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現在在哪里高就啊?」
「今天可真是巧了!不會是在這里當服務員吧!」
李易臉上浮現夸張的表情,一臉怪笑,完全沒有注意到徐文此時眼神中的冰冷。
李易身後站著兩名青年男子和三名年輕貌美的女子。其中一名身穿黑色禮服,面貌清秀的青年,上前問道。
「李易,這位是你朋友?怎麼不介紹介紹啊!」
「哦,呵,我倒是忘了,王文!這位可是老朋友了,哈哈哈……」
「李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李欣呢?」
徐文眉頭微微一皺,自動忽略對方的話,另外三名女子和兩名青年他均不認識,不過既然李易來了,心中想當然的認為,李欣應該也在這里才對。身為一個男人,特別是得到輔助系統,眼界打開後,徐文早把這事看淡了,當然也不會去記仇,現在只是從普通朋友的角度詢問一聲。
「嘿嘿,王文,我沒有騙你吧,那個賤人和這小子真有一腿,估計現在都余情未了,你上次可是吃癟了……」
李易沒有回應,反而指著剛才那名清秀青年捧月復大笑道。後面四人听到後,也同時發笑了起來。
「你說誰是賤人!」
徐文臉色微青,嘴中冷哼,傻子也能听出這話中的意思。
李易扭過頭,冷眼瞥了一眼,目中露出不屑之色,高昂著下巴。
「我愛說誰,就說誰!你小子同樣也是賤人,,不然你女朋友也不會……」
「啪!」一道清脆的耳光聲驟然在包廳內響起,王文五人臉上露出驚愕之色,李易捂著左臉,倒退了三步,眼神吃驚的大喊。
「你你你,敢打我,你這個沒權沒勢的臭小子,李欣就是個賤……」
話音未畢,李易整個人又被一只大腳直接踹飛了出去,足足在空中滑翔了四五米,才摔在地上。雖然包廳的地面上全部鋪蓋著地毯,摔一下並不見得多疼,但徐文這腳,可是實實在在的揣在了李易的小肚上。
而且這腳可謂是快很準,如果再往下稍微移三寸,估計李易這輩子只能頂著公公的光環渡過余生。不過即使如此,徐文怒極之下的這一腳,也不是李易這種被酒色掏空的皮囊能夠經受得住的,果然!被踹飛後,李易窩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臉上一副猙獰的表情,全身似乎有些抽搐。
「你干什麼!」方才同樣在嘲笑的王文,反應過來,隨後大步上前怒斥喝道。
李易被踹飛,讓他始料未及,今晚可是市長夫人親自舉辦的派對,並且會有各界官方以及非官方社會名流人士參加,竟然有人如此不顧場合,說出手就出手,完全沒有一點顧及,簡直是太囂張了,而且最關鍵的是,被踹飛的人還是他王文的朋友!
「不做什麼!活動下筋骨而已,如果你也想試試,我不介意再來一腳」
徐文扭頭,露出一口白牙,神色有些森然,目露凶光的望著王文,剛才李易的話徹底激動了他,這輩子他最敬重的就是他老媽,所以最討厭罵人,而且還是那種把對方家屬連帶著罵進去的,這是他不能忍受的,見到一次揍一次。
似乎被這句話嚇到了,王文臉色微變,退後了兩步,心中思量著如果他像李易那樣被人一腳踹飛,那可就太丟人了,不由有些語塞。不由得這片角落頓時有些寂靜,幾個人一臉的驚魂未定,生怕徐文又會做出什麼驚駭的事來,不過,後者倒是一臉輕松的模樣,端著盤子繼續挑著桌上的甜食,絲毫沒有在意還躺在地上抽搐的某人。
稍傾,門口進來了兩名體格魁梧,一米八左右身高的酒店工作人員,光是看這架勢就知道是屬于酒店保安一類,顯然這里發生的事情已經驚動了酒店保安部門。
「先生!請注意你的行為,這雖然是私人聚會,但如果你再作出有損酒店聲譽的事情,我們必須讓你離開!」
兩名保安人員中的一名光頭大漢,語氣平穩的向著徐文說道,雙目中的精光不時閃現。
踹飛李易後,徐文的心情已經好了不少,正有滋有味的吃著盤中的甜食,話說他最喜歡吃甜與超辣的食品,品味是相當極端。斜掃了對方一眼,徐文輕輕一笑,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
「你和我說這些干什麼!這可不是我做的,你不能誣賴我,也許是因為酒店的地毯不太平整吧,所以他自己不小心絆倒的,不信你可以問他們」
隨後,徐文扭頭向著已經退到稍遠處的王文一群人喊道。
「那個誰!你幫我說句話,你說,剛才是不是他自己絆倒的,嗯!!」
看著那雙透露著威脅的眼神,又瞥了一眼還躺在地上已經昏過去的李易,王文打了個寒顫,他知道自己遇到狠人了,可不想這麼倒霉被無緣無故的踹暈。今天只是奉著他老子的命令,前來參加市長夫人舉辦的私人派對,真正用意是鞏固同盟關系,為華夏國年底權利調整做準備,這個敏感時期利用這種理由互通有無,是再好不過的了。
並且,王文也算是高干子弟,之所以和李易稱兄道弟,主要因為前一段時間,他看上了對方的女朋友,李易則是非常識趣的拱手相讓,雖然最後沒有成功上壘,但是雙方的革命友情算是建立下了。不過,這並不代表著,王文可以為對方兩肋插刀,讓他插李易兩刀還差不多。
「呵呵!我也感覺應該是地毯的原因,你們說是不是」
出生官宦家庭,見風使舵的本事是異常熟練,王文說話的同時,向著身後四人遞了一個眼色,頓時一片附和聲。
徐文露出滿意的神色,對方很上道,那就暫且放過吧,扭回頭看著兩名安保人員,挑了挑眉,那意思好像在說——你看!我沒有騙你吧
「先生!希望你能約束行為!」
光頭安保人員也不做過多糾纏,不過臨轉身時,眼神有意的對著某處掃了一眼,然後沖著包廳外打了個響指,跑進來了三四個工作人員,合力把躺在地上,痛昏過去多時的李易抬了出去,看樣子是準備送醫院了。
目視這些人出了包廳後,徐文的目光轉向剛才安保人員瞥動的方向,白色的牆壁上瓖嵌著一個半圓玻璃罩,罩內一架攝像頭正散發著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