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回來,慕容瑾竟然受了驚,請了醫者開了幾副藥。第二日,王鎮惡卻一早離開,想必去了那望月樓。
慕容瑾微有些擔心他所為何事,盡管他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溫和釋然的模樣,然而她卻隱隱覺得他私下凝重的神色,似是有事瞞著她。
慕容瑾只披了薄薄的夏衣,下了樓,去尋阿暖。卻見阿暖在後院中和青苒一番言語,似是很開心。這個丫頭,什麼時候肯給那青苒好臉色看了。昨日自己一頓驚嚇,倒是她沒事人似的。
須臾,那青苒離開。阿暖蹲在井邊洗起衣服來。慕容瑾緩緩來到她的身後,卻見那件白色的衣服上面卻是星星點點的血跡,不禁上了心。
正在洗衣服的阿暖,驀地才發覺有人在她後面一般,回過頭見是夫人,登時站了起來,這盆子發出「 當」一聲,水盆的水灑了出來,有微紅的血水淌了出來。
慕容瑾一時錯愕,這阿暖竟然在洗一件血衣。慕容瑾一見那紅色的血水,登時將記憶中的血腥場面勾了出來。近日她的身體本就發虛,此刻面色陡然變白,身體晃了晃,差點暈倒。
阿暖忙不迭地去扶了她,「夫人?別嚇唬阿暖。都怨那個青苒,好話說著卻讓我幫他洗。不給他洗了!」
阿暖就扶了慕容瑾上了樓,慕容瑾坐在榻上,半天緩過神情,問道︰「青護衛怎麼會流血!」
「他們整日拿劍帶刀的,誰知道會不會哪個時候就傷了自己。夫人,您就別操心了。回頭又嚇著你,將軍那里可不是又要凶我?您快點休息吧。」
「我又哪里會被嚇死啊。你這丫頭明明句句是說我不是,還讓我挑不出毛病。」慕容瑾也故作不悅道。
阿暖見狀,訕笑道︰「夫人您自是最好的人,阿暖哪里能說啊。倒是將軍那里,夫人可得給阿暖說幾句好的。您等下。」
說著從內衫里取了個布包,打開竟是當日那柄釵子,遞給了慕容瑾︰「夫人,阿暖實在不知道這是將軍特意買給你的,那日阿暖一時糊涂戴了這釵子,今番就還給夫人。」
慕容瑾不接,笑道︰「本是送給你,哪里還會要回去的道理。」
「您可不能不要啊。不是要回去,是阿暖送還回來。青護衛那里後來將我罵了一頓,我看將軍的眸色里也全是對奴婢的不滿。」說著阿暖硬塞給慕容瑾。
慕容瑾見她這個模樣,知道定是那日青苒和阿暖說了些什麼。
便收了釵子。忽然對這青苒有了幾分疑惑。這個青苒對王鎮惡十分忠心,關系卻若即若離,然而對將軍的事情又了解得很。這種忠心和上下級的忠心不同,而是一份更深的主僕情意。
接下來,王鎮惡每日雖會過來看望,然而到底不敢再逼她與自己相對。又連著幾日有事,王鎮惡似乎早晚忙碌一般,出入城郊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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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今日三更兌現……架前存稿不多啦……每日3000多字更新最近