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很快就到了北大附屬醫院,南瀝遠沒掛號,直接就走到了徐揚的辦公室。
徐揚已經在等他了。
看到後面跟著的大學生模樣的喬悅然,和南瀝遠開玩笑,「南總,這是誰?你的妹妹?」口中卻是戲謔,看來他和南瀝遠的關系的確很好。
喬悅然眼光看向南瀝遠,等待著他的答復,「別人的妹妹。」
這個人,說謊居然臉不紅心不跳?他說的「別人」究竟是誰?國內的男人,除了聶開,喬悅然就認識他,她是聶開的妹妹?明明不是啊,她是聶開的女朋友。
「姑娘過來。」徐揚拿起听診器,听喬悅然的心肺功能,她坐在凳子上,南瀝遠站在她身邊。
「她怎麼樣?」南瀝遠問道。
喬悅然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他皺著眉頭,為什麼他比自己還緊張,病得不是她麼?
「姑娘是不是最近才來北京?」徐揚問道喬悅然。
喬悅然因為不能說話,所以又抬起頭來,求助似地看向南瀝遠,讓他翻譯。
「她昨天晚上嗓子又啞了,說不出話來。」南瀝遠扶了一下額頭,喬悅然最近真是夠倒霉,「他剛從英國來,到現在在北京待了不過三十五天而已。」
呃?喬悅然驚住,他怎麼知道自己在北京三十五天了,連自己都沒算麼,反正感覺時間是夠長的了。
「嗯,這就對了,北京天氣太干,比不上英國天氣濕潤,再加上這姑娘說話太多,扁桃體有很嚴重的發炎,又受了風寒,所以現在她又咳嗽,也說不出話來,病不是很嚴重,不過要調養,我給你開半個月的中藥,以後少用嗓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姑娘,大學生不用這麼拼命。」臉上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卻已經在開藥了。
他居然認為自己是大學生,是該感謝他說自己駐顏有術麼?
她抬起頭來,看著南瀝遠,求他向徐揚解釋,南瀝遠雙手攏在胸前,臉上帶著笑意,沒有半分要解釋的意思,喬悅然只能無奈地又轉過頭來。
「南總,麻煩你去拿藥了,你一個堂堂的總裁,讓你干這種事情,實在不好意思了。」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什麼?喬悅然怎麼覺得他們兩個像是串通好了似得?
想起了什麼,喬悅然拿起錢包,要給南瀝遠錢,徐揚卻說道,「姑娘不用,南總這麼有錢,讓他破費破費!」
喬悅然心有不安地坐在凳子上,說不清心里是一種什麼感覺。
過了一會兒,南瀝遠拿著一大包中藥進來了。
喬悅然目瞪口呆,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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