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十一樓,喬悅然急忙從南瀝遠的懷里下來,一只腳站著,另外一只腳點著地,慌忙地拿鑰匙開門。
卻不知道為什麼,手忙腳亂起來,鑰匙一下子竟然又掉到地上,對著南瀝遠訕笑了一下,撿起了鑰匙。
南瀝遠卻並沒有看她,他——其實本來不應該跟喬悅然上樓來的,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管不住自己了呢?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門,喬悅然坐在了沙發上,這是她第二次單獨和南瀝遠相處——在她的家里。
「你們家有紅花油嗎?」南瀝遠問道。
喬悅然一時沒有會意過來,「嗯,紅花油?大概在我臥室的抽屜里,你找找看!」
幸虧,上次喬悅然回國的時候,爸爸讓她買一些個人常用藥,她從藥店里買了好多。
南瀝遠走進了喬悅然的房間,一股溫馨彌漫而來,果然是小女孩的地方,粉紅色,吊燈上居然還有白雪公主的圖案,忍不住笑了一下子,她的房間里只有一張桌子,純白色的,顯得干淨整潔,走到桌前,拉開了抽屜,卻感覺到哪里不對勁,抬起了頭,一張她和聶開接吻的照片瓖在鏡框里,她和聶開都側著身子,兩個人一副小孩玩樂的姿態——
心恍然涼了一下。
大約和他接吻,她所抱的也是這樣一副玩樂的心態。
果然是西方長大的孩子!
不過,這才是她本來的生活!南瀝遠有些頹廢。
喬悅然的抽屜收拾得很整齊,紅花油很容易就找到了。
走出了她的臥室,喬悅然還是坐在沙發上,原來的姿態,在揉著腳,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把腳拿下來!」南瀝遠聲音冰涼,命令道。
喬悅然抬起頭看了看他,其實並不想和他靠這麼近的,鬼使神差的,誰知道呢!
南瀝遠卻並沒有看她,手熟練地擰開了紅花油,把開了蓋子的紅花油瓶子放在旁邊的茶幾上,他半蹲到地上,一條腿屈著,接著跪在喬悅然面前,這個動作讓喬悅然心里生起了一股顫栗。
他是瀝遠集團總裁,現在,他跪在她面前,雖然事出有因,可還是有些——呃,有些別樣的感覺。
輕輕把喬悅然的腳拿起來,緩緩地揉了起來,接著又倒出了些紅花油,擦在喬悅然的腳上,緩緩地按摩起來。
他的動作很熟稔,兩只眼楮盯著喬悅然崴了的地方看。
不知道為了什麼,喬悅然的心忽然變得很柔軟——
想到南瀝遠會煎藥的樣子,也是很熟練的,沒想到竟然還會按/摩,不禁起了好奇心,「南總,你怎麼什麼都會?」
南瀝遠的手停了一下子,「會什麼?」頭卻沒有抬起來看她。
「你會煎藥,又會按摩,你是總裁,這些事你都親力親為麼?」喬悅然歪著頭問他。
「從小沒有人疼,自己學會的!」南瀝遠的口氣照例冰冷,話說的平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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