺起眉頭,剛剛築起的心理防線在簡小言的質問下全線崩潰。
「這臭嘴怎麼這麼碎啊,這不是自討苦吃嘛!」洛遲夏苦著臉別過頭去低聲念叨著,對自己一進門就破口而出的那句「小言啊,我差點失身了」表示萬分後悔。如果可以,她都願意再把那幾個字一口一口的吞回去。
「你說什麼?」簡小言一臉狐疑的問。若是她敢說她的壞話,她一定讓她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沒說什麼啦,我哪里敢嘛!」洛遲夏哭喪著臉回答,自知在劫難逃,只好將昨天發生的事以及和宮尚桀的恩怨娓娓道來。
老實說,她實在不想讓別的人知道這些事,即使自己的好姐們兒也不例外。畢竟,這確實不怎麼光彩。惹怒歐可苡雖然是意外,但執意要跟著龍辰煜確是因為賭氣。而被宮尚桀逼著換造型,那只能歸咎于她真的太倒霉了。茫茫人海,誰叫她惹誰不好偏去惹了龍辰煜的兄弟呢?
可話雖如此,但洛遲夏心里還是很委屈,畢竟昨天那情況可以說是老天有眼了。如果龍辰煜沒有出現,那她根本不敢想象今天的自己會是怎樣的狀況。
「就是這樣了!」洛遲夏悲戚的說完,語氣已帶著哭腔。昨天的恐懼就仿佛是刻在了骨子里一般,每次想起都會忍不住戰栗。
「還不是你咎由自取?乖乖回宿舍不就好了?非要到處跑。現在好了,昨天過的很精彩吧!」簡小言沒好氣的說著,語氣卻緩了很多。她能感覺到,這丫頭確實是被嚇到了。
「就是因為回宿舍才闖的禍嘛!」洛遲夏撅著嘴反駁,簡小言作勢要動手,她這才吐了吐舌頭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真那你沒辦法!」簡小言沒好氣的說著,又將被子扔到了洛遲夏的床上。不過話說回來,這丫頭也真夠倒霉的了。
「走吧!」簡小言說著,想要去拉洛遲夏,卻不料洛遲夏直往里邊躲,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干嘛去?」就她這個樣子,還敢去哪兒啊?
「你難道就打算在床上窩一輩子嗎?」簡小言不耐煩的揚了揚手,話鋒陡然一轉,「如果你想,也可以!」
「我不想啊,可是……」洛遲夏將雙手擱在胸前不停的打著圈兒。「出去嚇人是不道德的!」
「那我們就先去收拾一下你這個鳥窩行不?」簡小言無奈的嘆著氣,隨手打開衣櫃拿了一頂帽子扣在洛遲夏的頭上。
「哇塞,小言我真的是愛死你啦!」洛遲夏激動的說著,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了簡小言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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